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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章說是吧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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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嘆了一口氣道:“承蒙前輩關懷,家父是在半月之前受傷的,當時歹人突然發難,夜襲白雲山莊,我慕容世家雖猝不及防,但仍奮起抵抗,驅走了歹徒。

但家父卻不幸遭了歹人暗算,口中了一枚毒鏢,當時便奄奄一息,幸得一名高人相助,才保住了命,但此毒極為霸道,雖然施救及時,但仍然擴散到了全身經脈之中,從那以後,家父便一直昏不醒,晚輩遍尋名醫,卻都對家父的病情束手無策!

今前輩到訪,實乃家父之幸,晚輩之幸,還請前輩施以援手,救我父於危難!”說罷,慕容秋竟突然起身,雙膝跪地,頜首長拜,眼角也出了兩行清淚!吳老連忙扶起慕容秋,關切地道:“賢侄一片孝心,足可月,事不宜遲,就請賢侄帶路,讓老朽去看看令尊的病情!”慕容秋點點頭,拭去眼淚,於前頭引路,帶吳老往後院慕容赫的臥房而去。來到臥房前,慕容秋敲了敲門,輕聲喚道:“孃親,兒請了一位名醫,前來為父親看病,請開下門。”吳老見慕容秋恭謹有禮,態度謙和,不暗暗點頭。半晌過去,門內卻無任何回聲,慕容秋推開門,見馮月蓉並不在房內,暗暗皺了皺眉,回頭抱歉地笑了笑道:“許是家慈出門了,前輩請吧!”吳老進了門,徑直來到前,見慕容赫平躺於上,臉蒼白,面容消瘦,乃病入膏肓之象,不皺起了眉頭。慕容秋禮貌地端來一條方凳,請吳老坐下問診,自己則站在吳老後側,雙目緊緊地盯著上的慕容赫!

吳老湊近慕容赫前,聽了聽他的心脈,又聽了聽他的呼,然後問道:“慕容公子,令尊這段時間來從未醒過麼?”慕容秋不假思索地答道:“不錯,家母晝夜都守在父親身邊,晚輩也常來探望父親的病情,可是從未見父親醒來過。”吳老又問道:“那令尊可有什麼異常的表象麼?比如說多汗,發抖之類的。”慕容秋想了想道:“好像並無異常,每清晨,晚輩都會讓侍女前來為家父擦洗身子,未聽其提起過家父多汗的情況,據家母告知,家父一直就這樣躺著,既無發抖,也沒有發聲,甚至連身體四肢都沒有動過。”吳老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開始為慕容赫診脈,半晌後才站起身來,走到門前。慕容秋見吳老起身,忙急切地問道:“怎麼樣前輩?家父之病可否醫治?”吳老長嘆一口氣道:“令尊脈象平穩,但卻無比微弱,且毫無真氣運行之跡象,實在不像是個內功高深之人,此等怪病,老朽平生第一次見到,實在無能為力,請公子恕老朽無能!”慕容秋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表面卻裝作無比惋惜的模樣道:“唉!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或許這就是家父命中之劫,非人力可挽回,連前輩都無能為力,只怕這天下再沒有人能治的好家父的怪病了!”吳老搖了搖頭道:“賢侄不必灰心!雖然老朽找不到醫治令尊的辦法,但有一個人一定能找到!”慕容秋一驚,忙追問道:“何人能有此神通?”吳老徐徐地道:“前首席太醫之孫女,贛南百草堂之嫡系傳人李靜!”慕容秋先是大喜,然後又憂心忡忡地道:“可是百草堂已經消失在江湖中許多年了。

又到哪裡去尋找這名神醫傳人呢?”吳老搖搖頭,微笑道:“賢侄不必勞心費力去尋找,百草堂雖然銷聲匿跡了,但老朽卻有辦法找到這位女神醫!”慕容秋躬身抱拳道:“煩請前輩告知女神醫現在何方,晚輩就算散盡家財,也要請此神醫出山,醫治家父之病!”吳老高深莫測地道:“賢侄孝心可嘉,老朽欽佩!

但目前形勢嚴峻,賢侄萬不可輕離白雲山莊,老朽與百草堂關係匪淺,所學的玄黃之術也正是來自於百草堂的醫書,所以此事便給老朽吧!不出三月,老朽定將女神醫李靜請至府上,為令尊治病!”慕容秋再三作揖道:“前輩之恩德,慕容秋永記於心,待到家父痊癒,必定備重禮登門道謝!”吳老擺擺手道:“重謝就不必了。

老朽向來如閒雲野鶴,居無定所,若不是聽聞令尊重病,只怕賢侄很難找到老朽,況且江湖中人以俠義為先,老朽與令尊也算有過一段情,救治令尊乃是份內之事!老朽就不打擾令尊休息了,就此告辭!”說罷,吳老推開門,便離去。

慕容秋忙追出去,攔住吳老,躬身施禮道:“前輩不遠千里,專為家父病情而來,如今身未落座、頭未沾枕便離去,晚輩實在過意不去,請前輩姑且在寒舍暫住幾,也好讓晚輩略盡地主之誼,以表之情!”吳老假意推辭道:“老朽乃江湖中人,風餐宿乃是常事,就不勞煩賢侄款待了!況且凡事應以令尊病情為重,老朽去得早一,便能早一尋回女神醫,所以賢侄不必挽留!”慕容秋道:“雖然家父病重。

但一並無大礙,前輩為我慕容世家之事費盡心力,若水米未進便離去,晚輩心中何安?”吳老見慕容秋堅持,於是順坡下驢地道:“好吧!既然賢侄盛意拳拳,老朽就在此叨擾了!”慕容秋笑逐顏開地道:“如此甚好!請前輩隨我來!”慕容秋將吳老引至山莊中一處小閣樓,介紹道:“此閣名為飄雲閣,是歷代祖先宴請貴客之地,在整個白雲山莊中地勢最高,可以俯瞰整個白雲山莊的景,遠眺福州城內的繁華。

前輩遠道而來,舟車勞頓,且先在此休息一下,晚輩去吩咐下人準備酒宴,等會陪前輩好好喝兩杯,以表之情!前輩稍候,晚輩去去就來!”吳老點點頭道:“有勞賢侄費心了!”慕容秋拱了拱手,轉身下樓而去。

吳老走到窗前,推窗一望,果然大半個白雲山莊的景象都盡收於眼底,清風徐來,令人心曠神怡,寵辱偕忘,不暗道:“幾十年了,這白雲山莊一點變化都沒有。

只是物是人非,以前在這與我飲酒的還是慕容世遠和慕容赫父子,今卻換做年輕一輩的慕容秋了,不得不令人唏噓呀!

不過這慕容秋倒真是年輕有為,家族遭遇大難卻能處變不驚,不僅很快穩定了局面,安撫了人心。

而且這莊中事務也安排得井井有條,更難得的是已經身為慕容世家的掌門人,卻依舊保持著謙虛有禮的品行,對父母也孝敬有加,看來慕容世家在他掌控下應該會發展得越來越好!”***慕容秋下了閣樓,徑直往阿福的小院而來,但他並未進門,而是站在院內,輕輕咳嗽了兩聲!過了好一會,阿福才慢地開門而出,他微笑地望著慕容秋,手微微一拱,就當是行了禮,然後滿不在乎地道:“莊主大駕光臨,老奴有失遠,不知莊主找老奴有何要事?”阿福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讓慕容秋鬱憤難平,但又無可奈何,慕容秋只得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努力裝作平靜道:“今莊中有貴客到訪,你最好收斂些,不要驚擾到貴客!”阿福眉頭一挑道:“哦?是何等的貴客,竟然讓莊主大人如此緊張!”慕容秋冷冷地道:“你不必多問,待在房中即可,其餘事情本莊主自會安排妥當!”阿福點點頭道:“好,既然莊主大人發話了,老奴自然要遵從!”慕容秋看了一眼那微開的房門,緊盯著阿福道:“我孃親何在?”阿福嘿嘿一笑,摸了摸那長著短鬍鬚的下巴道:“夫人身在何方,老奴怎會知曉?莊主之意,莫非懷疑老奴光天化之下金屋藏嬌,將夫人軟在此麼?”慕容秋只覺氣血猛地往上湧,手指著阿福,怒道:“你!”慕容秋怒不可遏的模樣惹得阿福又是一陣哂笑,他雙手一攤,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老奴說的都是實情,若是莊主大人不相信老奴,大可以進房搜查一番,看令堂有沒有在房中!”軟中帶硬的話語得慕容秋進退兩難,他明知母親馮月蓉就在房內,卻又怕看見母親渾身赤‮體玉‬橫陳的恥態。

況且即便他發現了又能如何?難道以此為藉口懲罰阿福這個惡奴麼?思來想去,慕容秋恨恨地甩手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則就算我身敗名裂,也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對於慕容秋的威脅,阿福絲毫不放在心上,反而皮笑不笑地道:“老奴多謝莊主關懷!老奴對這條命珍惜得很,剛剛才過上好子,怎麼捨得死呢?話說白了。

莊主要的是權力,老奴要的是美,公平易,沒有誰對不住誰?所以老奴奉勸莊主,不要總是以一副債主的模樣來訓斥老奴,要知道,老奴雖然秉純良。

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老奴已經年過半百,再怎麼折騰也就那幾年活頭了,說句喪氣的話,老奴連棺材和墓地都選好了,但是莊主不一樣,莊主還年輕,意氣風發,將來的一切都是屬於莊主的,犯不著與老奴這種卑賤之人計較,況且,慕容世家也沒準備那麼多的棺槨,你說是吧?”說完,阿福竟然連卑躬屈膝的假態也難得做了。

竟然直起了板,目光凌厲地望向慕容秋,滿臉盡是勝券在握的得意!慕容秋被阿福凌厲的目光盯得渾身一震,竟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小步。

但就是這一小步,已經將他的厲內荏徹徹底底地表出來,個子比阿福高一頭的慕容秋彷彿瞬間矮了一尺,頎長的身影也被阿福壯肥胖的身軀完全蓋住了!慕容秋愣愣地站在原地。

原本就不大的雙目徹底失去了神采,視線也慢慢從阿福的臉上掉落到了地上,彷彿一隻鬥敗了的公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