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坐到三人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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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道:“順其自然?從昨到剛才,你一共快活了七、八次,似乎仍是意猶未盡,還說不是
慾旺盛?”金鈴面紅輕輕啐了一口,我笑道:“我早說過,你越
蕩,我越喜歡,又何必扭捏作態?”金鈴扁扁嘴,想了一下又媚笑道:“難道我還不夠
蕩?不管什麼女人,跟了你後都只能做
婦…”我微微一笑,將她輕輕摟住,低聲道:“你先前叫我什麼?”金鈴臉紅道:“叫相公啊…”我搖頭笑道:“是相公之前那個…”金鈴雙頰酡紅,扁嘴道:“你本來就比我小,叫你小破有什麼不對?”我心中升起古怪的念頭,笑道:“你叫我小破,我就忍不住還覺得你是我師孃…”金鈴霞飛雙靨,低啐了一口,我微微一笑,世人把道德倫常守的越嚴,卻也越讓人產生突破
忌的罪惡衝動。我輕輕吻著她的臉蛋,柔聲道:“不用擔心,相公我就當既娶了個好老婆,也找了個好姐姐…”金鈴取水替兩人清洗乾淨,又伺侯我穿上衣衫,月兒和如雨在院中的練劍聲傳來,我走出觀看。
如雨已能和月兒七成功力抗衡,劍法雖還不怎麼高明,劍招卻已頗為嫻,且月兒蓄意相讓,兩人自然打得象模象樣。我待她們鬥了片刻,叫道:“好雨兒,這招可使的真妙!”兩女嘻嘻一笑,收劍走過來見禮。如雨神
歡喜,高興道:“人家知道月兒是故意讓我的…”我摸摸她明亮動人的臉蛋,愛憐道:“越女劍法的變化並不繁複。
但殺意凌厲,訣竅便在於快、準、狠三字,你出劍還慢了些,手勁也要加強,待你將這三點都做到了,劍法才算有成。”如雨認真聽著,點頭應是,自到一旁練習。
月兒撅起小嘴道:“相公,人家昨晚沒你在旁,不習慣吶!”我將她輕輕摟住,微笑道:“相公也不願你不在身旁,以後不會了…”月兒嬌笑道:“她答應了?”我微笑點了點頭,月兒媚笑道:“賤妾早說過沒女人能不對相公乖乖就範,就算是公主也不行…”我擰了擰她嫣紅的俏臉,金鈴走了出來。
瞟了我們一眼,哼道:“大清早便卿卿我我的成何體統!”月兒貼得我更緊了,咯咯嬌笑道:“鈴姐吃醋了!”金鈴臉紅嗔道:“我吃醋?你這小妮子可越來越大膽了,過來我擰你的嘴!”月兒在我懷裡扭著身子嗲聲道:“我偏不…”又向我笑道:“相公你看鈴姐她醋勁真大!”我嘻嘻一笑,金鈴大嗔走了過來,月兒連忙躲到我身後,金鈴還要蹴身去擰她的嘴,卻被我趁機抱住,我笑道:“你上月兒的當了!”金鈴大羞掙扎,卻無濟於事,月兒轉出笑道:“相公快也和鈴姐卿卿我我一番…”我嘻嘻一笑,輕輕吻著金鈴暈紅的臉蛋,道:“這樣有什麼不好?”金鈴扭身羞道:“你也不怕下人看見!”月兒笑道:“哪裡有下人?後院裡便只有咱們!”金鈴瞪著月兒道:“死丫頭,看你得意到幾時!”月兒驚道:“爺,你可不能把鈴姐放了,不然賤妾可慘了!”我皺眉道:“難道要我一直抱著她回總壇?不若你親親鈴兒,求她放過你好了…”如雨見我們這邊熱鬧非凡,笑的走了過來。金鈴大驚道:“月兒,不許!”月兒卻已攬住她纖細的
肢,湊上去在她
滑嬌豔的臉蛋上溫柔親吻。
然後飛快地吻了金鈴鮮紅的小嘴一下,媚笑道:“鈴姐,你饒了月兒吧!”金鈴面紅,嗔道:“我饒你才怪!”月兒壞壞的笑道:“鈴姐不饒我,月兒便親的鈴姐饒為止!”說著又湊了上來,金鈴大羞閃避道:“你這個女魔頭,跟你相公簡直般配極了!”如雨在一旁嬌笑道:“相公才是魔頭,月兒是小妖女,鈴姐也…鈴姐勉強也算是女魔頭…”月兒笑彎了
,我笑道:“既然鈴兒已原諒月兒了,雨兒也來親親吧!”金鈴羞紅了臉,笑道:“雨兒最乖,才不會象月兒那樣不聽話呢…”如雨走上來笑道:“雨兒聽相公的話…”輕輕吻上金鈴的俏臉,然後溫柔親上她的小嘴,良久才放開,嬌笑道:“鈴姐的小嘴真香!”金鈴大羞道:“你們沒一個好人!”如雨認真地道:“是鈴姐太動人了,鈴姐比起以前又
人了許多!”金鈴玉面緋紅,神
卻歡喜,扁嘴道:“嘴甜的膩人,我不和你們計較便是…”我改而攬著她盈盈一握的纖
,側頭仔細打量她的俏臉。她神情雍容嫻雅,眉宇間充滿男女之事極度滿足後的舒適與恬靜,此時被我們三人舉目注視,微現嬌羞,霞生雙靨,鳳目生嬌,水靈靈的好不動人。
月兒走上來挽住她痴痴道:“鈴姐丰姿綽約,風華絕代,月兒羨慕死了!”金鈴輕輕擰了擰她的小嘴,愛憐道:“等你再長大一些,絕不會比任何人差!”我笑道:“雨兒,你要好好求你鈴姐,她才會把駐顏術傳與你…”如雨聞言望向金鈴,金鈴嬌嗔道:“難道我會不教雨兒嗎?不過這東西和內力關係大,雨兒起步遲了些,恐怕…”如雨最擔心我
衰愛弛,急道:“莫非我修煉不了?”金鈴拉過她摟著安
道:“不是練不了,這功夫要女人三十後才能練,若四十歲時內力仍不能逆轉陰陽、助長生機,那練來也沒什麼作用了。
若從小便築基要做到這點並不難,可你起步遲了些,姐姐的意思是你要加把勁才行…”如雨點了點頭,又垂了下去。
金鈴看了我一眼,我將如雨抱了過來,柔聲道:“雨兒,相公可不是隻看外表的人,況且只要你內力再進一些,我就能和你陰陽合修,那時內息的進步就會快許多…”月兒也湊過來安
道:“是啊,雨兒你放心,鈴姐傳的合修大法可厲害了!”金鈴霞飛雙靨,啐道:“呸!什麼是我傳的,是你們倆鬼使神差琢磨出來的!”如雨放下心來,抿嘴微笑,望著我
道:“相公,你對賤妾真好!”我柔聲道:“我不對你們好對誰好去?”如雨歡喜的俏臉微紅,神
嬌羞垂下頭去。金鈴現在是聖教教主,不宜隨便改裝,月兒見她不改,自己也即不改。
我見如雨修眉秀眼,鼻若懸膽,小嘴甚有輪廓,頑皮心起,給她的五官作了些修飾,再穿上我寬鬆的長袍,活脫一個劍眉斜鬢的翩翩公子,而我自己則扮成個三十出頭、臉上微微帶些懨的病夫。
月兒看後甚覺有趣,對如雨嬌笑道:“啊喲,好俊俏的少年公子,不知是誰家姑娘有福?”我笑道:“該打,連自己相公都不認識!”月兒立即會意,笑道:“這下咱們成兩對夫婦了…”金鈴嬌媚的瞟了我一眼,對我這打扮倒滿意。如雨對月兒抱拳
聲道:“娘子,為夫有禮了!”月兒嘆道:“可惜奴家這英俊郎君的聲音不太斯文…”我把以內息改變聲音的訣竅告訴如雨,她試了試,果然變成略帶清脆的男音,更是歡喜。
上三竿我們才出了長安城,懸壺藥堂自有長安分壇照應,我們騎上分壇準備的四匹快馬,沿原路往洛陽奔去。
金鈴和月兒遮上了面紗,如雨愛惜容顏,也蒙上塊手絹。咱們一路狂奔,一便出了陝西,晚間便在河南的羅嶺縣城住宿。我要了兩間上房,月兒和如雨一間,我與金鈴一間。梳洗過後我找個藉口,到了月兒她們那邊。
月兒見到我便撅起嘴道:“爺早上還說不會拋下賤妾一人,想不到立即便做不到…”我將她摟入懷裡,正要撫,月兒卻咭的一笑,道:“賤妾和爺開玩笑呢!一晚兩晚賤妾不會在意的…”我嘻嘻笑道:“誰說爺要拋下你們,今晚咱們一塊兒睡!”如雨嘻嘻笑道:“這小廂房的
才有多大,哪能睡的下四個人?”我笑道:“你們三人睡下面,爺睡上面,應該可以!”如雨頓時紅了臉,月兒媚笑道:“爺又哄咱們呢,以前只要是趕路,晚上爺都不行房的…”我摸摸她的臉蛋笑道:“以前是你一人服侍爺,我怕你路途勞累才沒再行房,如今你們三人一塊兒,爺還怕什麼?”月兒知道我在玩笑,嬌媚的白我一眼,我哈哈笑道:“叫上鈴姐,咱們吃飯去!”這羅嶺只是個小地方,恐怕聖教仍未在此地佈置人手,客棧裡雖只有八間客房,此時卻也只住了一半。
咱們馬虎吃了些飯菜,我想一直以來對聖教中事始終只是一知半解,往後可不能再如此馬虎,便招呼月兒和如雨一起到了金鈴的房中。我關上房門,緩緩走到椅中坐下,對金鈴道:“鈴兒,你好好把聖教的事給咱們說說。”月兒不知是否故意,徑直走來坐入我懷中,我當然歡喜,一手攬住她的纖,輕輕吻了吻她的臉蛋,一手卻撫上她的大腿。如雨瞟了一眼,坐到我身旁的椅上,金鈴見我詢問教中事務,本來神
甚喜。
但見了月兒的大膽行徑,俏臉卻紅了一紅,坐到我們三人的對面,仔細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道:“從教中殘存的記錄來推測,咱們聖教至少已有四百年以上的歷史,最初的起源已無法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