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只得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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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月蓉的回答讓葉靜怡頗覺意外,笑道:“看來姐姐對那老奴才忠心的嘛!我這次果然不虛此行!那如此說來,姐姐與老奴才之事,秋兒都是知情的,對麼?”馮月蓉點頭道:“秋兒他知道…但為了慕容世家,秋兒他也沒辦法…”葉靜怡哂笑道:“他都把你拱手送人了,你還維護著他?唉,難道這就是為人父母的悲哀麼?不過話說回來,慕容秋還真比不上那老奴才,別看那老奴才又老又醜又肥,下那話兒卻是世所罕有。
況且短短二十來天,他便能將你和嫣兒調教得如此順從聽話,手段也確實高明!”馮月蓉彷彿入了魔一般。
本沒注意到葉靜怡的口吻已經越來越輕佻隨意,反而沉浸在與阿福縱情歡的回憶中,自顧自地道:“其實秋兒也不錯。
但跟主人相比,確實有很大的差距!主人的手段太豐富太高明瞭,他當著夫君的面姦我,讓我穿著暴的衣裳於光天化下行走在山莊內,明知秋兒就在門外,還讓我坐於門前,主人對我所做的一切,讓我既羞恥又快活,既刺又興奮,是他讓我知道自己有多麼蕩,是他讓我卸下了所有的偽裝和包袱,給予我最熱烈最直接的愛!”葉靜怡咯咯嬌笑道:“沒想到這老奴才花樣還多的,我對他越來越興趣了,若不是身上的制,真想現在就試試他的本事!唔,光是以他昨夜寵愛你和嫣兒的經過來看,他一定不會讓我失望!”此時,慕容嫣和可兒也被說話聲吵醒,看著擁抱在一起、姿勢曖昧的兩位豐美婦,慕容嫣和可兒都有些吃驚,目瞪口呆地看著兩人。
葉靜怡見慕容嫣和可兒醒來,也不再追問下去,她收斂笑意,凝視著馮月蓉的妙目,再度垂下粉頸,吻住了馮月蓉的紅,半晌才分開。親吻過後的馮月蓉只覺腦海裡昏昏沉沉的,好似做了一場夢,冷不丁斜眼一瞟。
卻見慕容嫣和可兒痴痴地望著她,方覺身上一絲不掛,連忙站起身來,去上取來衣物穿上。
葉靜怡已經梳妝完畢,她手託著香腮,笑盈盈地望著手忙腳亂的馮月蓉,俏臉上寫滿了滿足。
見慕容嫣和可兒依舊痴痴呆呆地坐在上,葉靜怡淡淡地道:“愣著做甚?還不伺候夫人小姐梳洗更衣?”可兒這幾來過慣了女主人的優越生活。
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愣了半晌後才發覺葉靜怡說的是自己,她心裡雖然對葉靜怡有所畏懼,但仗著有阿福撐,仍一臉不屑地回道:“憑什麼讓姑伺候她?她如今只是老爺跟前的一條狗母,不讓她來伺候姑就不錯了!”葉靜怡柳眉微微一蹙,斜瞥了可兒一眼,冷笑道:“不知好歹的賤婢!你真以為你能飛上枝頭變鳳凰?你昨夜也聽見了,你家老爺已經決定加入我們極樂樓了。
以你的身份樣貌,最多也就是下等青銅級女奴,你在這裡可以狂,但極樂樓有極樂樓的規矩。
等到了那裡,你就會知道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兒被葉靜怡目光中的寒意嚇得打了個寒顫,心氣也瞬間跌到了谷底,只得不情願地下了,去服侍馮月蓉更衣。馮月蓉雖被可兒服侍了十幾年。
但這幾來被可兒折磨得有些後怕,既不敢讓她為自己更衣,又怕拂了葉靜怡的情面,於是手忙腳亂地穿好衣裳,尷尬地笑道:“不用了,我已經穿好了。”可兒見馮月蓉此狀,心中驕嬌之氣又生,冷笑著看了馮月蓉一眼,暗道:“算你這賤狗母還有幾分眼力見兒,否則看姑怎麼懲罰你!”葉靜怡心細如髮,可兒這點小心思豈能瞞過她的眼睛。
只聽葉靜怡冷哼一聲,斥罵道:“好個不知分寸的賤婢!非要像趕牛耕田一樣拿鞭子在後面打,你才知道怎麼伺候人麼?夫人穿好了,小姐呢?”可兒氣不打一處來,本想回嘴,卻又被葉靜怡一個冰冷的眼神嚇退,只得忿忿不平地扭轉身,對著上的慕容嫣道:“小姐,更衣了!”話音未落,可兒臉上便捱了一巴掌,直打得她臉頰滾燙,眼冒金星,抬眼一瞧。
卻見葉靜怡不知何時已站在面前,面若寒霜地盯著她。這幾來作威作福的可兒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她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抬手便向葉靜怡臉上去,嘴裡恨恨地罵道:“你…你這賤人!竟然敢打我!”
“啪!”可兒手才剛抬起來,另一邊臉便又捱了一巴掌,這一巴掌更響亮更用力,直得可兒臉頰都腫了起來,白的臉蛋上現出四個纖長的指印,火辣辣的疼痛讓她本不敢再做聲,捂著腮幫子低下了頭。
葉靜怡素手一抬,撥開可兒那捂住臉頰的手,哂笑道:“知道分寸了麼?還想不想再來一下?”可兒被嚇壞了,連連搖頭道:“不不,奴婢知道錯了,求女俠高抬貴手,饒了奴婢,奴婢這就為小姐更衣…”葉靜怡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可兒那紅腫的臉頰,淡淡地道:“知道便好,為小姐更衣的禮節,想必就不用我教了吧?”可兒慌忙連連搖頭,雙膝跪地,垂首道:“賤婢可兒,前來侍奉小姐更衣,請小姐抬手。”慕容嫣對狐假虎威仗勢欺人的可兒又恨又怕,如今見其卑微膽怯的模樣,心頭大為暢快,於是坐直了身子,神態傲然地應了一聲,算是回應。
可兒在葉靜怡的威懾下,不得已重舊業,乖乖地侍奉慕容嫣穿好了衣服,併為馮月蓉和慕容嫣打好水洗漱。眾人剛剛收拾停當,門便開了,阿福一臉詭笑地走了進來,一言不發,只是挨個瞟了一眼。
可兒好不容易才盼到阿福歸來,忙三步並作兩步跑到阿福身邊,哭喪著臉道:“老爺,您總算回來了,剛才這三個賤婢合起夥來欺負人家,您可要為人家做主呀!”馮月蓉和慕容嫣心中恐慌,忙雙膝跪地,向阿福磕頭請安。葉靜怡見了阿福,既不請安也不解釋,她款款地走至阿福跟前,嬌聲道:“爺,今可有什麼安排?”阿福無視可兒的告狀,牽起葉靜怡的玉手道:“山莊裡悶得很,今爺帶你們出去散散心!”葉靜怡問道:“爺真是體貼。只是不知爺所說的“我們”指的是哪幾個呢?”阿福道:“當然是你們四個,既然要出門散心,那就一個都不能少!”葉靜怡杏目含笑,再問道:“爺想將我們都帶出白雲山莊?只怕沒那麼容易吧?爺就不怕有人阻攔?”阿福嘿嘿一笑道:“這你就別管了,老爺我自有打算!”說罷,阿福走到馮月蓉母女身邊,撫摸著母女倆相差無幾的俏美容顏,笑道:“夫人,小姐,你們應該有些年頭沒有出過門了吧?嘿嘿,老奴帶你們出去逛一逛,不知你們意下如何?”馮月蓉和慕容嫣雖猜不透阿福將要做什麼,但阿福那一臉笑卻笑得母女倆心裡直髮慌,只得唯唯諾諾地點頭道:“狗母謹遵主人吩咐。”不多時,馮月蓉一行人便來到了白雲山莊大門口,馮月蓉與葉靜怡挽著手走在最前,可兒和慕容嫣於左右跟隨,阿福則遠遠地跟在最後。四個守門莊丁見了,忙齊齊躬身行禮,並恭敬地問道:“夫人,您可是要出門去?”馮月蓉隨口答道道:“我與靜怡妹子多年未見,看今天好,想出門散散心。”說罷,馮月蓉徑自向門口走去,誰知守門莊丁甲卻上前一步,攔住了馮月蓉,再度躬身道:“請夫人留步。”馮月蓉柳眉一豎,微慍道:“怎地?你一個小小守門人,也敢攔我去路麼?”守門莊丁甲拱手道:“小的不敢,只是莊主有令,他回來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進出山莊,不然就拿小的治罪,所以小的才斗膽阻攔夫人,望夫人見諒。”馮月蓉略有些詫異地道:“你說秋兒出門了?他去了哪裡?”守門莊丁甲回道:“莊主行蹤,小的怎敢打聽,還請夫人體恤小的,先回房歇息,等莊主回來後再出門,莫要讓小的難做。”馮月蓉子軟弱,心知若是強行闖過,這守門人定會遭慕容秋責罰,竟忘了阿福的待,呆立在了原地。
阿福暗罵了一聲,上前一步道:“怎麼?夫人難得有興致出門散心,你們卻找諸多借口,再三阻攔,眼裡還有老莊主麼?是不是見老莊主重病在,所以就存心刁難夫人小姐?”守門莊丁甲被阿福罵得啞口無言。
只是一再賠罪,守門莊丁乙卻站出來道:“非是我等故意阻攔,只是外面兇險,若是夫人外出有個閃失,小的們萬死也不足以謝罪,還請夫人小姐三思。”阿福冷哼一聲道:“丁六,你可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可知這位夫人是誰麼?她便是名滿天下的“雪劍飛鳳”葉靜怡,有她在,誰敢對夫人圖謀不軌?”丁六還待說話,阿福又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
你們這些井底之蛙,肯定不知道葉女俠的威名!夫人,若是不嫌棄老奴壞了您和葉女俠的興致,不妨讓老奴陪你們走一趟如何?
老奴在這福州城生活了五十多年,哪裡有好吃的,哪裡有好玩的,老奴心知肚明,可以為夫人做嚮導。”馮月蓉忙接話道:“老管家苦心一片,我怎麼會嫌棄呢?那就有勞老管家了!”阿福應了一聲是,大踏步上前,親手打開了大門,丁六和其他三個守門人自是不敢阻攔,只得放行,喚了兩個腿腳利索的下人,暗地裡跟了上去。
阿福何等老辣,豈能不知身後有人跟蹤,他故意帶著馮月蓉等人在福州城內轉悠,不斷進出各種首飾和小吃店,玩的不亦樂乎。秋的太陽雖然不似夏那般炙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