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所以並未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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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月蓉雖然心裡有所準備,但卻並未料到此種場景,她沒有想到一向勢不兩立的詹國豪和黃光武會同座飲酒,更沒想到一直支持慕容秋的趙明建會跟詹國豪他們沆瀣一氣,心裡既忐忑又覺得有些絕望。
詹國豪等人正枯坐飲酒,見阿福到來,立刻笑逐顏開,齊齊站起身來,詹國豪作為設宴的主人,最先開口道:“阿福老哥,你總算來了,小弟可是望眼穿了!”黃光武也笑呵呵地附和道:“說的是,小弟酒都喝了兩壺了。可算等到老哥了!”阿福嘿嘿一笑,調侃道:“哥哥我路途遙遠,所以遲來了一會,讓各位賢弟久等了!不過依我看,各位心急火燎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沒有美人陪酒,是與不是?”黃光武道:“還是老哥快!
咱們都幾十年兄弟了,就別說這些客套話了!”詹國豪道:“老哥辛苦,快快請坐,讓小弟幾個敬老哥幾杯,為老哥接風洗塵!”從阿福等人進門開始,趙明建的目光便一直在馮月蓉等人的身上游走,他乃是近些年來被慕容秋扶植起來的堂主,甚少來白雲山莊,只在白雲山莊出事後見過馮月蓉一面。
對於慕容嫣更是素未謀面,此時隔著面紗,自是認不出來,於是好奇地問道:“老哥哥,你身後的四位美人個個身姿綽約,可惜都蒙著面紗,看不到容貌,可否讓她們揭下面罩,讓小弟們開開眼哪?”德化堂主孔方是詹國豪請來赴宴的,並不知此行的真正目的,見阿福帶了四個美人來,且個個衣著暴,以為只是帶來陪酒的風塵女子,於是笑著附和道:“趙賢弟說的有理,既是來陪酒的,又何必遮遮掩掩呢?讓我等欣賞一下如花美貌,也沾沾阿福老哥的光吧!”阿福笑了笑,轉過身來,見馮月蓉和慕容嫣怯懦地倚們而立,不心頭火起,呵斥道:“還愣著作甚?將面罩揭下來!”馮月蓉怔怔地望著阿福,眸子裡盡是哀求,慕容嫣則低垂著粉頸,將頭埋在馮月蓉的肩膀上,不敢做聲。阿福怒視著馮月蓉母女,壓低聲音道:“事已至此,你以為今夜你們能逃得掉嗎?
乖乖聽話便罷,若是惹怒了老子,或是得罪了他們,只怕你們的醜事一夜之間便會傳遍江湖,到時候別說慕容秋的莊主之位,就連慕容世家都會成為整個江湖的笑柄!如何取捨,你們看著辦吧!”馮月蓉渾身一顫,忙哀求道:“不,求求你,不要,我…我聽話…”慕容嫣見馮月蓉鬆口,怯懦地道:“娘,嫣兒…害怕…”馮月蓉心頭一痛,忙安撫慕容嫣道:“嫣兒別怕,有娘在呢!還記得娘跟你說過的麼?”慕容嫣點了點頭,臉上卻充滿了不情願與慌亂。
阿福嘿嘿一笑,趁熱打鐵道:“放心!一切都在老爺我的掌握之中,只要你們乖乖聽話,他們誰都不會透半個字!”說罷,阿福向可兒使了個眼,示意她帶頭。
可兒會意,乖巧地揭下了面紗,出了略帶稚氣的姣好面容。事已至此,馮月蓉心知無路可退,只得一咬銀牙,將面紗解了下來,慕容嫣見狀,也無奈地解下了面紗,但由於害怕和緊張,母女倆依舊低垂著粉頸,不敢讓詹國豪等人看清她們的面目。
葉靜怡剛想解下面紗,阿福卻伸手阻攔道:“你不用伺候他們,不必解了。”葉靜怡微微一笑道:“我又不是見不得人,讓他們看一看有何妨,況且蓉姐姐她們都解了,我怎麼好意思享受優待呢?爺還是一視同仁吧!”說罷,葉靜怡大大方方地解下了面紗,出了那驚為天人的容顏,她目光如電地掃視了在座之人一圈,挽起阿福的手臂,緩緩向桌前走去。
葉靜怡傾國傾城的美貌和落落大方的氣質讓在座四人無不心馳神往,一時間竟無人顧及馮月蓉母女以及可兒,四個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在葉靜怡身上,將男人好的本顯無遺。
但他們並不知道,眼前的美人就是名滿天下的“雪劍飛鳳”葉靜怡。兩鬢斑白的詹國豪貪婪地望著葉靜怡高聳的酥,試探地問道:“阿福老哥,這位貌若天仙的美人是誰呀?怎麼從未見老哥你提起過?”黃光武也附和道:“老哥藏得深呀!若不是今在此相聚,只怕我們都無緣得見這位仙子,老哥可否為小弟引薦一下?”阿福尚未開口,葉靜怡搶先道:“兩位英雄太客氣了,非是老爺金屋藏嬌,而是美娘最近才跟隨老爺左右,無緣結識諸位英雄,今有幸相會,美娘定要好好敬諸位英雄一杯!”詹國豪笑道:“美娘!好名字!人美嘴也甜,阿福老哥人如其名,真是好福氣呀!不知小弟什麼時候能有這等福氣,若是能及得上老哥之萬一,小弟也心滿意足了!”阿福心知詹國豪在打葉靜怡的主意,呵呵一笑道:“詹老弟過謙了,哥哥我今受邀前來,一來是履行承諾,二來有要事與諸位相商,至於其餘事情嘛,今後有的是機會,你說呢?”詹國豪會意,乾笑道:“阿福老哥說的是,正事要緊,正事要緊!”黃光武奉承道:“阿福老哥不僅神通廣大,手眼通天。
而且一言九鼎,言出必行,實在是我輩的楷模,也難怪美娘這等貌若天仙的美人會傾心於老哥了!”趙明建不知詹國豪他們在打什麼啞謎,一臉疑問地道:“三位老哥,你們在談些什麼呀?
什麼承諾,什麼正事?在下都有點糊塗了,還請三位指點津!”孔方同樣不明所以,他見詹國豪和黃光武皆面帶笑,兩眼放光,心中隱約猜到了一些,於是試探地問道:“莫不是與阿福老哥帶過來的美人有關?”詹國豪聞言眼前一亮,看著孔方道:“還是孔老弟聰明,今你我兄弟歡聚一堂,不僅為了暢飲敘舊,而且還為了你我今後的錦繡前程!”趙明建到底年輕,論見識心計哪比得上詹國豪等老狐狸,他越聽越糊塗,不納悶地道:“詹兄,你越說小弟越糊塗,小弟是個人,不明白你們說的那些彎彎道道,還是開門見山吧!”詹國豪將目光轉向趙明建,面帶神秘地道:“賢弟莫急,愚兄今約賢弟至此,就是將賢弟視作最親近之人,好處自然也少不了賢弟!”黃光武呵呵笑道:“話說回來,還是我們阿福老哥想得周到,人人有份,誰也不閒著!”孔方不解地道:“雖然阿福老哥帶了四位美人前來,但我們有五人,只怕是僧多粥少吧?”詹國豪看了看黃光武,擺擺手道:“孔老弟不必擔憂,反正少不了你那份就是了!”黃光武道:“阿福老哥,既然孔老弟和趙賢弟如此心急,那就早點揭曉謎底吧!小弟也是等得心急如焚了!”阿福掃視了四人一眼,見他們均面急切,於是哈哈一笑,轉過身來,對馮月蓉母女以及可兒道:“你們都聽見了吧?四位堂主都等得心焦了,還不速速上前伺候?”說罷,阿福側過身,摟著葉靜怡坐了下來。
阿福與詹國豪他們談論時,馮月蓉和慕容嫣一直低著頭,緊跟在阿福身後,利用阿福寬闊的身軀來掩飾,因此趙明建和孔方沒有看清她們的樣貌,只有詹國豪和黃光武心知肚明。
阿福這一坐,讓馮月蓉母女失去了最後一道屏障,徹底暴在詹國豪等人的目光下,雖然馮月蓉和慕容嫣都知道身份暴是遲早的事,但面對著四人或貪婪或疑惑期待的眼神,母女倆依然覺得無比羞恥,無比難堪,即便有阿福的命令在前,母女倆依然緊張得渾身發抖,手足無措,本不敢抬起頭來!
孔方的目光一直在馮月蓉母女身上來回穿梭,即便馮月蓉和慕容嫣都低垂著粉頸,但依然沒能逃過他的眼睛,而母女倆分外暴的穿著也讓孔方更加震驚,只見他騰地站起身來,大驚失地道:“夫人!小姐!你們…怎麼?”趙明建認不得馮月蓉和慕容嫣。
但聽得孔方之言,他也驚得一跳三尺高,不敢置信地道:“此話當真?孔兄,你莫不是眼花,認錯人了吧?”孔方擦了擦眼睛,又仔細地打量了馮月蓉母女一番,正待開口。
突然發覺阿福、詹國豪和黃光武三人均無動於衷,且臉上都帶著得意的笑,這才恍然大悟,他搖了搖頭,啞然失笑道:“原來這一切早在三位掌控之中,今之酒宴,便是你們剛才所說之承諾,小弟服了!”趙明建雖然談不上明,但也不傻,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手指著阿福等三人,不無震驚地道:“你…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不怕莊主怪罪嗎?”詹國豪和黃光武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端起酒杯,小酌一口,笑而不語地望向阿福。阿福微微一笑,站起身來,緩步走到趙明建和孔方身邊,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道:“二位賢弟稍安勿躁,且安坐,聽愚兄慢慢道來!”孔方人如其名,格圓滑,八面玲瓏,他笑了笑,一聲不吭地坐回了座位上。趙明建則不然,他格獷,喜歡直來直去,又是慕容秋一手栽培起來的,本不知此次赴宴的目的,所以他並未坐下,反而冷哼一聲道:“休要套近乎!趙某不吃那一套!”阿福眼睛微微一眯,出兩道狡黠的光,嘿嘿一笑道:“趙堂主真是忠心耿耿呀!可惜,你的頭腦卻不太靈光,因為你的忠心只怕會要了你的命!”趙明建反問道:“你此話何意?”阿福道:“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現在想的一定是離開此地,去向慕容秋告密,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