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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塵封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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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天星宗繼任宗主的權力象徵,也是五院院主聚商議大事的地方。然而自五百年前那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一切都變了。神位下,七把象徵著天星宗權位的檀木座椅,有四張一直以來空懸無人。

五百年前,到底生了什麼?

沒有人提起過?也沒有人知道?

或許事實的真相早已經淹沒在歷史的長河中。

然而天星宗所有的弟子都很清楚,這忌,一個一觸可能會如火山般爆的忌。

今天興許是個值得紀念的子,天星宗五院院主第一次聚齊了,這也算是一大奇蹟了,或者準確的說,這是一個意外。

五人按照次序,分作兩排,次第而坐。坐在中間的赫然是兩儀星院院主木虛子,一雲子雖然輩分最高,也只能坐於兩側。天星宗明確記載著:但凡宗門宗主不在,兩儀星院院主可暫代宗主之位,行使宗主職權。這就是門規,誰也不敢妄議。

一雲子很老了,須皆白,慈眉善目,道骨仙風,宛似神仙中人。他打破了大殿內如死灰般的靜寂,慢的說道:“清妮子,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是沒有異議的。”木虛子正襟危坐,一臉肅然。轉頭對一雲子道:“師叔,您應該很清楚,依照本門門規,元辰星院是不允許收男弟子的,過去不行,現在也照樣不行。既然是祖師爺定下的門規,我們就必須遵守,必須維護。”說著,又掃了四周一眼,淡淡道:“諸位師弟,以為如何?”木星子雙眼微閉,默然不語。木清兒臉若冰霜,宛若籠著一層寒霧。唯有木音子作揖,正道:“師兄所言,自是不無道理。我贊同。不知師叔與三師弟有何看法。”一雲子,老眼緊閉,昏昏沉沉,好似睡著了一般,充耳未聞。見此。木星子也不好再裝傻充愣。雙目微張,仔細想了想,方道:“既然是門規,身為弟子,我們自然是不能不遵從的。師兄的決定我無異議。”木清兒滿面怒容,連聲冷笑道:“合著你們是要聯手欺負我一弱女子了。”打了個哈哈,木音子有些尷尬道:“師妹,你這話說得”

“怎麼我說得不時嗎?”木清兒冷冷得瞪著他,起身道,“規矩是死得,人是活得,既然如此為什麼就不能變通。就不能改。”木虛子猛地拍了下座椅。怒聲道:“放肆。宗門規矩豈是你說改就能改,若如此還要規矩作甚?”木清兒著他的目光,毫不示弱,冷聲道:“師傅還在呢,這備早就擺出宗主的架子來還真當自己是宗主了,末不成你真要拿宗門規矩來壓我,把那孩子上絕路。虧你們還是修行之人,平說什麼悲天憫人,善行善德,如今看來不過是口是心非,道貌岸然而已。你們不肯收,難道我收還錯了不成。”就是泥人也有三分血,更何況木虛子本就不是什麼善碴,平裡大家都對木清兒頗有照顧,即便如此,也被刺得火起。木音子見兩方几乎都要暴走,趕忙出來打個圓場,道:“師妹此言差矣。天道本無情,更何況我們修行之人。豈不聞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修行中人,本就不論是非,不論對錯,不論善惡,只爭生死而已。何況那孩子天生不能修行,留他在這裡也不過是虛耗光陰罷了。”聞聽此言,木清兒頓時雙目圓睜,忽而又縱聲狂笑,只是那笑聲有著太多的淒涼不甘與悲憐,她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難怪當年你們非要把四師哥活活上絕路,你們好狠。好狠。”此言一出,頓時四座皆驚。

“夠了。”木虛子怒吼著,臉鐵青,連檀木座椅的把手也不被他捏個粉碎。木音子尷尬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就連木星子也渾身的不自在。

一雲子顫巍巍得站了起來,他的嘴輕抖,一瞬間每佛蒼老了幾十年。

“木棋子,木棋子。”他喃喃唸了幾聲,不由得老淚縱橫木星子上前扶住他,才現他全身都在打顫,不由低聲道:“師叔?”一雲子一把推開他,沙啞道:“我沒事。”頓了頓,又道:“人老了力不足,也不中用了,你們的事情我本不參合,只是那孩子著實可憐,既然清妮子有心,你們也就成全她吧。我先回去,你們若有其他事就慢慢商議吧。”說著,他走到木清兒身旁,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低低道:“好孩子,這麼些年,實在是苦了你了。”話落,他一步一步佝僂得往大門外走去,蹣跚而又蒼老,那背影在地上拖得老長老長,原來一雲子也是個傷心人啊!

木音子見如此,仔細打量了木虛子一番,見他臉鐵青,只得小心翼翼道:“既然師叔這般開口了,我們不妨通融通融。”木虛子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不過臉已經緩和了許多。木音子見狀連忙朝木星子使了使眼,誰知木星子連睬都不睬他,只搞得他心頭一陣尷尬。木音子正上前狠狠跺他幾腳,誰知他卻站了起來,徑直走到木清兒面前,慎重說道:“你真這麼決定了?”木清兒斷然道:“是。”木星子又問道:“不後悔?”木清兒凝視著他,一字一句道:“絕不。”

“很好。”木星子搖搖頭又點點頭,老半天才吐出兩個字。說著他又朝木虛子作揖道:“既然大家都同意,大師兄你就表個態吧。”木虛子慍聲道:“你們都已經決定了,還問我作甚?”

“既如此,我們就散了吧。”說完木星子大步朝殿外走去。只是在走出大門的那刻,他的聲音悠悠傳來:“小師妹,今的苦果是你自己親手種下的,往後你莫要怪我。”夜孤雲悠悠醒來,怔了半晌。緩緩坐起,往事如水,一時湧上心頭。

恍如噩夢!

“你終於醒來了啊,這就好了。”門口傳來一個聲音,走進一人。夜孤雲抬眼看去,認得正是當時在天星宗門外上見過的女子,元辰星院院主木清兒,冰晶玉膚。,二洱城。以他現在的心境。不知怎麼。看到這認識的八幾分親切。

“姐姐。”夜孤雲不由叫出聲來,聽來盡是有幾分哽咽委屈。

木清兒雖是天冰冷寡言,此刻心下也不泛起幾些柔情,她走到前,伸手憐惜得摸了摸夜孤雲的頭,柔聲道:“徒兒,不必難過。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只要有師傅我在,天星宗就沒有人敢欺負你。”夜孤雲呆了一下,滿懷疑賊轉而問道:“什麼徒弟,一家人?”木清兒微笑著把自己收他為徒一事說了一遍。當然那在兩儀微塵大殿裡,自己與天星宗各位院主爭執之事,片字未提,夜孤雲自是無法知曉的。

夜孤雲聽了,一時茫然,他雖終妄想有朝一,自己也能堂堂正正的入天星宗一門。當真正親耳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知為何,心裡那份動早已淡然無存。

他咬了咬牙,終究知道自己多想無益。起身跪到木清兒身前,張口恭敬說道:“徒兒拜見師傅。”元辰星院。元辰殿。

夜孤雲還未進得大殿,便聽道陣陣鶯聲笑語隱隱而來,好似在爭論著什麼,觸目望去,卻見大殿內站著十多個女子,有高有矮,有胖有瘦,星袍上繪著各種圖案,鼠兔豬龍雞虎牛馬羊狗蛇猴,卻原是十二生肖。

木清兒似是知道夜孤雲心中疑惑,淡淡道:“那是為師近百年來收的弟子,也是你的師姐,你可莫要怠慢了。”夜孤雲哦了一聲,心中卻是大為震撼,近百年?莫非那些師姐已經七老八十了,那師傅豈不是已經有幾百歲了。如今看來卻是這般年輕,實在是叫人不敢置信。真星界果然與人間界大是不同,確實是有大能耐啊。木清兒哪裡知道他會這般亂想,若是知曉怕是要被氣得大蕪修行之人,活咋。百八十年,是最為正常不過了。有大能力者,活個千年萬年也不為奇。夜孤雲以俗世的眼光來看,自然是要大吃一驚的。

進了大殿,夜孤雲才現這裡於兩儀微塵殿大是不同,少了幾分大氣,卻多了幾分詭異。大殿之上供奉的不是那九大神個,卻是以十二生肖為模型的元辰星尊,兩旁各有十八尊星神,姿態各異,栩栩如生,宛若要破空而出,端得是叫人心驚。星尊之下,大殿正中僅僅置放著一張紫紅檀木座椅,一小八仙方桌,桌上擺放著一壺一杯,簡單明快。

木清兒網入得殿內,整個大殿霎時靜了下來,原本圍成一團打鬧不停的十二女子,分作兩排,立於大殿兩側,大氣不出,神態恭謹,束手而立,可見木清兒之威嚴甚深,平時御下之嚴。夜孤雲掃了一眼,雖然不是個個搖曳多姿,體態婀娜,卻也是胖的豐滿,瘦的苗條。尤其是左側最末的那名女子,手若柔荑,膚如凝玉,不點而含朱,眉不掃而含,顧盼之間竟是儀態萬千,端的是人間絕,除了師傅木清兒。再也沒有人能比得上了。

那女子見夜孤雲直直瞅著她,不由惡作劇的朝他眨了眨眼,夜孤雲網一觸她的眼眸,頓時尷尬的滿臉通紅,其餘女子見了也不暗笑起來,心道:這個小師弟好生面薄,端得有趣。這麼小就生得這般俊俏,長大了不知要禍害多少的女子。夜孤雲自是不知道她們有這般想法,漲紅著臉,低著頭注視著腳尖,再也不敢四處亂瞧。那女子本想再耍耍他。卻不想被木清兒看了個正著,被狠狠得瞪了一眼,頓時再也不敢有所動作,老老實實的站在那兒,好似什麼都不曾生過般。

木清兒坐在座椅上,望了眼低頭不語的夜孤雲,這才道:“老十三,你過來。”夜孤雲聞聲抬起頭四處看了看,渾不知木清兒叫的是他,一臉茫然。左側那女子見了,不由輕笑了一聲,朝他喚道:“呆子,師傅叫的就是你了,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過去。”此話一出,眾人俱都笑了起來,大殿內肅穆莊嚴的氣氛頓時一掃而空。

木清兒橫了那女子一眼,冷哼了一聲,道:“就你多嘴。”那女子卻是不怕,猶自嘻嘻笑著,可見平裡甚得木清兒喜愛。夜孤雲聽言,方走到木清兒身旁,恭敬道:“師傅,你叫我?”木清兒雖面若冰霜,此時眼中卻柔和了許多,輕道:“為師一生收徒雖不少,與其他四院相比卻是差了。這大殿上的都是為師的親傳弟子,如今算上你,也有十三個了。以後你可要好好修習,莫要丟了我元辰星院的面子。若是有人膽敢欺負你,為師自會為你討回公道。”頓了頓,又道:“我天星宗能屹立於真星界,領袖正道數萬年,俱是源於宗門祖師天行星神創下的星辰道。

星辰道又名天星無上大道,顧名思義。乃是以仿照星辰變化,演天地變化,宇宙之開天闢地,塑人之小宇宙,以使天人合一,功成圓滿,成就神道。星辰決又分一元化始,兩儀微塵,四象變化,十二元辰,二十八星宿,三十六週天。

所謂一者,道也,是為理之依,氣之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