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多謝主人開恩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尚布衣乃是老練之人,善於察言觀,見眾人突然間沉默不語,於是找了個藉口道:“尚某有些不勝酒力,就先行回房歇息了,林莊主請自便,少陪!”說罷,尚布衣拱了拱手,徑自走了。
只留下朱三和沈家四女在客廳裡面!沒有了外人在場,朱三馬上出了好貪的本來面目,嘿嘿笑道:“爺好像許久沒有跟你們一起親近了,憋得爺心裡都有些癢癢的了,要不今晚就再來個大被同眠如何?”沈玉清和沈雪清終究年輕,臉皮薄,只是低垂著粉頸默不作聲,倒是被朱三的大手摸得臉紅心跳的沈玥先開了口,只見她嬌嗔道:“爺,你壞死了!當著外人的面就如此輕薄,也不怕別人笑話,再說這裡終究是別人的地方,如此張揚恐怕不太好吧?”朱三笑道:“尚莊主是個明白人,他不會有意見的,就看你們願不願意了,我數三聲,不開口的就當不願意,今夜就一個人獨守空房!”話音未落,沈玥和沈瑤連忙搶著道:“願意,人家幾時說過不願意了?”朱三的眼睛掃過玉兒和雪兒羞紅的俏臉,嘿嘿笑道:“那你們倆呢?”沈玉清揪了揪雪兒的衣襟,低聲道:“玉兒全憑夫君做主。”見姐姐先開了口,雪兒也連忙道:“雪兒跟姐姐一樣。朱大哥你做主好了!”朱三站起身來,招了招手道:“那還等什麼?宵一刻值千金,讓我們盡情快活吧!”說罷,朱三自顧自地向臥房走去,沈家四女對視一眼,緊跟而上,心中皆是充滿了喜悅和期待!初秋的夜,月兒漸漸圓滿,再過兩即是中秋了。
尚家莊東廂小院中,不時傳出一陣讓人面紅耳赤的呻聲,隨著清涼的秋風,飄散在夜空裡!今夜,註定無眠!***上回說到一帆風順朱三一行抵達太原城,膽大包天採花大盜城內頻作案,吃了虧的採花大盜躲藏在何處。
而落入魔掌的千金小姐們又會遭遇何等摧殘,知詳情,且看下文…太原城內,一所不知名的宅子裡,一個頭發斑白的老者雙掌合十,盤腿而坐,全身上下大汗淋漓,衣裳前襟早已變得溼淋淋的,衣裳後背更是破損不堪。
但他卻無暇顧及,不斷地運行真氣轉全身,顯然是在運功療傷。忽閃的燭光照亮了老者的面容。
只見他微閉著雙目,毫無血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更加讓人奇怪的是,老者的頭髮都已經被汗沾溼。
而臉上卻依然乾乾淨淨,彷彿不屬於他身體似的。許久過後,老者長舒了一口氣,嘆道:“現在的女娃娃怎麼這般辣手,今天要不是溜得快,只怕這條老命就代了,難道十幾年未出江湖,這把老骨頭真的不中用了?”沒錯,老者就是白與沈玉清對敵的採花賊,被沈玉清陰寒真氣所傷的他僥倖逃脫後,躲回了藏身之處,花了將盡一天的時間才將體內的寒氣驅逐,回想著白天與沈玉清對敵的一幕,他仍然心有餘悸。
但對沈玉清美的貪戀很快就讓他將擔心與後怕拋諸腦後,畢竟作為一個採花無數的賊來說,越是棘手的美人誘惑越大,得手後的成就也越高,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嘛!
“雖然辣手了點,不過那女娃娃長得還真是標緻,身段也是一的好,要是能拿下她,滋味一定好極了。
只是不知道她的小腳怎麼樣,合不合老夫胃口,若是小腳也跟她相貌一樣出,那就完美了!小女娃,你給爺爺等著,過不了多久你會落到老夫手裡的,現在且讓你逍遙一陣,老夫先採補一番,恢復點元氣。”想到自己到手的獵物,老者頓覺神清氣,白天受挫的不快一掃而空,他脫下汗溼的衣裳,僅著一條褲子,往裡間走去。
裡間屋子並不大,擺設也很簡陋,除了一張外別無它物,老者走到前,但卻並沒有躺下,而是掀起了墊。
只見墊下藏著一個拉環,用力一扯後,板便一分為二,現出一個圓形的大,一把木製的扶梯連通上下。
原來這下暗藏幹坤,並不是用來休息,而是通往密室的暗道。老者順著扶梯而下,整個身子下去後,又拉上了板,進入了密室。與上面簡陋的臥室不同,密室內不僅空間頗大。
而且擺設豪華,正中間擺著一張酸枝木圓桌和幾條圓凳,圓桌一側是梨花木茶几以及一張寬大的太師椅,再遠一點是一張長寬近兩丈的大,地面上也不是乾硬的泥土。
而是鋪著一層厚厚的羊地毯,四周牆壁的暗孔上密佈著數十盞油燈,既可以通風,又將整個密室照得如白晝般光亮。
如果僅有豪華的擺設,那這密室跟大多數富豪家的密室也沒什麼兩樣,但老者並不是一個愛收藏古玩珠寶的富豪,而是一個採花賊,他的收藏是活生生的女人。
這些女子年紀都差不多,均是豆蔻年華,稚氣未消,她們或坐或躺或站,姿勢各不相同,細細一看才知道,原來她們都被棉條束縛住,無法移動,甚至嘴裡也被了東西,連互相都做不到,更別說大聲呼救了!
毫無疑問,這幾個少女就是官府在苦苦尋找的失蹤少女,但跟坊間傳聞的不一樣的是,密室裡共有六位少女,而並不是傳說中的五位。放眼看過去,只見第一位少女僅著鵝黃的肚兜和褻褲,背倚著石壁而立,雙手高舉於頭頂,手腕被一棉條綁縛住,吊於石壁的鐵環之中,活動範圍僅限於面前一步,但讓人意外的是,雖然少女接近全,腳上卻穿著一雙長筒綁帶羊靴子,將秀足嚴嚴實實地包裹起來,讓人猜不透用意。第二位少女也是站著,不過卻是被捆於一木樁之上。
除了頭部外,少女全身都纏滿了棉條,像是端午節包粽子一樣,裹得嚴嚴實實。第三位少女渾身赤,一絲不掛,她看起來稍年長一些,約莫雙十年華。
或許是因為年長,她的身材在眾女之中最為豐滿,雙峰高聳,隻手難握,玉渾圓,肥碩飽滿,老者對她也格外照顧,將她雙手反綁於身後,放置於一個三角木馬上,只留足尖點地。
如此一來,少女全身的重量幾乎都落在了木馬之上,而木馬尖尖的上端正好嵌入少女股間,身體每一個輕微的抖動都會讓那糙的尖角刮擦粉的縫,稍一放鬆,那尖角便會深深嵌入徑之中,並同時壓迫嬌的菊,得少女只能盡力踮起腳尖,來緩解兩腿之間的壓力。
但少女終究體力有限,勉力支撐一陣後,便會因為疲勞而鬆懈,讓和後庭遭受木馬的折磨,劇烈的痛楚讓她只能選擇重新踮起腳尖,就這樣週而復始,被無窮無盡地折磨。
為了不讓少女低頭,老魔還將少女的秀髮綁起來吊在了密室頂上,手段之惡劣,著實讓人髮指。第四位少女同樣渾身赤,情況卻又不相同。
只見她四平八穩地坐於一張椅子上,雙手反綁於椅背,一雙纖細筆直的美腿於膝彎處用棉條打了個死結,秀足放置於一個木桶中,桶內的水一片渾濁,剛好沒過腳踝,照理來說,少女應該不會難受。
但她表情卻並不輕鬆,細細一看,才知內中緣由,原來木桶被放置於一個鋪了鐵皮的炭盆之上,鐵皮被炭火烤熱後,木桶內的水也隨之溫度升高。
而且這木桶內並非空無一物,而是放了數十條泥鰍和鱔魚,水溫升高使得這些滑溜溜的小東西不斷地翻騰亂串。
同時也啃咬者少女的玉足,讓少女癢得不能自制,但被固定在椅子上的她卻無可奈何,嘴裡得緊緊的棉布甚至讓她連息都費勁。
第五位少女最為舒坦,只是被綁住手腳放置於上,而且連衣裳都是完好無損的,但她也最為活躍,不斷地掙扎著,被堵住的小嘴不斷髮出“嗚”的求救聲,顯然被抓來沒多久。
最後一位少女手腳都未被束縛,嘴也沒有封,但她脖子上卻繫著一條鐵鏈,彷彿看門狗一樣被鎖於腳,一絲不掛的她靜靜地趴在羊地毯上,既不反抗也不叫喊,似乎早已習慣如此。
老者的到來讓有些沉寂的密室頓時變得活躍起來,六位被綁於此的少女不約而同地睜大了眼睛,嘴裡嗚叫著,分不清是咒罵還是哀求。被狗鏈鎖住的少女迅速爬起來,四腳著地爬到老者腳邊,獻媚地用頭蹭著老者的褲腳,嘴裡嗚地叫著。
著實像極了一條向主人撒歡的狗母。老者蹲下身子,摸了摸狗鏈少女的頭,讚許地道:“乖狗母,今天她們都老實麼?”狗鏈少女恭敬地道:“回主人的話,那幾個倒還聽話,只是這新來的小子婊不安分,老是掙扎,請主人給她點教訓,讓她知道主人的厲害!”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過後,狗鏈少女臉上多了五個鮮紅的指印,她萬萬沒想到獻媚反倒招來一記耳光,顫抖地看了一眼老者毫無表情的面孔後,慌忙叩頭道:“狗母該死!狗母該死!狗母不該自作主張,求主人原諒!”老者冷哼了一聲道:“你知道就好!做為一條狗母,你要牢記你的身份和職責,老老實實地聽老夫的命令即可,老夫想怎麼樣,輪得到你建議麼?下次再犯,就剝了你這身狗皮!”狗鏈少女如逢大赦,連連叩頭道:“多謝主人開恩,多謝主人開恩,狗母一定牢記主人的教誨,絕不再犯!”老者站起身來,一腳踹開了狗鏈少女,往第一位少女走去,隔著肚兜捏了捏她柔軟的酥,然後才扯掉嘴裡的布條道:“秋奴,今天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