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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談談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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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朦朧中,譚莞兒到自己在海底正在睡覺,她睡的很香很甜,因為她太累了,她的體力消耗的太大了,她正在海底睡著,四周一片安靜,只有海底植物在她身子邊飄浮著,只有海底的游魚在她身邊遊動著。她雖然沒有睜開眼睛去看,也可以覺到這一切。這時,好像又有一條魚兒遊了過來,靜靜的停在她的面前,她好像到不對勁,睜開了眼睛去看,卻見這條魚兒只是有著魚的身子,臉孔卻是李建峰——一個人面魚身的李建峰,這不是讓她恐懼的,讓她恐懼的是李建峰的目光,那樣冰冷,那樣無情,那樣充滿了鄙夷和不屑,彷彿在鄙視她的背叛,鄙視她的水楊花,鄙視她的蕩,鄙視她的反覆無常。那種冷冰冰的眼光,讓她突然到一陣陣徹骨的冰冷,人面魚身的李建峰忽然吡著牙,向她衝了過來,彷彿要把她撕碎,彷彿要把好吃下肚子裡去,她想逃,但是她在海底,她掙動四肢,卻原地不動,那種無助,那種無奈,讓她有一種陷足在泥沙裡拔不出腳的恐慌。人面魚身的李建峰森森的白牙更近了,那白牙,像是鯊魚的牙齒,李建峰突然又變成了鯊魚,張開血盆大口,森森的白牙對準了她,一口咬下來…

譚莞兒用力一掙,驚恐的大叫一聲,驚醒過來,她到自己出了一身大汗,目光一轉,才發現自己正躺在海俠的懷裡,兩個人正赤著相擁而睡。

海俠被譚莞兒驚醒了,睜眼一看,見譚莞兒臉有些蒼白,目光驚惶失措,他也坐起身子,伸手溫柔的摟住譚莞兒,溫柔的笑著說:“怎麼啦?做惡夢了?”譚莞兒看著海俠的臉孔,這個剛剛和她有過合體之歡的男人的臉孔,忽然到他很陌生,剛才的荒唐放縱,只不過是一場夢(惡夢?),這個男人,她本不悉他,卻把自己的身子給了他,自己是不是太輕率了?是不是太放縱了?她將如何面對以後的生活?她將如何面對李建峰?

她怔怔的看著海俠,沒有說話,心亂如麻。

海俠看到譚莞兒的表情,知道她這只是暫時的不適應,只不過是忽然之間失去了處子之身一種本能的恐慌,她辛苦經營的清白之身忽然被一個剛剛認識的男人給玷汙了,在心理上,一時接受不了,轉變不過來,這只不過是暫時的心理障礙,只要好好安一下,一會就好了。就像有的女人有**做愛前恐懼症,有的女人有產前恐懼症一樣,譚莞兒現在患上的是:失去**恐懼症!也就是**做愛後恐懼症!

有這種**做愛後恐懼症的女人有很多,海俠久經花叢,可以稱的上是破處高手,當然明白譚莞兒的受,譚莞兒對於他以前的行動計劃,有很重要的用處,所以要好好對她,現以已經佔了她的身子,接下來就是在佔領她的心,然後,才是最重要的,攻擊她的守!佔了她的身,佔了她的心,守,自然而然可以輕而易舉的攻破,但也要注意方式方法,不然適得其反,可就是功敗垂成,悔之晚矣。

海俠看著譚莞兒的眼睛,清澈的眼睛一碧如水,微微一笑,說:“是不是後悔了?”譚莞兒搖了搖頭——後悔嗎?不知道,至少她也從中得到了快樂。不後悔?好像還有點,不然,她的情緒為何會有蕭索之

海俠沒有說話了,他知道什麼時侯該說,什麼時侯該做,在和女人做愛的時侯,要剛猛威武,在和女人溫存的時侯,要細膩溫柔,現在,是溫存的時侯,所以他要溫柔的對待懷中的這個女人。他輕輕的伸過手臂,摟住她的肩膀,向她的嘴吻了下去。

譚莞兒微微掙動了兩下,她的嘴一被海俠捉住,她的神智又飛上了天空,這種男女之間溫存的銷魂滋味,她實在無法抗拒,只能任海俠溫柔的吻她,溫存的撫摸她,剛開始,好像還沒有情慾在裡面,不過時間一久,當海俠的手撫摸到她的**的時侯,她到了自己的慾望又升起來了,當海俠的手掌慢慢遊走到她小腹下,用手指輕輕的探測她的秘密的花園的時侯,她的理智終於被洶湧而至的狂淹沒,她緊緊的摟著海俠,雙手在海俠健壯的背上抓著,在海俠的耳邊輕輕呢喃:“給我…我要…”她說著這話的時侯,她幾乎聽不到自己說的話,她只到她的心跳的好快,她只到她的臉熱的燙人,她好像到了一絲羞澀,她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對一個男人說“我要”但是她清楚的知道,她真的向一個男人說了“我要”那一絲羞澀,很快就淹沒在洶湧的情慾狂之中!

海俠聽到了譚莞兒在他耳邊說的“我要”他在心中笑了,他忽然想到了一部香港的情片,片名叫做《官人我要》,那是一種經典情片,裡面的很多橋段和情節都可以當做愛教課書,海俠也很喜歡,他甚至記的裡面的每一個做愛的細節和方法,今天,既然譚莞兒想要,既然她自己說出來“我要”那我海俠就當一次官人,好好按照《官人我要》上面的橋段,好好收拾一下你吧!

海俠沒有說話,不,他說話了,只不過是他俯在譚莞兒耳邊輕輕的說的,我們都沒有聽到他在說什麼,只聽到譚莞兒好像吃吃的笑了,然後輕輕的捶打了海俠兩下,好像輕輕的說了“你壞”然後就看到海俠真的開始“壞”了,分開了譚莞兒的‮腿雙‬,身子壓了上去…

銷魂的呻息再次響起,房間裡面盎然“官人我要”的主題曲響徹房間,圖正在上演,一式一式,一頁一頁,各式各樣的花招,讓人眼花繚亂,目眩神,當然,這一切都沒有人看到…

持續的時間比上次更長久,快也比上次更快,譚莞兒雖然還是有點疼痛,還是有點不適應,不過,好多了,她終於品嚐到了愛的極致,因為海俠本就是一個愛高手中的高手,宗師級別的人物,如果想讓她從愛中得到快,得到享受,他的方法太多了,多的連他自己都數不清,只要他隨便用個三招兩式,就可以讓譚莞兒死,當然,這種事不能隨便,做愛要投入,只有投入,才能滿足對方,才能自己享受到極致。

一個小時後,海俠在壓抑中爆發,譚莞兒在疼痛中快樂,兩人雙雙攀登上極致的高峰!

海俠的息很快就停了下來,做這種事,對於男人的體力消耗是巨大的,不論多強壯的男人都會到疲勞,都會息更快,譚莞兒沒有經過別的男人,如果她經過別的男人,再看到海俠這麼快就恢復了體力,她一定會到驚訝和崇拜,驚訝海俠充實的體能,崇拜海俠的男人雄風。

海俠拉過被子,蓋上兩人的身體,他們兩人都累出汗水來了,一會兒著涼了,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知道要和譚莞兒聊聊天,談談人生,女人嘛,都喜歡在事後得到關注,聊聊天和談談人生,可以讓她到自己不是男人洩慾的工具,所以海俠不能做對待十二房的小姐一樣,直截了當推倒就上,完事後全部趕走倒頭就睡。

海俠的手指輕柔在譚莞兒身上游走,溫柔的說:“你好像也不小了,怎麼還是**哪?”譚莞兒臉緋紅,輕輕捶了海俠一下,嬌嗔的說:“我很老了嗎?”海俠笑道:“當然不老,不過你也有二十三四了,像你這個年齡的女孩子,好像很難找到**了。”譚莞兒嘆息了一聲,說:“我在大學的時侯,有過一個男朋友,因為他…”譚莞兒把大學裡和男朋友的事情都對海俠說了出來,她很久沒有一次說這麼多話了,她把海俠當成了最好的聽眾,願意向他傾訴,海俠現在表現的也像個最好的聽眾,他靜靜的聽著,偶爾問上一句,但是絕對不會魯的打斷譚莞兒的話,他知道,當一個女孩子願意向一個男人傾訴心聲的時侯,說明這個男人已經走進了她的心裡,就算還沒有佔據最重要的位置,至少佔據了相當重要的位置。

一個女孩子願意向一個男人傾訴,一般有兩種情況,一是她喜歡上這個男人了,二是因為她寂寞,譚莞兒現在是兩者都有,她已經喜歡上海俠這個神秘的男人,她願意向她訴說多年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