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常家世受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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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饒…饒了我吧…”李錦蓮終究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女,怎能忍受得住這般毒打,再加之先前已經屈服,心裡更是沒有了一絲抵抗力,在不斷的鞭笞中,她不住聲淚俱下地哀求。
李錦蓮的求饒讓曾秀體會到了一種報復的快,她捲起鞭子,用鞭柄抬起李錦蓮因為恐懼而垂下的下巴,冷笑道:“你不是要逞能麼?不是要保護這個小子婊麼?怎麼現在反倒求饒了?繼續逞英雄呀!”李錦蓮畏畏縮縮地道:“不不…我不是英雄…我是主人的奴婢…求你…求你饒了我…別再打了…”曾秀轉而對鄧淑芳道:“你呢?你這個賤人,服了麼?”鄧淑芳看了李錦蓮滿是鞭痕的脯一眼,眼神中滿是心疼。
但仍不願就此屈服,呸了曾秀一口道:“你這條自甘墮落的狗母!就算打死本小姐,本小姐也絕不會向你低頭的!”曾秀回頭看了尹仲一眼,得到他肯定的目光後,抬手就是一鞭在了鄧淑芳平坦的小腹上,嘴裡惡狠狠地罵道:“叫你嘴硬!臭子婊!打死你這嘴硬的賤人!”小腹是一個人最柔軟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哪能經得起這般鞭笞,而鄧淑芳腹部好像比常人更加脆弱,這一鞭下去,得鄧淑芳倒涼氣,冷汗直冒,嬌軀也止不住地顫抖!曾秀見抓住了鄧淑芳的弱點,又是狠狠幾鞭,鞭鞭不離鄧淑芳的腹部,劇烈的痛楚讓堅強的鄧淑芳不也涕淚橫,放聲大哭起來!
齊秋月傻傻地站在一旁,手裡的鞭子不知何時已掉在了地上,但她卻渾然不覺,而格更加柔弱的盧婉兒則被兩位少女聲嘶力竭的哀嚎哭喊嚇得瑟瑟發抖,像只受驚的小貓一樣縮在了尹仲懷裡,捂著耳朵一動不動,上的沁兒雖然心疼兩位少女的悲慘遭遇。
但被綁住的她也是自身難保,只得在心裡暗暗乞求父親快點找到這個魔窟!一陣鞭笞過後,曾秀滿頭滿臉都是汗水,身上也是溼淋淋的,足見她下手有多狠,鞭笞得多用力。
而兩位受苦的少女也在劇烈的疼痛中昏死過去,但她們的苦痛仍未結束!曾秀息了一會,活動了一下痠麻的手臂後,端來一盆冷水,劈頭蓋臉地澆到了兩位可憐的少女身上,硬生生地將她們從短暫的昏厥中拖回了悲慘的現實!
“起來!你們這兩個賤婢!別以為裝死就可以矇混過關!”曾秀狐假虎威地喊叫著,心中充滿了變態的成就,幾天來失寵的惡氣徹底發洩出來,她得意地揮舞著手中的皮鞭,在空氣中甩動著,發出銳利的破空聲,在這一刻,曾秀覺得自己彷彿變成了高高在上的女王。
而面前的兩位少女則是不聽話的女奴,但是曾秀似乎忘了,她自己不過也是這悲慘的受害者之一,甚至還不如這兩位受鞭笞的少女,因為她脖子上還拴著一條叮噹作響的鐵鏈!
短暫而微不足道的成就往往能夠矇蔽人的眼睛,讓人飄飄然,忘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和處境,又或者對於曾秀來說,這種難得的成就正是她麻痺自己最好的毒藥,她願意沉浸在這短暫的勝利果實裡面,依靠欺辱別的受害者來獲得樂趣,總之,現在的曾秀是趾高氣昂的,是洋洋得意的。
而兩位可憐的少女則成了滿足她短暫優越的犧牲品!
“求…求你了…別再打了…”神智有些模糊的李錦蓮有氣無力地哀求著。
她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一處沒有鞭痕的地方,傲人的酥更是被成了爛桃子一般,讓人觸目驚心!曾秀冷眼看著這個身材相貌都遠勝於她的少女,用鞭柄無情地戳著她那對紅腫不堪的峰,嘴裡道:“主人早就說過了。
你這是自討苦吃,我只不過是遵從主人的意思,到底什麼時候停,你心裡很清楚!”李錦蓮勉力抬起頭,淚眼婆娑地望著身邊同樣奄奄一息的鄧淑芳道:“淑芳…妹妹…你就從了吧…或許…這就是我們的命…早就註定好了…”鄧淑芳渾身上下也是鞭痕密佈,她心中仍然不願屈服,但李錦蓮那絕望的哀求讓她心痛不已。
她終於低下了高貴的頭顱,輕聲道:“我…我錯了…請你住手…”這一絲微弱的聲音傳到了尹仲的耳朵裡。
但他並沒有出聲,而是使了個眼給曾秀!曾秀心領神會,厲聲道:“大聲點!你這是說給誰聽呢?”鄧淑芳低垂著頭,無奈地道:“我…我願意做…做主人的奴婢…一生一世伺候主人…請你放過我們…”曾秀得意地笑起來,笑得花枝亂顫,彷彿她才是真正的獲利者,末了還鄙夷地道:“你剛才不是說死也不會向我低頭麼?怎麼現在也低聲下氣地求饒了?說,你是什麼?”鄧淑芳見尹仲沒有開口,心知他還要繼續羞辱自己和李錦蓮,為了不讓李錦蓮再陪著自己一起受難,鄧淑芳索拋棄了僅有的自尊心,再次求饒道:“我…我是主人的奴婢…是一個賤人…子婊…騷貨…求求你,饒了我吧!”說完,鄧淑芳已是淚滿面,因為她知道,驕傲和尊嚴從此都跟她無緣了,曾秀還待繼續刁難,尹仲卻揮了揮手道:“算了!想通了就好!秋奴,你帶她們兩個下去洗乾淨,再給她們上點藥!秀奴,你剛才的表現很不錯,老夫十分滿意,賜你今晚和婉奴一起侍寢,速去洗浴準備吧!”尹仲沒有叫曾秀狗母,而是稱她為秀奴,並且還讓她侍寢,這讓曾秀興奮得難以自制,覺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於是連連磕頭稱謝,拖著長長的鎖鏈往浴池去了。
與此同時,齊秋月也解開了兩位少女手上的棉繩,攙扶著她們到另一邊敷藥療傷,只留下盧婉兒仍縮在尹仲懷裡瑟瑟發抖。鄧淑芳的屈服讓沁兒為她到可悲。
同時也覺到一陣濃濃的危機和孤獨,她心知老魔征服了其他少女後,必定將所有的力和手段都放到自己身上。
而面對著心狠手辣而又詭計多端的老魔,她究竟能撐到何時呢?會不會也像鄧淑芳一樣受盡磨難,最終還是屈服呢?沁兒心中沒有答案,雖然她一向都沉著冷靜,但在這種壓抑的氣氛下。
也不有了一絲驚慌和緊張,畢竟,她還只是個未滿十六的女孩子!***太原城內,尚家莊。尚布衣坐在大堂之中,愁眉緊鎖地等著莊丁們的消息,沈玉清回來後,尚布衣已經吩咐手下縮小搜尋範圍,將大部分人都派去了採花賊現身之處的周圍尋找。
但又是一下午過去,眼看天已黑,卻仍然沒有半點音訊,讓他怎能不焦急呢?突然,守門之人疾步走入大堂,納頭便拜道:“啟稟莊主,有人求見!”尚布衣本以為是有了女兒的消息,卻不料只是陌生人來訪,微慍道:“本莊主不是跟你說過,謝絕一切訪客麼?怎地如此不知規矩?”守門之人叩頭道:“小的再三言講,那人卻說有要事前來,想到前面沈姑娘一行人之事,所以小的就自作主張,前來通報,還請莊主恕罪。”尚布衣皺了皺眉道:“那人是男是女,生得什麼模樣?”守門之人方開口,門外卻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怎麼?連老夫都要拒之門外麼?”尚布衣連忙站起身來,出門外。
卻見一婷婷玉立的少女攙扶著一個頭戴斗笠的老者,緩步向大堂走來,心中不又驚又喜,連忙斥退了守門人,向前去。***上回說到老魔軟硬兼施幼女,尚布衣喜出望外貴客,突然造訪者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讓尚布衣如此振奮,且看下文。太原城內,尚家莊。一老一少不顧守門人的阻攔,徑直往大堂而去。
老者蒼顏白髮,身形佝僂,手持竹杖,步履也有些蹣跚,似乎隨時會不支倒地,讓那守門人不敢下手去拉扯。
攙扶老者的少女約莫雙十年紀,生得眉清目秀、體態輕盈,雖然身著一身極為簡單的素長裙,但渾身上下卻自然出一種恬靜淡雅的氣質,讓人有如沐風之。
這一老一少原來就是揚州城內擺攤算卦的吳老與其孫女靜兒。尚布衣聽得聲音,連忙喝退了守門人,三步並作兩步趕上前去,躬身就要下拜。
吳老手腕一抖,將竹杖輕巧地墊在了尚布衣膝下,恰到好處地阻止了他下跪的舉動,並輕聲道:“我們去內室說話。”尚布衣應了一聲是,欠身請吳老走在前面,自己則緊隨其後。
來到內室,尚布衣請吳老於上首坐下,一邊泡茶一邊恭敬地道:“叔父,您上次來信說要八月下旬才來,為何提前了這麼多天呢?”吳老道:“事出有因,所以提前動身,他們已經到了吧?”尚布衣心知吳老所說的“他們”指的就是朱三一行人,於是點了點頭,將朱三來此的經過草草講述了一遍。尚布衣話音剛落,吳老卻突然敲了一下桌面,面慍道:“糊塗!如今形勢乃是危機四伏,老朽費盡心力才讓他擺脫了修羅教的監視與跟蹤,順利到達太原,你怎可讓他去以身犯險,若是有個閃失,豈不是前功盡棄?”尚布衣沉默了一會,低頭道:“此事的確是侄兒有失考慮,還請叔父見諒。”吳老嘆了一口氣道:“老朽知道沁兒失蹤,讓你亂了分寸,但凡事總有個輕重緩急,我們常家世受皇恩,自然要以家國大事為首要!”尚布衣慨然長嘆道:“侄兒知道。
但侄兒此生就這麼一個女兒,如今已經過去了兩天,實在是放心不下呀!”靜兒寬道:“伯父且心寬,沁兒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吳老道:“沁兒也是老朽的侄孫女,老朽心中也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