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兩眼微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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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擁住沈雪清,厚實的嘴印上了沈雪清的櫻桃小嘴,大的舌頭霸道地侵入了沈雪清的口腔,著甜的香津!沈雪清嚶嚀一聲。
原本就柔若無骨的身子,如今更是融化了般,最初還象徵地推託了一下,轉瞬間就被朱三高超的技藝所征服,她媚眼如絲,檀口大張,香舌主動地與朱三舌頭纏在一起,相互舐著。
換著口中的唾,素手緊緊環繞住朱三的脖頸,玉指隨著朱三的動作,時而輕撫,時而深深地抓撓著朱三後背,腿雙也忍不住廝磨了起來,朱三大嘴如同盤一般。
牢牢地住沈雪清的香舌,一隻大手環抱住沈雪清,並用力地著柔軟而又極富彈的酥,另一隻手則分開沈雪清緊夾的腿雙,手指劃撥著已然綻放的花瓣,挑起一絲絲的花,直得水聲四溢!
沈雪清對親吻完全沒有半點抵抗力,她呼急促,幾乎只有出的氣,沒了入的氣,上下被挑逗的她只覺身體內燃燒起熊熊的烈火,股間那滑溼的花已經將單打溼了一大片,而且還在源源不斷地溢出!
沉睡的沈瑤此時也被兩人的動作喚醒,她自然而然地攀附上朱三,用那對柔軟的峰上下磨蹭著朱三的後背,隨著動作,口裡溢出陣陣嬌聲!突然,門外傳來細微的腳步聲,沈瑤母女都未聽見,只有耳力非凡的朱三知曉。
雖然他此時情慾高漲,但天生而來的危機讓他時刻保持著警惕!朱三果斷掩住沈雪清的嘴,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簡單披了件衣裳,悄悄下,將蚊帳拉上,走到門邊,突然拉開了門!
只見店小二一個踉蹌,差點摔了進來,手裡端的水盆也跌到了地上,水灑了一地!朱三冷冷地道:“你鬼鬼祟祟,來此為何?”店小二顯然吃了一驚。
但他只是稍微怔了怔,就馬上陪笑道:“大爺,小的只是來給您送熱水洗漱的,剛想敲門,大爺卻開門了,都是小的不好,驚擾了大爺,還將您的熱水也灑了,小的這就再去給您打去…”店小二一邊說,一邊瞟向朱三,見朱三面無表情,既無憤怒,也不驚訝,只是冷冷地注視著自己,忙心虛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朱三。朱三揮了揮手,冷哼一聲道:“去吧!”店小二邊退邊道:“待會小的把熱水放門口就走,早餐也已備下了,還請大爺洗漱好後,移駕前廳享用,小的去了…”說完,慌不擇路地走了!
朱三退回房內,關上門,等待了片刻,聽見店小二端來熱水,放在門口離開後,方才開門,將熱水端進房中,開口道:“起吧!人已經走了!”被驚擾好事的沈瑤和沈雪清,聽到朱三之言,方才下了,整理起衣物,只見兩位美人秀髮凌亂,俏臉上仍留著醉人的酡紅,顯然仍未完全從情慾中清醒!
母女倆見身上仍殘留著點點斑斑的汙穢之物,忙用昨夜浴桶中的冷水擦拭洗滌了一番,再匆匆換上衣物。
朱三卻坐回了上,眼神瞟向沈瑤母女,輕輕咳嗽了一聲。沈瑤何等聰慧,立馬明白過來,扯了扯沈雪清的衣袖悄聲道:“該給老爺請安,服侍更衣了。”只見沈瑤雙膝跪地,將臻首伏在地上,恭敬地道:“賤妾沈瑤,給老爺、雪姐姐請安…”沈雪清怔了怔,記起昨晚之事,也依樣畫葫蘆地跪了下來道:“雪兒給爺請安…”朱三滿意地道:“不錯,還算機靈,雪兒,來給爺更衣…”沈雪清起身,依言伺候,而沈瑤則遞水給朱三漱口,為朱三擦臉,母女倆盡心盡力地服侍著朱三。少頃,三人料理完畢,朱三邊走邊道:“雖然昨夜並無動靜,但爺總覺得有蹊蹺,此處不宜久留,用完早餐,我們就直赴揚州!”三人來到客棧大堂,掌櫃問好道:“三位客官休息可好?對本店有何處不滿意否?”朱三望了四周一眼,卻只見稀稀拉拉的幾位客人,回道:“還好,掌櫃的,你這不是生意很好麼?怎麼大清早的,也不見幾個客人?”掌櫃回道:“本店住的大多是南來北往之客,有許多清晨就已結賬離開,想著客官也是客商,所以才叫小二清晨去給您送熱水,沒想到驚擾了客官,恕罪,恕罪。”朱三點點頭道:“無妨,我們用完早餐,也的確要離開了,掌櫃的,算下賬吧!”等候在一旁的店小二前頭帶路,三人隨便用了些點心饅頭,待到下樓時,掌櫃的已將該找回的銀兩放在了櫃檯前,夥計也將馬牽了過來。
朱三也不遲疑,拿了銀兩,上馬就走,沈瑤和沈雪清緊隨其後,自是不用多言。待朱三走後,掌櫃的將小二喚至跟前,耳語了起來…***揚州,本籍籍無名,自隋煬帝開大運河起,方才名揚天下。
原本被東西走向的長江黃河所橫切的南北水路通,從那時起,方才緊密地結合在一起,繼而成為了大唐最重要的港口。
這裡往南直通長江、出海口,往北可入黃淮、關中,放眼全國,再無這樣的內河航運和海上航運連接點。
一年四季,千帆競會,萬商雲集,隨之而來的少不了有各店家、梨園子弟、墨客騷人…而街市坊間,繡戶珠簾,每華燈初上,觥酬錯詠唱和,其一時之盛,不讓京師,李太白曾雲:纏十萬貫,騎鶴下揚州。當時天下人號為“揚一益二”可見一斑!盛唐過後,揚州稍稍平靜了一段時期,然而隨著漕運越來越重要,尤其洪武皇帝開國後,止商船出海,南北水運就更是完全以運河為主,揚州又再次繁榮了起來,此處雖離蘇杭不遠,但氣質上與蘇杭卻並非一體,蘇杭長期受士大夫文化影響,多儒雅之氣。
而揚州則世俗之氣更加濃厚,這裡除了平民百姓外,最大的一個群體,就是商人,尤其以鹽商為重,商人重利,世俗之氣自然濃厚!如果僅僅如此,那揚州就僅僅落一俗名罷了。但一句“煙花三月下揚州”就點出了揚州之妙,也點出了揚州最讓人連忘返的髓所在。落魄江湖載酒行,楚纖細掌中輕。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杜牧的這一首《遣懷》,道出了他十數年於揚州生活之心聲,也道出了揚州風花雪月的獨特氛圍!
揚州四季景皆宜,四時如畫。滿煙花,夏翠陰,維揚潔秋,美冬雪!揚州多景,景小情雅,多園林,北雄南秀合一,運河穿城而過,兩岸皆是嫋嫋婷婷的柳樹,多橋有亭榭。和景明之時,水暖花開,漫步在河岸邊,清風拂面,愜意又回味悠長!
非唯景美,揚州人也美,揚州的美人,如同清水出芙蓉,不事雕琢,神態清新,面目朗潤,賞心悅目,由裡及外,宛如揚州最出名的瓊花。
自揚州繁華之後,煙花之所盛行,南北美人競相來此,其中不缺異國風味、外女郎,結合江南水鄉之秀美,更是將揚州“男人天堂”之名揚於四海,引得遷客騷人、富商巨賈、風子弟,雲集於此!
朱三一行人趕在正午之時,就來到了揚州城外,尚未進城,就聽見人聲鼎沸,放眼望去,果然車水馬龍,熱鬧之至!朱三雖居東海之濱,但揚州卻早已嚮往已久。
更何況今身攜二美,風光至此,更是意氣風發,他索下了馬,慢慢步行,欣賞著兩旁的景!適值正午,天上驕陽曝,將那青石板鋪就的街道也曬得炙熱,幸得兩旁皆有樹陰,散去了三分熱氣。
三人牽馬徐行,尋一客棧,突聞城外馬蹄聲驟起,一行人騎馬飛奔入城,進了城中也毫不減速,從三人身邊疾馳而過,差點撞上沈雪清所騎之馬,沈雪清上前理論,朱三不願多生事端,抬手製止了她。
不多時,又有幾夥人相繼進入城中,有的乘轎,有的騎馬,但並無前面那幫人般飛揚跋扈,朱三見這些人打扮穿著各異,心知必是外地所來之人,心中不免疑惑,見路旁有一小攤,於是緊走幾步,詢問道:“這位小哥,請問今是何子?為何這麼多人前來揚州?”攤主上下打量了一番朱三,笑道:“客官也是外地人吧?曉不得揚州慣例,今兒個即是十五月圓之夜,揚州城內每逢十五,全城歡慶,徹夜不眠,尤其是今兒個…”攤主望了望朱三身後的沈瑤母女,言又止。沈雪清一聽全城歡慶,興奮之情,溢於言表,拉著朱三衣袖道:“好呀好呀!一定非常好玩,林大哥,帶雪兒去玩可好?”沈瑤則疑惑道:“今有什麼特別麼?”攤主神秘兮兮地一笑,默然不語。朱三見狀,將攤主拉到一旁,拿出一點碎銀子給攤主,悄聲道:“究竟是何妙事,還請小哥告知。”攤主見有銀兩,樂得見牙不見眼,回道:“好說好說!今是江南第一名蘇心月見客之,這蘇心月長得是傾國傾城、貌若天仙,她立下規矩,三月方才見一次客,一次只見三天,所以許多人不遠千里至此,只為一睹芳顏,大爺適才所見那些人,就是為此而來!”朱三微微一笑道:“這蘇心月竟有如此魅力,爺倒也想見上一見,不過是否真的有如仙美貌,尚未可知,小哥莫非親眼見過?”攤主擺了擺手道:“小的哪有那福分?大爺有所不知,見蘇小姐,需先遞名帖,非達官貴人、江湖名、世家公子,一概不見,另外還得上一千兩紋銀,作為入場費,小的就算窮盡一生,也攢不了那麼多銀子呀!
看大爺這裝束,想必非富即貴,倒可前去一試…”攤主又道:“小的曾有幸見過蘇小姐的畫像,端的是天上有,地上無…”說完,兩眼微閉,似乎回味無窮…朱三指了指身後的沈瑤和沈雪清道:“不知蘇心月比之這兩位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