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對自己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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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家搞活動或者請客，都是越遲去越有面子，某些走路總是習慣揹著手的，往往還要遲一些到早一些走，以顯示自己的與眾不同，但到了李家這情況就得反著來了，來的越早反而越顯得親近。

中午是沒有筵席的，過來就是看看孩子再聊聊天，要是關係不夠親近，過來了也是徒增尷尬，落不了個好。已經到場的人，也就裴勇俊是厚著臉皮來求人，其他的要麼是和李經明親近的藝人，要不然就是跟jessica要好的閨，不過其中有些存在的身份就很微妙了，比如說李居麗就是如此。

“小寶貝，姑姑又來看你啦，今天為了親親你香水也好、bb霜也罷，我都沒用呢。”之前雖然只看過一次李札，但樸智妍覺得跟這孩子特別有眼緣，李札看到別人逗他基本上都似乎愛理不理，唯獨她做鬼臉總能讓他有反應。

少女時代的幾個人是先上來的，每個人都已經嘗試過逗李札了，可惜李札似乎是剛睡醒午覺沒什麼神，對誰都愛搭不理的，若是光這樣也就算了，可偏偏樸智妍一來他立馬興奮了起來，小手亂抓似乎想摸摸這個姑姑。

在少女時代的成員中，其他人還沒有太大的覺，可tiffany就覺得非常酸了，一直希望跟李札親近的她還在尋找著契機，樸智妍卻單靠刷臉就成功讓李札對她“青眼有加”人比人真能氣死人，她想不吃醋都不行。

雖然之前的計策失敗，還被閔氏發了黃牌警告，但tiffany並不是一個輕易就會放棄的人，在jessica面前低頭獲得原諒之後。她又積極地運作起了當李札教母的事情，希望攻略李札以獲得穩定的地位，可惜這件事也不順利，李家本來沒幾個信教的，李經明自己也對這方面無。

tiffany覺得自己可能是跟那種高腿長類型的女人犯衝，她在隊內就跟林允兒不太對付。現在又開始看樸智妍不順眼了，不過她心裡再有想法也知道今天不需要她來表現得多出位，一切都有鄭大神在前面頂著。tiffany對自己的閨還是瞭解的，都不用轉頭去看，只是稍微斜了下眼睛，就確認了jessica果然有動作。

jessica還是一臉淺笑，將“老大”的氣場和風儀展無遺，不過沒有繼續坐著而是伸手將李札抱了起來。別的人都是一襲禮服，jessica卻穿得很是隨意。寬大的居家服讓人看不出她的身材來。屋子裡一群女人，其他的人在沒有通報的情況下也進不來，jessica便直接掀起了衣服，然後當著這麼多閨或者關係微妙的女人的面給兒子餵，“你們都叫肚子餓，壯壯也沒有吃午飯呢。”

“啊…”林允兒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手忽然一滑杯子落了下去，還好緊挨著她坐在沙發上的krystal眼疾手快。一下子抓到了這個杯子，才沒有個碎碎平安。可就這樣她還沒回神，“這也太不公平了吧。”樸智妍也看得有點發愣，她比林允兒好一些，卻也好得實在有限，不用殺人墊的情況下基本上就跟文狐汪曾祺的小說一樣:平平的。林允兒很是訝異，就jessica這麼大的飯碗給餵飯。李札還總嫌不夠吃呢，李家還特地找了個大得誇張的媽，她都懷疑自己萬一以後不幸或者幸運地中標了，能不能喂得了自己的孩子。

在場的人裡面可能也就李居麗跟sunny沒什麼壓力了，這兩個人一個是爆炸大。一個是兩大山脈。

李居麗一直沒有說話，但別人都沒覺這有什麼不妥，她本來話就很少，有時在放送局裡一整天都不開口，跟助理也只是點點頭，但有心的卻能發現她和jessica之間有看不見的氣鋒，只是不怎麼明顯罷了。

“你們都去另一個套房吧，荷拉她們正在那裡玩呢，也別都擠在我這裡，壯壯可受不了吵鬧。”jessica一邊喂孩子，一邊揮手讓別人都走。李札是不是討厭吵鬧沒人清楚，畢竟他還小表達不了意見，但她本人不喜熱鬧是大家都知道的，於是tiffany帶頭離開，其他人也就識趣地跟著走了。

李居麗卻沒有動，依舊在jessica的對面坐著，就這樣靜靜地看著jessica懷裡使勁喝的孩子發呆。

“說吧，你玩得這麼大，自然不會是無慾無求的，想要什麼。”jessica始終覺得李居麗跟自己是一類人，外表如冰，內裡如火，血中還奔湧著瘋狂的因子，但她最近才知道，李居麗比她猶有過之而無不及，至少在“狠”字上勝過她許多。對敵人狠的，大多是聲厲荏，而對自己也狠的，就是真的狠了。

“想要你的一個承諾。”李居麗也不矯情，開門見山。

“哦，承諾這東西，可是有趣得緊啊。”jessica輕撫著兒子的後輩，若有所思地說道。

李居麗的謀劃比tiffany的狠百倍，效果也要強百倍，她要是真的找個地方結紮了，然後都不需要特意表示，只需要“無意”地讓李經明發現這件事，那麼她的第二順位誰都搶不去了。jessica很瞭解李經明，他這個人既無情也重情，若真的讓李居麗成功了，她這做大的，哪怕什麼都沒做卻也要落個惡名聲，李經明或許會待她如初，但家裡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難說不會藉機發難說她沒有婦德，不知仁慈。

女人結紮了之後是不是就此生無望了呢，當然不是，若是成功疏通管道還可以再次恢復生育能力，只是這其中有個概率的問題，李居麗是要冒險的。若是冒險成功，李居麗能穩穩收穫一個第二的位置，再加上李經明作為補償給她的孩子，這一輩子也就穩了，比起她李門鄭氏也就少個名分；若是冒險失敗沒能恢復過來，李居麗雖然此生不會再有孩子，但是李經明就欠她更多，更加甩不掉她，到時候連自己這個做大的都得事事讓她忍她。

面對如此險惡的局面，jessica很難想到對方會要個什麼樣的承諾。

“秀妍，其實我跟你是一樣的人。”李居麗忽然說道。

跟李經明在一起的時候，他從來不避諱在自己的面前談jessica，所以李居麗也知道不少關於他們兩人的內情，她現在之所以願意豪賭一把，其實也是學了以前jessica的做法。一個新人女idol，在出道的緊要關頭應該是拋開一切專注於事業，或者扔開事業享受愛情的，樸素妍就是在二者之間做了一個選擇。但那畢竟是普通人的做法，jessica選擇了倒追李經明，選擇了跟公司挑明一切，選擇了用自己的事業，甚至是自己前十八年的夢想去做賭注，這個籌碼可不比她現在拿出來的小多少。

“對，我跟你確實是同一種人。”李札吃飽了，jessica就把衣服放了下來，仍舊抱著他輕輕搖晃，她很享受這樣身為人母的覺，“歐尼知道嗎，我這個人愛清靜，尤其受不的小孩子的吵鬧，以前總覺得自己是不喜歡小孩的，只是oppa喜歡我才裝作喜歡，可是後來我忽然懂了，只要是他喜歡的，我都喜歡，於是就有了壯壯。”

“謝謝，以前總開玩笑說，你就比我領先了半天而已，若是這半天的時間對調，也許咱們的位置會不同，但其實我一直都知道，別說是半天，就算是半年，是你的還是你的，他看人的眼光比誰都好。”李居麗對jessica是服氣的，要不然也不會一直都是這個態度了，每每和jessica坐下來面對面地時，總能讓她獲得更多的悟，“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過去了，她們看不到我，也許會著急的。”

“嗯，歐尼你先去吧。”jessica點點頭，目送李居麗起身離開。

李居麗沒有說這個承諾具體是什麼，jessica也沒有問這個承諾的內容，但兩個人還是很有默契的。

“歐尼，你剛才去哪裡了？”樸智妍看到李居麗許久都沒有跟上，心中就有了猜測，不過李居麗不說她卻想象不出那兩個人有什麼好談的。樸智妍的格有點傻大姐，但這不意味著她真的傻，看看不遠處正在跟林允兒笑鬧的krystal，她始終覺得自己的煩惱似乎比對方多一些。

“沒什麼，有點難受就在那邊用了一下衛生間。”李居麗笑著搖搖頭，她跟jessica的對話是不能給第三個人知道的。

李經明好不容易才擺脫了裴勇俊等人，上面這一大堆美女等著他早就心不在焉了，哪裡還能談正事，一開門他就不由得驚歎了一聲，這畫面太美簡直不敢看，但隨即他被一個悉又陌生的美女拍了肩膀，看了兩三秒他才認出來這是鹹恩靜，“呃，軟成這樣，以後我們還怎麼做兄弟？”

“啊，oppa你說什麼？”把頭髮留長了的鹹恩靜有點懵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