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答應沒有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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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兒陰部被老劉頭的手再次按住,身體顫抖一下,急忙輕聲提醒他:“輕點,別出聲。”老劉頭早就心癢難耐,聞言點點頭輕聲答應:“好,我輕輕。”說完就急不可耐地動作起來。
手指按在琴兒陰戶上,隔著內褲輕輕摩擦琴兒整個陰戶。老劉頭的動作很慢也很輕柔,但帶給琴兒的刺仍然很大,他的每一次摩擦都會令琴兒渾身顫抖一下,臉逐漸變得桃紅,呼也慢慢重起來。
琴兒就那樣低頭眼看著老劉頭的手在自己陰部活動著,咬著下努力保持呼的平穩,卻怎麼都無法保持,總會偶爾發出一聲聲細微的嬌,鼻息越發重。
她又抬頭看我一眼,眼神離中帶著複雜,然後昂起頭來,閉上眼睛專心體會老劉頭玩自己陰部的覺。老劉頭玩得興起,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用力。
最後變成了整個手掌都按了上去,手指緊緊地壓著琴兒柔軟的陰部,中指深深地陷入陰部中間的裂縫中,大力地摩擦著琴兒的陰部和陰部裡面的。
從琴兒的反應就看得出來,他那骨節突出的蒼老糙的中指一定已經緊緊地按住了琴兒的陰蒂,帶給了她無以倫比的快樂。
她陰部位置的內褲已經完全溼了,身體顫抖得更厲害,嬌聲再也壓抑不住從喉嚨深處發出來,她連忙抬起一手來掩住嘴巴,不想讓我聽到她的呻聲,可是她忽略了股底下的小馬紮本來就小。
她又股前傾只坐在馬紮邊上,她這一鬆手頓時失去平衡,馬紮再也支撐不住側翻了,琴兒“啊…”地驚呼一聲,整個身體朝側邊倒了下去。
這麼大的動靜,我不可能還裝作沒聽到,只得抬頭裝作吃驚的樣子向她走去,惘地問:“怎麼了?怎麼就摔倒了?”老劉頭正玩得興起還沒反應過來,傻傻地望著倒在地上的琴兒。
琴兒掙扎著想要起來,可是手腳痠軟無力,動了幾下都起不來。我連忙過去扶她起來,一邊幫她拍打著身上的塵土,一邊裝作心疼的樣子:“怎麼樣?有沒有摔到哪裡?哪裡疼?”一邊問,還故意在老劉頭面前,把琴兒身體轉來轉去裝作檢查的樣子,手在琴兒翹的部上拍打幾下裝作是在拍塵土,使得琴兒的象波般晃動不休。
琴兒羞愧地咬著下不出聲,臉漲紅地任我擺佈,而老劉頭則傻傻地坐在地上抬頭望著我們。琴兒平靜了一下情緒,低頭對我說:“老公,要不你先回家吧。”我一愣,心中大呼不妙,我怎麼能走?走了豈不是什麼都看不到了?不想起琴兒剛才說的,她和情夫在裡面親熱,把我關在門外,什麼都看不到什麼都聽不到的話。
我就像被頭潑了一盆冷手,從頭冷到腳,不由得急忙搖頭擺手:“不,不,我不回去,我就在這,你們忙你們的,不用管我,我不會妨礙你們的。”琴兒卻不容我分說,拉著我的手就往門外走,還不忘回頭跟老劉頭招呼一聲:“劉伯伯,我送送我老公,一會回來。”老劉頭傻傻的看著我們,不知道我們這是玩哪一齣。琴兒拉著我出門,一直往停車的地方走。
我急了,停下腳步哀求:“好寶貝,別趕我走,好不好?”琴兒臉嚴肅:“老公,你真想看?”
“對,我想看,不是,我…我還要保護你,我怕他傷害你,對了,我還要幫你們把風,還要拍攝,你忘記了?”我語無倫次的為自己找藉口,急得滿頭大汗。
琴兒定定地盯著我的眼睛,良久,抱著我的,踮起腳在我嘴上輕吻一下,然後把頭埋在我懷裡:“唉,我的傻老公,如果你看著我被別的男人玩,你會心痛的吧?”琴兒畢竟臉皮薄,說不出諸如“、、幹”之類的詞語,但我明白琴兒的意思。
看著琴兒被別的男人…我腦海裡想起玩的那款遊戲,老婆為了合老公的癖好,在公園裡找漢情搏…我口乾舌燥起來,老劉頭雖然不是漢。
但也是和漢差不多的拾荒者,如果他這樣一個骯髒的老頭子壓在我心愛的琴兒身上為所為…那種場面,我幻想了無數回,坦白的說,我連做夢都想,就要實現了嗎?
我會不會心痛?答案是肯定的,所有的綠帽癖患者都是在極致的心中得到快,他越愛越珍視自己的子或者女友。
他就會越心痛,就越能觸動他的靈魂,也越能在那種心痛的覺中得到滿足,就像一個受狂,越被待,就越興奮。琴兒靜靜的聽著我狂亂的心跳,我緊緊抱著琴兒。
在她耳邊呢喃“寶貝兒,我肯定會心痛的,你知道,我是那麼愛你。”
“既然心痛,為什麼還要看?”
“我跟你說過,我這種人就是這樣,越心痛就越滿足。”
“是這樣嗎?”
“是的,真的。”
“真變態!”
“寶貝兒,讓我留下來,好嗎?”琴兒沒有回答我,卻幽幽的嘆了口氣:“老公,我好怕。”
“寶貝兒,沒事的,有我在呢。”
“以後你會不會嫌棄我?”
“寶貝兒,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我愛你還來不及呢!又怎麼會嫌棄你呢?畢竟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我會更加愛你。”
“但願你以後能記得今天說的話。”琴兒低低的嘆了口氣。我靜靜的抱著琴兒,琴兒安靜的伏在我懷裡,聽著我的心跳,過了一會兒才幽幽地說“聽說,第一次會很痛。”我心中一跳,明白了琴兒的意思。
難道,琴兒已經決定把自己的第一次,給那個又老又醜又臭的社會最底層的拾荒者老劉頭?我不熱血沸騰:“寶貝兒,你決定了?”琴兒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老公,你決定了嗎?”是呀,我決定了嗎?我願意把自己心愛的未婚女友,給那個噁心的老劉頭,讓他的臭手,摸遍琴兒全身。讓他散發著濃烈口臭的嘴巴,遍琴兒每一寸肌膚。
讓他骯髒的老雞巴,進琴兒的陰道給琴兒破處。讓他騎著琴兒,雞巴在琴兒的陰道里進進出出不斷。
讓他在琴兒的陰道深處…一時間,我腦海中全是這些畫面,覺到心臟狂跳口乾舌燥,底下的小弟弟卻堅硬如鐵,緊緊地頂著琴兒的小腹。
琴兒覺到我身體的變化,明白了我的意思,呼也重起來,卻故意說:“老公,我還沒有決定。”我不大失所望,低頭望著琴兒嬌美的容顏:“為什麼?”
“我還沒想好呀。”琴兒促狹地說。小丫頭,又臨時變卦了:“你不是說要成全我的嗎?”
“我又沒說是今天”琴兒回答得理直氣壯。我不啞然,洩氣的說:“那要什麼時候?”
“你想什麼時候?”
“如果我說,我想就在今天,寶貝兒,你會答應嗎?”琴兒沒有回答我,伸手隔著褲子抓住我有所軟化的小弟弟,輕輕撫幾下,幽幽嘆了口氣:“你想我怎麼做?”
“我…”話沒出口,我卻無法啟齒了,是呀,我想琴兒怎麼做?或者說,我想琴兒做到什麼程度?怎麼跟琴兒說?
我思考了一陣,儘量委婉的說:“我希望你能放鬆身心,全心全意的投入去做,不要有任何顧慮,盡情去享受、盡情去放縱自己。”
“這樣呀…”!琴兒沉一下,然後問:“有什麼要求嗎?比如,不讓他碰哪裡?或者說不讓親嘴?又或者,要戴套?”
“我希望…”我心中狂跳,該怎麼說呢?該不該說出口?
“你自己決定吧,做不做,由你決定,做到什麼程度,也由你決定,好不好?”我終於還是沒敢說出口,因為我最想看到的是琴兒被內。
她的陰道里出別的男人的,但我說不出口,我怕我說出來,會嚇壞琴兒。琴兒聽著我狂亂的心跳,狐疑地抬頭看著我:“你說謊。”
“沒有,真沒有。”我急忙撇清。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立刻跟他做?”
“怎麼會呢!”我笑容僵硬,琴兒太瞭解我了,輕易就猜到我的小心思,不過好在,最變態那部分,琴兒沒有猜到。
“哼,還說謊。”
“真沒說謊,真的,我尊重我的寶貝兒的一切決定,你想做就做,不想做絕不勉強你。”我只有違心地辯解。琴兒沉默了一陣,終於還是下定了決心:“老公,我有個條件,你要答應我。”
“什麼條件?”
“你先答應我。”琴兒賭氣般的伸出尾指,要和我拉鉤。
“好,我答應我的寶貝琴兒的所有條件。”我伸出手指和琴兒拉鉤,只要琴兒答應給我戴綠帽子,我覺得我能接受任何條件。琴兒看了看手機的時間“現在快11點半了,我給你半個小時時間,等一下我進去後,不會鎖門。
在這半小時時間裡,你可以隨時推門進去把我帶走。如果過了12點,你就不能進去打攪我們了,除非我自己出門。”我一呆“如果你在裡面和他做一夜,明天早上才出門,我豈不是要在門外呆一夜?”
“你可以在家裡等我回家。”我怎麼可能回家呢?我想要親眼看到琴兒失去貞,我還想看到他們的每個細節。無論如何我在家裡是待不住的,在門外。
即使看不見,以那個鐵皮屋的隔音效果,也能清晰聽到他們的聲音,總比在家裡什麼都不知道地受煎熬強一萬倍。
“好,我答應你。”沒有細想,我一咬牙,答應了琴兒的條件。
琴兒怔怔地看著我,伸手指著我的額頭:“你這個無可救藥的綠烏龜。”我唯有傻笑。琴兒深深的看我一眼,然後轉身,向老劉頭的鐵皮屋走去,高跟鞋在水泥地板上“咔、咔、咔…”地遠去,不再回頭看我一眼…。我怔怔地看著琴兒妙曼的身影離我越來越遠,心中忽然覺得很難受,一絲不妙的覺浮上心頭,琴兒會不會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