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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伸出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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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月蓉正愁無法擺脫詹國豪的糾纏,見黃光武為她解圍,身子便下意識地往黃光武身邊靠,並轉過頭來,對黃光武報以的一笑。

此時的馮月蓉內心慌亂,想也不想便接過了黃光武遞過來的酒杯。等酒杯拿在手裡後,馮月蓉方才察覺失當,剛想開口解釋,黃光武卻一口喝光了杯中酒,並帶著期盼的眼神凝視著她。

馮月蓉無奈,只得閉著眼喝了一大口,陳年烈酒湧入喉嚨,帶來一陣火灼般的刺痛,辣的她趕緊放下酒杯,捂著口劇烈咳嗽起來!

“夫人,你怎麼了?是不是嗆著了?屬下替你捶一捶!”黃光武正待如此,他面關切地詢問著,雙手卻兵分兩路,右手輕拍著馮月蓉的玉背,左手則隱蔽地從桌下繞過,伸到了馮月蓉的前,大膽地起那對夢寐以求的爆來。

馮月蓉才離虎又入狼窩,氣還未順的她本無力撥開黃光武的手,只得楚楚可憐地輕聲求饒道:“別…黃堂主…快住手…好痛…”好不容易才到手的肥,黃光武哪肯輕易吐出來,他兩眼放光地著,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

甚至還褻玩起那兩顆透的紫葡萄,輕拍玉背的右手也悄然下滑,落在了馮月蓉碩大的肥上,順著深邃的溝上下滑動起來!

“哎…不要啊…住手…”身上兩處地帶同時被玩,讓馮月蓉不住發出了悶絕的嬌,她的俏臉紅得如火燒雲一般。

豐滿成的身子也難耐地動起來,也不知是不勝酒力,還是情萌動,一聲聲短促的嬌呼名義上是拒絕,但卻更加勾起男人的獸慾!詹國豪豈能容黃光武一人獨佔馮月蓉的嬌軀。

只見他悄悄靠了過來,舉起酒杯便往馮月蓉半張的檀口裡倒,嘴裡還嘿嘿笑道:“剛才那杯酒灑了,不作數,屬下再敬夫人一杯!”馮月蓉忙於應付黃光武的騷擾,本無暇顧及詹國豪,一不留神之下,辛辣的美酒已倒入了她的小嘴,得她連忙閉上嘴,胡亂地扭著頭,連聲道:“不…不要…不能再喝了…”詹國豪陰陰一笑,竟捏住了馮月蓉圓潤的下巴,強迫她張開了小嘴,一邊灌酒一邊還笑道:“黃堂主那杯都喝了,屬下這杯豈能推辭?夫人貴為慕容世家的主母,理當一碗水端平,厚此薄彼不太好吧?”馮月蓉本來不及拒絕,只得閉著眼,艱難地嚥下辛辣苦澀的酒水,由於下巴被捏住,馮月蓉甚至連咳嗽都難以做到,只是難受地著氣,任由那苦澀的淚水順著眼角往下

強行灌了兩杯酒後,詹國豪方才罷手,而馮月蓉已經醉意顯,眼神離,雙手無力地垂在身側,本顧不上去阻攔黃光武玩她的酥了!

詹國豪見狀,向正在上下其手的黃光武使了個眼,黃光武會意,於是對阿福道:“阿福老哥,夫人不勝酒力,有些醉了,小弟與詹兄扶夫人到後面休息一下,失陪了!”阿福哪能猜不出詹黃兩人的用意,他心照不宣地笑了笑道:“去吧!好生照料夫人,別讓夫人著涼了!”黃光武連連點頭道:“豈敢豈敢,我們一定會照顧好夫人的,諸位慢用,失陪!”說罷,黃光武與詹國豪一左一右地扶起馮月蓉,往屏風後的隔間走去。孔方見狀,也站起身道:“小弟也有些醉了,想去歇息一會,失陪!”可兒看了一眼阿福,見他面微笑,於是識相地扶住孔方,往屏風後的另一個隔間走去。可供十二人坐的圓桌頃刻便只剩下了阿福、葉靜怡、趙明建和慕容嫣,四人成兩對,本是完美的搭配。

但趙明建心存顧慮,仍不敢對慕容嫣行不軌之事,只是默默地喝著悶酒,房內的氣氛顯得有些冷清和尷尬。喝了許多酒後,阿福本來就不大的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條縫,他時不時地瞟一瞟趙明建。

突然開口問道:“趙賢弟就不想去休息一會?”趙明建一愣,紅著臉道:“多謝老哥關心,我…我不困…”阿福不用猜也知道趙明建在顧慮什麼,於是呵呵笑道:“果然跟什麼樣的人就會有什麼樣的格!

你這個後生,前怕狼後怕虎的,怎能做得了大事?直到現在,你還在怕慕容秋那個沒用的孬種麼?”趙明建眉頭一皺,不解地道:“此話怎講?”阿福放下葉靜怡,緩步踱至趙明建身旁,輕拍著趙明建的肩膀道:“如果我告訴你,我玩這兩個騷貨的事,慕容秋一直心知肚明,卻無動於衷,你相信麼?”趙明建沒有回答,但他的眉頭卻皺得更緊了,幾乎扭成了一把繩!阿福陰陰一笑,突然抓住慕容嫣的衣襟,用力一扯,將衣衫撕成了兩半!

“啊!”慕容嫣和馮月蓉一樣,全身上下僅著了一件纖薄的衣裳,連衣褻褲都沒穿,這一撕扯之下,她身上頓時沒了遮掩,雪白的酥和柔美的身段立刻便暴出來。

嚇得她驚叫一聲,下意識地捂住了口!阿福冷笑一聲,命令道:“站起身來,脫光了讓趙堂主好好看!告訴他,老爺我說的對不對!”慕容嫣無奈,只得乖乖地站起身來,脫下破碎的衣裳,出窈窕誘人的嬌軀,顫抖地道:“主…主人說得對…”如果說剛才母女倆的穿著打扮和剛才馮月蓉任由辱的行為,讓趙明建驚訝之中還帶著些許疑問的話,那慕容嫣的舉動和言辭就徹底擊碎了趙明建僅存的疑慮,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原本還對慕容秋心存歉疚的趙明建徹底倒向了阿福,因為他知道以慕容秋現在的實力,本無法跟阿福他們相提並論!阿福得意地一笑,繞到慕容嫣身後,握住一隻柔的酥,大力地著,冷冷地道:“說清楚一點。趙堂主看來還沒明白過來呢!”慕容嫣吃痛,只得皺著眉道:“秋弟他…心裡知道主人一直在寵幸嫣兒和孃親,只是假裝不知情…”這句話從慕容嫣嘴裡說出來,意義遠非阿福道出可比,趙明建自此再無顧慮,他騰地站起身來,面對阿福,單膝下拜,鄭重其事地道:“我趙明建從今往後誓死追隨阿福老哥,赴湯蹈火,在所不辭!”阿福扶起趙明建,將赤的慕容嫣推到他懷中,滿意地道:“良禽擇木而棲,你總算做了最明智的選擇,好好享受眼下的歡愉,更多的榮華富貴在不遠的將來等著你!”趙明建順勢摟住慕容嫣,並大著膽子摸了摸她柔軟的酥,討好地回道:“是是,屬下只恨沒有早點跟隨老哥,今得老哥教誨,如同醍醐灌頂!”阿福啞然失笑道:“好了,你我還是兄弟相稱吧!一會屬下一會老哥,聽起來甚是刺耳!”趙明建尷尬地道:“是是,全聽老哥安排,小弟是個人,不會那麼多彎彎繞繞,還望老哥見諒!”阿福拍了拍趙明建的後背道:“咱們一起進去,看看老詹和老黃他們玩得開不開心!”說罷,葉靜怡已乖巧地走到了阿福身邊,兩人挽著手,向屏風後的隔間走去。有了阿福撐,趙明建膽子也大了許多,他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的雪,興奮地道:“小姐,請吧!”慕容嫣皺了皺眉,無奈地跟在了阿福身後。屏風的後面共有三個隔間,每個隔間大約兩丈見方,雖算不上十分寬敞,但跟一般的臥室也沒什麼區別了,不同於臥室的地方在於,隔間裡擺設極其簡單。

除了一個櫃子,兩把寬椅,便只剩下一張大得驚人的了,此長一丈五,寬約一丈,足足佔了大半個房間。四人陸續走進隔間,卻見詹國豪、黃光武與馮月蓉早已赤條條地擁在了一處,三具白花花的身子在上緊緊纏著。

扭來扭去,恰似兩條雄蛇在爭奪雌蛇的配權一般,阿福笑了笑,不動聲地摟著葉靜怡坐在了寬椅上,好整以暇地觀望著上的鏖戰。趙明建看得眼都直了,跳了又跳,頂得那袍子一動一動的,好似褲襠裡藏了只老鼠一樣。

而慕容嫣從未見過此等羞恥的畫面,直羞得俏臉緋紅,低頭不敢直視。上的三人玩得興起,竟對阿福等人的舉動毫無察覺,仍然忘我地撫摸擁吻著。

好似天地間只剩下了他們三人似的。詹國豪和黃光武都已經年過五旬,但由於常年習武和養尊處優的生活,所以兩人都是紅光滿面,臉上也甚少有皺紋,身體雖然不似年輕時那般強健。

但遠比尋常老頭壯碩,他倆一前一後,將馮月蓉豐滿白的嬌軀夾在中間,四隻手上下游走,摸遍了馮月蓉每一寸的肌膚。

詹國豪年紀比黃光武稍長,各方面也都略微勝過黃光武,所以他當仁不讓地佔據了馮月蓉的正面,仔細望去,只見詹國豪雙手緊緊抓住馮月蓉渾圓豐滿的峰,像是麵團一般著。

嘴巴牢牢住馮月蓉的小嘴,品嚐著紅的香甜與香津的甘醇,起的頂在馮月蓉軟綿綿的小肚腩上,一聳一聳地動著。

黃光武再次被詹國豪搶了先機,只得退而求其次,他緊緊貼在馮月蓉光潔的玉背上,伸出舌頭,像小狗一樣反覆舐著馮月蓉的耳垂和粉頸,一手愛不釋手地捏著馮月蓉肥圓碩大的雪,一手則拉著菊外短短的線圈,將珠徐徐拉出,復又緩緩進去,起的擠在馮月蓉深邃的溝中,一前一後地摩挲著,與詹國豪雖然素有嫌隙,但在上卻配合得無比默契。早在酒桌上時,馮月蓉就已經被詹黃二人逗得情慾發,如今赤身體地躺於上,被兩個老頭前後夾攻,身上每一處地帶都被持續地挑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