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51你當婊子我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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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孫小曼很奇怪，似乎變了一個人。她緊緊地抱著我，好像是一個八爪魚，纏繞著我獨佔著我，不讓田花抱我。田花很大方，就是靠在我一邊，不和孫小曼爭，我被孫小曼抱著，卻看著田花。

孫小曼累了，已經睡著。我和田花互相望著，是在對眼，又好象是在對詩。她對我笑，我也對她笑。然後她探過腦袋來親我，我和她親吻，卻抱著孫小曼。

我的心情是複雜的，除去情，我的體得到了莫大的快。但是我的心裡卻很沉重，好像有什麼壓在心頭，是兩個女孩的愛戀嗎？這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我覺得卻是一個包袱。

我深情地吻田花，調集我心裡所有的情。然後我繼續看她。告訴她:“你知道，我不可能給你們任何將來。”田花看著我，告訴我:“我們的年齡還沒有到考慮將來的年齡，現在做的一切就是一場放縱。”我們的行為很開放，這個年代就是一個開放的時代。但我知道這不是田花的心理話。我們有時候喜歡給自己罩上一個殼，用寧可用放縱來掩飾真實內心裡的軟弱。

月光清冷，外面似乎飄起了雪，或許這會是這個冬天的最後一場雪，然後天就會來。我們又長了一歲。…我和陳灃回到穗北的時候是兩個人，但離開穗北的時候卻是二十多個。一群漂亮的丫頭簇擁著我們兩個男人。如此風景，陳灃覺得他很牛，西裝筆，戴著墨鏡，他甚至不香菸改雪茄。可惜穗北這小城買不到好的，花了塊把買了幾，叼在嘴巴里做樣子。一副暴發戶的德行。

為了能讓勇敢加入**行業的姑娘們覺到前途一片光明，陳灃原本打算訂機票。但這個時候機票不打折，我要壓縮成本沒同意他的請求，我罵他:“你丫已經費太多的資金了，這麼下去，還沒開業我就會破產。”陳灃嘿嘿笑，說:“能花錢的人才能賺錢，為了能員工對你有凝聚力，花點錢是必須的。”我同意了陳灃坐火車軟臥的請求，二十多人包下了六七個火車軟臥包廂，奼紫嫣紅一片鶯歌燕語，這是一道風景，我們無論是坐汽車還是坐火車，回頭率都高得離譜，我覺得這有點太張揚，不過陳灃卻很享受，每天和這群姑娘打成一團，偶爾我找他會找不到，這個時候就會有一個包廂門緊閉，若貼著包廂門仔細聽，會聽到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我很佩服陳灃，我最多就是和田花孫小曼一起，一共三個人，陳灃這包廂裡最低也是有四個，偶爾的時候，一開門裡面有七八個姑娘。

我很怕陳灃如此放肆會惹出病，就一路擔心，知道下了火車，安開來一箇中巴車來接我們，我才把心放下。和安一起來的還有小畢。

我不在的這一個半月，未來從事**活動的場所的裝修已經基本完成，畢竟盤下來的地方原本就是開浴場的，只需要改造一些軟環境即可，所以小畢也沒有廢多大力氣，她告訴我我給她的錢她剛剛花掉三分之一，然後就問我要獎勵。

我笑問:“你要啥獎勵？”小畢想想說:“你就以身相許吧！”說著就在我臉蛋上印了一個大紅印子，我擦了半天都沒擦掉，心裡罵:這膏塗女人嘴巴上愛掉，但親在男人臉蛋上怎麼有這麼強的附著力？

我把小畢介紹給那些姑娘，告訴那些姑娘以後小畢就是她們的經理，姑娘們一路上察言觀早就知道了我和陳灃的關係，知道我和陳灃我才是老大。有些腦袋靈活的還偶爾來和我套近乎，不過我對她們很正經，不和陳灃一樣當**狂。這些從前都是些問題女青年的丫頭們以為男人見到女人都會主動脫褲子才是正常男人，見到女人投懷送抱沒脫褲子上來就肯定是小雞雞有問題，所以就暗地裡猜測我估計有男功能障礙。甚至非常惋惜地說:“老大年輕青青就硬不起來了，真可惜。”小畢和我關係親密，估計她們會打消她們的想法，以為小畢是我女朋友用情專一這才坐懷不亂。陳灃選的這些人都是腦袋靈活的，非常能見風使舵，又走了幾千裡地過來知道當下需要夾著尾巴當人，所以立刻對小畢恭恭敬敬，畢經理，畢總，畢姐地叫個不停。

下了火車的時間是下午三點左右，帶著一群丫頭回到浴場，小畢和安早就給她們準備好了住處，先把這些丫頭安排好。然後我，小畢，陳灃，和安開了一次會。

各種工商手續這些早就辦了下來，有了唐胖子給我的那些關係這些都不是問題，名字正式定為:“八爪魚水療館。”水療這名字是個新鮮詞，這還是費晶麗的主意，說叫浴場叫洗浴中心那些都太俗，叫水療館顯得洋氣。咱這不是從事**易的下場所，要定位於男養生保健，咱這是有檔次的健康理療中心。

費晶麗的到處追求檔次，我和唐胖子原本打算是開院的，但被她寫策劃寫成了開醫院，院醫院一字之差，但是檔次大有區別。

我很同意費晶麗的說法，這水療館一開，如何引顧客是個問題。那些老嫖客就不用說了，只要姑娘漂亮花樣多他們就會上門。但他們每天都用槍，猴一樣，消費其實並不高。最大的客戶來源應該是商務活動裡的應酬，可是這也有一個問題，你直接對客戶說去嫖一下，這個太直接，很多人會臉紅抹不開。但要是說累了，亞健康，咱們去調理一下。這個就很容易讓人接受。所以費晶麗才提出把潛在客戶群定位於商務層次。理療就是理療，養生就是養生，至於怎麼養生保健，養哪裡的生，保哪裡的健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要玩好邊緣遊戲，想辦法把那些想嫖又不敢，但不嫖心裡又癢癢的商務男士都引進來。至於那些老嫖客，就去街邊找洗腳屋去吧，這裡是水療中心，不從事賣yin嫖娼，咱是有檔次的。

以前的一切工作其實都在按照費晶麗的計劃書在辦，那計劃書最大的優點就是可執行程度非常高。費晶麗甚至想到了每一步做下來要發生的困難，甚至連預案都做了幾個。有這樣一個詳細的策劃放在面前，這也是小畢能在我走後把一切都安排的利索妥當的原因。所以她見我的第一面就誇我的策劃寫的太好了，簡直就是一本教科書。她誇我:“這計劃書不光把名字都起好了，連我們內部的口號都定好了，真是太經典。”我問:“啥口號？”小畢指著那計劃書，說:“就是這句。”我一看，卻是計劃書裡的一句比喻，卻被小畢當成了內部口號，寫的是:“你來當‮子婊‬，我們給你立牌坊。”不過這卻是恰當，於是我哈哈大笑。

陳灃，安，小畢一時馬不斷，拍得我很舒服。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們真相，說這是我用身體找一個女人換來的策劃書。在下屬的面前保持適當的神秘是一個上位者應該記住的。所以我矜持的微笑，心裡卻在罵費晶麗:“至於寫得這麼好嗎？以後再有計劃書這事可怎麼辦？難道每次都找她？”別的沒有問題，水療中心下一步的主要工作就是培訓，我讓小畢負責，陳灃和安協助。我喜歡大放手，把一切都給小畢去做，所以我叫她畢總。陳灃和安對我翻白眼，大概意思怨我偏心，他們可是從東北和我一起過來的，我重輕友，把權力給別人。

我對他們的抱怨無視，對小畢說:“畢總，以後這裡你就全權負責，要是陳灃和安不聽話，你就扣工資，嚴重的開除，我都大力支持。”小畢得意答應，然後問我:“什麼都我們幹了，那你幹啥？”我說:“我？我還要上學啊，我當我的學生去。”這裡安頓好，我就去茶樓見弱女姐，她見到我就罵:“過一次年你吃得胖了這麼多，好像一頭豬。”我攬著她肩膀說:“姐姐卻瘦了。不過更漂亮了。”弱女姐對我的甜言語很沒有抵抗力，她最喜歡我誇她，以前她不會臉紅，現在她還會臉紅。她臉紅了一下哼了一聲就不理我，每年的這個時候正是茶樓生意好的時候，弱女姐忙著賺錢，讓我一邊自己玩去。

我在陳灃他們面前很有老闆的派頭，但在弱女姐面前卻好像是一個孩子，我來到茶樓就只會笨手笨腳添亂，所以我就安靜地找了個靠窗位置坐著，看著弱女姐忙活，這個城市燦爛的陽光又照耀在了我身上，陽光的恍惚中我盯著弱女姐的身影我覺很幸福。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弱女姐有了一種依戀，只要有她的存在，我就會覺得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