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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黃梁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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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地面上一片混亂,崗哨遍地,雅司帝國所有的軍民全聯合起來,只為了能查到一位綽號叫艾蛆的人物。這個人物來頭可大了,原先是在躍馬平原上驍勇善戰的猛士,後來又成為吐方帝國的中心樞紐,神機營的庫司管事,而他只有區區十九歲,可說是正是年少有為,鴻圖大展的時候。可惜,所謂財使人,絕對的權利使人絕對的腐朽,這傢伙畢竟年輕,不懂得官場的黑暗,被人拉攏腐蝕,一行差踏錯,一念之差,最終走向了犯罪的道路,唉,嗚呼。這條艾蛆,在一幫神秘人物的幫助下,將庫司處所有的現金以及所有保管的軍用物資挪用一空,最後逃之夭夭,成為了吐方帝國最大的通緝要犯。

原本想,這艾蛆必將惶惶不可終,必會隱名埋姓,躲在黑暗的角落終其一生。誰成想,他竟然搖身一變,去了雅司帝國,成了所謂的屠龍勇士,進而引發了雅司帝國經濟的崩潰,千萬百姓離失所,一躍成為全大陸人人唾棄,人人除之而後快的全世界十大通緝要犯之首。這是為什麼呢?值得人深思啊。人們要問,那條艾蛆下一個目標在哪裡?哪裡會遭殃呢?誰也不知道。

好吧,發了這麼多牢騷,也只是想告訴你們,現在的艾名處境是多麼的艱難,只要一頭,後果可想而知。那麼,現在的艾名在幹嗎呢?

現在的艾名正躲藏在地龍梭裡數財寶呢,他對地面上發生的事情一點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呵呵,一說到財寶,艾名就會眉開眼笑。好多哦,沒想到那綠魔收藏的東西竟然這麼多,多的他數都數不過來。左手一大把深海黑珍珠,右手拿著拳頭大夜明珠,神秘的黑與幽明的白織在一起,散發出七的光芒。哈哈,財寶在手,天下我有。

“老爺,我累了,您替我一會好嗎?”秋菊故作嬌柔,活動的雙肩,膩聲細語的說道。

艾名從幻想中醒了過來,抬頭看了眼秋菊,這小丫頭的心思他很清楚,但看到秋菊那挑逗的眼神,人的話語,不心癢難搔,一失神下,早被秋菊這丫頭伸手拉了過來,按在了控制檯上,她自己則坐到了艾名原先的位置上,手裡小心的捧起一把金沙,舉到眼前,眼光離的注視著,心神早飛到了九霄雲外。

早知道是這樣了,艾名鬱悶的回身作著地龍梭,女人那,對珍寶的誘惑最沒抵抗力了,連自己這樣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主人都放到了一邊,看看,連最可愛,最純真,最貼心的夏竹都看也不看自己眼,光顧捧著一個鑲滿珍寶的皇冠傻笑了,唉,失敗。

斜眼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正小心的擦拭滿手戒指的風大展,可惡啊,這老小子也太好運了,跟著自己吃香的喝辣的,卻一點事情也不幹,反而自己卻要受苦受累,好不公平啊。不過,想公平也不可能那,這老小子一點法力都沒有,縱不了地龍梭,這還不算,最可惡的是,這老小子太礙眼了,要是地龍梭中只有自己和四姐妹在多好,現在卻多了這麼一個人,搞的自己想和四姐妹親熱的機會都沒有,能不可惡嗎?

唉,這地龍梭是什麼破法寶啊,跑的這麼慢,什麼時候才能出了雅司帝國啊。其實他也知道,那地龍梭真的是個不錯的法寶,可再好的法寶也要看用它的是什麼樣的人。以艾名和四姐妹那點微薄的法力來言,雖然是輪番上陣作地龍梭,但也快不到哪裡去,尤其最近又都喜愛上了玩財寶,心思大半被佔了去,可想而知,他們前進的步伐有多慢了,每平均下來,也不過能走個二百多里就了不得了。

有人問了,說了半天,數來數去,這地龍梭上怎麼好象少了個人啊,愛華德呢?他也是從綠角山上下來的,又一直昏著,跑哪裡去了呢?很簡單,他被艾名扔丟了。自從艾名從肯克德出來後,沒走多遠,就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停了下來。先驗看了一直昏中的愛華德的傷勢,確定沒事,大概再有一兩天就可甦醒後,於是把地龍梭升到地面,找了個很隱蔽山把愛華德放進去,又在他懷裡了幾十兩散碎的銀子(不知道這銀兩在雅司帝國能不能用,沒辦法,所有的雅司帝國的貨幣都在銀行中兌換掉了)和一些吃食,再把山口用石頭封閉,以防止野獸的侵襲,再然後呢,艾名等人也就三不管的走了。之所以這樣做,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大家都要跑路,眾人又和愛華德不,不暗下黑手,要了他的小命已經算是不錯了,想要帶上他一起走,想都別想,以後,大家就各安天命吧。

還記得以前讀過的一首小詩,那是在上學的時候看到的,雖然很幼稚,但很符合現在的處境,艾名的腦袋裡突然想了起來這首小詩,忍不住背了起來。

《逃亡》一夜深了寂寞的身影一道閃電劈出恐懼與無奈的臉在田野在樹林在山下苦澀的淚珠法律是無情之手緊緊抓住喉嚨令人窒息發出慘痛的呼喝荊棘刺穿我的‮腿雙‬步履蹣跚為什麼是上天的懲罰嗎是我做錯了嗎是幸福背後隱藏的利刃嗎還是——種痛苦的遊戲看著逐漸糙的雙手看著曾引以自傲的雙手看著不再溫柔的雙手看著因羞愧而彎曲的雙手是它帶我走進一個不悉的環境是它驚醒美夢帶來噩夢是它幫我逃離應有的懲罰二生活美好的時候一切都那麼無聊只想突破心中的牢籠去追尋刺去癲狂作樂當什麼都失去了懂得了才知道珍惜一絲一滴的回憶我是個平凡的人是眾多水珠中的一滴在綠葉上會顯出我光芒閃耀著晶瑩熔入大地只能溼潤一小點土壤我在奔跑我在逃亡飢渴的嗓子發出沙啞的息期待真的有雨到來不知所措驚慌的我草木皆兵這樣的子該如何度過三你有一雙純潔的眼睛在長長的睫下閃動你筆的鼻子讓人疼愛誘惑我的是你紅潤的嘴一張一合間潔白的牙齒耀人雙眼那麼你那珠圓玉潤的耳垂飄逸的長髮優美的脖頸秀麗的雙肩高聳的部紅的蓓蕾人的小蠻的森林粉紅的雙手修長的‮腿雙‬嬌小的沒足無不令人心動你是我的天使我的生命我的一切四雨終於下來了一滴打溼我的臉龐兩滴落在我的頭髮上十滴平息我的躁動百滴內心歡欣鼓舞傾盆我張看嘴接久違的甘一片歡騰天在吶喊地在吶喊樹在吶喊山在吶喊河在吶喊我在吶喊發出震耳的轟鳴驚醒戰慄的小鳥戰慄的野兔戰慄的花朵戰慄的我五從你美麗的軀體出利刃我心碎了你驚訝的看著一動不動站著齒微動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一抹痛楚從眼中掠過忽然軟軟的倒在我的懷裡天塌了地塌了空氣凝結了聲音消失了只留下你無奈的目光我深陷旋渦碎了的心我做了什麼我做了什麼——我做了什麼救命我殺了人我殺了我最心愛的女人我殺了我自己六天快要亮了我在雨中洗滌心身河在我的腳下淌過累了該休息了掙扎中心撕淌鮮血一半淌著血一半已衰竭瘦弱的身體支撐不起空的胃即時的雨水化不成沸騰的血我該如何去面對未來無知的路它一片茫捉不住一絲希望也許該休息了生命已失去它應有的價值該如何呢——黎明我在逃亡詩上說的處境真的和自己現在所處的處境很相似啊,唯一不同的是,詩裡是因為美女而逃亡,而現在呢,是為了錢而逃亡。不過,意思差不多就是了,在艾名看來,錢和美女一樣重要。

對了,艾名突然想到一件事,這風大展不會在欣賞自己的財寶的時候,偷偷的望懷裡藏幾樣吧?要是那樣的話,自己可就吃虧了。唉,也怪自己興奮,完全忘記了財不白的道理,本是想著博四姐妹一笑,卻忘了身邊還有一隻貪吃的老狗。

想到這裡,艾名回頭看了眼風大展。風大展本沒注意艾名的眼神,他的心神完全被眼前這一堆財寶住了,老天,他當了一輩子盜賊,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好東西,尤其其中幾樣,樣子雖然很普通,但明眼人一看,便知道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嗚嗚,要是自己能擁有其中一樣,這輩子也算不白活了。不過,風大展心裡很知道,這些東西在沒有經過艾名的同意,是動不得的。以艾名那種吝嗇的格,突然間把這麼多寶貝擺在自己面前,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啊,這完全不象是艾名的格啊。難道說…

風大展打了個冷顫,不好,難道這艾名要卸磨殺驢?如果以前自己對他還有點用處的話,也就是當個活地圖什麼的,現在他已經有了地龍梭這樣的東西,自己用處也就幾乎沒有了。而自己知道的事情太多了,難保艾名不暗藏殺機,現在唯一不殺自己的理由,就是他抹不開面子,如果等自己一時貪心,偷藏了幾件寶貝的話,那麼他就有理由殺自己了。想到這裡,風大展額頭冒出了冷汗,眼前的一堆財寶也不那麼人了,因為東西再好,也要有命擁有才行啊。偷眼看了眼艾名,正好看見他回過頭來看自己,趕緊裝作呆痴的樣子看著財寶,艾名幹嗎要這樣偷看自己,難道自己真的猜中了?風大展越想越覺得是真的,拿著財寶的手不顫抖起來。

啊呸,看著老小子的熊樣吧,還號稱風噬呢,見了怎麼點東西就動成這般模樣,鄙視中。艾名轉念一想,算了,這老小子看樣子也沒幾天活頭了,他想偷拿點就偷拿點吧,反正他就是再拿,也拿不了多少,怎麼說,他也算是跟自己出生入死過,自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由他去吧,免得以後這老傢伙臨死的時候連個棺材本也沒有。想到這裡,艾名也就不再注意風大展了,專心看起了了四姐妹嬌媚的面容來,心中忍不住為老天竟然能創造出這樣美麗,這樣一模一樣的面容來,讚歎不已。

咦,這東西好面,好象在哪裡見過。艾名眼角無意中看了眼秋菊手裡拿的那樣東西,心中想到。

秋菊這時手裡拿著是一個很美的小匣子,小匣子上珠光寶氣的,很人耀眼。可打開一看,只見裡面擺放著三件只有拇指大小,喇叭花樣的小東西,它們的樣子全部一樣,但顏卻有區別,三朵喇叭花分別為青綠,白和黑。秋菊看了一會,失望的丟在了一旁,這三朵喇叭花樣的玉瞳簡雖然造型很奇特,但製作的實在太糙了,和眼前滿目的好寶貝,它們本算不上什麼。秋菊這一丟不要緊,那三個玉瞳簡從匣子裡滾了出來,掉在了地上,立時,它們自身發出了三中顏不同的光芒,織在了一起。

艾名想起來了,自己不是有兩個這樣的玉瞳簡嗎?只不過顏是土黃和赤紅而已,難道它們之間有什麼聯繫嗎?想到這裡,艾名也不顧他在縱地龍梭了,手離開了控制樞紐,地龍梭一下子猛的停了下來,眾人毫不注意,身子也跟著向前一跌,夏竹更是整個人全都趴進了珠寶堆裡了。眾人愕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全都抬頭看向艾名,見艾名神情動的向這裡走了過來。風大展心中一靈,心想,完了,要下黑手了,來的好快啊,來吧,來吧,我不怕。風大展閉上了眼睛,他心知自己那點功夫在艾名眼裡本不算什麼,反正死定了,只希望最後能痛快的死,不要受什麼折磨。

艾名卻沒有注意風大展,他徑直將那三個玉瞳簡揀了起來,仔細觀看,又從乾坤戒中將那土黃和赤紅的玉瞳簡拿出來對比,這一對比,果然看出了不一樣。只見這五個玉瞳簡發出的光芒相輝映,唯一不同的,它們分別發出的光芒各不相同,和它們自身的顏一樣,分別為土黃、青綠、白、黑和赤紅,這五種顏織在一起,卻涇渭分明,互不融。

果然有聯繫,艾名大喜。可喜過後,又不高興起來,這幾樣東西是有聯繫,可又有什麼用呢,把它們放在一起,除了好看以外,本看不出有什麼不同來,即使拿青冥簡來查看,上面也不過寫著玉瞳簡幾個字而已,一點提示都沒有。艾名犯愁的看著這幾樣東西,現在的情況好象是身在寶庫,卻要空手而歸,不甘心那。

“老爺,小的看這幾樣東西顏各有不同,好象和五行有著某種聯繫,您看對是不對。”風大展現在如同驚弓之鳥,對待任何事情都加倍小心,更加不過放過討好艾名的機會,雖然他不知道這五樣東西到底是什麼,但從艾名對待它們的態度和這幾樣東西怪異的表現來看,相信一定是寶貝,而且是很被艾名重視的寶貝。既然如此,如果他真的蒙對了,艾名或許會放過自己一條小命也說不定。所以,風大展大著膽子說道。

“五行?”艾名若有所思,作為現代人,他並不對五行有什麼研究,更別說其中的變化了,至於起相對應的顏之類的,更是抓瞎,所以風大展說了那番話,不過,他有種知覺,在他聽來,也許,風大展真說對了。艾名抬頭看向冬梅,她是四姐妹中的老大,同時也是對待修真最真的一位,如果真要和五行有關的話,冬梅將是最好的建議人。慚愧,作主子的反而沒有個丫頭知識淵博,好慚愧啊。

冬梅遲疑了一下,但她還是把那五塊玉瞳簡拿了過來放在了地上,也不說話,只仔細擺著這幾樣東西的位置,經過幾次調整後,終於,這玉瞳簡有了變化。

只見那土黃的玉瞳簡被擺在最中央,其餘的四塊放在它的周圍,呈正方形,顏順序是白,黑,青綠和赤紅。冬梅剛一擺好,就見那五塊玉瞳簡的光輝變的有秩序起來,相互纏繞著,逐漸,終於融合到一起,變成了一種顏,正黃。而且這光輝很奇怪,它在玉瞳簡的上方竟然變的有楞有角起來,看上去,很想一個大方塊。

哈哈,看來我真的是很聰明啊,艾名咧嘴一笑,志得意滿,看來真的很五行有關係。不過,這東西到底有什麼用呢?艾名搔搔頭,看上去好象沒什麼其它變化啊,又拿青冥簡試探,這下可好,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了。難道其中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艾名皺眉思索,想著想著,突然想起以前自己好象往這東西里面輸送過內力,它的變化很大,難道…

想到這裡,艾名摸索著將內力輸送到了青綠的玉瞳簡中,果然,這個正方體好象有了細微的變化,這下艾名信心更足了,於是逐一給五塊玉瞳簡中輸入了內力。這下他可真做對了,只見由那五塊玉瞳簡的光輝演化來的正方體的顏先是越來越亮,當他停下手來後,顏又變的暗淡下來,最後,呈現在艾名眼前的,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黃物體,之所以說不出來,是因為艾名從來沒見過這種黃,雖然知道它是黃,但很正常情況下的黃很不樣,又一種讓人看不透,摸不著的覺。而且,這正方體也有了變化,最後竟然演化成為了長方體。

呼,好了,好累,艾名了口氣,又仔細看起了眼前的東西,好漂亮啊,這東西好象一塊大磚頭,只不過它的稜角很光滑,艾名伸手摸了一下,不一呆,這東西竟然變成了實體,好古怪,為什麼?

艾名把大磚頭抱了起來,看看,真的變成了實體了。可它到底又什麼用呢?不會光好看吧?一點頭緒都沒有,還是用老變法吧,艾名拿出了青冥簡,放在上面一看,見青冥簡中終於有了記載,上面寫著:“黃梁枕,上古神物,功用不詳。”哈哈,真的寶貝耶,艾名大喜,好東西啊,上古神物,一聽就很拽。

“老爺,你怎麼了?”冬梅見艾名抱著那個大磚頭都笑了有半個小時還沒見醒,忍不住問道,心想,老爺不會是撞了吧?

“哦,沒什麼。”艾名醒了過來,心中一想,黃梁枕,顧名思義,就是一枕頭嘛,既然是一枕頭,當然是給人睡的,那麼,要是自己枕著這東西睡上一覺,會有什麼好處呢?

“好了,我累了,我要睡覺,不要打攪我,知道嗎?”艾名對著眾人說道,說完,也不顧眾人的反應,就跑到地龍梭的最裡面躺下,頭上枕著黃梁枕,閉上了眼睛。

眾人古怪的看了眼艾名,不知道他到底在發什麼神經,但這裡他最大,也就只好由他了。冬梅無奈的走到縱檯前,開始駕駛地龍梭,沒辦法,誰叫她是大姐呢,受苦的活也就只能她來幹了。

艾名剛開始腦子裡胡思亂想的,本沒睡的意思,躺久了,也不願意起來,乾脆練起功來,漸漸的,他逐漸安靜了下來,進入了夢鄉。

於是,艾名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