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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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買了安全套,只給自己用,別人是不需要這個的。到第二年夏天,我就自己開了公司,想讓軍軍不去上班,給我幫忙,但她不願意,死活叫不回來。我覺得這裡面有問題,就私下裡去她哪個小廠打聽,呵!他媽的!
這騷貨居然和那裡很多人都有一腿,名聲臭死,但偏偏領導喜歡,還讓她做包裝車間的管理。我叫出她質問,她嬌羞成怒,說要晚上和我算帳。
晚上回來,她說她就喜歡哪個勁,人都知道她不是好東西,就覺刺,連工人和看門的都敢找機會騷擾她。
我問怎麼搞成這樣,她說開始只和廠長有,後來有個主管要她,正在辦公室著,就進來一幫子人,都看到了,名聲就臭了,我說既然這樣還留戀什麼,她說開始也難受,但後來聽到難聽的話還刺的很。
原來那裡人都不把她當好貨,有人強行上過他,被侮辱騷擾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好在那些人時間一長也就知道了,只找機會她不傷害,再說廠長領導也保護著她。她說:“他們都說白虎騷的很,男人只能著玩,不能娶回去當老婆,你敢娶我嗎?”我說:“我是青龍我怕誰,你以為你可以愛別人嗎?當初我真是無聊,還擔心你跟趙剛不跟我,多餘啊!老天創造了青龍和白虎,那是分不開的,哈哈!”軍軍動地差點哭出來。
我們倆抱著溫存,他媽的就是不如牛工在的時候那麼刺。我擔心軍軍亂搞會得病,就警告她不要太放肆,她卻說她既然能防止別人的入侵,當然就不怕病毒。我想她媽的白虎還真是門,不好刀槍不入呢!就不知道我這青龍有什麼特殊武器。
她說讓我找個女人試試,我說我太愛她,別人在我眼裡都是坨屎,她抱著我親,問她在我眼裡算什麼,我說那當然不同了,算兩坨。軍軍有免疫,可牛工沒有,他知道能軍軍眼,就想試,誰知了兩次,雞吧就發炎,嚇得跑那麼遠找醫院檢查治療,好了後再也不敢軍軍眼了。
軍軍有時候還特想讓人眼,只好我來了,經常,得屎滿地,我們不得不用塑料單子當單鋪著,有時候太興奮,糊一身的糞便,再攪和些她的,在騷臭中達到高,然後開窗放氣。自從軍軍確定自己有特殊能力,就更加地瘋狂風騷。我公司的業務逐漸在擴大,不得不招幾個員工。
這可好,自從新來的四個員工開始工作後,她就有興趣在週末去他們宿舍問了,沒多久,就搞到一起,回來給我說誰誰的雞吧大,誰誰的雞吧小,讓我把哪個雞吧小的炒掉。
我又好氣又好笑,說道:“難道是給你招聘了些鴨子?”她一跳騎上來,反問:“難道不是嗎?”軍軍非常喜歡員工小何,就在週末住在他們宿舍裡不回來,高興了就讓四個人輪,幾個週末下來,一個年齡小點的受不了這蕩氛圍,辭職走了。
我氣得教訓軍軍,要她一定要人家同意才能搞,不要再搞跑我的員工,可是後來還是有員工辭職,到年底,連哪個她最喜歡的小何都辭職了,這下打擊了她,問我她是不是很醜,我說非常漂亮,她又問是不是她的臭,我說也不呀。
她就說為什麼沒有人搞她,都辭職了,我說你單位的那些人呢?她說他們都是民工,私人廠裡能僱什麼人呀,有次她給一個人口,雞吧都是臭的,上面還有汙垢。
我很忙,就讓她去網上找男人,一段時間,她神秘地約會著。我要有心情,就給我講被的經過。大概兩個月之後吧,我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想了幾天,發現軍軍不再給我嘮叨網友的雞吧,好像很久也沒聽過她說起被人的經歷。
她每天回家很晚,要不看電視,要不就睡覺,有時候乾脆住郊區的廠裡。過了幾天,問題出現了,軍軍要搬出去住,說她有了新的男友,愛的不成,要和他結婚,並請求我原諒,我覺五雷轟頂了。
本想讓她自己找樂子,好讓我有時間搞搞公司,現在正是好時候,進斗金,明年計劃給她買輛轎車,開著去嫖風。他媽的!怎麼會搞成這樣?我簡直是傻了眼,這都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她軍軍嗎,我那麼愛她!
真想放聲大哭。軍軍已經鐵定了心腸,我眼淚事不管,還惹的人家更是惱怒,連包袱都不要,自己走了,他媽的!走就走好了,看你能走到那裡去,別忘記你是白虎,我是青龍,那是老天註定的。
走了有本事就別回來,最好找哪個拐她的氓結婚去,看她克不克死你,狗的王八蛋!***軍軍一走,房子裡空蕩蕩的,很不習慣。白天我在公司裡忙,晚上回來無聊的很,想給她打電話,想到她走的時候哪個義無返顧樣,就心裡來氣。你哪個爺爺有多好,他媽的我就不信他能長個驢鞭!可罵是罵,想念卻籠罩在整個房間的空氣裡。
乾淨整齊的罩上有她的頭髮,我捉下來細看,發現壯油黑,心想白虎就是不同凡響,頭髮都像驢鬃,難怪要找驢鞭。可惜我這個青龍白當了。
怎麼就沒長個與眾不同的駱駝鞭呢。掀去罩,單上一片片經過不知多少次洗滌依然留下的做愛印跡,幾乎製造了一副圖畫。我用手輕輕地撫去,覺軍軍光突突的陰部就在眼前,那永遠也不爛,不壞的騷在腦海裡是那麼地清晰。
這個東西在這個世界上是屬於我的,什麼人都別想拿走,你有種可以,可以,但要拿走,就得死,都不用我下手,軍軍就替我解決了,克你個家破人亡,半身不遂。一週過去了,軍軍還是不回來。我去她的廠子裡找。
等到下班便見她出來準備坐車,就衝上去抓住,請求跟我回家。她說要她回去,就把公司賣了,天天陪她,我說我們吃什麼,她說夠吃夠花就行,不要那麼多錢,就要我陪。
這簡直就是孩子在瞎鬧,要我陪著幹嗎?能玩什麼?除了探討和勾引男人,還能有什麼正經事情。男子漢大丈夫,我不幹點事情,卻要陪個女人到處嫖風,滿足她的獸慾,給拉登說都會笑死。我說:“你那個男人就能天天陪你?”她說。
雖然上班,但一下班就陪,突然她充滿興奮地拉我到一邊,神秘地小聲說:“他把我到歌廳裡當小姐,別人完他收錢,給五十,股給一百,刺死了,還有幾個人同時要我的呢。”我檢查一下牙齒,還在嘴巴里,就痛罵哪個狗的皮條客。
心裡罵了幾句,看到軍軍漂亮無的臉面,明顯由於興奮而泛紅,就恨恨地自言道:“他媽的!最一般的小姐都要一百元,把我老婆當什麼。
“她聽到了,奇怪地問我是不是真的,要回去找他算帳,說著就想跑去上車,我拉她,她還轉過來給我飛了一腳“呵呵”笑著鑽進了車門。
***又過了一週,我再次去她的工廠等她,卻沒發現她出來,一問工人,說她已經辭職走了,這一驚非同小可,打上車就往市區跑。晚上,我挨著歌舞廳逐家進,然後就拿她的照片打問。
一點鐘,我一無所獲地回來,躺到上,擔心就把想念壓制下去,想著她是不是被哪個壞蛋拐著賣掉了。
這會兒在農村給人當老婆。中國這麼大,誰知道在哪個農村,等我找遍所有的,也就老的走不動路,也許見面了,滿面皺紋,誰又認得誰。
越想越傷心,眼淚得像個女人。第二天早上,太陽照到上來,刺得眼睛看不見東西。起來站在窗戶邊,空氣清新,陽光明媚,我就啞然失笑,笑自己昨天晚上的可笑舉動。
上天既然能創造出這麼美好的早晨,就不會在創造一個白虎的時候讓她出什麼問題,即使有人賣她到農村給人當老婆,也會剋死那倒黴鬼,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哈哈!上班去咯!可是時間在一週一週的過,軍軍卻毫無音訊。
當然想念是越來越厲害,那些安自己的理由已經沒有說服力,同時我的工作注意力也在分散,總是丟三落四,幹了這個忘記哪個。
到翻過年,我已經快要崩潰了,就從老家叫來姐姐,把公司託付給她,天天待在一個叫做“xx民事諮詢”的私人偵探所裡等消息。
偵探所裡就兩人,老闆負責調查,他老婆留守電話。我說你不用留守了,我給你工作,免費的。她真樂,把鑰匙給我就回家去了,辦公室裡有臺電腦,我等不來電話,就上網聊天,和別人聊老婆,聊女友。
有個網友喜歡把老婆給人,但他老婆不喜歡3p,說他在場,她就放不開,不能過癮。
於是這位老友就讓老婆自己找人,然後回來給他講。我聽得心動,就講和軍軍的事情,將軍軍是白虎,如何騷,如何跟人跑了。
我又如何想念她,都倒給這位仁兄聽。沒想到這位仁兄居然是個研究青龍白虎的大家。他說軍軍這種女人,天生就風騷之極,她要不斷尋求新的刺、新的男人以適應心理到生理的需求。
對於別的追求,她幾乎沒有,什麼錢、衣服、房子、汽車,都沒特別要求,只對有強烈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