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發怈卻望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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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有些情的!只要你乖乖聽話,伺候好老爺我,老爺我自會保慕容世家無虞的!再說了。
老爺我也已經年近六旬了,半隻腳都已經踏進棺材了,對武林爭霸、江湖威名什麼的早就失去了興趣,老爺我現在唯一想的,就是縱情享樂,痛痛快快地度過餘生,只要你兒子不來惹我,我也不會對他有什麼行動的,相反,我還會扶持他將家族事業壯大。
這一切的一切,只需要你犧牲一點相,難道你也不肯麼?”阿福軟硬兼施的手段讓馮月蓉再也興不起半點反抗的念頭,她長嘆了一口氣,幽幽艾艾地道:“若是奴這賤軀,能換得慕容世家平安,奴便死而無憾了,奴這身子早就屬於主人了,主人不必憐惜,讓奴好生伺候主人吧!”阿福讚許地看著馮月蓉,神態威嚴地道:“狗母,跪下!用你那對騷和口舌伺候,伺候得爺舒坦了,爺再賜你一回高!”馮月蓉聽罷,乖順地跪了下來,雙手捧起那對顫巍巍軟綿綿的峰,夾住阿福昂首翹立的起來。
同時檀口輕啟,香舌如蛇吐信,含住那碩大無匹的鋸齒狀龜頭舐起來,盈盈的雙目時不時望向矮胖的惡奴,眼波中盡是討好和敬畏!
阿福舒地長嘆了一口氣,眼神一瞥身旁俯臥的可兒,冷冰冰地道:“你這賤奴也該歇息夠了。還不起來伺候老子的後庭?”可兒其實早就醒來,只在一旁裝睡偷聽阿福與馮月蓉的對話,聽得阿福此言,可兒直嚇得魂飛魄散,慌忙爬起來。
跪坐在阿福的背後,雙手用力掰開阿福結實的肌,伸出香舌,去舐那隱藏在股縫深處的骯髒門,雖然心中幾嘔吐,但表面上卻依然笑臉盈盈,小舌頭賣力地伸縮著,生怕再觸了這個惡奴的黴頭!
門外一陣秋風吹過,吹得沒有關緊的門葉子“吱呀”作響,阿福愜意地享受著二女前後夾攻的傾心侍奉,眯眯眼望穿門葉,直瞟向那片幽暗寂靜的夜空,嘴角隱約帶著一絲得意!***中秋節一過,年關就近了,天氣也從燥熱漸漸轉成了清涼。深夜的白雲山莊靜寂無聲,慕容秋揹著手,漫無目的地踱著步,年輕的臉上眉頭緊鎖,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姐姐慕容嫣的小院外。
此時已是深夜,白雲山莊中大部分的燈火都已經熄滅了,但慕容嫣的閨房中卻依然亮著一盞油燈,微弱的燈光在無邊黑幕下顯得分外耀眼,如同夜空中的啟明星一樣。
慕容秋嘆了口氣,緩步向那指路明燈走去,剛走兩步,一個黑影卻如同鬼魅般出現在了身後。慕容秋停下腳步,昂首而立,連頭都沒有回,只是淡淡地道:“說吧,事情辦得如何?”黑影回道:“你吩咐的事情,老夫都已經辦妥了,只等你命令一下,便可收網!”慕容秋滿意地道:“你做的很好,本莊主會好好賞賜你的!”黑影問道:“那我們是不是明天就動手?”慕容秋搖了搖手指道:“不,暫且按兵不動!”黑影不解地道:“為什麼?你就不怕夜長夢多嗎?”慕容秋皺了皺眉頭道:“此事事關重大,本莊主要的是一擊必中,所以在此之前,必須要將對方的底細瞭解清楚,才能確保萬無一失!”黑影道:“你是說那老傢伙還有後招?”慕容秋點點頭道:“千萬別低估了這個老鬼,他雖然其貌不揚,但武功卻不在本莊主之下,如果不是本莊主有家傳神兵光劍,或許還要稍遜他一籌,而且他在我慕容世家待了五十多年,知道的事情實在太多了。
就連本莊主也不知道他真正的底牌是什麼,這些子以來,本莊主一直在暗中觀察,尋找他的弱點和漏,現在已經有些眉目了!”黑影又問道:“那接下來怎麼辦?”慕容秋面凝重地道:“等!你我需要的只是耐心地等!等他得意忘形的時候,他的狐狸尾巴就會出來。
就會疏於防備,到時候就是他的死期!”黑影道:“老夫聽你的,只是希望不要等太久,老夫已經很久沒有痛快地殺過人了!”慕容秋冷笑道:“放心吧!有的是你表現的機會!如意那邊有消息麼?”黑影回道:“莫浩宇那小子似乎對那個青樓頭牌無比著,現在還留在揚州,聽說前幾天他終於跟那頭牌見上了面,回到客棧後喜不自勝,對如意也冷落多了!”慕容秋道:“果然不出本莊主所料,你告訴如意,讓她好生伺候那小子,最好是百依百順,絕不能讓莫浩宇厭煩她!此外,你也不要太過鬆懈,給本莊主盯緊其他幾個老不死的,一有風吹草動你就稟告本莊主!去吧!”黑影應了一聲是,騰地一縱,消失在夜幕中。慕容秋轉過身來,目送著黑影消失後,快步走進小院,來到了亮著燈的閨房前,正準備敲門,門卻吱呀一聲開了。
慕容嫣一手扶著門簾,眼含淚光地看著慕容秋,幽幽地道:“你…你總算來了,姐姐這些天…夜夜都在盼著你前來…姐姐還以為…你不要姐姐了…”話未說完,兩行珠淚已撲簌簌地掉了下來。
慕容秋長嘆一聲,將親姐擁入懷中,暖言寬道:“別胡思亂想了,你也知道我剛繼任莊主,忙得脫不開身,我這不是一有空閒便來看你了麼?”慕容嫣雙手緊緊地抱著親弟的,將頭埋進他的懷裡,嚶嚶地哭泣著,彷彿要將這些天來受到的冷落和孤寂通通哭出來。
慕容秋輕輕拍著姐姐的後背,努努嘴道:“我們進去吧!夜風吹得有點涼,你又穿得單薄,彆著涼了。”或許是因為夜期盼慕容秋出現,又或許是獨處房中,慕容嫣穿得委實單薄。
除了貼身的小衣和褻褲外,只罩了一件淡藍的披風,兩節光滑白的藕臂和渾圓筆直的美腿都在了外面。
哭了半天,慕容嫣才稍稍收斂,她抹去眼淚,將慕容秋讓進房中,拴上了房門,並隨手解開了披風的繫帶。
隨著繫帶的解開,罩體的披風順著慕容嫣的身體滑落下來,均勻地攤在了她的腳下,出了那光潔如玉的肌膚和玲瓏浮凸的嬌軀,在白如玉的肌膚襯托下,慕容嫣身上僅剩的淡藍肚兜和淡藍褻褲顯得分外打眼!
慕容秋頗有些吃驚地望著姐姐,但目光卻完全集中在她臉上,顧不上瞧那玉雕般的嬌軀一眼。慕容嫣蓮步輕移,款款地走到慕容秋身前,昂首凝視著慕容秋的雙眸,輕咬朱,顫抖地道:“秋弟…
你別離開姐姐好嗎…姐姐心裡只有你…沒有你…姐姐不知道活著還有什麼意義…”慕容秋的心狠狠痛了一下,驚訝的眼神裡也多了幾分憐惜,他緩緩地伸出雙手,捧著慕容嫣的俏臉道:“你這又是何苦呢?
明知道我只是找你發洩慾望,明知道我不可能娶你,你為什麼還要愛我,還要如此依戀我?”慕容嫣搖了搖頭,語氣堅決地道:“姐姐不管這些…姐姐本就是個苦命人…
被那老乞丐汙辱後,姐姐生怕慕容世家名聲受損,只想一死了之…在那個時候,只有你,我的親弟弟,願意幫姐姐承擔痛苦,始終陪伴在姐姐身邊,安姐姐,讓姐姐走出那片陰影…
所以從那個時候起,姐姐就只屬於你一個人了,不管你對姐姐怎麼樣,姐姐都不在乎,只要你肯陪在姐姐身邊,就算做牛做馬,姐姐也心甘情願!什麼名分,什麼世俗眼光,姐姐都不在乎,姐姐只想把一切都奉獻給你!”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在慕容嫣真情的表白下,一向心如鐵石的慕容秋不也有些動搖了,從少年時起,慕容秋就立志做一番大事,而慕容赫卻一直教導他要謹小慎微,不可好高騖遠,讓慕容秋腹誹不已。
隨著年紀的增長,慕容秋越來越看不上父親的墨守陳規,覺得他偏安一隅的思想太過保守,於是便開始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這麼多年過去了,慕容秋離自己的目標越來越接近,但離家庭卻是越來越遙遠。
看著慕容嫣梨花帶雨的面容,以“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為人生信條的慕容秋,恍惚間竟有點懷疑起自己的所作所為來:“那畢生追求的偉大目標,難道就真的值得捨棄一切麼?”正當慕容秋搖擺不定之際,他突然想起了躺在病上的父親慕容赫,想起了在阿福下婉轉呻的母親馮月蓉。
想起了十二分堂堂主齊齊下拜的威風,以往的過錯和上位者的榮光在他心頭織,讓他很快便從短暫的自責與自我懷疑中回過神來,心中暗道:“不!這一切都是假的!
自古以來,溫柔鄉就是英雄冢,我慕容秋是要成就一番偉業的男人,絕不能被眼前的兒女情長所困住手腳!只有權力,無上的權力才能讓所有人都乖乖臣服於我的腳下!
況且我早已經回不去了,為了今天,我已經犧牲了太多太多,若是現在放棄,那以前所做的一切就全白費了!”慕容嫣眼睜睜地看著慕容秋眼神裡的憐惜和動一點點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冷漠與決絕,甚至還有一絲惡,毒蛇般的冰冷目光讓她不自覺地顫抖起來,萬分忐忑且小心翼翼地喚了一聲“秋弟”心意已決的慕容秋冷笑了一聲,雙手用力地著慕容嫣那因為驚慌和害怕而血全無的俏臉,陰惻惻地道:“我都跟你說了,你只是我發洩慾望的玩具,為什麼還要犯賤呢?你是如此,你娘那賤貨也是如此!
難道你們女人骨子裡就是這麼賤麼?你剛才說願意為我做牛做馬是不是?好,本莊主就給你這個機會!”慕容嫣痛苦地看著慕容秋,顫抖地道:“你怎麼說姐姐都好,畢竟姐姐是不潔之身。
但是…你怎麼能如此侮辱孃親呢?”慕容秋愣了一愣,眼前又浮現出馮月蓉跪在阿福腳下屈辱地的場景,氣更是不打一處來,怨毒地道:“有什麼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