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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再說愛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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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滿嘴酒氣地道:“不…不行…前輩如此…如此看得起我慕容秋…晚輩就算喝死…也是值得的…來…我們再喝…今晚不醉不歸…”吳老勉力站起身道:“賢侄,你已經醉了,不要再喝了,天已晚,老朽想回房歇息了。”慕容秋見吳老言辭堅決,於是揮了揮手道:“那晚輩就…就不強留了…來人,送…送前輩回房歇息…”話音剛落,兩名下人便聽令上了閣樓,見吳老腳步踉蹌,忙伸手去攙扶。吳老也不見外,雙手搭在兩名下人的肩膀上,往樓下走去,臨走時還回頭告別道:“賢侄,老朽不勝酒力,先走一步了,明早再會!”慕容秋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向後揮了揮手道:“前輩請便…恕晚輩失禮…不送…”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趴在桌上的慕容秋估摸著吳老已經回了房間,於是定了定神,站起身來,快步下了樓,徑直往阿福的小院而去!

阿福正坐在寬椅上假寐,門卻突然砰的一下打開了,慕容秋滿臉怒容地站在了他面前!阿福連身子都懶得動一下,只是微微一笑道:“莊主突然造訪,不知有何吩咐呀?”慕容秋原以為一定會看到不堪入目的畫面,誰知房中竟然整整齊齊,且只有阿福一個人!慕容秋趁著酒勁怒氣衝衝地前來興師問罪,卻沒想到撲了個空,阿福這一問讓他好不尷尬,腦子也瞬間清醒了不少,心中暗恨自己魯莽,他愣了半天。

終於找出個藉口,沒好氣地道:“我讓你老老實實待在房間,你為何不聽?”阿福哂笑道:“莊主此話從何說起,老奴不是正如莊主所言,一天來都老老實實地待在房中麼?難道莊主是在說反話不成?”慕容秋此時銳氣已經墮得一乾二淨,只得硬撐著怒斥道:“你是待在房中,可是你卻出了很大的聲響,驚擾了我的貴客,這是本莊主親耳所聞,難道你還能否認麼?”阿福站起身來,若無其事地道:“我還以為莊主怒氣衝衝地前來興師問罪,是因為什麼大事呢!原來竟是這種雞蒜皮之事!呵呵,難道老奴教訓下不聽話的婢女,也有錯麼?”慕容秋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所言非虛?下午你不是在…”慕容秋本想說待他孃親馮月蓉,話到嘴邊方覺失言,忙閉上了嘴。

巨猾的阿福自然明白慕容秋言下之意,於是半分挑釁半分戲謔地道:“怎麼?莊主不相信老奴?老奴不是說過,不知道夫人的去向麼?”說完,阿福又指了指扔在一旁的鞭子道:“下午的時候婢女來清理房間時,不小心髒了地毯,所以老奴便責罰她拿去清洗,並了她幾鞭以示懲戒,沒想到卻惹來了莊主的叱問,老奴真是冤枉呀!

若是莊主懷疑老奴,莊主大可以去檢查一番,看誰身上有鞭痕,不就一清二楚了麼?莊主你也知道,老奴一向最是憐香惜玉了,對於心愛的女人可是疼惜得很,怎麼會捨得鞭笞呢?”

“夠了!”阿福不說還好。

這一提起,慕容秋不又想起了那晚阿福房中傳出來的陣陣哭喊哀求聲,他怒不可遏地打斷了阿福帶著笑的無恥話語,冷冰冰地道:“這次就算了!

不過今晚你也得小心點,還是那句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房中!”說罷,碰了一鼻子灰的慕容秋狠狠瞪了阿福一眼,拂袖而去!阿福欠身道:“老奴恭送莊主,莊主之令謹記於心,不敢違背!”阿福之言雖然聽起來十分恭敬,但他肥醜的臉上卻明顯帶著一絲戲謔的微笑,動作也頗為敷衍。目送慕容秋離開後,阿福迅速收斂了笑容,掩上了房門,不多時,他便從後門走了出來,雙足輕輕一點。

躍過了兩丈高的圍牆,盤在了一顆大樹的樹幹上,觀察了一番動靜後又是一縱,飛到了三丈多遠的另一顆樹上,藉著繁密的樹葉和樹幹的陰影遮掩,快速地往一處偏遠的閣樓而去,輕盈的動作彷彿靈猴一樣。

讓人很難相信滿身肥膘的阿福竟然擁有如此矯健的身手!***離開阿福的小院後,天已然全黑,慕容秋在莊內漫無目的地踱著步,總覺得心神不寧,昏昏沉沉中,他不自覺地往慕容嫣的閨房走去。

但讓慕容秋到詫異的是,姐姐慕容嫣竟然不在房中!

“莫非是昨夜我待她太過暴力,後來又不辭而別,傷了她的心,所以故意躲著我?呵呵,原來她口口聲聲說什麼願意為我付出一切,竟都是虛情假意!”經過阿福房中那一番爭執後,慕容秋酒醒了一些。

但由於喝的太多,他還是覺得頭腦有些昏沉,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慕容秋心裡突然湧上一股莫名的失落,他苦笑一聲,離開了慕容嫣的房間,往他自己的臥室走去。

慕容秋的臥室位於後院的東側,與慕容嫣的臥室遙遙相對,而慕容赫的臥室處於後院正中,慕容秋要回房間,自然要從慕容赫的小院門前走過。

此時已將近戌時,山莊裡大部分人都在吃晚餐,慕容秋與吳老對飲了一天,自是不覺飢餓,他昏昏沉沉地走著,不知不覺中已來到了父母歇息的小院前。

房間裡點著明亮的油燈,與外面漆黑的世界相比顯得無比溫馨,一個靚麗的身影背對著窗戶,曼妙的身姿在燈火映襯下,正好投在窗戶的油紙上。

昏黃的燈光穿過門葉上的縫隙,灑在院門口,讓慕容秋不自覺地停住了腳步,他不經意地抬頭一瞟,正看見那模糊的倩影,暗道:“原來阿福那廝並沒有欺騙我,母親果然在房中,看來倒是我多心了!”慕容秋搖了搖頭,正準備離開,卻見那房中的身影雙臂緩緩後揚,似乎正在寬衣解帶,慕容秋瞬間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呆呆地立在院門口,痴望著那模糊但卻無比悉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慕容秋想起了那晚逞兇親孃的畫面,雖然隱隱有一些罪惡,但更多的還是如願以償的暢快,馮月蓉從抗拒到屈從再到臣服的過程讓慕容秋第一次體會到在白雲山莊內為所為的滋味!看著從小愛慕的孃親梨花帶雨地懇求放過,看著她滿臉哀羞地吐著自己的

看著她高撅肥被迫承受兇猛的頂撞,看著那長的入肥時擠出的汩汩白漿,聽著那隱忍但卻壓抑不住的嬌媚呻和高洩身時近乎斷氣的息,慕容秋無比地痛快,只覺人生從未如此意氣風發過,他確信這就是權力的魅力,只要擁有了足夠大的權力,任何男人女人都會乖乖臣服於他腳下!

浮想聯翩的慕容秋身體裡漸漸燃起了一股熊熊的慾火,地立了起來,將長褲撐出了一個高高的鼓包,那模糊的倩影誘惑著他,讓本想回房休息的慕容秋獸慾大發,仗著酒勁大踏步地向門口走去!

或許是因為美酒作祟,又或許是因為有些子沒碰過女人,離房門越近,慕容秋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他彷彿已經看到了孃親馮月蓉纖薄衣衫下成豐滿的體,看到了她‮體玉‬橫陳地等待臨幸的香豔畫面,那似睜還閉的鳳目,一聲聲嬌媚入骨的婉轉哀啼,彷彿在訴說著她的委屈與空虛,埋怨著他的冷落和狠心!

自從那夜強行佔有了親孃馮月蓉的身體後,慕容秋便再也沒有碰過她,這一方面是由於阿福霸佔馮月蓉的時間多,另一方面是因為心魔作祟,幾次三番目睹阿福凌辱馮月蓉,讓慕容秋有了心結,每次看到馮月蓉,慕容秋就會情不自地想起她被又老又醜的阿福百般調教的場景。

想起她取悅阿福時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所以即便阿福好幾天沒來找馮月蓉,慕容秋也沒有動過她,沒想到這卻成了阿福奚落他的口實!

“誰說我是個孬種?我今晚就要佔有她一整夜,看你還敢不敢小看我!”酒勁上頭的慕容秋已經慾火焚身,腦海裡盡是馮月蓉白皙豐滿的嬌軀,耳朵裡迴盪著阿福嘲笑奚落的話語,他打了個酒嗝,準備推門而入!

“娘,女兒…有些害怕…”恰在此時,房內突然傳出了一聲幾如蚊蚋的詢問,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聲音乃是慕容嫣發出。

慕容秋愣住了,這才明白為什麼慕容嫣不在房中,同時他也明白,今夜的好事算是告吹了!雖然馮月蓉和慕容嫣都被慕容秋佔有過,慕容秋也有意讓她們共同伺候自己。

但至少要等到清除所有障礙,大權在握的時候,目前這種境況下,慕容秋還不敢那麼張揚,更何況慕容秋已經將馮月蓉拱手送給了阿福,並且在慕容嫣面前將罪責都推到了馮月蓉身上,若是讓慕容嫣知道他並且出賣親孃的話,慕容嫣肯定不會輕易原諒他,到時候他便連最後一片避風的港灣都失去了,成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甚至還有可能讓阿福趁虛而入,將慕容嫣也奪走!想到這些,慕容秋的慾火瞬間平息下來,頭腦也清醒了許多,他屏氣凝神,閃到窗戶下,用手指點開一個小,向房內望去。

房間裡燈火明亮,馮月蓉和慕容嫣牽著手坐在椅子上,眉宇間都籠罩著一絲愁雲,不同的是馮月蓉穿得甚是暴,而慕容嫣則是平常的穿著,只聽馮月蓉暖言安道:“放心吧嫣兒,有娘在,沒事的。”慕容嫣吶吶地道:“可是…他既心狠手辣又老巨猾,孃親您自己都自顧不暇,哪裡還顧得上女兒呢?”此言一出,慕容秋心裡咯噔一下,慕容嫣口中的“他”不是阿福還能是誰?

“莫非阿福連姐姐都已經染指了?不,不會的,昨夜去姐姐房中,她還本不知道這回事,從她的行為來看也不似在逢場作戲,再說,她愛的只有我一個,怎麼可能屈從於那個惡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