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不是自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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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可以看得出她在刻意的適應。冰沫依看著女兒的變化，含著蘊含媚意的笑容，卻一反常態沒有以母親的身份訓斥女兒的不檢點，只是淡淡說了一句:“女兒，你倒是努力！”

“嗯，漪蝶很努力學習星莫大管家教給我的穿著打扮方法，這樣南宮大哥哥應該會覺得漪蝶很漂亮吧！”女兒毫不掩飾自己的心情，以及自己這身打扮是想要穿給誰看的。

“你這騷狐狸！”輕微到細不可聞的呢喃，從冰沫依的嘴角逸出。

但聲音之低即便是她自己都有些聽不清，冰漪蝶自然聽不到，依舊含著半是高興，半是失落的笑容，高興的是母親“表揚”她的努力學習。

而失落則是因為南宮天龍還是沒有出現，自己的努力完全沒有機會呈現給他看。很快的吃飯完，母女自然而然的分開，各自迴歸自己的廂房。

“你知道她早已經察覺到了你和南宮天龍之間的關係，但她卻並不體諒這一點，然後還擺出一副我就是仗著青年少，就要搶你男人的摸樣，所以你有些怨怒。

然後看著女兒漸豔麗的摸樣，一副已經做好勾引準備的摸樣，你不由得嫉火中燒。”星莫牢祖不知何時出現在冰沫依的背後，但她卻似乎早已經適應，又或者說，此刻燃燒在她心頭嫉火，讓她忽視了星莫牢祖為何會出現在她背後的事情。

蒼老的手無視家臣與夫人之間的禮法，搭在冰沫依的香肩上，低聲的詭異低語再一次奏響在冰沫依的耳邊，讓她內心的嫉火更加旺盛的燃燒起來，沉浸在嫉火之中，理智和所有思緒都被嫉火所控制的她，一時間忽略了星莫牢祖的逾越。

蒼老的大手漸漸滑落，緩緩撫摸在那豐滿的翹上，這個時候冰沫依才有所反應，回過頭，看見的是星莫牢祖那雙凝聚著無窮黑暗，彷彿映著深淵的眸子。

“人的情是如此有趣的存在，七情人眼，六慾亂人魂，輕巧的撕開了虛偽的人與理智面紗，將潛藏著的真實陰暗提取出來。

然後給予加強，最終得到的卻是截然不同的結果，不過無論是小丫頭的服從，還是你的嫉火，都是心魔最好的養分。”聽不清，道不明，冰沫依有些失神，聲音傳入她的耳中，卻遙遠的像是在天外傳來的一般。

“不要潛藏，無需掩埋，你的心魔就是嫉妒，正視心魔，融入心魔，最終成為心魔吧！”忍不住閉上眸子，無窮無盡的黑暗向她覆蓋而來。

但這些黑暗卻並不值得恐懼，因為點滴黑暗，都是她自己的內心某些想法的呈現，既是自己的情，何須抗拒，無止境的下沉，無止境的沉淪，安詳溫暖的不可思議。

“那你可否告訴老夫，你此刻到底再想什麼呢？”蒼老的手輕輕的撫在她的臉頰上，糙的皮膚，卻帶著一股不可思議的溫暖，讓人忍不住想要沉淪下去。

“我嫉妒她…我想要毀了她！”巧笑嫣然，卻帶著一股詭異的味道，空而麻木的眼神，呆滯而冰冷的神情，唯獨語氣充滿著媚態的惡念，彷彿有人將冰沫依的靈魂錮住，然後放置了一個充滿怨念的惡靈在她的體內，然後此刻這個惡靈透過她的身體再說話。

“你的心魔最終還是迴歸到人本惡的路子上嗎，某種意義上來說，老夫更喜歡你的女兒，她的心魔是純粹的，是善良的，是溫暖的。

只是單純而一往情深的戀愛而已，而你的恰恰相反，你是個天善嫉的人，你的本心與本潛藏在你的理智和道德之下。

此刻化作心魔主一躍而上，主宰了你的一切，不過老夫倒是計較不了這些，你是第五個種下道心種魔大法的人，也是這些人中暫時修為最高的，也許可以揭示心魔的下一階段方向，老夫很期待你的表現，心魔之道不在於超脫。

而在於沉淪，無止境的沉淪，無止境的滿足心魔，最終蛻變真魔，這就是心魔之路的終點，但同時也要謹記，無止境的沉淪同時也是失控的開端，老夫就拭目以待，且看你到底是心魔的餌食，還是新的心魔妃。”星莫牢祖的身影詭異的消失在冰沫依的眼前，留下宛如靈魂被錮，身體被惡靈附體，呆滯立於原地的嫵媚麗人。

良久良久之後，她才回過神來，眸子波光轉，和平時一般無二，蓮步輕移，坐在梳妝檯前，對著銅鏡，凝視著鏡子之中那嬌豔嫵媚的容顏，然後拿出梳子，開始梳攏青絲，然後補上淡淡的妝容，讓自己的容顏愈發豔麗，看著銅鏡。

看著那嬌豔容顏，緩緩的，冰沫依彷彿看到了和自己有著相似容顏，卻更為青澀稚的女兒，忍不住痴痴低笑道:“我嫉妒你，我想要…毀了你！”強烈到無法形容的嫉火焚灼著她的內心，焚灼的嫉火每一分每一秒都產生了無與倫比的惡念。

然後充斥著她的心頭，她嫉妒著女兒的青芳華，憎恨著女兒想要搶她男人的事情，而這些惡念讓她忍不住沉浸在嫉妒之中，然後進一步的推動了嫉火的燃燒。

她想要毀了她的女兒，想要看見女兒後悔痛苦的神情，想要聽見她呻到沙啞為止到甜美哭泣聲，這股衝動如此的強烈，支配了她每一神經。

但越是衝動，惡念越是裊繞，她臉上笑意就愈發魅惑，眸子愈發明亮，甚至堅定，彷彿在這以前的她只是茫然的漫步在人生路上，現在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標。

這就是她的心魔，也是她此刻的本心與信念。

“但有點麻煩呢，讓天龍察覺到，可是會出事的呢！”心魔的作用下，惡念和強烈毀滅至親之人的衝動支配之下，她的心神反而愈發清醒，算計得失，規劃風險，臉上笑意愈發嫣然。整理好妝容，走出門房，卻是信步走到女兒房前，不曾敲門，然後直接推門而入。

“娘…孃親，你怎麼突然不敲門就進來了！”女兒冰漪蝶嬌呼，語氣微微有些驚慌，看到母親進房之後，她趕緊將自己起的裙襬放下去。

“笨女兒，為娘已經看到了呢！”進門一瞬間，冰沫依就將房內的一切都看得一清二楚，女兒冰漪蝶慵懶躺在上，長裙起，褻褲扯到腿彎上，修長而細的美腿彎起，張開，柔荑握住一玉石做的狀物體，在自己間研磨著。

然後另一隻手在自己酥上輕撫，嬌輕哼，豔異常。

“娘，我這只是為了討取南宮大哥哥歡心而進行的提升女人味而提升訓練，絕對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苟且之事！”冰漪蝶的語氣嬌怯異常，她自然知道女子自並非純善之事，甚至是不能宣之於口的醜事。更何況被親身母親撞見了呢。

“娘知道，因為你可是一個對南宮大哥哥一往情深，痴情無比的小丫頭，怎麼可能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呢，是吧。”往昔她對這個女兒可是愛惜異常，怕她被男人花言巧語欺騙，她還特意教導了許多男女知識給女兒，所以冰漪蝶也應該知道這般做的含義。

但冰沫依卻不在乎女兒的藉口。從她進門那一瞬間，她就察覺到了，女兒已經變成了和她一樣的同類，心魔的種子植在她們的心中，生發芽，茁壯成長，最後孕育出了某些“負面”的存在，耳語著，左右著，干涉著。

“道心種魔大法！”應著自己和女兒身上類似的“存在”以不為人所知的低語呢喃著，但冰沫依臉上痴痴嫵媚豔笑不曾斷絕，她此刻前所未有的清明，她察覺到自己的心情是如此的而詭異，她甚至從內心“負面”的存在中，隱約得知了道心種魔大法的一些法門。

甚至隱隱察覺了自己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但冰沫依卻絲毫不在乎，因為她心中的心魔是如此瘋狂的掙扎著。

對女兒的嫉火瘋狂的燃燒著，那破壞與摧毀的惡念如此狂猛的咆哮著，她現在覺得自己很好，前所未有的好，往昔種種依舊記憶深刻，甚至比以前更為清晰。

但她當下卻只是想要徹底摧毀自己的親生女兒。道心種魔大法不是尋常的心控魂之法，它不會惑神智。

也不會模糊人的知，只會在內心種下魔種，然後孕育出集合內心陰暗面情和想法的心魔，然後化作強橫執念主宰人的一切，但除了心魔執念之外，其他一切情和理智都是照舊。

所以女兒此刻才會做出如此詭異的行，也所以這一刻她對自己的突然而來，撞破發現她的事情到忐忑不安。

蓮步輕移，緩緩行走到女兒冰漪蝶身邊，凝視著她頗有些忐忑不安和嬌羞的神情，出豔媚動人的微笑:“傻女兒，你看為娘像是生氣的樣子嗎？恰恰相反，為娘高興的很呢！”得到母親的諒解，冰漪蝶似乎鬆了一口氣，然後下一秒，冰沫依的柔荑悄然搭在冰漪蝶的酥上，然後狠狠一抓，冰漪蝶吃痛尖叫一聲，而後冰沫依咯咯嬌笑:“因為這樣的話，為娘就有藉口整你了！”看著母親冰沫依巧笑嫣然，媚態橫生，但眸子中深深惡意卻絲毫不掩飾的摸樣，冰漪蝶由衷到陌生，甚至到懼怕。

“你怕，你為什麼要怕孃親呢，你應該怕的是孃親將這些事情告訴你的南宮大哥哥才對啊，閒來沒事做就在房中自，這般水楊花的女子哪家男人會喜歡呢。”一邊說著。

冰沫依也爬上，壓在女兒冰漪蝶的身上，一隻手按在她的酥上，而另一隻手則是直接深入女兒的裙間。

“真的溼漉漉的呢，為娘之前還真沒看出我家女兒還有這般放蕩的天賦！”

“孃親，不是的，這只是訓練而已，這是星莫牢祖教我的，不是我自願的，我也覺得很羞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