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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有酒趕緊喝為飛飛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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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我這句話之後,那女人臉上的笑容微僵,不過瞬間就恢復了正常,笑靨如花,嬌聲道:“小弟弟,你說什麼呀?姐姐聽不懂啊!”我沒有看她,晃著手中的酒杯,看著杯中那鮮紅似血的酒水,輕聲說道:“茅山黑巫術,看來這銷聲匿跡多年的傳承真的被江家找到了啊!”聽到我說出這句話之後,那女人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看著我,她的眸中閃過些許異樣的光芒!

“很不錯啊!”她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酒杯,抿了一口,輕聲說道:“我覺得我的手法已經夠隱蔽的了,沒想到還是被你看穿了。很好奇,你是怎麼發現的?”我沒有回應她這個問題,而是淡聲說道:“是誰讓你來的?江樹?”她看著我,目光有點異樣,說道:“我老哥很忌憚你,一年前知道你消失之後,他都不太敢對朱家和陳家下手,直到前段時間確認你已經真的銷聲匿跡之後才對朱家動的手!知道你又出現,並且還和朱家那個小子見了面之後,我老哥很擔心,甚至提議家裡暫時停止針對陳家的計劃…”說著,她輕笑一聲,搖搖頭,語氣中帶著些許嘲的說道:“我很好奇究竟是什麼人能把他嚇成那個樣子,所以就過來看看嘍!”我舉著手中的這杯酒,淡聲說道:“如果我沒有察覺的話,喝了這一杯,是不是就要去找閻王打牌去了?”她聳聳肩,微笑說道:“差不多吧!酒很烈,你應該撐不了一時三刻的,很可惜你沒喝…”她的話沒說完,我就猛地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你就幫我代勞吧!”我的眸中閃過一抹寒芒,直接猛地一拉,將她拉了過來。

她沒有抵抗,反而順勢衝進我的懷裡,另一手一翻,一把小巧的蝴蝶刀出現在她的手中,直接朝我的心口刺來。

我冷哼一聲,上半身朝後猛地一仰,快速的避過她這刺向我心口的一刀。身體和翻山印融合,不止力量增強,身體的捷程度也增加了不少,這樣的頗有些難度的動作對於我來說不算什麼難事。

這一下刺空之後,她整個人趴在我的身上,臉上帶著笑,手上的刀未停,直接朝我的咽喉刺來。

“咔嚓~”骨骼清脆的斷裂聲響起,我抓著她手腕的那隻手猛地用力,直接把她手腕擰骨折了。

她悶哼一聲,臉上出現痛苦之,另一隻手拿著的蝴蝶刀猛地一抖,頓了一下。

趁著這個停頓的空隙,我猛地翻身,一手捏住她的嘴,另一隻手將酒杯中的血紅酒水灌進了她的嘴中。

“噗…咳咳…”被酒水嗆住了,她劇烈的咳嗽著,手中的蝴蝶刀也掉了。

酒吧裡面的音樂這時候聲音比較大,沒有多少客人注意到我們,就算注意到了,也會以為我們是在開玩笑。而吧檯內的高個酒保則是怔怔的看著我們,看著那個女人的手腕以一個不正常的角度扭曲著,高個酒保的眼角直

“嘔~”那女人發出一聲乾嘔的聲音,另一隻手匆忙的從身上摸出了什麼東西,顫巍巍的直接進了自己的嘴裡。

我冷眼看著她,沉聲說道:“現在是不到九點,要是到了‮夜午‬十二點我見不到朱晨卓出現在這裡的話,你就別想走出這酒吧的大門了!”既然江樹知道我已經回來了,既然她找上門來對我下手了,不用說了,朱晨卓現在肯定也在他們手中了!

他們一直監控著朱晨卓一家,凡是和朱晨卓家裡還有往的都會遭殃,不一定是江樹想這樣整死朱晨卓,或許是不確定我會不會出現,江樹心中有點顧忌而已。

這女人抬起頭來,臉蒼白,眼神有點痛楚,但是古怪的是,她看向我的目光中異樣之更加濃郁了。

沒有怨恨,沒有毒辣,只有一種很火熱的覺,這種眼神讓我覺有點不自在。

我皺起了眉頭,眼神有點冷的看著她,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她從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摸出一個小巧的手機。

“老哥,我快掛了,現在就在墮落天使酒吧,你帶那小子過來一趟吧!十二點之前來不到的話,你就可以給你親愛的妹妹收屍了!”她打完電話之後,很乾脆的把手機往吧檯上面一扔,看著我,蒼白的臉上出些許笑容,輕聲道:“滿意了嗎?”說完,她挪動了一下身體,坐在了高腳椅上,對仍舊傻眼的高個酒保說道:“小王,來杯烈酒,止止痛!”她那無力耷拉著的手腕搭在酒吧的吧檯上,雖然蒼白的額頭都是汗,但是臉上還是帶著笑,似乎這粉碎骨折的不是她的手腕似的。

“這個…江小姐,你還是先去趟醫院吧!”高個酒保似乎跟這個女人也的,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面無表情的我,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我也想去啊!人家不讓我走啊!”那女人嘆了一口氣,撇了撇嘴,看向高個酒保,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說道:“我被人欺負了,不指望你能替我出頭,幫我打個電話叫救護車好不好?”高個酒保看了看我,沒有回應她的話。

“給她最烈的酒!”我淡聲說道:“三個小時的時間,能喝多少就給她喝多少,過了十二點,見不到人,這輩子都別想喝酒了!”高個酒保沒說什麼,直接從酒櫃那邊拿出了一瓶烈酒,打開封口放到那女人的面前,然後急匆匆跑一邊去了,顯然是不想摻和我們之間的事情了。

那女人給自己倒了一杯之後,猛地喝了一大口,被酒水嗆得輕咳幾聲,雙眼有點離的看著我,嬉笑道:“我從小到大沒吃過虧,你是第一個讓我吃虧的男人,我記住你了!”我沒有理會她,冷著臉喝我自己的那瓶冰銳。

“好帥哦!”她看向我的眼神更加離,不知是酒了還是故意的,媚笑說道:“這些年我都覺得所有的男人都是王八蛋,包括我家裡人都一樣,但是你和他們都不一樣,我覺得自己好像找到了真命天子了…”

“神經病!”我冷眼看著她,沉聲說道:“有酒趕緊喝,你哥哥要是不敢來的話,明年的今天你就等著喝墳頭酒吧!”說完之後我就不再理會她,靜靜的喝著酒等待著。

‮夜午‬十一點多的時候,客人都走了,那些兔女郎和酒保目光詫異的看了我和那女人一眼,跟我打了個招呼也離開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當指針快指向十二點的時候,酒吧外還是沒有人出現。

“看來你哥哥是不敢來了!”我看向那個女人,沉聲說道:“你的地位在江家也不高吧?”那女人眯著眼笑了笑,說道:“我本就沒有打電話,撥了一個空號而已!”聞言,我的臉一沉,看著她,森聲說道:“你真當我不會殺你?”就在此時,酒吧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兩個人的身影出現在酒吧外面。

一個是朱晨卓,還有一個白衣青年,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進酒吧。

看朱晨卓的樣子,似乎不像是受到了脅迫什麼的,神情輕鬆。而那個白衣青年我不認識,臉上帶著豪開朗的笑容,不是江樹。

“不好意思啊!”朱晨卓進了酒吧之後對我苦笑說道:“坐出租車來的,半路拋錨了,幸虧碰到這位朋友,他正好也要過來,順帶著把我帶來了…咦,這位美女你的手…”朱晨卓顯然不認識這個女人,很是詫異的看著她那骨折的手腕。

她沒有理會朱晨卓,而是看向我,嬉笑說道:“我現在可以離開了嗎?再不去醫院的話,這隻手就廢了!”我本來是不想這麼輕易放她離開的,不過此時跟著朱晨卓一起來酒吧的白衣青年給我一種很古怪的覺,所以我只是冷眼看了一下那女人,沒有理會。

那女人笑了笑,站起身來,託著自己的手腕離開了。

我沒有關注那個女人,而是看向那個面帶開朗笑容的白衣青年,淡聲說道:“來找我的?”白衣青年衝我行了一個拱手禮,笑著說道:“今天專程過來一趟,是想當面賠個禮道個歉,昨天手底下幾個小傢伙不懂事,冒冒然的跑來這裡…真是抱歉了!”說著,他從口袋裡摸出一枚兩指寬一指長的通體透白的玉符,笑著說道:“小小禮物權當賠罪了,望兄臺海涵!”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想起了昨晚堵在酒吧門口的那幾只鬼影。

看著他手中的那枚玉符,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過應該不是什麼普通的貨,我淡聲說道:“賠禮就不用了,以後管好你的手下,別讓他們來這裡堵門耽誤我做生意就行了!”

“一定一定,兄臺放心,昨天的事情絕對不會發生了!”白衣青年笑著說道。

這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酒吧開始來‘客人’了,我對白衣青年說道:“要是想喝酒就留在這裡喝酒,如果不喝酒的話就請離開吧!”

“一會有朋友要來,我還是在這裡喝酒等著他們吧!省的四處去找了!”他笑著回應,然後坐在吧檯邊的高腳椅上,點了一杯酒慢慢喝了起來。

這個白衣青年給我的覺很古怪,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哪裡古怪,不過他只要不在這裡鬧事,我也懶得理會他。

正當我拎著一瓶酒準備找個空閒的卡座躺著休息一會的時候,酒吧門口又進來兩個客人,是那個高大青年和那個怯生生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