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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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老道:“沁兒失蹤已有三,對我們來說,時間拖得越久越是不利,從明天起,官府會開始全城搜索,給採花賊壓力。
但官府中人畢竟能力有限,即使發現了採花賊也不能制服,所以擒拿採花賊一事就落在我們身上了,各位且養好神,以防各種突發情況。”眾人聽罷,紛紛起身告辭,各自回房間去了。
***夜已深,太原城內一片寂靜,天邊孤懸的明月冷冰冰地注視著大地,臨近中秋,樹上的知了也早已完成了它們的使命,只剩下那風乾的軀殼在風中簌簌發抖。
然而,在這萬籟俱寂的環境下,偏有人不甘寂寞,要給這清冷的夜晚增添幾分熱鬧。
“嗯…”只聽得一聲酥入骨髓的輕哼聲悄然響起,恰似夏蚊蠅飛過,撥著聽者之心絃,攪擾著安寧的睡夢。
“嗯呀…”夢囈般的輕哼聲再度響起,似嗔似怨,又似乎帶著半分欣喜,說還休。
“哦…”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而且這一聲較之前的兩聲明顯聲量增大,明白人一聽即知怎麼回事。
但卻並沒有引起任何人注意,原因之一是夜深人靜,其二是地點的特殊,這讓人想入非非的聲音並非來自某所深宅大院,而是來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地方,太原城那高達五丈的城牆之上。
由於夜深,城牆上的守衛都已回到營房內歇息,他們壓也想不到有人會如此膽大包天,敢在這月夜明朗之時,於城牆之上苟合。
“嗯…哦呀…”一串串綿長的媚叫聲接連響起,經久不息,讓人不忍卒聽,只見那平戒備森嚴的城牆上,一名面若芙蓉、身如楊柳的年輕女子正坐在一個男人的懷中,頻頻扭擺。
而剛才那讓人面紅耳赤的呻,正是出自該女子之口,更讓人意外的是,女子頭上的三千青絲紮成了一個道髻,顯然是一名道姑。
而她卻渾然忘我地騎坐在男子身上,將那雙潔白如玉的藕臂搭在男子肩頭,半是痛苦半是享受地扭擺著嬌軀,嬌吁吁地發出一聲又一聲的!
這名道姑正是峨眉七姝之一的凌菲,距離她失蹤尚只有短短十天,但此刻的她已經沒了少女的矜持和峨眉弟子的驕傲。
而是像一個訓練有素的風塵女子一樣,一絲不掛地坐在男人身上,卑賤地扭動著柔軟的肢和圓潤的雪,用那緊緻而溼潤的粉去套男人那長壯碩的堅硬。
並且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聲屈辱的,來取悅男人的官!月光均勻地灑在凌菲圓滑的肩頭和光潔的背上,越發襯得那肌膚白柔滑。
男子整個身形都隱於城牆的陰影之下,臉上戴著一個鐵製面罩,只留眼口鼻在外,讓人難窺全貌,一雙鷹爪般的手從長袍中伸了出來。
放於凌菲的脯上,隨意地把玩捏著那對玉碗般圓潤豐的酥,撥著那兩顆鮮滴的粉紅頭。
鐵面男子的手法練而恰到好處,簡單的撫就讓凌菲罷不能,情慾越發高漲,她情不自地起酥,媚眼如絲,嬌靨似火、檀口半張,嬌連連,身子起落的速度也明顯加快,不多時便在一陣顫中洩了身子,軟綿綿地靠在了鐵面男子膛上。
“怎麼?這麼快就不行了?你是在敷衍本尊麼?”一陣蒼老如兀鷹嘶鳴般的聲音突然響起,冷得如同數九寒冬天的冰錐一般,讓人不寒而慄。凌菲渾身一顫,反地坐直了身子,顯然對鐵面男子懼怕到了極點,她不假思索地再次扭擺起。
並且連聲討饒道:“不不不,奴婢只是有些疲累,絕不是刻意懈怠,求主人原諒…”鐵面男子冷笑一聲道:“讓你夜伺候本尊是你三生修來的福氣,若在以前,你這樣的貨連給本尊提鞋都不配,短短十天,你的內力修為至少漲了一倍有餘,只怕你再修煉十年也未必能有此成就,難道你還不滿意麼?”凌菲連連點頭道:“是是,主人的恩賜,奴婢在心,沒齒難忘!”鐵面男子沉聲道:“本尊用不著任何人,用你那卑賤的身體盡情取悅本尊吧!”凌菲聞言,更加瘋狂地扭擺起嬌軀,她媚眼如絲地望向鐵面男子,希望能博得男子些許的讚譽,但鐵面男子始終無動於衷,彷彿一尊冰雕一般,任由凌菲在其身上起落。
凌菲心中越發沒底,於是微閉妙目,輕啟朱,主動吻向鐵面男子。
“啪!”凌菲萬萬沒想到,主動的逢討好換來的卻是響亮的耳光,她怯生生地望向鐵面男子,見其目光冷冽,心中慌亂不已,忙求饒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奴婢不該自作主張,求主人寬宏大量,饒恕奴婢一次…”鐵面男子冷哼一聲道:“不要忘了你自己是什麼身份!這次姑且饒過你,再有下次,必不輕饒!”花容失的凌菲這才鬆了一口氣,全力地扭擺著嬌軀,顫聲道:“謝主人寬恕,奴婢再也不敢了!”鐵面男子嗯了一聲,隨口道:“你不是說你那兩個師妹看到你留的暗記後,會找派中高手前來搭救麼?怎麼只來了一個女子,而且年紀似乎比你還小?難道你在峨眉派中是個排不上號的無名小輩,這般無足輕重嗎?”凌菲愣了一愣道:“主人可否描述一下那位女子的樣貌和特徵?”鐵面男子道:“高約七尺五,身著白紗,手持拂塵,臉上也蒙著面紗,看不出樣貌。
但是以本尊的經驗判斷,絕對是個不世出的美人兒,而且你那兩個師妹都對她甚是恭敬…”凌菲細細聽著,未及鐵面男子說完。
突然脫口驚呼道:“莫非是她?”鐵面男子沉聲道:“究竟是何人?為何如此大驚小怪?”凌菲忙道:“主人息怒,奴婢確實有些吃驚,所以出言不慎,冒犯了主人,還請主人恕罪!
此女子名為薛雲染,她天資聰穎,九歲時就被我師祖靜遠神尼破格收為關門弟子,乃是我峨眉派下一代掌門繼承人,奴婢雖然年長她三歲,但論輩分,奴婢得稱她為師叔…”鐵面男子瞬間來了興致,聲音也陡然提高了八度,打斷道:“如此年輕就能成為峨眉派內定掌門繼承人,著實讓本尊有些意外,說明她武功不低,但不知她的相貌若何,是否真如本尊所料呢?”凌菲見鐵面男子興致,於是順勢道:“奴婢與她雖屬同門,但她絕大多數時間都跟隨靜遠神尼閉關修行,奴婢只在掌門宣佈她為繼承人的門派大會上見過其一面,確實如主人所料,生得花容月貌,傾國傾城,讓奴婢自慚形穢!”鐵面男子撫掌大笑道:“好!沒想到你這隻魚餌卻釣來了一隻金鳳凰!很好!本尊於心甚悅!”凌菲猶疑地道:“主人想要得到她,奴婢自然是全力配合,只不過…”鐵面男子道:“只不過什麼?說話不要吐吐!”凌菲接著道:“薛雲染武功甚高,主人要想得到她,可能需要智取…”鐵面男子不悅道:“什麼?你竟敢小看本尊?想當年本尊縱橫江湖時,就連你們掌門普元老尼姑聽到本尊的名字也要打個寒顫,今會怕了她一個臭未乾的黃丫頭?”凌菲察言觀,心知鐵面男子已然動怒,於是繼續道:“奴婢不敢,只是這太原城人多眼雜,可能暗藏著其他的武林高手,主人的功力又沒有恢復到以前的狀態,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所以才有些擔憂,以奴婢愚見,不如先拿下詩蕊詩茵那兩個丫頭,她們皆是處子之身,武功雖然不高。
但也能讓主人恢復一些元氣,如此一來,薛雲染少了兩個幫手,而主人實力穩中有升,那就是手到擒來了!”鐵面男子聞言,並不表態,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凌菲的雙眼,那凌厲而冰冷的目光盯得凌菲心底直發。
但她只能硬撐,不讓鐵面男子發現她真實的意圖,良久,鐵面男子突然哈哈大笑道:“沒想到你這個賤婢武功不高,姿平庸,心眼倒是不少,本尊倒是對你有點刮目相看了!”鐵面男子這番話讓凌菲心中多有不甘,卻又不敢出言頂撞,只得賠笑道:“在主人面前,奴婢不敢有什麼心思,只是將盡心盡力地輔佐主人罷了。”凌菲位列峨眉七姝之首,武功在新一代弟子中實乃首屈一指,相貌雖然不似薛雲染這般傾世絕豔,但絕對算得上花容月貌。
若不是薛雲染實在太過出眾,凌菲還有可能競爭掌門繼承人之位,不僅如此,凌菲還有相當豐富的江湖經驗,所以普元師太才放心讓她帶著謝家姐妹走動,可惜她命運不濟,竟碰上了鐵面男子這個煞星,才落得如此田地。
最初被鐵面男子挾持時,凌菲也曾百般反抗,但卻被鐵面男子輕易鎮壓,嘗試反抗和逃走無果後,凌菲心知憑藉自己之力絕逃不出鐵面男子的手心,於是假意臣服於鐵面男子,並獻計於他,留下書信和暗記,以引誘峨眉派中高手前來搭救。
此計乃是賭博之招,因為計策是凌菲所出,如果事情敗,那凌菲就是勾結人背叛師門,罪不可赦,這點凌菲心中再清楚不過。
但她仍然敢用,不僅因為她別無他法,還因為她做了兩手準備,如若來營救她的同門實力不濟,她就索橫下心來助紂為,拖同門下水。
如此一來,她既能討得鐵面男子歡心,又能將痛苦分擔給她人,可謂一石二鳥。凌菲本以為,峨眉派收到那封書信後,會讓她的授業恩師、峨眉派道系分支掌門坤道女冠妙元道長設法前來營救。
畢竟凌菲乃是峨眉七姝之首,即便繼承峨眉掌門無望,也很有可能繼承峨眉道系分支的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