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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譚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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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水從轎車裡探頭出來,笑道:“海先生,快快請進來。”海俠和明慧坐進轎車裡,把風惜花派人來追殺他們的事情,向吳天水說了一遍。

吳天水靜靜的聽著,然後說:“昨晚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海俠說:“,人和片都已經到手了,我的任務算是完成了。按照咱們的協議,只要我能把鮑芳二人救出來,我就從此退出深圳,同時可以保證譚新發不被美國調查局以窩藏或者同謀的罪名起訴。”吳天水說:“好,我先帶你去見一個人,她說想要見見你。”海俠說:“誰?”吳天水說:“譚晶!”海俠說:“你把事情的經過,都對譚晶說了?”吳天水說:“是呀,要救出鮑芳二人,不那麼容易,因為這兩人都在風惜花的手中,沒有風惜花和譚新發的命名,任何人不能靠近。所以,我只能把事因都對譚晶說了,讓她勸說兒子,看看這事情能不能和平解決。”海俠說:“譚晶怎麼說?”吳天水說:“譚晶說,她可以勸說兒子,但是她還想和你見個面,大家好好談談。你認為哪?”海俠笑道:“能見到譚晶譚董事長,是我的榮幸,當然求之不得。”吳天水和海俠明慧三人坐在一輛轎車,向郊區方向開去。

海俠緊跟在吳天水的後面,眼見吳天水行駛向郊區,沿著大路一直向東,行出市區之後十多分鐘,看到路北有一座小小的青山,青山如翠,在青山的前面,有一棟環境優雅的別墅,別墅前有一條碎石小路,通向大公路。

海俠跟隨在吳天水的車後,下了大公路,行駛向碎石小路,開進別墅之中。

吳天水把車停在大門剛進入大門的那片寬敞的停車場中,讓明慧坐在轎車裡面等著,他帶著海俠,向裡面走去。

這棟別墅的環境很好,到處都是種植著花草,顯得鳥語花香,清靜幽雅,顯示著別墅主人是個有修養的人士。

遠遠的,海俠就看到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年齡已經不少,至少也有四十以上,但是海俠看到她的時侯,並沒有在意她的年齡,而是深深的被她身上的那種氣質所打動!

那是一種淡淡的鎮靜從容,對任何事都可以看的開的從容,對任何事都有掌控權的鎮靜。

她的肌膚勝雪,眉目如畫,淡淡的妝,就足以讓她顛倒眾生。

海俠只希望,自己的女人如果到了四十歲,也能像她一樣有這種魅力,還有讓男人想要衝動的魅力。

當一個男人面對著她的時侯,衝動是壓抑在內心中的,對著她淡然高貴的臉孔,這個男人都不能抬頭直視她的容光。

海俠現在才知道吳天水為什麼會對她痴情近二十年!

如果換成是海俠,他也會用盡一切方法,把這樣的女人俘虜到上去,就算現在這個女人的年齡大了,仍然讓他到有一種衝動。

這個女人,就是譚晶!

這個看來只像三十許歲的**,就是錢傾天南的“譚氏集團”的董事長譚晶!

海俠跟隨在吳天水的背後,健步向譚晶走來。

譚晶目光凝視著海俠的臉,仔細的看了一眼,微微一笑,說:“你是海先生?”海俠笑道:“譚董您好!還是叫我小海吧。”兩人微一握手,彼此讓坐。

海俠在和譚晶握手的時侯,到譚晶的手纖細膩滑,柔若無骨。

兩人坐下之後,吳天水就藉口離開,只留下兩人談話。

譚晶的眼睛仍然盯在海俠的臉上,審視了一下,笑道:“海先生長的很像我的一位故人,不知海先生是那裡人?”海俠說:“青島。不知譚董說的那位故人,姓什名誰?”譚晶明亮的眼睛,盯在海俠的臉上,淡淡的說:“他叫海濱,也是青島人,十多年前,他也在深圳闖天下,幾年前回家鄉創業,聽說搞的也是風生水起,不知海先生聽說過此人沒有?”海俠說:“那是先父!”譚晶身子一震,過了一會,才說:“他去世了麼?”海俠從譚晶的臉上,看出譚晶和他父親的關係,非同一般,說不定還有些情的事牽涉在裡面,他不願深究,淡淡的說:“是呀!去世快三年了。”譚晶“噢”了一聲,沒有說話,抬起桌前的一杯咖啡,慢慢品嚐著。

海俠也不說話,也端起面前的咖啡,品嚐著。

氣氛一時有點沉悶。

譚晶先打破了沉默,笑了笑,說:“原來海先生也是名門之後,聽說你父親在青島有不少的產業,你完全可以做一個大少爺,現在更可以做一個大老闆了,為什麼要做這份冒險的職業?”海俠聳聳肩膀,笑了笑,說:“愛好!就好像令公子譚新發一樣,他也可以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他也喜歡做一些冒險的職業。”譚晶沉默下來,過了一會,才嘆了口氣,說:“這孩子,從小就讓我寵壞了,不知天高地厚,才瞞著我闖下這場大禍。”海俠說:“亡羊補牢,為時不晚。現在只要令公子把我的兩位朋友給我,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追究,至少窩藏美國通輯犯的事,哈哈,只要我不說,美國就沒有辦法起訴他。譚董認為這筆易,如何?”譚晶說:“只要海先生能給這份面子,以前的事不再追究,我一定會好好勸說新發,把貴友到你手中。”海俠說:“其實譚公子只是一時糊塗,才會被風惜花利用,真正的罪魁禍首,是那個變態的外國女人風惜花!”譚晶說:“風惜花的事,我不能直接手,因為我不認識她。不過,我想只要勸說好新發,由新發來勸說風惜花,可能會見效。”海俠笑了笑,說:“未必!”譚晶說:“海先生為什麼這樣說?”海俠說:“風惜花現在有自己的勢力,完全可以脫離開譚公子,自作主張。”譚晶說:“海先生讓為,該當如何?”海俠說:“譚董你先勸說譚公子,最好是由他先把我的兩位朋友給我,我可以保證譚公子平安無事,至於風惜花如果繼續和我做對,也請譚公子不要手幫她,由我來對付她。”譚晶沉著,說:“新發這個孩子,子很倔,也不知聽不聽話,唉!”她就是在發愁的時侯,臉上的表情也是淡淡的,如同煙鎖楊柳,別有一番動人的風情和韻味。

海俠看著譚晶,這個女人,總是一付淡淡的表情,不知有沒有大哭大鬧,情緒動的時侯,也許情冷靜,才是她成功的關鍵,但是一個人為了成功,就這樣變成一個情冷漠的人,值也不值?

一個人不能大聲哭,不能大聲笑,就是有再多的錢,又有什麼意思?在她寂寞的時侯,她是數錢玩,還是看著一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產業自得自滿?

海俠微微笑著說:“我這個人,公私不分,職業上的事,可以睜隻眼閉隻眼,但是如果動了我的朋友,我會動用一切手段,來展開報復行動!”他在這樣說著的時侯,臉上的笑容雖然還很客氣,眼睛中卻閃動著銳利的光閃,盯視著譚晶,他在向譚晶施加壓力,他也知道,譚晶做為一個縱橫商場的女強人,可能不會受到他的威脅,但是事關她兒子的人身安全,她關心則亂,應該會妥協他的壓力。

譚晶抬起頭來,正想說話,忽然臉有點緊張,說:“新發來了。海先生你能不能先躲一下?我怕你在旁邊,反而會起他的逆反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