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幹呑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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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寧認真地聽著,既不回答也不打斷她,他非常沉於姚姬的這種傾述,用軟軟的江浙口音教人聽得如在夢中,只可惜是可遇不可求的,很難聽到。於是他變得非常專心起來,就好像在品嚐一道心烹飪的好菜,需要一點點地認真地受。
她說:“從宮裡的子開始,這麼多年我也不是好欺負的,可有時候我就覺得自己是隻烏龜一樣的活物,老是想躲起來…
從小我就不在父母兄長身邊,很小就進宮裡了,宮裡的人對卑賤的小宮女可沒多好,要是得罪了宦官或哪個嬪妃,死了也沒處伸冤的,比草民都不如。
我一步步走過來,常常欺騙和被人騙,和人鬥心機,心思從來不敢從背殼裡出來。直到和你重逢,我真的不想對你有絲毫欺騙,有絲毫言而無信…之前既然信口承諾過獎賞你…”她抬起頭來看著張寧的臉,眼神叫人心疼:“你剛才說那些話,別覺得我沒聽懂…你想要什麼?”
“我…”張寧忙道“你已經獎賞過我了,現在我不再奢求什麼。如此好,我們這樣的關係,永遠也不必擔憂你會離開,會失去你。”他從姚姬身邊擦肩而過,去把佛像前面的布掀開“既不是虛情假意,沒什麼見不得神的。”或許在張寧的受裡,姚姬就是神。他從來沒戀過如此氣息,她身上散發出的無法撲捉又分外強烈的一種覺。
不過在他受到了更難得的情後,就把非分的衝動壓住了。姚姬微微有些動容,抿了一下光滑柔軟的朱,看了一眼那尊玉佛像,說道:“換個地方,我有話給你說,你到我房裡來。”張寧剛剛平息的情緒,聽到叫自己去她的房裡,又無法剋制地胡思亂想起來。他自然不會拒絕,便跟著姚姬出了書房,沿著廊廡往上房走。遠遠能看到走廊上偶爾有一兩個侍從在轉悠,二人進了房間,但見服侍姚姬起居的小月在裡面。姚姬便口氣威嚴地說道:“你在門口守著,我有事要說。”小月乖巧地屈膝道:“是,主人。”姚姬掀開暖閣前面的珠簾,回頭軟軟說道:“進來呀。”張寧忙抱拳道:“是。”跟著也走了進去,又問她:“您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姚姬猶豫了片刻,保持著方才那端莊的表情道:“我陸續叫近侍收集了一些東西,但是沒法叫人幫忙,上回為了鋸那把椅子,手都被磨破了,皮也磨了幾個月才養回原狀…這回你來幫我。”張寧覺呼不暢,了一口口水呆板地應道:“是。”姚姬轉過身去,說道:“把鏈子幫我取下來,耳房的門鎖了,鑰匙在項鍊上。”他本就沒有拒絕姚姬任何要求的勇氣,或者本就不想拒絕,當下便很順從地抬起手想幫她取項鍊。張寧比姚姬高半個多頭,本來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她的項鍊戴在衣服裡,他只能先小心扦開衣領才能辦事。
她後頸上的肌膚暴在張寧眼前時,他捏著衣領的手就不知為何顫抖了。光潔白皙的皮膚,他隔得很近甚至能看清細微的汗,那帶著些許淡淡清香的氣味從鼻子裡直衝腦門。
好不容易找到了項鍊,去取它時,張寧居高臨下已經從領子裡看到了衣服下面的溝,柔軟的弧度在絲料的遮掩下若隱若現。
他並沒有想偷窺的意圖,但要瞧那項鍊上的環扣,沒法不看到那美妙的風光。脂肪形成的柔軟曲線從上往下“高度”攀升,可很快那弧度就被外衣下的抹給擋住了,叫人忍不住遐想未見的部分。
其實這對白兔他是整個都見過的,可是過去的時間太久了,他不使勁回憶,卻仍然想不起來全貌。
***好不容易取下了項鍊,果然見垂飾的地方掛的一把銅鑰匙。鏈子是用赤金打造,可鑰匙的材料倒是極為普通。姚姬接過鑰匙便去開門,忽然聽得她頭也不回地輕輕問道:“想摸嗎?”張寧愣了愣,片刻回過味她意指何物,她的背後好似長著眼睛一般,能確定自己在從她的衣領裡偷看?過了一會兒,張寧才聲音乾澀地回答:“如果你允許的話…”
“出暖閣,右邊的架子上有水,你去把手洗洗。”姚姬不敢回頭,輕輕地說著“不過如果讓你碰,就當是兌現了承諾,我不允許你再有別的念想了。”張寧道:“那我可以不用手麼?”姚姬小聲問:“那你要用什麼?”他呼出一口氣小聲道:“想用嘴。”姚姬嬌嗔罵道:“你是什麼都說得出口,也不害臊。”門開了,二人便走近耳房。只見裡面有點凌亂,姚姬剛回到常德城,這裡還沒收拾好,房間裡四處都凌亂地放著雜物。耳房裡四面密閉,就算外面天還沒黑這裡的光線也極差,黑乎乎的光線更增添了隱晦和私密的覺。
這個地方確實是姚姬的隱私,不能示人之處。張寧在被准許的情況下跨進門檻,就好像走進了她的心底幽深的地方。
只見姚姬低著頭極力在迴避,她肯定是很不好意思、無顏面對的。空氣不通裡面的氣息不怎麼好,但張寧確實沒覺得這種事和齷齪有關。
在他的觀念裡,繁衍作為生物的本能,是人類最原始的動力,要求沒有慾望的說法本身就不符合人。
他甚至覺得宮裡的太監也有那方面的需求,而並不是被閹就不是人了。姚姬二十餘年處於那方面的壓抑狀態,她要想辦法找到一個出口是再正常不過的。
張寧也沒說什麼,很快就開始工作起來,需要把凌亂收集的部件東西安裝改裝,姚姬在一旁指點和規劃。
他幹活很認真,神態也很淡定,此情此景讓他想起前世在女朋友家幫她修理水管安裝燈泡的情形。他一面幹活一面說道:“在辰州時我幹了一件壞事,你也知道的,於夫人董氏。當時她不住求饒,我還是沒放過她…”姚姬忙顫聲道:“你不能那樣對我。”她微微停頓,又認真地強調道:“我正經告誡你的。”她抹了一把裙子後面,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幽幽說道:“我不敢相信任何人,也受夠了被人脅迫委曲求全,有時候我就特別想有個安全無人打攪的地方躲起來,不會害怕什麼東西了、也不用和人爭強弱高低,或許這是軟弱罷…
這裡我其實很少來,只有心境特別好的時候,沒有憂懼的時候,才會有興致。”張寧認真地聽著,寧靜的氣氛讓他彷彿代入了姚姬,自己變成了她。又好像重溫到了在沅水大戰前夕自己的脆弱和恐懼。設身處地般地理解了她,他便回應道:“知道了。”他忙了好一陣,忍不住說道:“這些東西冷冰冰的,又只有一個人豈不無趣?您要是信得過我,要不我在旁邊侍候您…跳舞還要人欣賞呢,你說是不是?”
“邊上要是有人,反倒更無趣了,這又不是表演。”姚姬紅著臉小聲道“有人看著,肯定要分心。那事兒最要緊的就是要在心裡想,就像做夢一樣,心境到了才有覺,要不正如你說得冷冰冰的東西有什麼趣味兒?”張寧的手指撫摸著自己剛剛繫上的一條紅絲線,小聲問道:“你會想什麼?”姚姬欠了欠身,坐著的身體因為一動裙子的一部分絲料便落進了緊緊併攏的腿雙間,使得髖部的裙身更緊了,將的線條更明顯地暴出來,她的目光有些遊離,聲音也很不自然:“我還能想什麼…
除了二十幾前在宮裡的那次痛苦經歷,只有在總壇的那個山裡。我記得很清楚,你那晚對我的身子,也是多用嘴。我在如同做夢地想一些不敢想的景象時,也更願意想著用嘴在親你的…為何會那樣?”張寧小心走到她的旁邊,說道:“口腔本來就是表達情慾的一種本能,只不過咱們被禮教約束了。”他靠近後,並沒有嚇著姚姬,她沒有躲閃,反而低頭靠近嗅了一下:“模樣、手摸上去的觸覺,還有身子裡被撐起來的覺我都想象得出來,可就是氣味兒想不出來。你身上有種特別的氣味兒…你把裡面的褻衣脫下來放在這兒。”
“我赤膊穿件軍服回去,一會兒週二娘問我又得撒謊。”張寧隨口說道。
姚姬柔軟的朱如小女孩一般不滿地翹起:“你別太慣著她了,今晚去文君、去顧寒房裡睡!你得聽我的話。週二娘那丫頭,人不大心大,還想一個人就霸佔著你不成?”
“她有那種想法很正常,我理解的。”張寧道“難道你就願意看著我和別的女人…”姚姬輕笑道:“我真不介意的,因為沒人能從我手裡搶走你。而且真正成大業的男兒,怎能不想要很多佳麗美人?你想想你的祖父開始,當皇帝的誰不是要霸佔上萬人的女子,秦始皇修阿房宮,明星熒熒、開妝鏡也。綠雲擾擾,梳曉鬟也。渭漲膩、棄脂水也。煙斜霧橫、焚椒蘭也。
曹築銅雀臺,不管大喬二喬已嫁孫郎周郎,只要是美人也要想搶過來…我的平安怎能比別人差了?”張寧笑了:“那我一定應該搶萬千佳麗回來,還能讓她們侍候神女。”他便起身要脫衣服,姚姬隨即也站起來幫他。卸開帶的扣子,外面是一件原野灰的軍中衣服,章以黃金線紋的朱雀圖案。
再脫下夾襖,最裡面的白裡襯才是姚姬想要的衣物。十分安靜的光線昏暗的屋子裡,姚姬氣兒的聲音也清晰可聞,她白玉一般的手指有意無意地從張寧的肌上撫摸過“都起雞皮了,冷嗎?”她輕輕問了一聲,聲音溫柔到了極點,讓人有種回到了兒時的單純時光被人疼愛一般的錯覺。張寧的喉結一陣動,幹了幾下,小心地伸出手放在她的上,她的身子頓時顫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