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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翻裑起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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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難掩失望地道:“這麼低?那些黃金級女奴難不成都是皇室公主、後宮貴妃不成?你又是什麼品級呢?”葉靜怡笑盈盈地解釋道:“爺別心急嘛!靜怡方才不是說過麼?女奴也是可以晉升的,入樓時能評為白銀級已經相當高的起點了,靜怡相信以爺的能力,要不了多少時,她們便能晉級,成為黃金級女奴!退一萬步說。

即便只擁有一個上級白銀女奴,爺也超過了絕大多數人,更何況爺還擁有一對白銀品級的母女奴,那更是難得,如果爺捨得用蓉姐姐和嫣兒換,肯定能換來一個黃金級女奴!”見阿福面漸漸緩和,葉靜怡撥了一下頭上的金鈴,嬌滴滴地道:“別看靜怡如今是黃金級,其實剛入樓時也只評了箇中級白銀女奴,靜怡花了好些年才戴上這金鈴呢!”阿福心裡這才覺得平衡了一點,促狹地笑道:“難不成極樂樓所有的女奴都戴著環?這金銀銅鐵倒還方便製作,石木如何是好?”葉靜怡笑著搖搖頭道:“爺誤會了!

穿環只是靜怡主人的愛好,其他人有著不同的喜好,自然也各自擁有區分品級的方式,青銅以上的女奴全部戴著眼罩或面具,除非主人介紹,否則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女奴的身份和品級的!

當然,有一個人例外,那便是尊貴的極樂樓主,他掌管著所有女奴的名單,女奴晉級也由他一人決定!”阿福拍了拍葉靜怡圓翹的雪,大笑道:“原來極樂樓水如此之深,規矩如此之多,怪不得你這騷蹄子還能以“雪劍飛鳳”的名號行走江湖,若是讓峨眉派知道你的真實身份,只怕早已宣佈將你逐出門牆,立為敗類了吧?”葉靜怡臉微微一變,溫順地回道:“爺說的不錯,靜怡的確要謝主人和極樂樓為靜怡保守身份和秘密,有靜怡為證,爺更加不用擔心您和蓉姐姐她們的身份會被洩漏!”阿福點點頭道:“爺已無任何後顧之憂,只是不知如何加入極樂樓?”葉靜怡道:“靜怡的行囊裡有一些信箭,爺只需趁夜黑之時,朝天出,不過三五,便會有極樂樓的信使前來聯絡接洽爺。”阿福放開葉靜怡,將行囊遞給她道:“事不宜遲,你這就放信箭吧!爺已經等不及要加入了!”葉靜怡從行囊中找出一隻寸餘長的短箭,恭敬地呈給阿福道:“靜怡功力尚未恢復,此處又無弓弩,使不出這令箭,還請爺代勞。”見阿福疑惑不解,葉靜怡又補充道:“爺只需用內力巧勁甩上天空即可,就像擲飛刀暗器一樣!”阿福接過令箭,仔細查看了一番,打開窗門,暗運內力一甩,令箭瞬間呼嘯著飛上了天空,不多時竟爆裂開來,放出一陣令人眩目的亮光,如同放煙花一樣,極是絢麗多彩!

放完信箭後,阿福關上窗門,一把抱起葉靜怡,大步走向鋪,邊走邊笑道:“長夜漫漫,怎可空度?

雖然你下面的兩個騷用不了,但爺可不會放著你這個美人不管,今夜非跟你纏綿到天明不可!”葉靜怡藕臂環繞著阿福的脖頸,嫣然一笑道:“爺不是不讓靜怡用小嘴侍奉麼?莫非爺又改變了主意?”阿福搖搖頭道:“無需用嘴,你身上的每一處都可以侍奉爺,況且,爺還有兩條騷‮狗母‬沒有享用呢!”說罷,阿福招了招手,示意癱軟在地上的馮月蓉和慕容嫣過來。馮月蓉母女雖然在彼此安下洩了身。

舌和手指怎麼也比不上阿福的誘惑,聽得阿福之言,馮月蓉和慕容嫣立即翻身而起,手腳並用地爬上了,溫順地跪趴在阿福跟前,雙雙撅起肥美的雪,並撥開溼漉漉的,將粉空虛的最大程度地展現在阿福的面前,異口同聲地道:“‮狗母‬馮月蓉(慕容嫣),恭請主人臨幸!”阿福滿意地拍了拍母女倆的肥身一聳,便輕而易舉地入了馮月蓉的中,雙手也沒閒著。

一邊撥葉靜怡那溼漉漉的美,一邊著慕容嫣緊緻滑的,房間裡頓時響起一陣鶯聲燕語,伴隨著大“吱吱呀呀”的響動,迴盪在夜空中!

小院暗處,一個瘦長的身影凝望著那夜空中漸漸消散的煙花,暗歎了一口氣,默默離去了!***上回說到於秀娘訴盡往恩怨,葉靜怡引出未來風波,慕容世家局面愈發複雜,究竟如何收場,本章將為大家揭曉答案!中秋一過,年關便近了。

天也亮得比夏要晚許多,雖然已是卯時,但窗外仍是漆黑一片,太陽彷彿被無邊的黑幕遮住了一般,遲遲不肯頭,天邊剛剛升起不久的月亮默默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彷彿在暗示黑夜還將籠罩大地很久。

此刻正是倦意正濃之時,白雲山莊內鴉雀無聲,連阿福的小院也是靜悄悄的,一個黑衣人藉著夜幕的掩護,悄然越過兩丈多高的圍牆,輕車路地繞過暗哨和巡邏莊丁,徑直來到了慕容秋的臥室外,輕輕地連敲了五下房門。

慕容秋正於上盤腿打坐,身上衣衫完整,連釦子都未解,不知是起得很早還是一夜未眠。聽得敲門聲後,慕容秋輕咳一聲,房門應聲而開,黑衣人迅速地閃了進去,並隨後掩上了房門。

慕容秋雙目微閉,緩緩地收功回體,淡淡地道:“你突然前來,定是有要事稟報吧?”黑衣人拱拱手道:“不錯,近老夫手下暗探來報,說有一可疑人物頻繁出入各大分堂堂口內,與泉州、莆田、德化等分堂來往尤為密切,令人生疑!”慕容秋狹長的雙目中陡然出兩道駭人的光,身子騰空而起,輕飄飄地落到黑衣人面前,冷冷地道:“那幾個老不死有什麼動靜麼?”黑衣人道:“黃光武和詹國豪昨均已離開分堂所在,觀其動向,似乎是往福州而來!”慕容秋眉頭緊縮,來回踱了幾步。

突然回頭望著黑衣人,語氣堅決地道:“事不宜遲,你馬上讓所有人行動起來,只等我一聲號令,便立刻動手!”黑衣人遲疑地問道:“你認為那灰袍老者是為何而來?”慕容秋冷笑一聲道:“為何而來?偷襲不成,便行離間策反之毒計!”黑衣人驚道:“你的意思是…修羅教?”慕容秋反問道:“除了他們,還能有誰?我早料到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只是沒想到他們動作這麼快,不過只要有我慕容秋在,他們休想得逞!”黑衣人道:“如此說來,我們要面對兩方勢力了,如今敵暗我明,現在行動是不是有些倉促呢?”慕容秋目光凜凜地盯著黑衣人道:“怎麼?你怕了?”黑衣人冷哼一聲道:“老夫縱橫江湖數十年,腥風血雨見多了,豈會怕這等小陣仗?”慕容秋道:“我們與修羅教,遲早有一戰,如今他們策反下面的分堂,不論成功與否,人心都不可避免地受到一定影響,若不果斷處置,只怕遲則生變,況且那兩個老不死已經離開屬地,正是一舉掃平所有逆亂的良機。

等到我們平了內亂,修羅教再想興風作就沒那麼容易了,此次雖然是孤注一擲,但卻勢在必行!”黑衣人道:“黃光武和詹國豪此時離開分堂,你就不怕其中有詐麼?”慕容秋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苦笑,搖搖頭道:“他們此來的目的我已知曉,不足為慮,而且我正要趁此機會跟他們做個了斷!”黑衣人還再問,慕容秋卻一揚手道:“你無需多言,只待我信號發出,便指揮所有人行動,然後隨我前去掃除逆徒,清理門戶!”黑衣人應了一聲是,突然笑道:“你從未如此緊張過,看來此次真的非同小可!”慕容秋並未回答黑衣人之言,他緩步走到窗前,推開窗門,遙望著天邊出的一絲光明,一臉凝重地道:“如今我們就像夜晚行走在漆黑的森林中,不知道前方有多少危險。

但留在原地,也是坐以待斃,而且再過不久,天就會亮了,等到太陽出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野獸勢必無所遁形!”黑衣人聽出了慕容秋語氣中的堅定決絕,也不再多言,拱拱手道:“老夫曾跟你說過,你最大的短處便是考慮得太多,行事不夠果斷,如今你既已下定決心,那老夫一切都聽你的,告辭!”說罷,黑衣人轉身就要離開,慕容秋想起一件事。

突然問道:“你可聽說過極樂樓?”黑衣人愣了愣,搖了搖頭道:“極樂樓?老夫聞所未聞,這名字好似煙花之地,跟此次行動有關麼?”慕容秋揮了揮手道:“沒事了。你去吧!”黑衣人滿腹疑雲地看了看慕容秋,終是沒有問出口,開門左右看了看,隨即消失在夜幕裡。慕容秋凝望著天邊隱約出的魚肚白,一臉沉重地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我慕容秋既立志要一統武林,讓慕容世家成為天下第一名門,豈能為爾等宵小嚇退!

修羅教、極樂樓,還有世上所有覬覦慕容世家產業的賊子們,你們儘管放馬過來,我慕容秋要將你們的計一一粉碎,讓你們成為我統領江湖路上的墊腳石!”***與四位美人纏綿了大半夜後,阿福頗覺疲累,直睡到巳時將盡才醒來,而葉靜怡、可兒和馮月蓉母女將近天明才睡,所以依舊酣睡未醒。阿福滿足地伸了個懶,披了件衣裳,翻身起,想喚婢女打水來洗漱,一開門,卻見一個獐頭鼠目的下人低著頭,恭恭敬敬地站在院子裡,顯然已等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