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被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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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被罰跪下來後,姐弟兩這才看清一旁還坐直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懷裡抱著鼻青臉腫的小胖墩。小胖墩一看見他們兩個,就指著他們哭道:“爹爹,就是他們兩個一起打我,是他們把我打成這個樣子的!嗚嗚嗚…”陸正元生氣了:“你撒謊!”張氏聽到這裡沒出聲,看了看小胖墩,小胖墩的爹爹也生氣了:“你敢說不是你乾的?我家胡二胡三,還有滿大街的人可都看著呢!”陸正元說:“是我乾的,誰讓他罵我來著!”小胖墩哭著說:“我沒有罵他,是他自己要打我的!
“小胖墩的爹說:“哼,陸夫人,你看他自己都承認了。這事我倒要討個說法!”張氏終於開口了:“不管別人罵了你沒有,打人就是不對。還兩個人打人家一個,打成這個樣子,成何體統?”陸正元叫道:“他撒謊,是我一個人打的!”小胖墩叫道:“就是兩個人打的,就是兩個人打的!”陸正元急得站起來,又想揍小胖墩:“你再胡說,看我不打…”張氏厲聲道:“跪下!”張氏看著陸小其,眼裡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厭惡:“你說,你到底打了沒有?”陸小其搖頭:“大娘,我真沒有打他。”張氏本就不信:“沒打人家怎麼會指著你?再說了,正元比你小,沒有你帶頭他怎麼會打人,怎麼打得過人家?
“陸小其聽到這裡,已經不知道說什麼了,大娘分明就是不相信她。
張氏不容陸小其辯解,已經叫道:“來人,家法伺候!”田壯頭應聲拿了塊竹板過來,一直沒說話的張嬸忙道:“大*,可使不得啊,小少爺還那麼小,打壞了可不成。”張氏不理,拿過竹板:“你們兩個伸出手來!”陸正元伸出手:“是我一個人乾的,要打就我打我一個人!”張氏權當沒聽到,啪啪啪三竹板下去打得他手心發紅,又走到陸小其身邊,聲調格外的陰沉:“伸出手來!”陸小其見說也沒用,就伸了出來,心想不過就是打竹板麼?你當我小孩子怕啊?
張氏陰陰看著她,心想自打這小蹄子上次沒死成之後,就引得老爺時常過去那屋,雖說沒有留宿過,但他口中時時提起這兩母女,一會要加菜,一會要提前發木炭,一會又說這兩母女的好,這可是以前從來沒有的事,讓她心中如何不怒?但她卻不能當著老爺發火,這一切她只看在眼裡記在心上,等找個合理的機會再整治整治這不安分的母女,沒想到這小蹄子今倒送上門來了。
張氏想到這裡,手上便暗自蓄勁,高高舉起板子,重重一板子下去“啪“一聲打得陸小其火辣辣生疼,這一下可比打陸正元十下還重。隨著張氏手起板落,不出五下,陸小其的手掌已是腫了起來。
張氏打完,尤不解恨,冷冷道:“小其身為姐姐,不看著弟弟,還教唆他和自己一起打架,行為實在惡劣,便再罰你到柴房面壁思過一,不準吃飯!”其實在張氏看來這些處罰都還太輕,但她不能做得太過,免得在老爺面前不好代,現在這小蹄子的事情老爺可十分上心的。
張氏做完這些,又對著胡家父子陪笑道:“胡老爺,您看,我們家的孩子實在太調皮了,我這裡跟你陪個不是,你家小少爺的藥費,傷病期間的補品,我們都願意承擔,還請胡老爺不要放在心上。”胡老爺見張氏也罰了自家的兩個孩子,又肯出藥費,這口氣也算爭回來了,當下也不多說,抱著小胖墩就走:“陸夫人後可要好好管管你家孩子!”張氏客氣地送了出去:“這個自然,胡老爺慢走。”陸正元見張氏走了,就站起來走到陸小其身邊,拿起她的手看:“三姐姐,疼麼?”陸小其搖搖頭:“沒事。”陸正元明明是自己打架,卻拖累了陸小其,心裡很不好過:“你放心,我待會去跟娘撒潑,要她不罰你。”陸小其忙道:“一不吃飯也不會死人,你不要去,免得她又罰你。”正說著,張氏送了胡家父子回來,命田壯頭把陸小其關到柴房去了:“告訴大家,這一天之內誰也不準去看她!”陸正元一見,果然在後面開始撒潑,滿地地打滾,就是不讓田壯頭把陸小其關起來。陸正元平時跟張氏撒潑還是有用的,他雖然調皮得,但他家裡最小的,張氏自然疼他多幾分,只不過這一次就惹得張氏更生氣,她心想老的已經被這小蹄子惑了,這小的還是自己親生骨,竟也被她惑了,怒喝了一聲:“正元!你若再胡鬧,我便關上她三!”陸正元一看今天自己老孃不買賬,還要加重陸小其的懲罰,也不敢再撒潑了,只能眼睜睜陸小其跟著田壯頭去了。
田壯頭是個老師憨厚的,他一邊走還一邊安陸小其說:“三小姐不要害怕,只是關上一,也不打緊的,後不要再惹大*生氣就是了。”陸小其平靜地道:“我不怕,不過還請你幫我跟我娘說一聲,叫她不用擔心。”田壯頭忙答應了:“你放心,我一定會跟姨說的。”陸小其在柴房裡關了大概一個時辰左右,遊氏就偷偷到到外面看她來了:“小其,小其,你在裡面嗎?”陸小其一聽遊氏的聲音就走過去窗格處:“娘,你怎麼來了?”遊氏心疼得快哭了:“我怕你一個人在裡面難受,飯也沒吃…聽說你大娘還打了你好幾下竹板子,可還疼麼?”陸小其安她:“我沒事的,不就是打幾下麼,等我明天出來就好了。”遊氏抹了抹眼淚,又問:“你怎麼跑去和正元一起打架?”陸小其說:“我沒有打架,是胡家人誣賴我的。”遊氏是相信自己女兒的:“那胡家人害得你好苦…”陸小其說:“娘,我不要緊的,你趕快回去,大娘說了不準人來看我,若是看見你就不好了。”遊氏雖然捨不得,但也不敢惹張氏,便含淚去了:“那我去了。”陸小其一個人關在柴房裡,到了晚上又冷又餓,怎麼也睡不著,好不容易熬到半夜的時候,糊糊睡著了,突然聽到一陣響動,急忙做起來,看見正有人開了門進來,不由大聲問道:“誰?”來人個子小小的,輕聲回答:“是我,三姐姐。”陸小其這才鬆了口氣:“大半夜的,你怎麼來了?還有,這門不是鎖著的麼,你怎麼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