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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聲:我們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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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她的鼻子皺了皺,認真道:“我要做些什麼,你都猜得到,那還有什麼好玩的。我本想給你一個驚喜,打造十二對金鎖與金鑰匙,個個樣式不同,想將它們全送出去,到時外頭的人你爭渭鸝,瞧,裡頭我還胡亂畫了幾張藏寶圖,就算他們配成對,開了鎖,也能瞧見裡頭的藏寶圖,然後讓他們費盡一生一世,去找這莫須有的藏寶地點。”她喜孜孜的再道:“他們認為你沒有了金鑰匙,就不會再來打攪咱們了。你說這法子好不好?”她期待地子他,分明就是要討賞。

“這倒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他輕啄一下她的小嘴,就當給她的賞貼。

哪知她紅著臉搖頭,道:“我不是要這個。”見他解開她的衫子,連忙握住他的大手,又羞又急道:“我…我不是想要同你親熱,我是想,能不能…再建一個兔子園,兔子寶寶都沒地方住了。”簡直不敢看他了。

“又是為了那群白兔?”聽他聲音極端嚴厲,銀兔兒嚇了一跳,悄悄抬眼看他,卻見他似笑非笑,沒法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再建兔子園倒也成,不過須先瞧你的表現。”

“什麼表現?”

“待會兒我讓展管事請大夫過來,你可不準再溜。”她吐了吐舌,勉強點頭道:“可你也須在場,我不喜歡與別的男人獨處一室。”

“這是當然。第二,你須每喝那補湯…”展無極見她瞪大眼睛,忍不住又親她的小嘴,道:“第三,你每陪那小白兔的時間須縮短一半。”銀兔兒本想抗議,但聰明的腦子一想,也知是他吃起醋來了,連忙歡快的抱住他的身子,笑道:“都依你的。將來我將那一半的時間全用來陪你,那時你可就不準嫌煩了。”語畢,笑嘻嘻的躺在他懷裡,親著他的嘴,擺明了就是…今兒個下午你是屬於我的了。

展無極自然由著她霸佔,抱起她的身子便往臥室走去…

他想起當囊鯚父曾要他十年之內須找到金鎖,方能得到一生一世最珍愛的寶物,而他遇上銀兔兒的子正是十年之內。

如今,他已得了一生一世最珍愛的寶物…銀兔兒。

“我愛你!”銀兔兒在他耳邊臉紅的低語。

終曲…

五年後。

這天,白雲陽藉著有事待辦,逃難似的離開天香苑,卻沒料到在回白子園的途中,在忘情湖畔他遇劫了。

白家男人向來都是短命鬼,現在大概就要在他身上印證了吧!

“兄弟,只要你將身上值錢的玩意出,咱們是絕不會傷你半分毫髮。”那看似為首的強盜開口道。

“大哥,他真是男人嗎?瞧他臉美,說不定是女扮男裝,是個貨真價實的騒娘們也不一定。”那身後騎著馬的大漢心竅地猛瞧著他。

那白雲陽是半句話也不吭一聲,在烈陽下像是評估眼前強盜究竟有幾分能耐似的,冷漠地打量他們。

五年來,他的變化甚巨,不僅於外貌、不僅於械˙上。

今年他雖不過才剛邁入二十三歲,可那械˙上的明卻絲毫不遜展有容。

思及展家,他不兔想起那天香苑裡的小惡魔…那簡直是銀兔兒的翻版。

展無極與銀兔兒成親以來,已有二個小孩兒。長男展允極是展無極的小翻版,才不過四、五歲的年紀,嚴質個就好似他親爹,難怪會讓小他一歲的妹妹欺負。

說起那展小銀,他的頭就痛。她分明是第二號的銀兔兒,頑皮的子常常讓他這舅子不敢進天香苑一步,就在之前,她還想騎著他當馬玩呢!

他能不逃回白子園嗎?

一想起白子園,他便有無數的驕做從心裡升起。

五年裡,他一手重建白子園,並從姬手中接過白家所有的生意。如今白子園已不再是女人國,裡頭有男有女,是他的家園也是他的驕做。而白家生意在他手裡也蒸蒸上,他雖飽讀詩書,卻也意外發現自個兒竟是商業奇才,如今誰瞧了他,莫不又敬又懼,誰人不知白家公子一派斯文,卻向來只對親人好,對於其它人是一貫的冷漠。

尤其他的容貌已不再那般酷似銀兔兒。大概年紀稍長,臉龐的輪廓剛毅不少,雖是俊美,卻也有十足的男子味道。一旦他冷眼瞧人,也足沂詷得那人

而具有商業頭腦的李姬又在上個月,出嫁嫁給‮腿雙‬終於能走的展有容,如今誰敢說白家男人都是短命鬼?

不過,依眼前這種情況來看,他逃得了嗎?展無極雖曾教他幾套拳腳功夫,但五年來他的重心全放在生意上,又哪有下過功夫認真學過?

難不成白家的男人真是短命鬼?

“大哥,我瞧他既然不把咱們兄弟放在眼裡,不如殺了他,再奪他的財。”那強盜開口道,是打定主意要殺了他,出大刀,騎著馬就往白雲陽衝來。

另外二名強盜見狀,也不得不拿出彎刀從另二邊衝來。放了這小子,誰知他會不會僱什麼殺手來追殺他們?撌民百姓也就罷了,可之前瞧這小子的眼神,分明是有仇必報的傢伙,一個心急,乾脆趕盡殺絕好了…

白雲陽眼一冷,從靴裡出匕首,打算來個決一死戰,縱使勝算是零,也不該辱了白家聲名…

白家男人真是短命鬼嗎?

在那彎刀砍來的剎那,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倘若他能活下去,也該是找個子的時候了。

找哪家的閨秀都成,就是千萬別找像銀兔兒那般頑皮累人的老婆。

突然,忘情湖畔忽地爆裂起來,像是當初白子園爆炸的光景“轟”地一聲,不知哪兒來的銀強光隨著爆裂四,震昏了他。

幾個時辰之後,他忽地醒來,瞧見黑的天幕拉下,除了月光外,四處一片黑沈,連那三個強盜…

“該死!”他瞧了那三名大盜尚在,而且倒地不起,遲疑了會,上前探他們鼻息,分明是已死多時。

誰殺的?什麼時候殺的?既然殺了他們,就是救了他白雲陽,何以不出面相見?

他環顧四周,瞧見他的馬兒還在附近吃草,而那忘情湖畔…竟躺著一個昏的女人。

的短髮、湖水綠的短衫,還有藍短裙,這…這分明是不知從哪兒跑出來的野丫頭,竟敢出赤的長腿和玉臂,簡直就是不要臉嘛!

“忘情湖的傳說…”忽地,從他嘴裡冒出這句話。

他心一凜,那白家傳的忘情湖傳說不正是現下這種場景?

“胡扯,胡扯?”話雖如此,他還是踢了她幾回,確定她尚昏,不得已只好將她抱上馬。

“我當然是不得已的,夜深天冷,若是照她這身衫子睡一晚,明兒個天明,不活活凍死才怪…”他喃喃說服自己,忽略這野丫頭昏時,小臉脆弱的神

他好歹也有點良心,至少讓她休息一晚,明天再趕她出門就行了,他也想知道那銀光與她同時間出現,究竟有何關聯。

這是他的好奇心…不知從何時染上的好奇心。

“我們回家了。”他低語,不知是同馬兒說話或是和她。

滿天星斗閃啊閃的,像是竅笑白雲陽的未來子…他們踏上征程。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