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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渾裑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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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說到可兒救主母密報慕容秋,反被阿福破了處子身,慕容秋是否會容忍阿福得寸進尺的惡行,馮月蓉又該如何面對重傷的丈夫以及辱她的兒子慕容秋呢?知詳情,且看下文…福州,白雲山莊。

此時已是深夜,月明星稀,萬籟俱寂。山莊後院裡,一個穿著分外暴的中年美婦小心翼翼地觀察了四周動靜後,輕車路地向前院走去,徑直來到了管家阿福的私人小院內。

美婦自然就是慕容世家的主母馮月蓉,這幾天來,由於慕容秋經常有意無意地到慕容赫房間來,所以阿福並沒有再來慕容赫房間放肆,加之又有了新歡可兒,阿福接連幾天都沒有來找過馮月蓉。

按理來說,馮月蓉得到了難得的休養時間,應該覺得十分輕鬆才對,但這段子以來沒沒夜地接受阿福的調教,已經讓馮月蓉形成了習慣。

即便躺在丈夫的身邊,也無法靜下心來,一閉上眼睛,腦海裡就浮現出阿福蹂躪她的情景,身體也好似條件反一般迅速動情,小腹處的那股無明之火彷彿長明燈一樣。

最可怕的是,馮月蓉發現現在無論她自瀆多久,也本壓制不住心中的慾了,曾經滄海難為水,嘗過了阿福帶來的銷魂蝕骨的暢滋味後,手指那淺嘗輒止的撥本無法堵住慾望的洪,反而有火上澆油的態勢。

由於情慾的折磨太過煎熬,馮月蓉潛意識裡竟然希望親兒慕容秋能像那晚一樣再度獸大發,來撫她飢渴難耐的身體和心靈。

但事與願違,自從慕容秋如願以償當上莊主後,便將全部的力都放在了處理莊中大小事務上,即便偶爾到房中探視慕容赫的病情也是來去匆匆,對馮月蓉更是不理不睬,讓她頗覺失落。

壓抑的馮月蓉只得將情絲寄託於阿福身上,夜盼望著阿福出現,可是阿福卻像失蹤了一樣,半點音訊也沒有,馮月蓉好幾次都差點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想去找阿福,懇求他幫自己洩慾。

但每每看到上慕容赫蒼白如紙的老臉,她便羞愧難當,不敢踏出那羞恥的一步,左右為難的她只能通過不斷收拾房間和冷水洗浴,讓忙碌和冰冷的水刺身體,才能勉強驅走心頭的情慾之火!

左右為難的局面一直持續了五天才出現轉機,這一天早晨,可兒如同往常一樣前來為慕容赫清洗身子,臨走時卻神神秘秘地給馮月蓉一張紙條,馮月蓉心知有異,忙展開來看,發現紙條竟然是阿福所寫,大意是讓馮月蓉趁夜深無人之時,前來他房中一聚。

看完紙條後,馮月蓉動得手心冒汗,這一整天她都魂不守舍,也始終溼漉漉的,短短的一天,她竟換了十幾條褻褲,卻依然無濟於事,夜幕剛剛降臨,馮月蓉便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想要出門。

為了討阿福的歡心,馮月蓉先是香薰沐浴,又心地描了眉,抹上胭脂口紅,並挑選了阿福最愛的那身暴的杏黃衣裙穿上後,才滿懷期待地出了門,直奔阿福的小院而去。

房間內燈火通明,馮月蓉挪動步子,慢慢地接近,忐忑的神情像極了初次來阿福的房間一樣。

但此時她的心情和那次又大相徑庭,那一次馮月蓉滿心都是對未知的擔憂和對阿福的懼怕,因此戰戰兢兢,不敢進門。

而此時的馮月蓉卻是因為極度的興奮和期待而緊張,她呆立在門口許久,才下定決心舉起粉拳敲門。

“嗯…老爺您真壞!”一聲突如其來的撒嬌聲讓馮月蓉愣住了,舉起的粉拳懸在半空,卻又無奈地收了回來,雖然馮月蓉明知阿福已經佔有了可兒。

但她滿以為阿福只是貪圖新鮮,一時興起,畢竟這些年來阿福玩婢女之事馮月蓉多少也知道一些,今天收到阿福的紙條後,馮月蓉還以為今晚將會是她與阿福的二人世界。

但可兒嬌嗲的調笑聲無情地擊碎了她的美夢,讓滿懷期待的馮月蓉不有了退縮的念頭。

“既然來了,還不速速滾進來,難道要老子三請四請麼?”正在馮月蓉猶豫不決之時,門內卻傳來了一聲沉悶的冷哼聲,語氣中明顯帶著不悅。這聲音彷彿具有魔力一般,瞬間將馮月蓉腦海裡的牴觸情緒驅散得乾乾淨淨,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畏懼,馮月蓉打了個寒顫,不由自主地推開了門,走了進去。

屋內意盎然,阿福大馬金刀地坐在墊著褥子的寬椅上,全身赤,在明亮的燈火照耀下,他那一身肥膘很是打眼。

但最引人注目的還是下那條直的黑,碩大的傘狀冠完全充血脹起,如同攥緊的拳頭一般,鋸齒狀的邊緣讓人望而生畏!

身材小巧玲瓏的可兒同樣一絲不掛,她坐在阿福長滿黑壯大腿上,左手環住阿福短的脖子,右手則端著一杯美酒,正帶著媚笑嘴對嘴地喂阿福喝酒,俏美的小臉紅雲密佈。

也不知是不勝酒力,還是情慾的,這一副媚態讓人怎麼也不會相信,幾天前她還是個懵懂無知的純情處子!

可兒的輕佻放蕩讓馮月蓉目瞪口呆,但親身嘗試過阿福厲害的她很快便接受了眼前的事實,因為她覺得任何女人都抵擋不了阿福的諸多手段!

阿福一手著可兒滑的椒,一手則托住可兒小巧而圓潤的股,手指不斷撥著那微溼的,偶爾還扣挖兩下緊窄的菊門,得可兒不時失聲嬌呼!見馮月蓉呆呆地站在門口,阿福眼睛一斜,過來兩道駭人的光,淡淡地道:“過來!”馮月蓉如夢方醒,連忙掩上房門,快步走到阿福跟前,手足無措地跪倒在地,叩首撅地道:“‮狗母‬馮月蓉,給主人請安。”阿福瞥了馮月蓉一眼,皮笑不笑地道:“夫人,奴才幾天不曾去問候您,想不到您卻反過來探望奴才,夫人如此體恤奴才,讓奴才怎生回報呢?”明顯帶著譏誚的話語讓馮月蓉愈加害怕,她寧可被阿福狠狠地咒罵侮辱,也不願意聽見他這等陰惻惻的話,心中七上八下的她只得埋得更低,並連連叩頭道:“‮狗母‬該死!‮狗母‬該死!忘了前來給主人請安,請主人責罰!”阿福冷哼了一聲,左腳稍微向前移了移,嗤笑道:“喲,夫人,你這樣奴才可擔待不起呀!”馮月蓉哪能不知阿福話外之音,忙伸出紅潤香舌,卑賤地著阿福的腳背,並將酸臭難聞的腳趾頭輪含進嘴裡,仔仔細細地著。

時不時還抬頭,面帶敬畏地看向阿福!主母伏於腳下舐臭足的卑賤姿態,讓阿福很是受用,愜意地享受了許久後才故作仁慈地道:“罷了!

看在你這賤‮狗母‬誠心悔過的份上,老爺我就原諒你一次,你記住,今後即便老爺我不來找你,你也必須來這請安!”馮月蓉見阿福鬆了口,這才稍顯心安,小嘴更是不敢懈怠,將那腳趾頭得滋滋直響,口裡還含混不清地道:“謝主人饒恕…謝主人饒恕…‮狗母‬記住了…”可兒雖然見過阿福玩馮月蓉的場景,但哪想到馮月蓉會這般低賤,本來還對馮月蓉抱有殘念的她,經過此番對話後,心中對馮月蓉的敬畏和同情瞬間消失殆盡,甚至還生出了一絲鄙夷之情。

同時也更加堅定了順從阿福之心,只見她媚笑著將酒杯遞到阿福嘴邊,嬌嗲無比地道:“老爺,來,喝口酒。”阿福抿了一小口,又對馮月蓉道:“這幾天莊主怎麼樣了?”馮月蓉完了左腳,身子剛移到右邊,聽得阿福提及丈夫,心頭不一陣驚慌,忙恭敬地道:“老爺他脈象穩定了許多,但卻仍然昏不醒,大夫也從未見過此種情況,只是吩咐靜養。”阿福眼珠賊溜溜地一轉,心道:“果不出我所料,這小子心確實黑的,看來還得防著他一點!”馮月蓉見阿福沉默不語,不知他心中打得什麼歪主意,又不敢出言相問,只得怯懦地望著他。

阿福似是看透了馮月蓉的心思,於是嘿嘿一笑道:“沒事,老爺我就是關心一下莊主的傷情,畢竟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情深厚著呢!夫人,你說對不?”馮月蓉泛起一陣酸楚,但卻不敢表出來,只得陪笑道:“是是…‮狗母‬替老爺他謝主人的關心…”阿福得意地挑了一下可兒尖尖的下巴,故作驚訝地道:“咳,老爺我光顧著生這‮狗母‬的氣了,差點忘了今晚的正事了!”說罷,阿福拍了拍可兒的小翹,示意她起身。

然後又搬了一條寬椅來,和他的椅子並排放置,正道:“‮狗母‬,跪好了,準備拜見你的女主人!可兒,你坐下!”可兒只覺喜從天降,忙坐在另一條寬椅上,欣喜地道:“可兒多謝老爺恩典。”馮月蓉這才明白阿福那天所說玩點花樣的含義。

原來阿福並不是要在可兒身上玩花樣,而是借可兒奴婢的身份再次羞辱她,但事已至此,容不得她拒絕,思來想去後,馮月蓉只得乖乖地跪坐在可兒面前,等待阿福下一步的命令!阿福轉頭對可兒道:“你進府之時有些什麼禮數,可還記得?”可兒略略一思考,回道:“先是磕頭,然後奉茶,再籤賣身契。”阿福點點頭道:“好,那就按照這一套來,不過她的賣身契老爺我已有了一份,就不簽了,改為其他的吧!‮狗母‬,你聽明白了麼?”可兒原本是馮月蓉的貼身丫鬟,平裡都是她對馮月蓉卑躬屈膝的,現在忽然調轉過來,這種身份的落差比起之前屈服於阿福並不遜多少,馮月蓉直羞得滿臉通紅,渾身輕顫,遲遲下不定決心磕頭!阿福見狀,突然厲聲喝道:“賤‮狗母‬!你敢違抗老子的旨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