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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平時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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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又朗聲道:“諸位,勝負自在人心,老夫想,比武大會就到此為止吧!謝各位前來參加比武招親大會,莊裡備了些許薄酒,以酬謝各位的光臨,沒有了比武,大家也不必顧忌什麼,都開懷暢飲吧!”此言一出,臺下一片譁然!有人詫異道:“怎麼回事?這就結束了?”有人疑惑道:“最後到底誰贏了?你們誰看出來沒有?”有人回應道:“當然是莫少俠贏了。

沒看到慕容公子都受傷下場了麼?”有人反對道:“放你孃的狗!應該是慕容公子贏了才對,你看那莫浩宇,有一點贏了的樣子麼?”有人贊同道:“我覺得也是慕容公子勝了!

不然應該接著打下去才對,而且南宮莊主那番話也足以證明!”有人大笑道:“嗨!誰勝誰敗不都一樣?反正不干我們鳥事!有酒喝就行了!哈哈!”眾人紛紛附和道:“也對!選女婿那是南宮莊主的事,咱瞎什麼心?走走,喝酒去!喝酒去!今晚不醉無歸啊!哈哈!”不消一會,場下的人就走得差不多了。

唯留閣樓之上南宮烈等人,還有莫浩宇仍然怔怔地站在擂臺中央!南宮烈一個飛縱,來到擂臺之上,開口道:“莫少俠,走吧!”莫浩宇似乎受到了刺,半晌才回道:“南宮莊主,你說…方才是我輸了嗎?”南宮烈拍了拍莫浩宇的肩膀道:“你沒敗,他也沒敗!你不是說了嗎?這只是比武切磋,又何必那麼在意呢?”莫浩宇臉鐵青地道:“不!我是劍聖之子!我是不能敗的!我不能敗!”靈虛子不知何時也來到了擂臺之上,開口道:“無量天尊!莫少俠,凡事不可太執著!太執著者,難免心生萬千煩惱!貧道曾與令尊有過一面之緣,令尊是個豁達之人,他不會在意你的勝敗的!”莫浩宇搖了搖頭,又滿懷期冀地望了望閣樓,卻發現沈玉清等人不知何時已經走了,莫浩宇大失所望,竟沒有同南宮烈和靈虛子道別,失魂落魄地離去了!南宮烈和靈虛子只道是莫浩宇不能接受眼前之敗,對視一眼,並沒有挽留!夜幕降臨,喧鬧了一天的環秀山莊也漸漸沉寂下來。

除了秋水閣內,仍有不少酒酣飯飽的江湖人士仍在高聲喧鬧外,其他地方都是靜寂如水!書房內,南宮烈、朱三、靈虛子、薛鴻飛和鐵如風正在討論白天比武之事!

南宮烈道:“今比武,自然是慕容秋獨佔鰲頭,但老夫卻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因此找諸位來探討一下!”朱三道:“兄長所言甚是!小弟也有所疑問,小弟對劍法鑽研頗久,也有幾分心得!小弟有個大膽的看法,最後一戰,慕容秋恐怕是留了餘地!”薛鴻飛道:“林莊主的意思是,他本可以完勝莫浩宇,對麼?”南宮烈道:“愚兄對劍法鑽研不深,對掌法卻是侵多年,慕容秋掌法雖然妙絕倫。

但終究是後生晚輩,內力不足,可是慕容秋勝翁不平那一戰,兩人對拼一掌,慕容秋竟然勝了。不可謂不奇!”靈虛子道:“依貧道看來,慕容秋宅心仁厚,出手留有餘地是很正常的!至於對掌,翁不平先前狂攻時,耗費內力巨大,慕容秋自上而下,力貫千均,因此最後翁不平不敵,也是情有可原哪!”南宮烈微笑道:“看來道長對慕容秋甚是讚賞呀!鐵捕頭,你的看法呢?”鐵如風依然目無表情,見南宮烈發問,才回道:“在下乃是公門中人,那點微末之技對付匪徒尚可,在諸位武林高手面前哪有資格評論!”南宮烈擺手道:“鐵捕頭休要過謙,你乃六扇門三大神捕之一“鐵面判官”豈是得虛名?老夫觀你似乎對兵器很興趣,不妨一談!”鐵如風道:“既然南宮莊主如此抬舉,在下就斗膽說幾句!”鐵如風站起身來,踱了幾步道:“慕容秋手中光劍與莫浩宇手中青冥劍,都乃稀世神兵,此戰中,似乎光劍更勝一籌!

光劍之妙用,不僅在於鋒利,而且劍身上閃爍的耀眼光芒還能擾亂敵人視線,配合慕容世家的幻影劍法,委實是如虎添翼!而青冥劍,或許是因為莫浩宇功力稍弱,反倒沒什麼發揮,至少不如傳說中那般神奇!”薛鴻飛讚道:“英雄所見略同!薛某也認為青冥劍言過其實,傳言始終只是傳言!”朱三聽罷。

只是微笑,並不做聲!南宮烈正待發言,敲門聲卻不期而來,一個清亮的聲音道:“小侄慕容秋,前來拜謝南宮伯父!”南宮烈應聲,讓慕容秋進來,慕容秋這才發現,原來眾前輩都在此,連忙施禮道:“在下不知眾位前輩在此,深夜叨擾,甚是慚愧,望眾前輩見諒!”靈虛子笑道:“好說好說!慕容公子少年英才,今技壓群雄,實乃一鳴驚人!可喜可賀!”朱三道:“慕容公子可是來找南宮莊主一人?如不方便,那我等就先回避,如何?”慕容秋忙道:“不不!

在下前來,一是拜謝南宮伯父對在下的照顧,二是有一事相求,希望能對南宮伯父講明,怎能勞各位前輩迴避呢?”南宮烈猜到了慕容秋所求何事。

但該來的始終要來,於是頜首道:“何事?賢侄請講。”慕容秋單膝下跪道:“今小侄能在擂臺之上獲勝,一是僥倖,二來多虧了南宮伯父的提點與幫助,因此特地前來拜謝!”南宮烈忙上前兩步,將慕容秋扶起,道:“不必如此!賢侄之所以獲勝,主要還是你自身實力超群,老夫對每位來客都一視同仁,絕沒有故意偏袒!”慕容秋道:“總之,南宮伯父對小侄的好,小侄記下了!”南宮烈坐回主位,道:“賢侄不是另有要事麼?”慕容秋尷尬一笑道:“南宮伯父對小侄如此厚愛,此事實在難以啟齒,卻又不得不說!

其實家父讓小侄此次前來參與盛會,一來是拜會南宮伯父,二來是增長見識,本無意上擂臺,奈何小侄年輕氣盛,終究還是上了臺,繼而又僥倖獲勝,小侄心中實在是忐忑不安!”南宮烈皺了皺眉道:“賢侄此話何意?”慕容秋解釋道:“小侄此話並無他意,南宮小姐天姿國,秀外慧中,落落大方,若能有幸得到垂青,實乃小侄之福也!

然婚姻大事,萬不可草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禮法不可少!小侄有個請求,待小侄回家稟告家父之後,再來府上商議,還請南宮伯父恩准!”南宮烈尋思此事應該是慕容秋的緩兵之計,到時候他回了白雲山莊,將問題都推給慕容赫,看在世的份上,我也不能婚,好一招以退為進之計!南宮烈想了想,回道:“賢侄一片孝心,可以體諒!

但老夫以為,白雲山莊遠在福建,一來一回路途遙遠,賢侄何不修書一封,讓下人帶回,老夫同時寄出請柬,邀請慕容賢弟前來,這段子,賢侄就在莊中暫住,你也好有時間與天琪相互瞭解。如此可好?”慕容秋從衣袖中取出一封書信,雙手奉上,面有難地道:“南宮伯父思慮周到,體貼入微,小侄欽佩!此家書是剛剛才送到,信上言,家中突遇變故,召小侄火速回府,還望南宮伯父見諒!”南宮烈接過書信,草草地看了一遍,一言不發!靈虛子出聲道:“莊主,既是慕容公子家中有急事,那還是讓他速去速回比較妥當,方才慕容公子也已表心跡,他對令女十分愛慕,依貧道看,慕容莊主也會想同南宮世家結親的!”南宮烈到底是一方雄主,心知此事不可強求,突然朗地笑道:“賢侄牽掛家中,既賢又孝,老夫豈有阻攔之理?”慕容秋做了個揖道:“小侄多謝道長說清、莊主體諒,事不宜遲,小侄想今晚就啟程,所以特此來道別!”靈虛子捋了捋長鬚道:“慕容公子客氣了,你如能與南宮小姐結為伉儷,實乃武林之中一樁美事,貧道到時候少不了要討杯喜酒喝!”慕容秋微笑道:“如能得家父同意,小姐垂青,在下當請道長來為我們證婚,不知道長可否屈尊應允?”靈虛子笑道:“如此甚好!貧道記下了!”慕容秋向南宮烈拜了拜,又向其他在場之人拱手道:“小侄就此拜別,後各位有緣至福建,小侄必定百里相,奉為貴賓!告辭!”南宮烈點頭示意,並未挽留,待慕容秋走後,起身道:“想必各位也疲乏了,早點休息吧!下人會為各位帶路的!”此時亥時將過,已臨近子時了。

確實到了該休息的時候,靈虛子、薛鴻飛、鐵如風和朱三相繼起身告別!朱三走在最後,快出門口時,南宮烈卻叫住了他!

南宮烈遞給朱三一本小冊子道:“前愚兄為賢弟診脈時,曾察覺你體內有兩股異種真氣,因此遍翻古籍,終於找到這本《奇脈心經》,經中所載之法,皆為消除異種真氣要訣,賢弟按此修煉,必能有所廣益!”朱三點頭道:“區區小事,卻勞兄長如此費心,叫小弟如何報答?”南宮烈故作不悅道:“賢弟此話就見外了!你我世代故,紫月山莊之難愚兄沒有幫上忙,心中尚有愧疚,此事只是舉手之勞而已,何談費心!”朱三方才接過《奇脈心經》,道謝道:“那小弟就卻之不恭了!天已晚,小弟也不打攪兄長歇息了,告辭!”朱三走了兩步,又轉回來道:“小弟還有一事稟告兄長,昨早晨,小弟曾在莊中偶然聽到有人對話,似乎想對環秀山莊不利,小弟剛想揭穿他們,卻遇到了張俊甫!此事甚為蹊蹺,還請兄長當心!”南宮烈皺了皺眉道:“此事確實可疑!俊甫是孤兒,由愚兄一手養大,並傳授武藝,平時雖然沉默寡言,但處理事務還算幹練,因此愚兄將其留在身邊,他也一直盡心盡力為南宮世家效力!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