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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十六備戰中的奧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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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期期艾艾地問:“這裡…本來不是水壩嗎?怎麼會突然…變成這個樣子?”

“應該是水壩。”對本地非常悉的瓦西里只觀察了一小會兒,就得出了結論“你看,雖然是石頭砌的,但港的位置跟以前的水壩是一樣的,而且牆頭的形狀也跟水壩很象。”特仔細瞧過,發現果然如此,心裡有些明白了:“一定是魔法變成的!不是說有大批魔法師來了奧裡嗎?是了,魔法不能憑空變成一樣東西來,但如果把原來有的東西改變一下外表形狀什麼的,還是沒問題的,而且魔力消耗也不大!”瓦西里點點頭:“應該是這樣。不過這也很了不起啊…”他眺望前方,見那高牆一直延伸到很遠,嘆道:“該不會…連巴羅河面上,也起了這麼一堵高牆吧?”這種可能很大,因為從牆延伸的方向可以看到,它一直跨過遠處本該是另一條河河的位置,如果說這邊河上的牆是從水壩變來的,那麼那邊那堵牆,就完全是憑空變出來的東西了。可見韶南的魔法師力量實在強悍。

他倆在那裡不停讚歎,跟在後面的安全署同事忍不住提醒了:“別顧著看了,快想辦法怎麼過河吧,現在一艘船都沒有,要走陸路嗎?”特與瓦西里這才醒過神來,後者皺著眉道:“沒辦法了,如果過不了河,就只能多花半天時間,繞到山的另一邊。從鎮子背後進入,不過…”特明白他的遲疑,如果是平時,這樣走當然沒問題,可現在有這麼一堵牆在,誰知道山的另一邊能否通行?

正煩惱間,他眼尖地瞥見河對岸有兩艘船,便高興地叫起來:“看那邊!有船!”他跑前幾步,朝那兩隻船大叫:“船伕!這邊!我們要過河!”那兩艘船之一正有十幾個人抬著行李上船,另一艘空船地船伕聽見這邊的叫喚。便招了招手,然後撐著船過來了。待他靠近,特上前正想說話。卻發現那人有些眼,不由得一呆:“保德曼大叔?!你不是去了魔法之都嗎?怎麼會在這裡?!”居然是當年送他和爺爺前往魔法之都的那位船伕。

但當事人卻有些糊塗了:“小夥子。我認識你嗎?”特這才想起自己現在是男孩子打扮。咳了幾聲。道:“我小時候坐過你地船。不過你大概不記得了。”保德曼聞言釋然:“我載過地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當然記不住每個人地模樣喲。不過…”他仔細打量著瓦西里:“這位先生倒是很面善。看來我們真地見過呢。”這回輪到瓦西里咳嗽了。特忙扯開話題:“保德曼大叔。我們要進奧裡鎮。請你載我們一程吧。”

“沒問題!”保德曼很快地應了。

“快上船吧。太陽馬上就要下山了。到時候河面上是不允許行船地喲。而且。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通航了。明天起要全面封河呢。”特心中有些疑惑。忙招呼了眾人牽馬上船。待船起行了。才問保德曼這封河是怎麼回事。後者便笑道:“這是魔法師們想出地辦法。將原本地水壩變成石頭城牆。這樣那些魔獸就不敢來了喲。這幾天天一黑。河上就封鎖了。頭一天先是在巴羅河面上起了座土壩。接著又變成了石砌地。第二天這城牆就連起來啦。聽說過兩天。這牆就會一直延伸到森羅河域呢。這邊則是延長到邊境線上。長得很。大概有上萬公里!”上萬公里?特突然覺得這種說法好象。是不是在什麼地方聽過?

還沒等他想出來,瓦西里便在旁邊問了:“雖然城牆很長很堅固,但如果魔獸繞過牆,直接從別的地方侵入,又該怎麼辦?而且,真的能建起那麼長地牆嗎?總會有缺口吧?”保德曼笑了:“每個人都象你這麼想,但其實啊,自從沙盜那次入侵以後,韶南人就學聰明瞭,他們軍隊不行,就只能依靠魔法啦。那個水壩可不是亂修的!原來韶南人在每條河上建設水壩,表面上可以防止水旱災害,實際上所有水壩地位置都是經過細心設計的。當戰爭來臨時,魔法師們就會將水壩變成城牆,連接在一起,阻止敵人入侵。從奧裡開始,一直到意尼,這種防線足有五六條,而意尼以南,也還有另外幾條,南邊的大海港多羅處更是準備好了無數只船,隨時可以出航。即使魔獸真的打來了,韶南人也有退路。

眾人聽了,都嘆不已。這時船已經來到城牆下,保德曼朝牆頭的衛兵打了聲招呼,那衛兵問過他的名字,對了對手中地名單,又問船上載的是什麼人。瓦西里站起來回答了,那士兵忙回頭讓人將港的入口打開,船才得以順而入。

特仔細看著港頂端的石頭表面,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的確是石頭的質,但紋路卻很象是木頭。看來真的是用魔法將木頭變成了石頭,但這種魔法一旦失去了魔力地支持,就很容易失效,到時候,這座城牆是會就此崩塌呢,還是還原成木頭建地水壩?

穿過港,眾人都眼前一亮,寬闊的河面上有許多小船來往,將箭支、刀劍等物運往城牆處,而巴羅河地河面上,果然也出現了城牆,並與支這邊的連成一體,上面有無數士兵來回奔走。前方地河岸,原本的原野上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幾百個帳篷,士兵與穿著魔法袍的人在帳篷之間穿梭。左手邊的奧裡鎮,已經變了個樣子。碼頭處熱鬧的場景沒有了,只剩下三兩隻船在,幾個士兵站在水邊四周張望。瞥見保德曼這隻船,就一直盯了過來。

等到船靠了岸,士兵們就立刻上來找保德曼登記了,原來為了防止有人在航期內私下出航,所有地船隻都要接受統一管理。保德曼並不在乎,問明自己船的停靠位置,便領著眾人上了岸,回頭笑著對他們說:“到奧裡幫忙的外國朋友,都是統一住在一個旅店裡的,免費喲!我正好順路。帶你們去吧?”瓦西里微笑著點點頭,特高興地跳過去:“謝謝您,大叔。您真是太好了!”保德曼呵呵笑著,領著他們往鎮子裡面走。

現在的奧裡鎮與之前經過的城鎮很不同。原本熱鬧的街道上冷清了許多,經過的人都是用手推車運送物資的,而且沒有了女人和孩子。問了保德曼,才知道自從這裡被宣佈為前線,所有的老人、婦女與孩子都被遷到後方安全地村鎮去了,只留下男人幫忙做後勤工作。保德曼本人。也因為是專業的船伕而被徵調,從明天開始,他將跟其他同行一起待命,預備隨時將人們載往後方。到了固定供外來人住宿的客店前,保德曼跟店主打過招呼,便要離開了,臨走前對特等人笑說:“我走啦。希望你們不會要從我地船逃命吧。”然後又再瞧了瓦西里幾眼:“真是眼。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安全團眾人乾笑著,送他離開了。然後才回頭進房間的進房間,找人地找人。瓦西里要去向本地長官報到。問特有什麼計劃,特想起這間旅店是專供外來人住宿的,既然有大批魔法師到了這裡,亞歷克斯會不會也住了進來呢?便道:“我還有找人的任務,你自己去吧,記得要把我的名字報上去呀。”瓦西里點頭答應了離開,特轉身去問店主:“您這裡是否有一個叫亞歷克斯的年輕魔法師住了進來?我正在找…”話還沒說完,便聽到一個悉的聲音從旁邊地走廊中傳來:“…幹活時要多用點心,千萬別馬虎,知道嗎?”

“知道啦,神父,您回房間休息去吧。”特睜大了眼,望向從走廊裡轉出來的裡德爾神父和伊凡,又驚又喜:“神父?!您怎麼會在這裡呢?您沒事吧?受傷了嗎?!”裡德爾神父轉過那張醜臉,立刻就認出了特,滿臉堆笑:“是你呀,小明娜,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沒事,傷已經好全啦!”他將滿是紅斑的手伸到特面前,可以看到上面的傷已經結疤了。但特看了卻有些心疼,連對方的“錯誤”稱呼都沒去糾正。

伊凡在旁邊惑的表情:“你…不是叫特嗎?怎麼會成了明娜?”裡德爾神父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這個你就別管了,去吧。”伊凡一臉疑惑地去了特上前攙住裡德爾神父:“您怎麼會到這裡來地?我聽說梵阿鎖國,還以為您已經回國去了呢,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您是從安可城過來地嗎?”裡德爾神父點點頭:“我捨不得孩子們,他們不是梵阿人,沒法跟著我回去,所以就留在安可了,後來,幾個在法拉底斯工作的孩子不放心,一定要我離開,我才帶著大家到了奧裡。本來他們要我去法拉底斯地,但我看到這裡的人都在為戰爭做準備,很想出一份力,就和幾個年紀大地孩子留下來了,小的都送到法拉底斯,這樣我們也不用擔心了。”特仔細看了看他略顯蒼白的臉:“您一定吃了不少苦頭吧?那些壞人真的傷害您了?”裡德爾神父笑了笑,手輕輕撫著受過傷的前臂:“只是一點小苦頭,他們其實也是被人利用了而已。讓他們擺脫狂躁的情緒,迴歸平靜,正是我們修士的責任。”特掏出一瓶魔藥,替他擦上,看著那些遺留的傷痕漸漸消失,裡德爾忙攔住他:“我的傷已經好了,不要費了好藥,現在要打仗,留著給需要它的人吧。”特正想勸他,卻聽到店主在叫自己:“客人,是您要找亞歷克斯魔法師嗎?”他忙轉頭看去,只見亞歷克斯正站在櫃檯前,一臉驚訝地望著自己,走過來兩步,瞥見他身旁的裡德爾神父,訝更濃了:“您…怎麼會在這裡?!”

“你不是小曼特寧嗎?你怎麼不在梵阿?”裡德爾神父同樣很驚奇。

但誰都比不上特此時的震驚:“曼特寧?!亞歷,你是曼特寧家的人嗎?!”亞歷克斯收斂住臉上的神,抬了抬下巴:“怎麼?不行嗎?我姓曼特寧又怎麼樣?你不也沒對我說實話嗎?蕭特先生!”特瞪著他,過了好一會兒,才忽然笑了:“好吧,咱們都沒說實話,算扯平了,不過…”他忽然有些擔心“你…是旁系還是嫡系?你對我爺爺…”亞歷克斯撇開頭:“他把我親姑姑害慘了,不過這是他們之間的事兒,我管不著!”特暗暗鬆了口氣,雖然沒想到亞歷居然是曼特寧家的人,而且還是那位愛蓮娜小姐的親侄子,但兩人搭擋了那麼久,面對魔獸時,曾經背靠背地共同戰鬥,如果因為彼此的姓氏問題而反目,那當初的夥伴情誼就成了笑話了。他笑著拍拍亞歷克斯的肩:“好,爺爺的事我也管不著,咱們以後還是好夥伴!”亞歷克斯鼻子哼了一聲,算是答應了。特白了他一眼,拉著他和裡德爾一起進了房間。後者一直微笑著看他們,進房後坐下,便問亞歷克斯:“你不是在大主教那裡學習光明魔法嗎?怎麼會到韶南來的?”亞歷克斯眼圈一紅:“老師…去世了…”

“什麼?!”裡德爾十分震驚“我怎麼沒聽說過?!”

“為了不引起民眾恐慌,葬禮是低調舉行的,但我沒法參加…”亞歷克斯難受地道“他們…懷疑我跟兇手有關係,要將我驅逐出境。”

“兇手?!”裡德爾與特同時叫出聲來,忙追問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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