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裡面癢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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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的局面一直持續了半年之久,直到一位異士的到來。一個偶然的情況下,慕容赫認識了一位苗疆的異士,這位異士自稱有移魂之術,能夠起死回生,能夠控制人心,但最讓慕容赫看重的是,異士能夠封鎖別人的記憶。
在見識了異士神乎其神的手段後,慕容赫將這位異士高價請至了白雲山莊,聲稱為阿福治病。半個月後,在異士玄妙的移魂術下,奇蹟真的發生了,阿福果真如異士所說的那樣,完全忘記了那段不堪的往事。
甚至連於秀娘這個人,也徹底從阿福的記憶中消失了,阿福覺得自己彷彿做了一場很長很長的夢,夢醒過後,阿福重獲新生,他誤以為自己真的是患了重病,是由那位面相陰沉,形同殭屍一般的苗疆怪醫治好的。慕容赫雖不知苗疆怪醫用了什麼手段。
但卻慶幸阿福的改變,經過多方試探,慕容赫確定阿福的確忘卻了那段記憶,於是漸漸地對阿福恢復了信任。
而慕容赫自己也痛改前非,待到事情的風波完全過去後,慕容赫便接受了義妹葉靜怡的搭橋牽線,娶了一位出身貧寒但卻溫柔賢淑的女子,此女子便是後來的慕容世家主母馮月蓉,然而事情並非完美無缺,雖然阿福忘卻了那段記憶。
但他的格和愛好卻發生了很大的改變,他變得極度好,且喜怒無常,經常利用手中的權力辱山莊內的婢女。
而且對慕容赫也多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忌恨,這種情緒埋藏在阿福的心裡,就像一顆種子一樣生發芽,漸漸佔據了阿福的內心。
但卻只有阿福自己才知道。表面上,阿福依然對慕容赫忠心耿耿,言聽計從,但背地裡阿福卻開始利用權力滲透各個分堂內部,並與漸漸長大且野心的慕容秋達成了合作,以貪汙的錢財供慕容秋豢養私人勢力。
對於阿福的改變,慕容赫也並非毫不知情,但心中有愧的他卻履行了諾言,對阿福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慕容赫的一再忍讓使阿福漸漸猜到了一些苗頭。
但阿福只知道慕容赫對他有愧,卻始終找不到真正的原因,因此阿福並沒有做出太過出格的舉動,表面上也依然保持著和善勤勞的形象,主僕倆就這麼相安無事地共度了二十幾年。
直到修羅教突然發難,慕容赫身遭重創,壓抑了多年的阿福才得以盡情展他的慾望和野心!
馮月蓉柔情似水的目光誤打誤撞地活了阿福塵封的記憶,阿福望著依偎在自己身上的馮月蓉,心裡的情緒如同火山爆發時的岩漿一般炙熱,內心的魔鬼無比張狂地嘶吼道:“天道輪迴,報應不!
慕容赫,原來這才是你一再忍讓的原因,虧我對你還心懷愧疚,現在我才明白,這都是你應得的報應!你瞞了我整整二十三年,差點就瞞了我一輩子,但如今我全明白了!哈哈,你的夫人現在就像一條真正的狗母一樣任我玩。
而且還搭上了你女兒這條小狗母做添頭,我終於大仇得報了!哈哈!我要像你當年對我做的那樣,讓這兩個賤人都懷上我的種!”阿福內心如海翻騰,面上也是陰晴不定,他撫摸著馮月蓉嫣紅的俏臉,獰笑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馮月蓉並沒有察覺阿福的異樣,她將羞紅的俏臉埋進阿福的懷抱,喃喃地道:“我現在是你的人了…”阿福輕柔地撫摸著,突然一把推開馮月蓉,歇斯底里地狂吼道:“不!你不是老子的人!你只是一條狗母!老子身邊的一條狗母!”說罷,阿福抓著馮月蓉的秀髮,將她的頭按到身下那堆水和混成的淺灘上,惡狠狠地道:“給老子乾淨!免得你再恃寵而驕,忘記自己是什麼身份!”阿福的暴怒讓馮月蓉措手不及,只得乖乖地伸出舌頭,著那渾濁不堪的,不敢再說半個字。可兒打得手都酸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著氣,而慕容嫣渾身佈滿鞭痕,嗓子早已哭啞,甚至連眼淚都哭幹了。
阿福陷入回憶之時,她們也安靜下來,似乎怕驚擾了阿福的美夢。阿福突然的怒吼驚得可兒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慕容嫣自然也被嚇得渾身顫抖。
或許是怕阿福責罵,可兒提著鞭子來到了慕容嫣身旁,冷冷地問道:“大小姐,還想不想再來一鞭呀?”慕容嫣早已受過了鞭笞的痛苦,心裡再也提不起一絲絲的抗拒。
只見她滿臉驚懼地搖著頭,顫抖地哀求道:“不不…小狗母不敢了…求女主人饒了小狗母…小狗母會乖乖聽話的…”可兒回過頭,見阿福微微點頭,於是將小皮鞭到慕容嫣嘴裡,迫她叼住。
然後利落地解開了慕容嫣手上的白綾,將鞭子拿在手裡,用命令的口吻道:“跪下!我的腳!”慕容嫣如逢大赦,忙乖乖地跪在地上,高高撅起肥,像伺候阿福一樣舐起可兒的小腳來。
雖然可兒的小腳沒有阿福那般酸臭,但在慕容嫣看來卻更加屈辱,只是相比這些屈辱,鞭笞的恐懼更加深入慕容嫣的心,而此刻,那鞭子就像毒蛇一樣盤在她的背上,緩緩地扭動著。
吐著信子,隨時準備再咬她一口,那鞭子上微微凸起的短刺就是那毒蛇的鱗片,扭擺之間蹭得慕容嫣紅腫的肌膚隱隱作痛,嚇得她心裡直發!
在巨大的心理恐懼下,慕容嫣不敢有絲毫懈怠,她得非常仔細,每一個趾縫間都得乾乾淨淨,水潤亮澤!
可兒將鞭尾垂在慕容嫣背上,用手腕的力量左右輕甩著鞭子,得意洋洋地看著匍匐在她身下乖乖腳的慕容嫣,心中充滿了上位者的成就!
不久前,可兒還是一個看別人臉行事的低賤奴婢,轉眼間,慕容世家最尊貴的兩個女人都已經臣服在她腳下搖尾乞憐,放在以前,可兒連想都不敢想!
可兒越來越相信阿福說的話,相信人沒有生而低賤,只要把握住機會,做正確的選擇,就能翻身做主人!
不多時,慕容嫣便完了可兒的兩隻小腳,像只真正的小狗母一樣跪坐在可兒的身前,垂著頭等待可兒的命令。可兒滿意地點了點頭,冷冷地道:“張開你的狗嘴,將舌頭伸出來!”慕容嫣哪敢拒絕,乖乖地張開了小嘴,將香舌盡力吐出口外。可兒得意地一笑,清了清嗓子,微微一低頭,將一口唾沫緩緩地吐出了口外,直落嚮慕容嫣的小嘴。
慕容嫣這才明白可兒意何為,濃濃的屈辱刺得她渾身發抖,但對於疼痛的恐懼卻比屈辱更加強烈,她絲毫不敢動彈,而且還努力張大了嘴巴,小心翼翼地接住了可兒的唾沫。
可兒樂不可支地用鞭子輕輕打著慕容嫣的玉背,哈哈笑道:“真是一條乖狗母!還不謝謝你女主人的恩賜?”慕容嫣無奈地下了可兒的唾,吶吶地道:“狗母多謝女主人賞賜…”此時,馮月蓉也完了褥上的濁,一臉惶恐地等待著阿福的新命令。阿福見可兒對慕容嫣的調教已經初見成效,於是拍了拍沿道:“你做的不錯,帶那小狗母過來吧!”可兒乖巧地應了一聲,瞥了慕容嫣一眼,便邁步向前走去,慕容嫣會意,乖乖地跟在可兒身後,手腳並用地爬到了前。
阿福示意可兒和慕容嫣爬上,然後讓馮月蓉和慕容嫣並排跪在一起,高高撅起肥,可兒則順勢躺在了母女倆的身前。
準備停當後,阿福一邊拉著馮月蓉菊裡的珠,一邊用手指戳著慕容嫣的雛菊,嘿嘿笑道:“大小姐,你後庭如此緊緻,只怕還沒被人享用過吧?”馮月蓉和慕容嫣自然知道阿福意何為,但此情此景,她們本不敢說半個不字,只聽得慕容嫣乖順地回道:“主人英明,小狗母的後庭的確沒有被人享用過,只等主人來開採。”阿福哈哈一笑,戳菊的手指也增加到了兩,嘴裡揶揄道:“你這小狗母嘴巴突然變得這麼甜,看來可兒調教得不錯呀!”慕容嫣只覺菊又漲又痛,一邊哈著氣,一邊獻媚道:“是…可兒女主人耐心地教導小狗母,讓小狗母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小狗母由衷。”可兒聞言,樂得咯咯直笑,她撫摸著慕容嫣的俏臉,得意地道:“算你這小狗母乖巧懂事,不過光嘴上可沒用,得來點實際的。”慕容嫣會意,忙垂下粉頸,將臻首埋在可兒的兩腿之間,伸出香舌,輕輕地舐起可兒溼漉漉的縫來。阿福耐心地用手指戳著慕容嫣的菊,直到能夠容納三手指才作罷。
慕容嫣心裡緊張又恐懼,她已經見識過阿福的厲害,只覺區區三手指就已經得她菊脹痛難忍,可想而知那壯的入時會是何等的痛苦。
馮月蓉心中也不好過,她是過來人,比女兒更瞭解阿福的恐怖,她很想求阿福高抬貴手。
但又怕遭到更嚴重的懲罰,所以只得閉口不言,與此同時,那進吐出的珠也漸漸挑起了她的情慾,大如磨盤的肥止不住地左右扭擺著,將她內心的飢渴赤地展現出來!
阿福得意地戲著母女倆的菊,明知母女倆心裡都惴惴不安,卻仍然故作姿態地問道:“又到了選擇的時刻,兩個騷股都這麼肥,這麼欠!老爺我究竟先寵幸誰呢?”馮月蓉本就飢渴難耐,又不想女兒受破之苦,於是諂媚無比地道:“主人…狗母的騷股比嫣兒的更大更肥,而且裡面癢得緊,求主人先寵幸狗母,用主人那又又大又硬的寶貝陽,狠狠狗母的騷眼吧!狗母實在忍不住了!”這番下賤至極的話聽得慕容嫣臉紅滿面,她本想爭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