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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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只要舌尖略微伸入陰道，母親的身體就會微微顫抖，我把握著這顫抖的節奏，漸漸加大力度，直到整舌頭沒入陰道，並上下翻滾。

我覺母親已經進入狀態以後，我開始用我的食指去探索母親的陰道，食指比舌頭更加修長有力，可以輕鬆進入母親的陰道，但上下攪動時卻不及舌頭面積大，好在同時我的舌尖在母親小陰和陰核間來回肆。

在雙重刺下，母親異常興奮，‮腿雙‬不住的顫抖，還不時夾緊我的頭部表達興奮之情。在我的舌頭和食指替進入著母親的陰戶，速度力量逐漸加大，母親下體的水也越來越多，就這樣我為母親口了近二十分鐘，直到我的舌頭開始筋麻木，舌生疼，我才緩和了下來。母親雖然極度興奮，然而卻依然沒有高的樣子。

“累了吧”母親回過神來，並示意我起身。

“不累，媽你還沒…還沒有高呢”面對母親還不能將高這種字眼脫口而出。

“傻瓜，媽是不會高。趕緊洗洗睡吧，別再看那種電影了”原來母親早就看見電腦屏幕了。

母親撿起衣服打算回自己房間。

“媽，這件黑內褲能不能給我？”

“啊？”母親有些詫異，隨即一笑“那我明天洗好給你”

“不用，我喜歡媽媽的味道”

“好吧，早點睡”母親將黑內褲遞給了我。我聞著母親內褲回味著母親下體的味道，那是一種略帶騷的鹹味，一種成女的味道。以前我給前女友口時，還慶幸她少女般的下體味道淡淡的，現在才知道那中成年累月積攢下來的腥騷味是那麼讓人心神盪漾。

聞著母親的內褲不又讓我下體充血，但之前了那麼大量的還是讓我有些體虛，因此還是早早上。

睡前我有些困惑，我的口技巧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在眾多炮友和小輝媽媽身上都證實過，今天我也特別賣力地為母親口，可是為什麼母親絲卻沒有高呢，雖然明顯覺到了母親的興奮和享受，但無疑若沒有給母親帶來高相當與沒有，這讓我有些自責。

第二天，我起時母親已經上班去了。母親那句‘媽是不會高的’在我心中圍繞，於是我上網作了一些檢索，據網路上說法，猶豫體質和生殖器等特，有些女人很難獲得高，但也不是絕對不能，只要時節奏和技巧足夠，且女出易孕期，即危險期，還是有可能獲得高的。

中午，母親打電話說需要晚點回家讓我自己解決晚飯問題，這還是比較罕見的，母親是在機關上班的，從來都不需要加班。於是我去便去同小輝最新進展了。

“真有你的啊，不啊？”小輝聽了我的近況。

“說實話，比你媽得。我實事求是，不過各有千秋吧，你媽身材好一點”我恭維著，而且這也是事實。

“親媽麼，當然覺不一樣”小輝點了一支菸“以後有什麼打算？”說到以後，我真沒了方向，我當然想和母親發生真正的關係，然而母親的意願呢？如果衝動的求愛，會不會遭到拒絕，反而失去了現在的成果呢？和小輝說了一晚也得不到什麼結論，小輝的媽媽一向比較開放，慾也很強，只要小輝稍稍刺就能有進一步發展。

而我的母親則相對保守，第一次接觸源於我的挑逗，第二次雖然算是母親主動，但也有意外因素。可能並不一定能真正接受的母子亂倫行為。回到家母親似乎也剛到家不久，還穿著上班的深套裝，款式也有些過時了。

“過來，媽有話和你說”母親示意過去，並關上了電視“小浩，你要知道，昨天和上個星期的事情是不應該發生在我們身上的，如果讓別人知道，我們是會被世人所唾棄的。”

“可是…”

“先聽我說”母親立刻打斷了的話“我也承認每個人都有方面的需要，適當釋放也有助於身心健康，這方面我們可以互相幫助。但是！我們是母子，我們絕對不能做出對不起你爸爸，絕不能跨雷池一步，你明白我在說什麼嗎？”

“明白”母親的意願表達的很明確了，我也只能接受。

“那我們約定，每個月我們可以進行一次，我會來找你的”母親的語氣還是一貫的嚴肅，不容商量的餘地。一直以來在我的生活中，母親一直扮演管教者的角，小時候也捱過不少打，反而是父親從小對我比較溫和，在我心目中母親的形象一直是獨立而嚴肅的，此刻，這種形象更加明顯了。

此後，按照母親計劃般，每個月中母親會主動和我進行一次相互口，母親自然得我仙死，而我也使出渾身本領為母親服務，只是母親每次都沒有出現高。

一個月一次的頻率顯然無法滿足我的慾望，還好開學以後女友同意和我去開房，青期少女的青澀自然和母親的風韻無法比擬，好在女友願意叫，用來發洩慾火還算合用，偶爾我也會看看島國影片，懷念獨自手的快樂。

同時，小輝卻捷報頻傳，他和小輝媽媽的價頻率逐漸增加，除了生理期外，每個星期都要有兩三次，地點也從臥室客廳，轉移到廚房廁所陽臺，甚至有一次深夜來了一次野戰。

以前母親對我總是不苟言笑，一副長輩的架子，也從來不會直接表達對我的關懷，母愛總是在細節處展現，這也是我對母親一貫的影響:嚴肅。然而，我和母親的關係也因為彼此的口行為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表面上我們的生活並沒有明顯的變化，但是母親對我態度變得溫和了，我們也可以打開心扉，更多得探討一些觀念，就社會問題，人文問題換一些彼此的想法，當然也包括兩問題。甚至有一次，我們還一起去看了一部暑期熱播的電影，雖然在公共場合我們不會牽手接吻，但卻有一點情侶約會的覺。

母親的穿著也發生一些變化，開始嘗試一些鮮豔的顏和時髦的款式，買了不少新衣服和新皮鞋，當然決沒有跳脫出母親的年齡段，但相比以前保持沉悶的服飾，新款服飾使母親看上去年輕不少。

以前上班母親也會畫一些淡妝，通常只是為了掩蓋歲月的痕跡，現在母親化妝時間越來越長，桌上的化妝品也漸漸多了起來，雖然依然畫的淡妝，但睫眼線彩，每一個步驟都緻不少。對於母親的改變我都看在眼裡，我確認不是自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