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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林嶽似覺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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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惡賊當年就年逾古稀了,久已不踏足江湖,現在又過去了一二十年,想必早已命歸冥府了!”沈雪清不肯相信,倔強地道:“就算是他成了白骨,雪兒也要將他挫骨揚灰!

姑姑,為什麼當初您和師父不給雪兒父母報仇,放任那惡賊逍遙法外?”沈瑤見沈雪清固執,只得道:“當初我們都是初出江湖不久,武功都未練成!

而對方是橫行已久的大魔頭,又行蹤飄忽!我們實在奈何不了他,所以…雪兒!請原諒姑姑…”沈雪清已經鑽到了牛角尖裡,她眼含怒火,急切地道:“姑姑,那我們馬上出海,去找我師父和姐姐,她們一定會幫我們的!以我們四人之力,不怕對付不了那魔頭!走!我們馬上就走!”沈瑤搖了搖沈雪清肩膀道:“雪兒,你冷靜下!我們去哪找?說不定他早就命歸冥府了!況且,姑姑現在不能離開紫月山莊!”沈雪清不解道:“為什麼?姑姑您不是莊主夫人麼?為什麼不能離開山莊?當年您不是離開過麼?雪兒立即向姑父求情,一定讓姑姑和雪兒離開山莊!”沈瑤站起身來,別過臉去道:“不!雪兒,你不明白!

姑姑是不能離開這裡的!你求誰都沒有用!好了,你身子還未康復,別想太多了!休息吧!等下我叫下人給你送晚餐來!”說完走出門外,掩上房門時突然道:“對了!

你那朱大哥已經醒了!他既然對你有恩,我會叫下面人好好招呼他的!你放心吧!”隨即離沈雪清而去。

沈雪清聽得姑姑所言,心中百集,朱三已經清醒,乃是最大好事,但自己仇人是誰,姑姑始終不肯言講,而且姑姑為什麼不能離開紫月山莊,也是一大謎團。

沈雪清這樣想著,越來越想離開房間去探個究竟,想到等下姑姑會讓人來送餐,只得做罷,悶悶地躺了下去。

繼續休息!這邊沈雪清煩惱無比,那邊朱三也是躁動不安,原來朱三用過餐後,覺得神倍增,手腳已不再覺痠麻,連後腦都不再覺得脹痛了,他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人:“沈瑤”!

朱三很想到外面去走動走動,卻沒想到守衛的兩名侍女卻不准他出房門,說是夫人的吩咐,朱三隻得惺惺地回到臥榻之上,想起沈瑤曼妙的身姿,不由得徑自傻笑起來!

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侍女施禮的聲音,朱三立耳一聽,心中大喜,原來來的正是自己翹首期盼的沈瑤。朱三想了想,抹去嘴角的口水,復又躺在了上!

沈瑤推門進屋,見朱三還仰躺臥榻之上,轉身走,朱三觀其舉動,連忙坐起身來,沈瑤見朱三坐起,心中不由得一驚,嘴裡卻說道:“公子原來醒了!可曾覺得哪裡不適?”朱三嘿嘿笑道:“沒…沒有!”心裡暗想哪裡不適,只有下不適!朱三站起身來,做了個揖道:“不知夫人高姓大名?此地又是何處?鄙人緣何在此?”沈瑤見朱三完全沒有第一次見自己時那種猥瑣的神態,反而十分斯文,不覺得奇怪,想起沈雪清之言,只道是自己以貌取人。

她淺笑了一下道:“此地名為紫竹山莊,妾身小姓沈,閨名一個瑤字,夫君林嶽乃是這紫竹山莊莊主,公子是隨妾身侄女從海上漂至此!”朱三忙拜了一拜道:“原來是林夫人!

鄙人承蒙莊主和夫人搭救,實在是萬分!請受鄙人一拜!”沈瑤見朱三如此大禮,連忙上前兩步作勢扶起朱三,嘴裡道:“公子不必多禮!公子對妾身侄女有救命之恩!妾身該謝公子才是!”朱三跪在地上,抬頭看時,只見沈瑤領口之內,一片雪白,兩隻玉霎時傾瀉下來,晃得朱三一陣頭暈目眩,差點伸手去摸,見沈瑤來扶,連忙假意推辭,手卻似無意地抓住了沈瑤的柔荑。

沈瑤見雙手被握住,連忙掙脫,掙了一下竟紋絲未動,不住妙目一橫,瞪了朱三一眼,這一眼在朱三看來卻是目光波、風情萬種,他連忙放開了沈瑤的素手,並連聲自責道:“鄙人該死,冒犯了夫人,請夫人恕罪!”沈瑤被剛才一抓,又看到朱三脖頸上所繫之物,心中慌亂,連忙後退兩步道:“無妨!無妨!公子既然無恙,妾身吩咐下人準備晚餐,待小侄女完全康復,妾身和夫君將設宴款待公子,公子好生歇息,妾身告辭了!”言畢匆匆離去!朱三目送沈瑤離去,想起剛才場景,不住聞了聞剛才抓住沈瑤的手,只覺一陣淡淡的幽香縈繞於手上。

突然又想起剛剛沈瑤緊盯著自己脖頸,不低頭察看。朱三脖頸繫了一隻小小蝴蝶狀的玉佩,那是朱三師父嶺南瘋丐留給他的遺物,嶺南瘋丐身無所長,卻獨獨佩戴了這個玉佩,朱三到好奇,在埋葬他時,將玉佩留了下來,自己佩戴!

朱三心思縝密,想起剛才沈瑤種種舉動,心知必定有蹊蹺。朱三呆坐了一陣,下人又送了晚餐前來,用過餐後,朱三百無聊賴,這時他才想起沈雪清來,又出門。

原來朱三在海上知道沈雪清此行是來見她姑姑,他心知不妙,如果沈雪清向她姑姑哭訴自己如此對他,必定命難保!

於是朱三假意傾訴柔情,哄得情竇初開的沈雪清神魂顛倒,再加上朱三在生死關頭再次救了沈雪清,更是讓沈雪清對他是死心塌地!朱三知道外面侍女必定不肯讓他離開,於是耐心等待。

終於,三更過後,守衛的侍女也去休息了!朱三躡手躡腳離開房間,掩上房門,朝院中走去。朱三想去尋找沈雪清,但他並不知道沈雪清所在何處,只得到處瞎逛,卻發現山莊盤踞島上,房屋遍地。

而且非常奇怪的是,偌大一個紫月山莊,卻並無一人巡夜,朱三遠遠一望,見山莊深處仍傳來點點燭光,朱三大著膽子往光亮處走去。眼看著光亮甚近,走起來卻彎彎繞繞,朱三走了半晌才接近光亮之處。

只見這房子乃是建在全島最高之處,從此處可以看到全山莊風景,而且此宅子獨自立於島的頂端,分為左右廂房,旁邊並無一處房宅。

朱三心想沈雪清不可能歇息於此,應該是在方便下人照顧的地方,便下山而去,卻陡然聽得一聲女子的嬌呼,朱三不收住了腳,悄悄往宅子裡走去,想一探究竟!

海島上的夜很涼,一陣陣海風呼嘯著、盤旋著,像是海上的幽靈一般,颳得紫檀木窗砰砰地響。朱三躡手躡腳地接近窗戶,用口水潤溼了手指,在窗戶的牛皮紙上點出了一個,朱三將頭湊了過去,向裡面探望!

這一望不打緊,直驚得朱三心肝一陣亂跳!只見溫暖的宅房內燈火通明,屋內擺設豪華,地上都鋪著厚厚的大食毯,房屋正中擺著一條長長的凳。

凳上,一個美婦正背對著窗戶,全身赤地跪在凳上,美婦身材窈窕,曲線玲瓏,雪白的皮膚跟紅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她跪趴在狹窄的凳面上,圓潤而翹的部高高翹起。

美婦身後,一個身材瘦長的中年男人手持一條軟鞭,正不時地打著美婦白的圓,引得美婦一陣陣的呼叫!這時,中年男人側過臉,重重的一鞭下去,口裡呼道:“賤人!舒服嗎?”藉著燈光,朱三終於看清楚中年男人的面貌,赫然正是紫月山莊莊主林嶽,林嶽來朱三廂房找沈瑤時,朱三雖未完全清醒,卻從眼睛的余光中看清楚了這個紫月山莊莊主的面貌。

而且幾天來,朱三除昏中接受過秦大夫的診治外,只見過林嶽這一個男人,於是對他印象極為深刻!

朱三見這施暴的男人乃是林嶽,自然而然聯想到這受的女人就是林嶽的夫人,沈雪清的姑姑,山莊的女主人沈瑤!

朱三想到這點,下巨龍不暴起,渾身火燙,嘴角也習慣地淌下涎水,他忍不住繼續看下去!只聽“啊”的一聲,一個清亮而悉的聲音道:“夫…夫君!瑤兒錯了!饒了瑤兒吧!”朱三這才確定房中美婦是沈瑤無疑。沈瑤哀求著,卻換來更猛烈的打,軟鞭過處,沈瑤的雪不僅通紅,而且腫了起來!不過神奇的是,雖然打甚為用力,沈瑤的雪也紅腫起來,卻不見一絲的鮮血,連鞭痕也不是很明顯!

林嶽此時已經加快了節奏,一鞭接一鞭的打著沈瑤已然紅腫的翹,口裡呼道:“讓你犯賤!讓你犯賤!讓你看男人!讓你偷漢子!”沈瑤被打得不住波動,身軀一扭一扭,卻始終跪趴於狹長的凳上,高舉,不敢躲避林嶽的打!

沈瑤口中驚啊聲不斷,解釋道:“啊!夫君!瑤兒不敢!瑤兒不敢!瑤兒只是去看望他,瑤兒不敢背叛夫君哪!啊!”林嶽情緒無比動,手中鞭子不停,嘴裡喝到:“你這賤人還敢狡辯?

你敢說沒有背叛過我?這些年我將你鎖於島上,不見世人,本以為你能收斂,改掉你的,沒想到你騷賤入骨,見到陌生男人就難以自制,竟然瞞著我幾次三番去見他,不是偷情又是什麼?看我打死你這賤人!騷貨”!

手中鞭子愈是用勁向沈瑤的翹。沈瑤忍受著林嶽的鞭打,花枝亂顫,梨花帶雨地道:“啊…夫君冤枉!

瑤兒自從回到島上,一心服侍夫君,不敢再做他想!啊…此次因緣巧合,那漢子乃是瑤兒侄女的救命恩人,所以瑤兒才特意關照而已!瑤兒絕無他想,求夫君明鑑!啊…”林嶽並不理會沈瑤所講,只是不斷打著,打了一會,林嶽似覺累了,方才停下手來!林嶽不再鞭打沈瑤,卻掇了一把太師椅,坐在了沈瑤面前!沈瑤見狀,急忙從凳上爬了下來,跪在林嶽腿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