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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更不必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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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氏哭道,掙扎得十分烈。張寧剛剛說了句話就覺得自己惡俗了,接著鬼使神差地不知為何又急道:“你別急,這裡沒別人知道。我的身體好一定讓你死…”他聽到自己的聲音,簡直不敢相信,急之下果然是什麼都說得出來。

“無恥!”董氏怒罵道。張寧覺得她罵得太對了。他急著便去掀董氏的裙子,本以為就能摸到光滑的大腿了,不料裡面居然還穿著一條綢緞褲子。

他便一面貼近董氏的身子受那溫存,一面設法去脫她的褲子。就在這時,他頓覺膀子上一陣刺痛,頓時“哎呀”悶叫了一聲。原來雙手被吊綁的董氏竟然用牙齒咬了他一口“還會咬人。”張寧笑罵到。

董氏怒道:“我殺了你!”張寧道:“想殺我的人不多夫人一個。”董氏哭著道:“我恨你!恨死你了!”她裙內的綢緞褲子和褻褲終於都被拉到了腳踝處,兩條白生生的腿在掀開裙子後就看到了。

張寧便準備搞那事,可是他忽然發現這麼個姿勢難度高的,董氏的手臂被吊起倒也不礙事,問題是下面的腳也被幫著、加上又被褲子裹住腳踝,‮腿雙‬本分不開。

張寧便先嚐試從前面突破,不料那怒起的東西有無堅不摧的氣勢,照樣難以從緊並的腿中突入,反倒在她前面那塊骨骼下方磨蹭了半天不得法門。

董氏的全身都繃緊了,又不敢大聲哭罵,只好不住地哭十分可憐。事到如今張寧非得達成目的才肯罷休,哪顧得上許多,他忽然想到可以換一個方向,便走到了董氏的身後,以背抵牆。

一手掀開裙子去摸索她的股間位置,一手抱住她的上身好按住她的身子,手卻正好按在她柔軟的上。

女子的氣息和溫軟的觸覺讓他覺得那東西又憤怒了幾分,他的一隻手已經掀開了董氏的上衣,手掌貼著她的皮膚直接覆蓋在一團軟東西上按住,另一隻手也找準了地方,果然在她‮腿雙‬併攏的情況下從後方是容易得多。

“別…別這樣!”董氏經過一陣劇烈的掙扎,已是氣吁吁,她的聲音壓抑而恐慌、纏著顫抖“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進去。你不如殺了我吧,我不能那樣…”她的表現如同在遭受什麼酷刑一般烈,又如同人臨死的掙扎一般。

很快,董氏從喉嚨裡發出一種瘮人的悶哼,脖子上的筋都冒了起來,緊接著她便不動了。這模樣倒讓張寧產生了很奇怪的受,好像自己用的兇器是一把尖刀,真把她殺死了一般。

董氏終於停止了掙扎,她的身體放鬆下來軟軟地,像死去了一般沒有了動靜。她是不是昏過去了?好像沒有,張寧的手背上一熱,幾大滴滾熱的水滴到了他的手背上,應該是董氏掉下來的眼淚。昏過去的話還掉什麼眼淚,再說人也沒那麼容易昏罷。***與成國公幹的壞事不太一樣,成國公幹了壞事還殺害了汪昱的夫人。張寧反而有些擔心董氏會尋短見,他並不想董氏因此死了。

見了她之前的反應,張寧一點也不懷疑她有勇氣自盡。完事了他心中的一團火終於漸漸平息,忽然一陣空虛就接踵而至。

慾念叫人期待不已,但罪惡的事的結束無非給人帶來好的受。他很想勸董氏想開點,不要有短見的念頭,但又說不出口了,現在你還說這些有什麼用,剛才人家苦苦哀求的時候幹什麼去了?

張寧忙幫董氏把綁住她的繩索解開,她的身體已經軟弱無力,他只好將其抱住、才不至於讓她摔倒在地”

“。董氏被綁的腳下磚地上有一小灘水漬,而屋子裡其它磚地都是乾燥的。她身上的衣衫也是狼藉不堪,在凌亂的衣服中潔白的肌膚也處處暴

董氏至始至終都沒昏過,她的心裡一定遭受了極大的屈辱,但對於一個生過孩子的婦人張寧不覺得她身體上會有什麼疼痛。她的臉蒼白,眼神有些呆滯卻沒閉上,只是看向別處,任由張寧把她抱在屋子裡的一把椅子上靠著。

“剛才…”張寧想說點什麼。忽然“啪”地一聲,眼前金星亂閃,臉頰一陣火辣辣的,這娘們居然打了自己一耳光。張寧也怔在那裡,本來想說什麼話也被打得忘掉了。董氏出氣後倒也恢復幾分生氣,終於哭了出來:“你要殺便殺吧,我也不怕你了。”任誰被人扇一耳光也惱火,張寧也不例外,心下一陣惱怒,但很快就恢復過來,釋然心道:打了便打了。他沉住氣,反而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道:“剛才是我不對,讓你出氣是應該的。”

“你…”董氏因此反而無話可說。

顯然在男尊女卑的社會,而且張寧怎麼說名義上也是有著高皇氮統的親王,被一個婦人打臉應該是一種極大的羞辱。

張寧又道:“我是因被夫人的美才作出此等事來,絕沒有認為做得對…你切勿有輕生的想法。”董氏有氣又羞道:“你說得輕巧,我是有夫之婦,現在名節已毀,你叫我還有什麼臉面活在世上?”

“誰知道?”張寧忽然道“誰看到你的名節被毀了?”董氏愣在那裡,看著張寧那張並不壞的又帶著英氣的臉“你…你什麼意思?”張寧耐下心,好言道:“我的意思便是,沒人知道夫人的清白被糟踐了、就和名節本沒被毀一模一樣的結果,一點區別都沒有。

人活著不容易,何況生為夫人這般的條件,拿天下人比已經是很少數了,普通的貧民百姓哪有你這般好子?你又何必輕易就放棄大好生命?”

“剛才不是有幾個人在這兒麼,他們不是人?我們孤男寡女在這斗室之內長達半個時辰之久,人家不會懷疑我們做了什麼?”董氏小聲道。張寧不以為然道:“她們幾個是我的母妃手下侍從,我只要一句話,他們半個字都不敢亂說。就算萬一…我只是說萬一有一點風言風語不慎傳出去了,有什麼憑據?

難道有一兩個長舌婦嚼幾句閒話,咱們就沒清白了,就要去自盡?夫人應該明白的,那市井之間、街頭巷尾總不缺一些沒事幹的婦人愛說閒話,或是心懷不滿心生妒忌等純是造謠生事,可又能把別人家如何?”董氏一副弱不風的樣子,戰戰兢兢地說:“可是我…我確實犯下了不容於世的過錯,可欺世人難欺上天。”

“你有什麼過錯?你只是受害者。”張寧道。董氏道:“我應該聽夫君的話,早早自行了斷,便不會蒙羞了。”這或許就是禮德強加於婦人頭上的邏輯。張寧換了一種角度勸道:“夫人讀過太史公的《伯夷列傳》麼?”董氏道:“在家時閒來無事,讀過史記。”

“太史公在書中有一段話。或行不軌,事犯忌諱,而終身逸樂,富厚累世不絕。或擇地而蹈之,時然後出言,行不由徑,非公正不發憤,而遇禍災者,不可勝數也。餘甚惑焉,倘所謂天道,是?”張寧道“所謂天道不過如此,古人早有論述。這世道自古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不守規矩的人反而能得到更多。你不必畫地為牢,要把自己解脫出來,可以麼?”

“我…我不知道!”董氏的臉依然蒼白。過得一會兒,她才擔憂地說道:“我確定你把那東西到我身子裡面了,現在還黏黏的怪不舒服,要是懷上了怎麼辦?”在董氏眼裡,張寧忽然能解決任何問題、什麼事都有辦法。他說道:“沒那麼容易,我與賤內成親兩月了,幾乎天天晚上都親熱,她也沒見有動靜。

若是萬一真有了,我安排地方,你悄悄生下來,我定把他當親生養大…興許本來就是親生的。”董氏低頭道:“若是有了,肯定是你的。

因為…”聽了她的擔心,張寧反而放心下來:這說明董氏已經打消了輕生的念頭,不然一個準備要死的人,還顧得上懷上不懷上麼?董氏轉頭看了一眼地磚上的水跡,臉緋紅,隨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把茶水潑在了地上。

接著她便轉過身默默開始收拾身上凌亂的衣服。張寧心下也有些納悶,先前她身上有裙子和腳踝上的褲子,都是能水的,怎麼還有那麼多水漬到地上了。過得一會兒,董氏轉過身來,說道:“天都黑了,你還收拾一下自己回家去。

你臉上疼嗎?我…也不知道怎麼會打你,腫了,人家問你怎麼辦?你的膀子上有牙印,夫人問起你怎麼說?”

“都是小事。我自有法子解釋。”張寧道。董氏想了想道:“你還是把我綁回去,然後叫人進來讓她們給鬆綁。”張寧略微一想說道:“也好。”董氏又小聲道:“平安先生以後不要做這種事了,我相信你要是喜歡某家的小娘,就算納妾也有辦法的,何苦呢。”張寧點頭:“若是夫人要離開辰州回家,我一定派人把你送到安全的地方…走之前是否要見於謙一面?”董氏想了想:“我想再等一等,萬一肚子裡有了…見夫君也得過一陣子,現在我真不知該如何面對他。”***用強他真不是第一回,兩年前姚姬才是第一個受害者,雖然當時如果張寧知道真相肯定不敢幹。

現在姚姬知道董氏的事後,卻好像表現得很淡然。張寧當然不會把這種事告訴別人,姚姬是個例外。

她已經從梅那裡得到了一些消息,只是無法確認,而張寧也不想隱瞞她,連後世身份都願意告訴她、又有什麼秘密不能說的?

“我會幫她保守此事,這也不是件什麼大不了的事兒,你不用掛心了。”姚姬輕言道,她說得輕描淡寫“更不必擔心她,她一開始可能有一段時間心亂如麻,各種受反覆糾纏,但過一陣子就會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