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心中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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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兩條路?”南宮烈追問道。
“一是投靠修羅教,做他們的狗腿子!二就是自絕於此地,被他們抬出去!”神秘人的回答讓南宮烈好生詫異,但他豪氣干雲,又豈會害怕?南宮烈仰天長笑,聲震四方。
良久才道:“看來前輩在此幽居多年,真的連志氣都被消磨殆盡了!我南宮烈兩條路都不想走,而且也不會像前輩一樣,只會長吁短嘆,乾坐等死!”
“你!”神秘人似乎有些生氣,半晌又嘆氣道:“罷了罷了!你年輕氣盛,看在你爹南宮傲與老夫多年摯友的份上,老夫不怪你,老夫只想提醒你,要想憑一己之力,衝出這監牢,那是痴心妄想!”神秘人蒼老而傾頹的聲音,讓南宮烈覺他至少已年近古稀,兩相比較,年近五十的自己還真算得上年輕人了,於是也不計較老者之言。
只是閉目養神,思考如何出去!半晌,老者突然又問道:“娃兒,你的烈陽神功練到第幾層了?”老者突然間提到自己的家傳絕學,讓南宮烈不由得一怔,略帶遺憾地道:“說來慚愧,晚輩苦心研修十數年,仍然未能突破第九層,真是愧對祖宗!”老者道:“唔…看來你還有點本事,至少比你爹要強!”南宮烈心中微慍,但仍然剋制地道:“前輩既是先父摯友,又何必貶低先父呢?先父武學造詣遠在晚輩之上,如果不是英年早逝,必能突破第九層大關!”老者道:“老夫與南宮傲相識三十餘年,彼此十分了解,他突破第八層時年歲還要稍長於你,因此老夫的評斷是公正的,娃兒,你不必往你父親臉上貼金了!”南宮烈心知老者所說確屬實情,不好反駁,這番話也更加印證了老者確實與他的父親好,於是問道:“既是如此,晚輩有一個問題想請教前輩,先父當年收到一封書信後,就遠赴外,說是應朋友之約切磋武藝,歸來時卻身負重傷,以至於一病不起,盍然長逝。
晚輩守喪三年後,也曾遠赴外尋找蛛絲馬跡,卻無功而返,如今仍然未能得到答案,不知前輩知不知道其中內情呢?”老者沉默了許久,方才嘆息道:“這事你遲早會知道的,沒錯,當年給你父親寫信之人,正是老夫!唉…都是老夫害了他!當年…噓!有人來了!”南宮烈屏息靜聽,果然聽見一陣輕微的腳步聲,不對老者的內功修為歎服不已!不多時,一個靚麗的聲音就出現在地牢中,她華麗的穿著和妖豔的面孔,與陰暗的地牢形成巨大的反差,微弱的光線映照在她姣好的面容上,顯得那般動人!
妖豔女子環顧四周後,徑直來到了南宮烈的監牢前,她練地打開鐵門上的暗匣,向裡面窺視動靜!南宮烈正待如此,他如同潛伏在暗處的猛虎一般,突然從上跳起,鐵爪猛地擊向女子的喉嚨!
這一擊蓄勢而發,如同奔雷一般迅疾,但妖豔女子卻似乎早有防備,輕巧地往後一退,就躲過了這突襲的一擊,嘴裡咯咯嬌笑道:“唉喲!南宮莊主,你怎麼這麼魯?都嚇到人家了!人家的小心肝現在還撲騰撲騰的!”南宮烈沒想到自己一擊落空,恨恨地道:“妖女,你上次在我房中暗算於我,這回算是扯平了!深夜來此,你有何目的?”妖豔女子正是赫連暮雨,她略有些得意地道:“哎呀,長夜漫漫,監牢寒冷,人家怕莊主睡不著,好心好意來看看你,莊主竟然如此不解風情,真是叫人傷心呢!”老者突然話道:“娃兒,你可要小心呀!這小丫頭,心腸可歹毒著呢!吃人不吐骨頭!”赫連暮雨慢慢地踱步到老者的監牢前,慢悠悠地道:“老東西,你還沒死呢?是不是看見人家對南宮莊主好,心生嫉妒了?”赫連暮雨打開鐵門的暗匣,往裡面看了看,只見老者形容枯槁,雙手雙腳都被鐵鏈所拷,並且有兩鐵鏈還徑直從老者的肩胛骨處穿過,歹毒地使了個眼,示意老者別多管閒事!
老者卻絲毫不以為然,哈哈大笑道:“小丫頭,用不著擠眉瞪眼,老夫知道你的心思!”赫連暮雨見老者不識趣,馬上換了一副口吻,惡狠狠地道:“老東西!別以為姑奈何不了你!今教中大喜,沒人來此,信不信姑一把火把你的狗窩燒了。把你燒成一堆黑灰?”老者譏笑道:“黃丫頭,你也就口上逞能!你連這個門都不敢進,還敢擅自做主殺老夫?不怕你那個“野驢教主”把你生活剝了?”赫連暮雨冷哼一聲道:“姑今晚還有要事,不想與你計較,你就等著看好戲吧!”說完,赫連暮雨轉身來到南宮烈監牢前,點起一軟香,對著暗匣吹了進去!
南宮烈心知不妙,連忙屏息靜氣,不讓香侵入體內,奈何監牢密不透風,不多時就被煙霧籠罩,偏偏南宮烈內傷尚未痊癒,閉氣之功維持不了多久,只覺一股淡淡的香氣入體,神智漸漸模糊起來!
赫連暮雨等待許久,方才看見南宮烈有不支的跡象,心中又忌憚南宮烈假裝,只得繼續等待,直等到南宮烈昏倒在榻之上,方才微微一笑,將鐵門打開,往裡走去!
老者雖然看不見南宮烈這邊監牢的動靜,卻已猜到赫連暮雨所作所為,他突然仰天大笑起來,聲音如雷鳴般響徹了整個地下監牢,震得石壁和鐵門嗡嗡作響!赫連暮雨然大怒,衝到老者監牢前,如法炮製地噴進去一隻煙。
然後自顧自地走進了南宮烈的監牢!說來也怪,老者的笑聲如此之響,但並沒有一人前來察看,煙漸漸發揮效用後,老者也只得收斂心神,閉氣護體,無暇再發聲求救了!
赫連暮雨輕移蓮步,來到南宮烈前,她雖然很明白這個秘製的“醉夢酥”效果之強大,但卻並不敢掉以輕心,輕輕觸碰了一下南宮烈的伸出外的腳跟後,疾退數步靜觀其變,見南宮烈仍然昏聵未醒,方才緩緩走上前去,封住了他身上的數處大!
南宮烈並非完全失去意識,但是這煙的功力實在太過霸道,他重傷未愈,未能抵擋,覺頭腦昏沉,身體如同喝醉了一般,完全使不上勁!
赫連暮雨媚笑著將南宮烈翻了個身,讓他面朝上,玉手輕撫著南宮烈剛毅而滄桑的面孔,嘴裡道:“看不出來,你這魯的武夫卻生了一副好相貌,年輕時只怕也是個美男子!本姑娘吃了那麼多糟糠。
終於等到一個看的順眼之人了!”南宮烈氣息微弱地道:“妖女!你…你意何為…”赫連暮雨吃了一驚,咯咯嬌笑道:“沒想到你竟然沒完全昏!本姑娘的醉夢酥可是連猛獸都能倒的,你真是了不起!人家越來越喜歡你了!咯咯,你醒著更有意思,不用對著一塊木頭了!”南宮烈還未來得及反應,赫連暮雨素手一抬,竟然將自己身上的衣裳全褪到了腳跟,將婀娜多姿的嬌軀盡情展現在了南宮烈眼前!
赫連暮雨端的稱得上絕世美人,較之南宮天琪也並不遜,她身材既修長而又豐滿,肌膚如同凝脂般白細滑,雙峰高聳,柳纖細,美腿修長筆直,玉圓潤翹,如果一定要雞蛋裡挑骨頭的話,赫連暮雨臉型略長,不夠柔和,所以她用一彎深深的劉海遮住了前額,顯得臉更加緻,也算揚長避短了!
另一方面,赫連暮雨年紀輕輕,妝容卻十分厚重妖豔,與她青稚的面容極不相稱,讓人絕想不到她還是一個未滿二十的少女!
這樣的絕世美人赤身體站在眼前,任誰也無法坦然處之,饒是南宮烈心神再堅定,中也不燃起了莫名的火焰,他只得閉上眼睛,不讓這一切擾亂自己的心神!
赫連暮雨盈盈一笑,似乎看透了南宮烈心中所想,俯下身軀,牽起南宮烈一隻手掌,將它放在了自己傲的峰之上!南宮烈只覺手心處一陣溫熱綿軟,差點把持不住,只得再度收斂心神,不受她誘惑!
赫連暮雨暗自恰算了一下時間,知道不能再拖延下去,於是利落地將南宮烈衣衫脫去,只留下一條裡褲!南宮烈掙扎著道:“無恥妖女!快住手!”赫連暮雨毫不理會南宮烈的謾罵,柔滑的素手撫摸著南宮烈肌結實的膛,繼而將南宮烈的裡褲扒了下來,失去了束縛,南宮烈壯的男陡然跳了出來,昂首直立,顫巍巍地在赫連暮雨眼前晃動!
赫連暮雨先是吃了一驚,而後又媚笑道:“你們男人都是一副德!外表裝的很清高,內心還不是一樣的好貪!
不過你還真是不同尋常,都快入黃土的人了,下面的寶貝還這麼有神!莫不是多年未曾品嚐過魚水之歡了吧?今天本姑娘就好好伺候伺候你,讓你重溫夢!”南宮烈自從髮早逝後,一直沒有續絃,一是他忘不了髮,二是修煉烈陽神功一直沒有進步,所以他選擇慾來幫助進修,聽到赫連暮雨之言。
只是冷哼一聲,緊閉雙目,不予理會!赫連暮雨也不動怒,一雙素手輕輕合攏,握住了壯的身,毫無徵兆地上下擼動起來,見南宮烈仍然無動於衷,索垂下臻首,一口含住了紫黑的龜頭,大力起來!
南宮烈體內如火山岩漿在翻滾,只是憑藉著定力在抗拒,但身體卻是不聽頭腦的指揮,久未行房的男在赫連暮雨高超練的挑逗下,昂然怒,膨脹裂,顯示出無限的熱力!
赫連暮雨一邊挑逗,一邊觀察著南宮烈的神,見他極不自然的隱忍模樣,心中暗笑,素手更加快了撫摸的動作,豔紅的長指甲時不時地刮搔的冠,動作嫻而富有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