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只有一人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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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街頭響起刺耳的汽車喇叭聲,一輛黑的限量版悍馬越野車囂張疾馳,三十五英寸的輪胎飛速轉動,拉風到了極點,比跟在後面那輛傳說中撞死人不償命的寶馬牛
了太多,在路人的鄙夷和驚詫中,兩輛車先後停在金鼎會館門口。
悍馬車裡下來三個人,寶馬轎車裡出來四個人,一行七人飛揚跋扈的走進金鼎會館,當先的人正是郭凌飛,吊兒郎當的司徒少一隨在一邊,這廝叼著一菸,無法無天的張狂模樣令人畏懼。
郭凌飛瞥了眼興致高昂的司徒少一,很無奈的笑了笑,這個跋扈的“保爺”一路開車撞了三輛奔馳,一輛法拉利,一輛北京軍區司令部的車,真是無法無天的不可收拾,不過這廝只欺負權貴,這點倒很合郭凌飛的口味。
別看司徒少一一副吊兒郎當的混混模樣,京城的公子哥沒一個把“保爺”當傻子,知道他喜歡戴著“憨厚”的面具去玩別人,沒點頭腦的公子哥在北京城胡亂張狂早被淹死了,哪能像“保爺”這麼逍遙自在的享受生活,在保爺看來踩富豪權貴也是需要技術含量的,每一次惹是生非都事出有因,那些被踩的主只能把苦水
在肚子裡,不敢發洩,也找不到發洩的機會。
一行人在漂亮服務小姐的引路下上了三樓,守衛在三樓入口的幾名軍人引起了郭凌飛注意,大大咧咧的保爺也眯縫起了眼睛,察覺到了不對勁兒。郭凌飛身後的一人頓時戰意昂揚,一雙陰冷黑眸寒芒閃爍。
曾經是越南最優秀軍人之一的阮破虎眼神冷厲,漫不經心的掃過身姿拔的z國軍人,
覺到這些軍人與自己曾經訓練的越軍
英毒蠍隊員有著相似的氣質,且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很久以前聽參加過那場戰爭的老人說過z國特種部隊世界第一,一直想找機會與z國軍人比試一下。
“我們z國的軍人怎麼樣?”郭凌飛停步問戰意沛然的破虎,忽然來了興趣想聽一聽越南最優秀的軍人對z國軍人的評價。
“他們很。”破虎點頭,認可別人的優秀不容易,而要認可曾經的敵人優秀更不容易,能做到這一點的男人起碼夠爺們,破虎沒有吝嗇自己的讚賞,殺人不眨眼的血
漢子明白自己的否認
本不能抹殺對手的優秀。
是個有氣度的漢子,郭凌飛微笑著,破虎在他心裡的位置也提高了一點點,就這一點點的變化是許多甘願當狗的小人物求之不得的。一行七人被四名剽悍軍人擋在臺入口處,郭凌飛透過玻璃牆看到了
臺上穩排大坐的傅家大少。
八風不動的傅家大少品著茶,輕蔑的笑著,在氣勢上藐視對手是他一向的作風,不論對手有多強,他從不知道低頭,記事起只在一個人面前對過頭,那就是南方太子,皇甫家的皇甫朝哥。
“傅少說了,只能有三個人進去。”一軍人乾脆道。郭凌飛點頭一笑,也沒為難這名軍人,由於出生在戰功彪炳的呂家,對軍人有莫名的好
,他帶著司徒少一和阮破虎走向
臺,司徒少一狠狠地瞪著幾名軍人。
“你們是北京軍區猛虎團的吧…回去告訴那幾個老傢伙,再讓你們出來耀武揚威護著傅家那王八蛋我扒了他們的軍裝,揍死丫的。”司徒少一兇狠的威脅了一句才憤憤走進臺入口,幾名軍人仍舊一臉肅然。
少一的母親是任家千金,任家與呂家在軍界有著不可動搖的地位,他的舅舅還是北京軍區的副總參謀長,少將軍銜,他所說的幾個老東西指的是北京軍區站在傅家那邊的幾個頭頭,出手打人他還幹不出來,當面咒罵他可做過不少次。
“司徒,有能耐就威脅我,威脅奉命辦事的人算什麼本事。”傅白冰不屑的撇嘴道,鼻樑上還架著緻的金絲邊眼鏡,儒雅中帶著不可一世的張狂。
“威脅你…我還敢揍你呢!”司徒少一揮舞著拳頭,囂張的說著話,從幼兒園就開始拉大旗對立的兩個京城“太保”又開始爭不相對,從小孩鬥到現在,兩人一直鬥志昂揚,只不過司徒少一沒傅白冰沉穩,心機差了點,也就一直處於下風,現在郭凌飛闖進了這個***,他要酣暢淋漓的發洩一下昔
的悶氣。
郭凌飛不在意兩人的爭風,拉了把椅子,從容坐在傅白冰對面,很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金鼎會館的雨前龍井絕對貨真價實,他嗅著清香氣息,點頭一笑,道:“這茶還真不錯。”
“郭凌飛不要費話…咱們開門見山吧,你想怎麼辦?”傅白冰冷聲道,與司徒少一爭風是為了彰顯自己的能力,與郭凌飛爭風完全是因為怨恨,他不會原諒任何一個藐視傅家權威的人。
郭凌飛無所謂的笑著,捏著
緻的青瓷茶杯,嘴角緩慢劃出一個陰冷弧度,不鳴則已,一鳴就要驚人,他淡漠道:“今天你和我只有一人能站著離開這裡。”
“呵呵呵!我若是不能站著離開這裡你知道會有多大影響嗎?”傅白冰冷笑幾聲問道,他覺得郭凌飛張狂的有點過頭了,雖然老一輩人不太在意年輕一代人的爭鬥,但他傅白冰若是不能站著離開這裡足可以掀起驚天的波瀾。
司徒少一也難以置信的瞧著郭凌飛,郭凌飛抿了一口茶,淡淡一笑,示意少一放心,還是那句老話,真要天塌了,他一個人抗著,不攪起驚天的波瀾,壓不住那個張狂跋扈的***。
“捅破了天,我也不怕,今天踩你踩定了。”啪!郭凌飛硬生生捏碎了青瓷茶杯,猛然起身,就在這驚鴻一現間,一陣淡香襲來,沉重的紅木桌子被踢飛起來,一個英姿颯的身影擋在了傅白冰前面,是那個掛著中校軍銜的女軍人。
“有她在,你今天能把我怎麼樣?”傅白冰狂笑道,有這麼一張王牌,他足可高枕無憂。
一邊的阮破虎躍躍試,拳頭嘎巴作響,濃重戰意已到了爆發邊緣,容貌清秀的女軍官卻
本沒看破虎一眼,冷眼凝視郭凌飛,道:“我,呂家呂燕,請賜教,想動我身後的人就踩著我的屍體過去。”
“呂家呂燕…”司徒少一神情驟變,重複了一句後哭笑不得的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