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教主舏動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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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個穿白衣裳戴幃帽的婦人冷冷道:“想走可以,但不能帶走教主。不然別無選擇之下,只能玉石俱焚!”張寧愕然道:“這個婦人連教主的命令都不從?你們辟教不是教主最大?”被控制的教主開口道:“張寧,你放了我,我便能下令讓她們撤走。”張寧心下惱怒:當老子是三歲小孩!放了人質,生死就全在他人之手。
又殺了人,能輕輕鬆鬆了事?眼前的狀況是怎麼回事他愣是沒搞明白,一瞬間頭腦裡閃過各種想法:這教主暗示近侍設計,手下設伏不成、便不顧教主死活抗命不遵,想取而代之?
可是要謀奪教主之位還囉囉嗦嗦幹甚,直接衝上來一起殺了便定了局面,或許那心懷不軌的婦人怕這麼殺了教主不能服眾?
一時間張寧的腦子裡不受控制地閃過很多念頭,他能確定的就是:眼前的處境非常危險,耗下去可能真得被砍死在這兒。他忽然想起剛才在石裡教主的話:房內有暗室,莫不是密道在裡面?
“文君,進院子!”張寧沉聲道。說罷壯起膽子走前面來到門口,對站在門口的兩個婦人厲聲喝道:“給我閃開!”那倆婦人真就讓開了。反正狀況很詭異,這幫人既不聽教主的命令、又好像投鼠忌器,不知道要幹嘛。
“教主,您叮囑小月不要報信,難道不是…”那個奴婢一臉驚恐地道出了玄虛。張寧心道果然是這教主言語間暗示的,當時自己怎麼沒品出味兒來?孃的這教主長得太漂亮,一時心慈手軟,真是個大大的教訓!
他認為這個奴婢是無關緊要的人,現在已沒什麼用,就對她喝道:“你回去,別來了!”教主被押著走進院子時,冷冷說道:“我命令你們,誰也不準進來,否則定不輕饒。”
“你的房間在哪裡?文君讓她帶路。”張寧說道“密道是不是在你的房裡?”教主道:“張寧你聽我說,事情沒你想得那麼嚴重…”這時徐文君手上微微一用勁:“問你什麼就答什麼!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稍安勿躁。”她只得皺眉道“總壇確有兩個出口,正門就是你們進來的地方,還有一個山在瀑布後面…”
“東家別信她的話,下面的瀑布後全是她的人。”文君氣憤地說。
這時教主指了指一間房門,說:“到地方了…”她還想說什麼,徐文君掏出布團就把她的嘴給堵上了。張寧道:“我看著她,你進去瞧瞧有沒有埋伏,小心。”說罷將自己的木遞給了徐文君。
徐文君遂走到門邊,只聽“砰”地一聲,抬腿就一腳把房門給踹開了,緊接著捷地跳到一旁舉起了木
。過了一會兒沒動靜,她才輕輕閃身進去。過得片刻,她才把頭伸出來道:“沒人。”張寧遂抓著人的手腕,一起進了屋子。進去之後發現房間裡佈置得雅緻
巧,暖閣門口掛的珠簾是白珠子,此時沒有“高仿”的技術,肯定不是珍珠就是玉珠,都不是便宜的東西,看樣子這裡很可能真是教主的房間。徐文君把門閂上,然後
開教主嘴裡的布團:“暗室在何處?”教主愣了愣道:“沒有暗室…張寧,我…”文君憤憤地瞪了她一眼,很不客氣地又將她的嘴堵上,然後四下搜索。
她左右看了看,就繞過北邊的一道綢面屏風,只見後面放著一個櫃子,櫃子上隔著一張琴。她便將櫃子推開,拿著木在牆上敲了敲,接著在地面上敲“咚咚”幾聲後,她便壓著聲音輕輕喊道:“東家,下面有東西。”
“我雖迫不得已挾持了教主,卻是儘量以禮相待,沒有怎麼為難您,哪料您是盡說謊話!”張寧看了教主一眼。她“嗚”地出了兩聲,使勁搖了搖頭。
***院子裡很靜、恍若沒有發生那麼多事。窗外的屋簷下掛著燈籠,房間內也點著蠟燭,光線不太明亮,泛著暖調的曖昧黃光。張寧聽著外頭沒動靜,便端起一盞放在玉盤裡的紅燭,拉著被俘的教主走到屏風後面去給徐文君照明。
櫃子下面的地板是空的,她正在哪裡試圖打開。徐文君掀開了木板,嘗試著推下面的石磚,不料很容易就推開了並沒有什麼機關。
“密道入口。”徐文君回頭道一句,神情間有些驚喜。只見一條狹窄的臺階出現在眼前,張寧便將手裡的蠟燭遞過去,讓文君走前頭,自己拽著教主跟了下去。
斜下眼神的臺階很短,沒幾步就到頭了,出現了一處小房間大小的空間,裡面放著木桶、軟墊椅子、書案等雜物,還有兩個木架不知幹什麼用的。
乍一看上去既不是藏寶的地方,又沒見著通道。張寧見書案上放著兩個紅燭,便上去點燃了,室內的光線頓時明亮了好幾分。
徐文君在斗室中敲著摸索了好一陣,忍不住說道:“奇怪了,教主在自己的房間裡隱秘地佈置一處暗室,卻是個死衚衕,做什麼用的?”張寧回頭看教主,只見她完全沒有了起先的從容,臉向著別處,耳都紅了,那漂亮極致的臉蛋紅撲撲的實比
天盛開的桃花兒還要耐看。
他覺得有些奇怪,便注意觀察房間裡的物什,一面觀察一面猜測那些雜物的原理用處,很快他直覺一團火竄進了身體。首先中間那把椅子就很蹊蹺,上面放著軟墊,卻有個小孔。旁邊木架很細,上面還繫著麻繩、繩子一頭拴著珍珠。
他遂在牆邊的箱子裡翻找,很快就找出了一些麻繩和幾件大小不一的稀奇東西。張寧很快說道:“我知道這房間是作什麼的了,本不是密道。”徐文君隨口問道:“作什麼的?”張寧一時血脈澎湃,幾乎忘記了絕境危險,不
笑道:“你也見著了這辟
教總壇全是婦人,就沒一個男的。
之前教主還說被男子劫持擔心清譽,可見此地很難有男人出現。教主正當大好年華,常年獨守空房…你說她這處暗室來做什麼用?”不料徐文君很機靈的一個小娘,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她仍然一臉茫然,愣是不懂。
“咕嚕”張寧一時失態,口水的聲音竟然很響,他忍不住說道:“我讓教主試驗給你看…讓她坐到椅子上去,綁住…”
“刑具?”徐文君納悶地觀察著面前的物什“也好,用她的刑具供她自己,叫她告訴咱們出口。”教主頓時就掙扎起來,看著張寧使勁搖頭,嘴裡“嗚”地哼什麼,她那張從容而端莊的臉此時表情複雜極了,紅得嬌豔
滴,眼睛睜得老大,彷彿害羞又彷彿驚懼。
徐文君傻乎乎地做幫兇,將教主按到了椅子上,用手壓著她的肩膀,遂就地拿了麻繩去綁她。張寧卻道:“不是這麼綁的,別管上身,把腳綁在椅子腿上。”張寧遂按住她的肩,讓文君去綁腿。放在教主肩膀上的手只覺得入手處弱骨豐肌,一股淡淡的女人清香入鼻,他已經忘乎所以了。
文君縛好了她的腿,張寧瞧了瞧,便將兩木架下方的繩子牽了過來、系在她的腿上,果然長度正好,她一掙扎那木架就不住地晃動。
木架上方還有一條繫著珍珠的紅繩,張寧因此就明白是幹嘛的了。他又到木箱裡找東西,發現一副帶鎖和鑰匙的鐐銬,暫時用不上。
其中兩樣東西引起他的注意,一樣是用蠟燭削成的長玩意,其中一頭圓又大,通身用絲綢包著用細繩纏繞,這玩意張寧當然明白是幹嘛的。
另外還有一件是一塊橢圓形的白玉,但奇怪的是鑲在一副木頭底座上。張寧目測了一下椅子的高度,又瞧這個木頭底座的高度,不會心一笑,立刻就把這東西拿了過來。
“現在…把她的衣服扒開…”張寧顫聲道,喉嚨不又
動了一下。徐文君臉
一紅,但見這時教主又拼命驚懼掙扎起來、
得木架急速晃動,文君以為她很害怕,便依張寧所言輕解教主的
帶,把半臂褙子和淺
上衫掀開,又小聲問道:“褻衣…抹
也要
開?”
“嗯。”張寧瞪大了眼睛。徐文君遂解開了她的抹,一對豐腴潔白的大白兔就彈了出來,弧度優美
澤光潔,更美的是點綴在上面的兩顆“紅寶石”不大卻看起來堅
,在淺淺的
暈中間倔強地翹了起來。還沒“實裝”她的
尖就有反應了,肯定是有
覺了,主要是這氣氛實在太妖異,
亂的氣息將危險都掩蓋下去…
雖然她在掙扎一臉不情願,但那俏皮的尖對張寧來說簡直是挑逗。張寧的
口“咚咚”直響,他小心地把木架上方的紅繩牽了過來。掙扎累了的教主頓時再次劇烈抗拒起來,幸好有文君穩住她的身體,否則真不知會不會把大椅子給折騰翻。
他要把繫著珍珠的紅繩拴在教主的紅豆上,本來這東西就是這麼用處吧!他的手指在顫抖,糙的指尖碰到那已經堅
得嬌豔如血的小東西時,教主揚起頭伸著脖子沉重地
息起來,脖子上淡淡的青
血管都冒了起來“嗚”地悶哼著好像想說不要。
繫好了紅繩,教主亂動之下,上面的珍珠就在她的尖上滾著跳動,她的兩團白兔彷彿又漲大了幾分。徐文君的臉也跟著紅了,低著頭道:“東家你太壞了!現在還顧著搗鼓這玩意。”
“不是,這些東西又不是我挑細選放在這裡的…”張寧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了,他只覺得
口如捶鼓一般。事已至此,他
本停不下來,又吩咐道:“裙子…裙子也褪下去。”徐文君背過身去:“你自己來,這種事居然叫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