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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沒有人暖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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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布衣搖搖頭道:“臣也不知道,只是沁兒回來之後,如同變了個人似的,無比消沉,整天茶飯不思,臣一再問,她也不說發生了什麼事,臣請了大夫,她又不讓大夫看,真是急煞臣了。”朱三寬道:“沁兒妹妹有可能是受驚嚇過度了,表舅還是多點時間陪陪她,帶她出去散散心,等她心情好轉便會沒事的。”尚布衣地道:“多謝殿下的關心,臣知道了,明天殿下出城,臣不便遠送,但殿下的行程等事情臣一定會安排妥當,讓殿下順順利利地到達京城。”朱三點頭道:“有勞表舅費心了。”吳老見朱三與尚布衣談完畢,於是欠身道:“天不早了,殿下還是早點休息吧,我們明早再見。”朱三應了一聲,分別向吳老與尚布衣致意,然後出門而去,靜兒自然跟隨。朱三身體尚未完全復原,較之平常更容易疲累,回到房間後便已是哈欠連天,靜兒這幾天服侍朱三慣了。

自然而然地上前為朱三寬衣解帶,朱三也不拒絕,愜意地享受靜兒的伺候。為朱三脫褲之時,靜兒的素手不經意間觸碰到了朱三的下體,沒想到那休息了幾天的壞東西竟經不得半點挑逗,突然直地立了起來。

將裡褲撐出了一頂高高的帳篷,嚇得靜兒花容失,觸電般地縮回了玉手,害羞地別過臉去。

朱三嘿嘿一笑,索將裡褲脫了,將那面目猙獰的兇器完完全全地暴出來,並壞笑著道:“怕什麼?爺的身體你又不是沒有看過,怎麼這時候反而害起羞來了?”靜兒背對著朱三,吶吶地道:“此一時彼一時,當時殿下昏不醒,靜兒一心只想著醫治殿下,就算看見也是無暇顧及,而現在殿下已經清醒,靜兒當然會害羞了…”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遲早得身相見,有什麼好害羞的呢?話說回來,爺的身體你已經分毫不差地看過了,而你的身體爺卻未曾見過,想來還真是不公平呢!要不,你今晚就留宿在此,我們先行夫之實如何?”靜兒被朱三說得又羞又急,忙道:“萬萬不可,殿下大傷初愈,尚處於恢復階段,一不可情緒動,二不可用力過度,三不能耗損氣,殿下所說之事,現在是行不得的。還是…還是…等到殿下復原之後…再作打算…”說到後面,靜兒聲音越來越小,幾如蚊蚋,臻首也不自覺地垂了下來。朱三心知靜兒是為他好,但又心有不甘,只得退而求其次,於是開口道:“那好,如你所言,今夜爺不碰你身子。

但你看看爺總成吧,不然等到房花燭夜,你還是會害羞。”靜兒拗不過,這才緩緩轉過臉來,卻不知朱三早已脫了裡褲,一瞥之下。

只見一、硬梆梆、黝黑髮亮的耀武揚威地立在她眼前,那橢圓形的蘑菇頭上熱氣騰騰,好似雲蒸霧繞,上面還生著許多小小的凸點,其大小彷彿捏緊的小兒拳頭一般。

微睜的馬眼大若蠶豆,黝黑壯的身上青筋條條,仿若虯龍盤柱,袋鼓鼓囊囊,恰似一個紫砂茶壺,陰卷曲而茂密,好像原始森林。靜兒雖然服侍了朱三幾天。

但這幾天朱三一直昏下之物也毫無神,所以從未展過真實面目,此番見到它的完全狀態,直嚇得靜兒心驚跳,再次別過臉去。靜兒只覺那兇器如同巨蟒一般。

長短細幾乎與她的小臂持平,一想到今後要與這駭人的物事陰陽合,叫她怎能不害怕呢?

朱三見靜兒此狀,早猜到她心思,於是寬道:“別害怕,它沒你想象的那般恐怖,等你嘗過它的好之後,只怕你會對它愛不釋手呢!來,摸摸看,先受一下!”靜兒從小學醫,對於人的身體構造比常人瞭解許多,也不像一般少女那樣對於男女之事毫無所知,但朱三的巨確實超出了她的認知範圍,所以即便朱三好言寬,她仍不敢回頭,更不敢伸手去觸摸。

朱三見靜兒如此羞怯,靈機一動,反問道:“難道你連雪兒那小丫頭都不如麼?她可是比你年紀還小,你要是連正視它的勇氣都沒有,以後如何能跟爺長久相處呢?”朱三此言讓靜兒不敢再回避,因為和以後的幸福生活相比,少女的矜持簡直不值一提,她深了一口氣,用眼睛的餘光瞟著那擀麵杖似的,慢慢地將素手伸了過去。

“呀!好燙!”靜兒玉指剛觸碰到那大如鵝卵的龜頭,便被那灼熱的手嚇得驚叫出聲,手也再次觸電般縮了回來。

朱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靜兒的皓腕,強行將她的玉手按在龜頭上,並沉聲道:“握緊它,不許放手!”朱三命令式的口吻讓靜兒不敢違抗,而且手腕又被朱三的大手抓得緊緊的,就是想退縮也辦不到,所以靜兒只得強忍住那火燙而又黏糊糊的奇怪覺,緊緊地抓住那活力十足的

朱三隻覺靜兒的玉手清涼而又柔,彷彿被朝沾溼的花朵一般,讓他高漲的慾火降溫不少,朱三乃是中老手。

但以往的每個女人都只能讓他慾火更加高漲,如同火上澆油,卻從未遇到過像今天這樣的情況,他既新奇又詫異,於是徐徐鬆開靜兒的玉腕,讓她自由發揮,並閉上眼睛,仔細體會被柔小手緊握的滋味!

朱三細細品味著,不又想起了沈玉清,自從沈玉清隨了他以後,天生的嬌媚氣質便漸漸蓋過了原來的清冷。

尤其在歡愛之時,那骨子裡的媚態更是顯無疑,沈玉清在服侍他的時候,從眼神到手法再到肢體動作皆是熱烈而魅惑的,彷彿一朵怒放的紅玫瑰,充分地展示著她的美豔和芳香,讓人無法拒絕,只想盡情地採摘和蹂躪。

而靜兒不同,格溫婉雅靜的她,彷彿一朵悄然綻放於夜間的淡粉芍藥,不與旁人爭奇鬥豔,只用她本身幽幽的清香裝點愛人的夢境。

即便在取悅愛人時,靜兒也依舊是嬌怯怯、羞答答的,讓人心生憐意,不忍褻玩,雖然靜兒只是單手握著。

不曾移動,但朱三仍然可以從靜兒的肢體語言中受到她忐忑的心情,從小手的輕輕顫動中受她的害羞和緊張,從用力握緊的力度中受她對自己的畏懼和討好,她的手依然是那般清涼柔軟,身上也永遠散發著那種淡淡的草藥香味,讓人神清氣

即便幾天未曾開葷的朱三興致再高漲,也為這種奇妙的香味所折服,內心慢慢平靜下來!靜兒依舊那麼溫柔嫻靜,玉手緊握著,不拒絕也不合,她甚至連身子都還是側著的,臻首害羞地垂著。

妙目微閉,時不時緊張地看一眼朱三,一觸碰到他那火熱的目光後卻又快速地移開。朱三對靜兒又愛又憐,舒服地嘆了口氣道:“乖,不要害羞,轉過身來,兩隻手一起握住動一下,讓爺舒服舒服。”靜兒依言轉過身來,將另一隻素手也放了上去,合握住那壯的身,乖巧地上下緩緩動,妙目卻始終緊閉著,似乎不敢看那面目猙獰的兇器。

朱三隻覺靜兒手法嫻而老練,蔥玉指繞著柱來回按,左右扭擺搖動,直得嘶嘶有聲,不由得嘆道:“不錯,你手法真得爺舒服極了。

比玉兒她們都不遑多讓,要不是知道你是個處子,爺還真懷疑你是不是練過。”靜兒原本還擔心自己毫無經驗,會讓朱三不適,聽得朱三此言,這才寬下心來,嬌羞地道:“殿下又取笑靜兒了。

靜兒只是覺得殿下的龍有點像靜兒平用來搗藥的藥杵,所以試著用搗藥的方式胡亂了一通,沒疼殿下吧?”朱三聽罷,仔細受了一下,這才發覺果然如靜兒所言,侍奉的手法跟搗藥一模一樣。

這才明白她為何如此嫻,不啞然失笑道:“你這搗藥的手法還真是不錯,只是不知爺這寶貝和你的藥杵比怎麼樣?”靜兒天純淨,並未聽懂朱三話中調戲之意,只是如實答道:“藥杵怎能和殿下的龍相提並論?靜兒失言,還望殿下原諒。”朱三笑道:“你我既是夫,在這房帷之中就不必那麼拘謹,你還是叫我夫君吧!跟夫君說說,這和藥杵有何相同,又有何不同?”靜兒拗不過,只得應了一聲是。

然後害羞地道:“夫君的龍和藥杵一樣圓堅硬,但夫君的龍要長了許多,而且藥杵是死物,而夫君的龍活力十足,讓靜兒有點把握不住…”朱三聽著靜兒這番一本正經的比較,不對乖巧而純真的她又愛又憐,也不想再捉她,於是道:“好了,到此為止吧!再摸爺可就壓制不住內心的火了!”靜兒玉面一熱,面帶歉意地道:“非是靜兒不願將身子給夫君,實在是夫君身體未愈,不能傷了元氣,靜兒心中早已認定此生跟隨夫君,等到夫君痊癒之後,靜兒定將身子毫無保留地獻給夫君,讓夫君滿意…”朱三嬉笑道:“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到時候你可不許害羞逃跑喲!來,幫夫君穿上裡褲吧,別戀戀不捨了!”經朱三一提,靜兒這才發覺自己的一雙玉手還牢牢地握著朱三的,於是趕緊撒手,面紅耳赤地為朱三穿上裡褲,蓋好被子。

收拾一番後,靜兒溫柔地道:“明早靜兒會為夫君準備好早餐,送到房裡來的,夫君好好歇息,不必擔心睡過頭,靜兒告退。”朱三深靜兒之體貼入微,慨之餘,又惡作劇地道:“你不伺候夫君歇息麼?這長夜漫漫,沒有人暖,要是把爺凍著了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