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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只需要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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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布衣搖搖頭道:“你們不遠千里來此,杯水未喝,粒米未進,怎可如此勞煩你們呢?”沈玥開口道:“雖然我與莊主素未謀面,但聽莊主方才之意,似乎與我沈家頗有淵源,既是故,何必拘泥於這些繁文縟節呢?”朱三也道:“我等皆是江湖兒女,如今事態緊急,如果莊主不見外的話,就將此事告知我等,我等雖然沒有多大能力,但一定會盡力一試的!”尚布衣拱拱手道:“林莊主言重了!既然諸位如此盛情,那尚某也只好卻之不恭了!事情發生在昨的下午,小女沁兒前往城北寺廟上香,身邊只有一個丫鬟相隨。

但直到天黑後,沁兒仍未歸來,後經尋找,發現丫鬟被人打暈在一處禪房,而沁兒卻不見了去向!”朱三回想起茶亭中那兩人的議論,開口問道:“據林某所知,這個採花賊來到太原城已有一些時了。

陸續有年輕的女子失蹤,為何莊主還放心讓令愛前去寺廟呢?”尚布衣嘆了口氣道:“林莊主責問的是,此事確是尚某一時疏忽,沒有想到那個賊居然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之下作惡!不瞞各位,事發之後尚某已下令全莊的家丁盡數外出找尋線索,但至今仍未有半點消息。”朱三抱歉地拱了拱手道:“林某隻是一時疑慮,想清楚事情的原委,絕不是責難莊主,失言冒犯,還請莊主海涵。”沈玉清問道:“尚叔叔,採花賊多久前才在太原城出現的呢?”尚布衣道:“第一次犯案是在五天前。但賊人潛伏了多久尚未可知。”沈玉清皺了皺眉道:“如此說來,此賊出現並不算久,但接連作案可見他膽子極大,想必是個慣犯!”尚布衣道:“玉兒說得沒錯,此賊雖是五天前才開始作案,但這五天內天天有年輕女子失蹤,且都是富戶家庭的女子,實在是膽大妄為,罪惡滔天!”沈玉清一向對賊不留情面,聽得此言咬牙切齒地道:“可恨!難道官府就無動於衷麼?”尚布衣連忙擺手解釋道:“玉兒莫錯怪了人,這些年來在於大人的治理下,整個山西都政令清明,尤其是這太原城,更是民豐物富,人人安居樂業,盜搶之事極為罕見,事發後,於大人已經傳令下去。

嚴把各路關口,盤查可疑之人,在太原城內外也展開了大規模搜索,但是那惡賊行蹤詭異,誰都沒有見過他的面貌,所以一時之內想要將他繩之以法有點困難!”沈玥突然開口道:“此乃江湖之事,官府即便有心,也難奏效,如今之計,只有分頭前去尋找,畢竟我們都身負武功,對江湖中人行事風格有所瞭解。”朱三道:“沈女俠說得不錯。

但考慮到敵暗我明,我們應該小心行事,不可過於分散。”沈玉清領會了朱三之意,開口道:“這樣吧!

我師父和瑤姨一路,林莊主和雪兒一路,我自走一路,咱們分別向太原城三個方向搜尋,不管找不找得到線索,天黑之前,都在此匯合,你們看如何?”沈玥不免擔憂地道:“玉兒,你單獨一人,對方又是個賊,貌似不妥吧?”沈玉清原本就是五人之中功力最高之人,自從和朱三合體之後,功力又進了不少,自是不會將一個區區的賊放在眼裡,只見她笑了笑道:“師父不必擔心,玉兒自有把握,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吧!”沈玥也意識到自己的擔憂是多餘的,如果真的遇上賊,她和妹妹沈瑤才是最不濟的那一對,於是點了點頭道:“凡事小心為妙,不可逞強。”五人抱拳向尚布衣告辭,然後一起離去,各奔東西,尚布衣擔心愛女之安危,並未勸阻,揮手送別!

作為山西布政司的首府,太原城佔地十分廣闊,不路徑的朱三等人胡亂轉了半天,也未能有所收穫,眼見即將落西山,眾人只得依約分頭返回,在尚家莊門外匯合。

正要進門,沈玉清卻見一個身影鬼鬼祟祟地一閃而過,連忙身形一縱,緊追那身影而去,朱三等人自然緊隨。

此時已經天黑,街道上行人稀少,沈玉清眼見那人不走大道,專挑小巷奔逃,更加篤定此人就是採花賊,於是加快步伐,緊追不捨。

但讓她到驚訝的是,她幾乎已經施展開十成的輕功,卻仍追不上那個神秘人,那人就像鬼影一樣,總在沈玉清十幾米之前,而朱三等四人輕功較之沈玉清還要差不少,自然是望塵莫及。

轉眼已到城門口,沈玉清抬眼一看,只見城門緊閉,前方已無去路,原來由於採花賊出沒,官府已經下令實行宵,要想出入城門需等白天才行!

沈玉清將神秘人堵在了城牆下,冷冷地道:“無恥惡賊,看你現在還有何路可逃,還不趕快束手就擒,要不然姑手中劍不客氣了!”神秘人並未回頭。

而是原地一縱,身形輕飄飄地騰起,像一隻大鳥一樣,躍過了五丈多高的城牆,不見了蹤影。沈玉清受驚匪淺,以她的輕功,要躍過這五丈高的城牆不是辦不到。

但要像神秘人那般輕巧,就萬萬不可能了,她這才意識到奔逃時神秘人並未盡力,要不然她只會被越甩越遠!沈玉清唯恐神秘人使的是調虎離山之計,不敢深追,猶豫之時,朱三等人已追了上來。

朱三看著緊閉的城門道:“那神秘人呢?出城去了?”沈玉清指了指城牆道:“剛才我追到這裡,被他逃了!”沈玥抬頭看了看城牆道:“這廝輕功真俊,能從此逃脫,對了,玉兒,你看清那人的面貌了麼?”沈玉清搖搖頭道:“那人始終背對著我。

而且也沒有手,所以未能看清楚他的面貌,不過我敢肯定,此人就是採花賊無疑!”正在這時,一陣清亮的笑聲卻從城牆上傳了下來,笑夠了才道:“這位漂亮姐姐未免太武斷了吧?我只是和你比試一下輕功,就被認定是採花賊,天理何在?”沈玉清抬頭一看。

只見那神秘人翹著二郎腿,躺在那一尺寬的城牆磚上,心中又是一驚,因為以她的耳力,三丈以內的蚊蟲飛過都聽得清清楚楚。

但這個神秘人飛上牆頭後就原地趴伏在那裡,並沒有讓自己發覺,說明這個神秘人不止輕功好,連潛伏隱藏的功力也是一等一的厲害!

沈玉清冷冷地道:“在這特殊的時刻,你藏頭尾,鬼鬼祟祟,見我們扭頭就跑,不是心虛又是為何?不要以為你輕功好就可以肆意妄為,有種的下來和姑比試一番!”神秘人哈哈笑道:“對不起,要比試輕功我可以奉陪到底,打架嘛,不是我所長!”沈玉清斥道:“無恥賊人,避實就虛,詭計多端,一心想引本姑娘上當,還說你不是採花賊?”神秘人嘆氣道:“唉,為什麼要如此冤枉於我?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喲!”沈玉清道:“你哪有什麼好心?少故玄虛了!你要是不下來,姑我可上去了!”神秘人擺擺手道:“我不和你們玩了。

一點意思都沒有,你們該回尚家莊了,馬上就宵了,再轉悠可是要被抓起來的,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喲!”說罷,神秘人坐起身來,身形一閃,已是不見了蹤影。沈玉清側耳一聽,果然聽見了宵的敲鑼聲,只得悻悻地跺了跺腳,往尚家莊走去,她自出道以來,還從未被人如此戲耍過,心中打定主意,只要抓到那個採花賊,一定要他好看!

見沈玉清都無可奈何,朱三等人更是無計可施,只得緊隨其後,返回尚家莊。走在路上,朱三卻滿腹疑雲:“這個神秘人為何要如此行事呢?如果他真的是採花賊,那更應該隱蔽,不可能如此招搖才是!

而且,這個人的聲音好耳,好像在哪聽到過?對了,在玉秀園!他就是那個給自己送酒的人!沒錯,這玩世不恭的語調,略顯稚的聲音,一定是他!

如此說來,他也是千里迢迢從揚州趕到太原的,莫非專程為自己而來?他的目的又是什麼呢?”朱三沒有將心中的疑問告訴沈玉清等人。

而是想自己去尋求答案。回到尚家莊,尚布衣款待了朱三等人,因為牽掛愛女,尚布衣一直憂心忡忡,眾人也沒什麼心思,晚宴沉悶無比,朱三等人草草用過餐之後,便回房歇息了!為了掩飾身份,朱三跟沈瑤睡在莊裡東邊一個單獨的小院裡。

而沈玉清三人則是被安置在西邊的客房,一人一個房間。半夜,四周一片寂靜,心中有事的朱三睡不著,於是起來到院子裡轉轉,剛走出房門。

卻見一個年約十五六歲的少年坐在院子中間的石凳上,翹著二郎腿,略帶玩味地看著他!朱三也不驚慌,緩緩地走了過去,開口道:“朋友,你好大的膽子呀!”少年並不說話。

而是扔過來一個酒葫蘆道:“沒膽子怎麼闖蕩江湖?來,喝酒!”朱三順手接過酒葫蘆,問也不問,打開就喝。

少年皺了皺眉道:“你就不怕我這酒中有毒麼?”朱三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道:“下毒手法千千萬,以你神出鬼沒的身手,完全可以下在我的飲水裡,又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而且就算這酒有毒,衝著你兩次半夜送酒的美意,林某也不能拒絕!”少年笑道:“閣下果然是豪之人,看來我跟對人了!”朱三疑道:“此話怎講?”少年道:“一言難盡,等過兩爺爺到來之時,你自會清楚的,你只需要記得,又欠了我十壺酒就好了!”少年站起身來,卻並沒有直接離去。朱三心知少年絕非送酒這麼簡單,於是開口問道:“採花賊一事,你有什麼線索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