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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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啊!”啊!男人女人同時驚叫出聲,身體各自僵硬得沒敢亂動,然而維持原本姿勢瞧起來卻又曖昧得緊,害得桑清琅那隻處在尷尬位置的手進退兩難。
“你…”
“你…”偏偏此時兩人的頻率又契合得嚇人,就像約好了似的同時發聲,然後恍若誤踩了對方的地雷區之後,警覺的噤聲不語;正巧窗外傳來兩聲“咯、咯”的蛙鳴,彷彿窗外的青蛙正咧開大嘴,嘲笑屋裡莫名緊張尷尬的一對男女。
“你先說。”桑清琅霍地回了神,他清清喉嚨,頗具風度地說。
“好…麻、麻煩你、把手收回去。”然後我就可以動了。她在心裡七上八下地想著,紅卻不爭氣地染上她的肌膚,渲染出誘人的粉彩。
他盯著她閃避的眼,悶不吭聲地把手掌縮回,放在上、她的身邊。
梆鬱婕終於來得及在自己心臟衰竭之前,將它安好地救回來,她立即轉過身,縮起雙膝蜷坐在,她覺得這是安全的好姿勢。
“喂,現在該你說了。”桑清琅還是不語,眸光停住在她白可愛的腳趾上,心頭止不住熱血竄。
“大胡…呃,清琅,該你說啦,你想說什麼?”差點忘了他已經把鬍子給剃掉了,這樣以後就不能叫他大鬍子了,討厭!
桑清琅垂下眼瞼,手掌使力弓起掌心,食指和中指叉以走路姿態靠近她的體溫,然後以食指輕碰她的指尖。
“唉,你…做不做?”
“什、什麼做不做?”葛鬱婕心頭微微一蕩,她把下巴跨在併攏雙膝的凹陷之上,雙眼盯著腳趾,連膘向他觸碰自己指尖的勇氣都沒有,空氣中浮動著不安定的悶熱,連帶地使人心緒浮躁,隱隱忐忑且騒亂。
“你知道的。”他的聲音輕緩卻很緊繃,滑進耳膜卻是、魅惑,且極具挑逗的。
“…我不知道。”他不會是那個意思,不會是那個惡的意思,一定是她多想了,不會的…葛鬱婕不斷對自己催眠,雙頰卻止不住地發燙,漾出人的粉彩。
“真的不知道?”他傾身向她靠近,薄輕觸她服貼的發,熾熱氣息噴拂在她月淨的頸背上,燒灼她每一個的細孔。
“是不知道,還是不好意思?”梆鬱婕悸顫了下,微縮起肩躲避他突如其來的親近,全身所有神經線繃到最高點,隨時都有斷裂的可能,臉頰則更加熾紅了。
老天爺!他真的是那個意思!那個恐怖到極點的意思!
“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答應嘍。”他得寸進尺地輕嚼她圓潤的耳翼,探出舌尖勾撞她發燙的耳廓,手掌整個覆在她的手背上,彷彿怕她臨陣脫逃。
“我…我可以說‘不’嗎?”單單如此“最低階”的接觸,都讓她的心臟幾乎由喉嚨裡跳出來,她很懷疑自己能繼續下去,承受他“最高階”的撫觸。
耳畔受他濃濁沉重的呼息急了下,他側著頭看著她閃避的粉頰,眸底有說不出口的懊惱。
“當然可以,只不過我會很難受而己。”他不是會勉強女人的男人,不過下場就是得吃點苦頭。
“難受?”她眨眨眼,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
桑清琅垮著眉,角咧開一抹苦笑,抬起食指指了指自己的褲襠。
“不好受的是‘它’。”不論怎麼說“它”總是他身體的一部分,還是極容易衝動的一部分,一旦衝動了卻得不到適當的宣洩管道,當然就難過了;而他則成了“連坐者”一併受累。
“啊!”葛鬱婕輕呼了聲,羞澀地明瞭他的暗示。
“所以…你、你現在…很難受?”她不安地瞟向他下腹部,在看到他的短褲上明顯撐起的“帳篷”時,像被電到似地火速撇開眼。
桑清琅看著她慌張又沒地方躲的窘境,促狹地抬起她的下巴,讓她避無可避。
“所以嘍,你要不要發發慈悲,解救我脫離水深火熱?”難受歸難受,他現在可是純粹逗著她玩的,沒摻雜任何之心。
梆鬱婕紅著臉看他,直到此時她才認真看清他的臉。悉的濃眉大眼,直飽實的鼻,長久以來一直藏在他鬍子底下的,是略薄的瓣,她終於瞭解胡媽老說他很帥的理由了,因為他真的很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