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看向別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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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本已到了洩身的邊緣,卻不料男子突然撒手,讓她好不難受,如今聽得此言,急忙連聲應是,並不假思索地道:“回稟爺,瑤奴天生就蕩,以前的男人都無法滿足瑤奴,只有爺才能讓瑤奴真正受到女人的樂趣,自從見了爺之後,瑤奴無時無刻不在想著爺,一想到爺雄壯無比的陽,瑤奴就會渾身發軟,騷兒也忍不住水直,瑤奴想要爺用力瑤奴的騷,想要爺狠狠瑤奴的,只要爺需要,不管何時何地,瑤奴都願意侍奉爺!”美婦嚥了一口口水,又接著道:“自從爺不幸受傷以來,瑤奴已有多沒能獲得爺的寵幸,而沒有爺的恩准,瑤奴也不敢自瀆,現在爺終於康復,瑤奴實在太高興了。
光是想一想,瑤奴就興奮得想要洩身,更何況爺技巧如此高超,瑤奴又怎能忍受得住呢?”瑤奴這一番嬌嗲嗲的表白與自述端的是蕩非常,連同樣依偎在男子懷中的美婦都羞怯地垂下了粉頸,童顏少女也雙手掩面,沉默不語,恬靜少女更甚,她不僅側過了身軀。
而且還望向了窗外,不敢讓其他人看見她那紅透的面頰!這一行人正是離開太原北上京師的朱三等人,懷中左擁右抱的是沈玥沈瑤姐妹倆,童顏少女乃是沈雪清,面相恬靜的則是百草堂傳人李靜。因為朱三進京時需隱藏身份,所以臨行時尚布衣不僅給朱三心裝扮了一番。
而且還給他編造了一個假身份,讓他掛著晉商的名頭假裝進京探親,但朱三此人面相獨特,裝起江湖人來駕輕就,扮作儒商就有些不倫不類了。
好在他身邊有沈玥等人陪同,以她們的美貌,足以引絕大數人的注意力,也就沒幾個人關注朱三了。
自從太原城郊一戰後,朱三昏了多,那下之物也休息了數,自是憋得難受。一開始。
由於路上車馬眾多,且有李靜的囑託在耳,朱三還能壓得住子,待到走了一,朱三見路上山脈越來越多,行人車馬也很稀少,他就管不住自己的雙手,忍不住將沈玥沈瑤兩位美婦摟進懷中了。
朱三心頭虛火旺盛,車內又無外人,所以舉動頗為大膽,摸遍沈玥沈瑤全身後,他中火更旺,肆無忌憚地扒開了兩位美婦的衣裳,開始玩她們柔軟滑的酥。沈雪清年紀雖然最小,但跟朱三相處的時間卻是最長的,對他此種行為不僅習以為常。
而且還有點羨慕孃親沈瑤和姨娘沈玥,只是當著李靜的面,不好表罷了,五個人中最尷尬最不習慣的當屬李靜,雖然出於宿命以及醫治朱三那幾天產生的情愫,李靜已經對朱三芳心暗許。
但她畢竟跟朱三相處時間不長,對朱三與沈家幾位美人的相處方式也不是很瞭解,所以一路上稍顯拘謹。當看到朱三對沈玥沈瑤上下其手時,靜兒本想出言提醒朱三注意身體。
但見朱三和兩位美婦都樂在其中,李靜又不好意思潑冷水,而隨著朱三舉止愈來愈出格,李靜也愈發羞怯。
李靜乃是情竇初開的處子,在認識朱三之前,她從沒有對任何男人動過心,對男女之事的瞭解也僅僅停留在醫書裡的隻言片語上。
然而在醫治朱三的幾天裡,她先是近距離地看遍了朱三的身體,後來又誤打誤撞,看見了甦醒的朱三與沈家三美情調嬉戲,繼而在半推半就中受了一下朱三那世所罕有的陽之威力,這對雲英未嫁的李靜而言無異於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她要適應的東西很多。
而首當其衝的,便是她自己身份的改變,其次則是與朱三以及沈雪清等人的相處方式。李靜是個心思聰的少女,所以一路上她很少開口,只是默默地觀察著,思考著如何融入到這個家庭裡。話說回來,朱三雖然外貌獷。
但心思卻很是細膩,他早已料到李靜會不習慣,所以才幾度當著李靜的面跟沈玥沈瑤她們親熱,以便讓她早點適應,此番調戲沈瑤,也正是做給李靜看的。
聽得沈瑤說完這番羞恥賤的自白後,朱三心頭很是舒暢,他瞄了靜兒一眼,見她滿臉紅暈,粉頸低垂,於是嘿嘿一笑,轉而斜瞥著沈雪清道:“你說你天生蕩,那生出來的女兒是不是也跟你一樣。天生就是個娃呢?”沈瑤順著朱三的視線看了女兒一眼,略顯扭捏地道:“爺所言甚是,瑤奴天生蕩,瑤奴的女兒自然也是天生的娃…”沈雪清聞言,又羞又氣地瞪了孃親一眼,嬌嗔道:“娘啊…您…您自己承認蕩便是…幹嘛…幹嘛冤枉女兒嘛…真不害臊…”沈瑤多沒有得到滋潤,身體早已飢渴難耐,又被朱三一陣挑逗,得罷不能。
為了取悅朱三,她也顧不得許多,出言反駁道:“娘哪有冤枉你嘛,每次爺寵幸你時,你不也是仙死,叫連連麼?有時娘憐惜你年齡小身子骨弱,你還不領情,非要逞強。
最後還不是被爺得洩了又洩,癱軟得連指頭都動不了?這幾爺身子抱恙,你不也憋得受不了麼?前天深夜娘起夜時,還看見你脫得光溜溜的,將枕頭夾在兩腿之間翻來過去地廝磨呢?再說了,娘能有幸結識爺,還不是多虧…多虧了你這小蹄子牽針引線呀?”沈雪清被親孃揭了底,粉臉更是紅到了脖子,本想再反駁,但卻因臉皮薄說不出話來,憋了半天,只能丟下了一句氣呼呼的“不理你了”了事。
朱三見狀,佯怒道:“好啊你這小蹄子,越發恃寵而驕了,居然敢揹著爺自瀆,這次有瑤奴親口作證,爺非得罰你獨睡十天不可!”沈雪清年幼,心思單純,以為朱三真的發了怒,連忙撒嬌道:“林大哥,雪兒錯了,雪兒以後不敢了。
你…你就饒了雪兒吧…你好不容易康復,又讓雪兒獨睡十天,還不把雪兒憋瘋了呀?”朱三本意並不在懲罰沈雪清,只在藉此震懾李靜,此時見沈雪清撒嬌求情,於是面一緩,砸吧著嘴道:“看在你如實認罪的份上,爺姑且饒過你這一次,不罰你獨睡了。
但家規不可廢,今夜侍寢前,罰如意鞭鞭笞股五十下,以示懲戒!”聽得朱三收回成命,沈雪清本已喜笑顏開。
但聽到後來,卻又蹙緊了眉頭,雙手還不自覺地撫摸著圓翹的肥,顯然對鞭笞很是忌憚,她抬起頭來,似乎還要求情。
但見朱三面寒如霜,最終沒敢開口,只是可憐巴巴地應了一聲是。朱三說話間,有意無意地瞟了窗口的李靜一眼,見她眉頭緊鎖,明顯面帶驚慌,於是暗暗點了點頭,轉而望向赤上身的沈瑤道:“雪兒自瀆之事,既是由你發覺,那今晚的鞭笞就由你來執行吧!”沈瑤原本只是出於取悅朱三的目的,口不擇言之下,方才揭了女兒的底,沒想到朱三卻因此遷怒於女兒,心中自是又悔恨又心疼,但她十分了解朱三的脾氣,知道他話一說出便極難收回,而她人微言輕。
也不敢再勸,於是只得硬著頭皮答應。孰知沈雪清聽得此言後,忽然氣鼓鼓地道:“林大哥,您罰雪兒可以,但不能讓娘來執行!”朱三面詫異道:“這是為何?”沈雪清忿忿不平地道:“孃親她自己都揹著林大哥你自瀆,有什麼資格罰我呢?”朱三聞言,眉頭倒豎,冷眼看著沈瑤道:“雪兒說的可當真?”沈瑤聽得女兒指責時,身子便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被朱三這一瞪,更是害怕得直哆嗦,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道:“爺…瑤奴…瑤奴沒有…瑤奴不敢哪…”沈雪清氣在頭上,見母親不認賬,站起身道:“娘啊,你哪裡不敢嘛!雪兒可是好幾回看到你在取放千金魚時不守規矩,不是不肯取出來,就是捨不得拉出來,而且還用魚嘴去磨兒頂端的粒,這可是雪兒親眼所見,難道娘想抵賴麼?”沈瑤一聽花容失,連滾帶爬地跪倒在地,抱住朱三的腿苦苦哀求道:“是瑤奴鬼心竅…是瑤奴不守規矩…瑤奴以後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求爺寬宏大量…饒了奴這一回吧…瑤奴絕不敢再犯了…”朱三冷哼一聲,一腳踢開了沈瑤,訓斥道:“老子只是昏了幾,你就耐不住寂寞,若是爺離開你個把月,你豈不是要夜夜紅杏出牆,給爺戴上幾十頂綠帽子?”沈瑤被踹了個四腳朝天,自是有些疼痛,但她連哼都不敢哼一聲,馬上便爬了起來,重新跪在朱三腳下,聲淚俱下地哀求道:“是瑤奴的錯…瑤奴知道錯了…求求爺大發慈悲…瑤奴今後不敢了…”沈雪清心思單純,本只想報復下孃親指認她自瀆之事,讓沈瑤也跟她一樣受罰。
但她萬萬沒想到,朱三居然會如此暴怒,於是也連忙跪了下來,顫聲道:“林大哥…你別生氣…孃親她不是那樣的…雪兒敢用命擔保…孃親她絕不會背叛你…”一旁的沈玥一直沒有吭聲,見事態有些失控,也跟著跪下求情道:“爺息怒,瑤兒妹妹她雖犯了錯,但也是因為太過想念爺,念在她初犯的份上,還請爺高抬貴手,饒了她這一回。”對於沈雪清的求情,朱三隻是瞪了一眼,並沒有回覆,見沈玥出來求情,卻更加憤怒地道:“你什麼身份?居然也敢來求情?你老實告訴爺,你是不是跟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一樣,想要紅杏出牆?”沈玥還是頭一回看到朱三如此怒氣衝衝,忙搖頭否認道:“不不不,玥奴此生都只想侍奉爺左右,從沒有其它念頭,玥奴也始終謹遵爺的教誨,縱使慾火焚身,也不敢越雷池一步。”朱三緊盯著沈玥看了許久,突然抬起頭來,看向別處,嘴裡冷哼道:“你和她本是姐妹,自然會幫著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