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已有覺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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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免費這麼一句話:很好,很強大。
人類很強大,這是不爭的事實。在天災**面前,人類的生命多麼脆弱都好,他們畢竟支撐起了一片天空,並且主宰了它。這片天空,叫人類的世界。人類的人口已氾濫,氾濫便成患。但是人類很強大,這是可以肯定的。生物原本並不可怕,但是很顯然,人類有了智慧。有了智慧的人類,每個人的一生不再侷限於一個生命的過程。60億的人口,每個人都可以寫成一本書,因為每個人的生活都不盡相同。這正是人類的強大之處。
事實上喜不喜歡鮮血,只有慕容年才知道了。或許,上帝也是知道的。如果你信的話。
泰城監獄,如同中南海一樣,屬於神秘的存在。能去到那裡的人,也算是身份的象徵,前提是罪惡滔天。不過慕容年事後並不是去了那裡,而是讓國家安全局的人帶走了。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位中年男子看得一清二楚,但是他閉口不提。他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所以國家安全局出面了。但是他不想提,那些八卦的人也就不敢過問。一些關心這件事的人只知道,昔的北京政府某位副市長和他的兒子一樣,躺進了醫院的特殊病房裡。
不過縱然如此,中年男子仍是對慕容年說了一句這樣的話:“想去泰城監獄?你現在還早了點。”那個地方,可是比中南海更不容易進的。
生氣的不只是這位權勢滔天的黨中央的核心人物,遠在廣州軍區的秦虎秦上將也是怒不可言。他丟給匆忙趕回來的馬連城只有一句話:很不幸,我只能告訴你,我已經把他給開除了。秦上將話裡的他,指的當然是闖了大禍的慕容年。在秦上將看來,那是罪不可赦。他可以容許慕容年小打小鬧,但是身為少數幾個可以瞭解內幕的人之一,秦上將知道,這次即使他想扛下來,也是不怎麼現實的。
一名軍區優秀的特種兵,為了復仇,蠻橫的去到那個堪比中南海的茶館,撂倒那位首長的保鏢不說,還在首長的跟前公然對那位政府人員施與暴力,這算是哪門子的事?
活了一大把歲數,這次算是開了眼界了。
牽一而動全身。慕容年的這一鬧,和清華園的風波比起來,實在是不同凡響。國家安全局顧及慕容年的身份,並且在那位首長有意的暗示下,尚且可以有禮貌的請慕容年去走一趟。要不然,直接槍斃了也不算過分。
如今,不僅是國家,國際社會也處於一個的時期。恐怖份子,在這個時期更是一個的字眼。任何有跡象表明對社會有破壞因素的,都是國家不願意看到的。慕容年的這一鬧,恰好犯了這個大忌。正是這個大忌,才是秦上將生氣至極開除掉慕容年的重要原因。
要是按那位首長的意願,當場就該把慕容年拉進局裡去。不過現實總是難以如人願,行事直接的慕容年,事後竟然揚長而去,像是任何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回去清華園。接著,警察局沒有出現,國家安全局的人便出現了。國家安全局的人說,只是想請慕容年回去協助調查,但是似乎還要看慕容年本人願不願意。特派人員可納悶了就,牛的人看過不少,就沒看見過這麼大爺的。就在特派人員準備武力相的時候,事情出現了轉機。在這個時候,秦語涵出現了。她平靜地對慕容年說:“你去吧,我不會和別的男生走在一塊的。”就這樣,慕容年順從了。
秦語涵,這位唯一能和慕容年共度餘生的女人,不管她當時心情如何想法如何,起碼她知道慕容年的牽掛,更知道其父親打電話給她說的那番話的意思。
當慕容年給國家安全局的人風風火火的帶走後,清華園便又再次熱鬧了起來。和慕容年牽扯在一起的人與事,似乎不是平靜得不為人知,便是風火得天下皆曉。事後,清華園以最快的速度做出開除慕容年的告示。而吳天生,在當天就選擇了離開清華園。沒有人知道原因,惟獨跟隨著他的心菲例外。在離開清華園之前,吳天生喃喃自語說了這麼一番話:“年,我回來是因為你。現在你走了,看來我是等不及了。沒能和你正式的下一盤棋,始終是我的遺憾。不過,是我輸了。”一天夜裡,趙浮生仰望著星空,微怒道:“你還欠我一盤棋!”燕思京卻是拍著他的好友的肩膀,道:“浮生,其實你已經輸了。那個男人,終究不是現在的你能比的。明天我就應承諾之約,去廣州軍區當個赤頭兵了。以後你,保重。”似乎到了最後,燕思京想說的,也只有這麼一番話。說完後,燕思京轉身離開,他確定,現在的趙浮生無法理解他心情的沉重。或許,實際上他的心情也並不沉重。這樣的結局,他其實早已經料到。
慕容年在清華園雖然短短數天,但是他演繹的傳奇,卻是沒有幾個人能夠明白。當時和閻王算是好友的燕思京在後回憶起來,是這樣說的:“那一仗,浮生肯定輸得莫名其妙。如果不是閻王,就算是我,也肯定是這樣的。呵,有幾個人可以想得到,就那樣一個懶散的人,竟然把清華園所有的派系全部洗牌了。不僅僅是洗牌,是徹底的洗了。”慕容年之所以算是贏,其實和閻王有很大的干係。與其說是慕容年贏了,還不如說是閻王的勢力的結果。閻王的背後是什麼?是整座清華園。在清華園的這盤棋上,又怎麼可能有資本勝過校方?但是閻王仍是特地跟燕思京說是慕容年贏了,不為別的,就因為實際上慕容年第一天來到清華園,就已經知道閻王是何方神聖。而且,地獄,是慕容年特地跟校方請示去的。所以說,不管是趙浮生還是吳天生,在清華園的這盤棋上,說出挑戰的話都沒有意義。
閻王所代表的勢力說白了也並不複雜,為了制橫這個學院的眾多派系,維護學院的權威,學院指示成立的。閻王的派系,被稱為,皇家學院。
這裡面的貓膩,由此便不言而喻。
直接的人有著最直接的行事方式,按吳天生的話來說,慕容年這叫:大智。
不管怎麼說,慕容年在清華園的這盤棋算是落幕了。雖然是悄無聲息。如同他的為人一樣,足以讓人一驚一乍。
但是慕容年所演繹的傳奇,卻不是誰都不懂。對此,閻王有著最直接的闡釋:他征服了我,也就征服了清華園。這,也正是慕容年的傳奇之處。
一盤棋就這麼完了,不管某些人願不願意。不過慕容年便是慕容年,他覺得已經結束了,就是結束了。這話是他對閻王說的,而閻王把這話告訴了燕思京,於是也就到位了。
這一天,慕容年在國家安全局呆了足足24個小時。吃香的喝辣的,國家安全局熱情招待。在這裡,他不像是個犯人,因為從他被帶到這裡開始,就沒人盤問過他。他反而像是一個透明的存在,周圍人與事都與他無關。慕容年也並不懼怕,畢竟他怎麼也罪不致死,要不然他也就不是被請來,而是被直接抓來了。就算有罪,估計慕容年也是吃喝得安穩,睡得更加安穩的。
24小時過後,馬連城出現在了慕容年的面前。慕容年也不去想,為什麼他的這位連長神出鬼沒什麼地方都去得了,或許對他的連長馬連城,他已經有了某些覺悟。
確實,如今的馬連城什麼地方都去得,哪怕是中南海或是泰城監獄。他去不得的地方,只有他不想去的,在中國境內。
馬連城也不是來興師問罪,正如慕容年對他有某種覺悟一樣,他對慕容年也有了某種覺悟。問罪,對慕容年來說,是沒有意義的。因為慕容年之所以會去做,那就只能說明慕容年心裡覺得有道理。既然有道理,又何來的罪?
馬連城笑著開口道:“你小子,還真能折騰。”只是這笑容,看起來有點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