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懾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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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沒有人特意地作弊,梭哈對於趙志雲而言,無疑也是極好贏錢的。但顯然,今天他的對手不給他這個機會,從第一把開始,他手手拿到的都是爛牌,而且他先行查看過了,接下來他所要享受到的牌,均充滿了陷阱,無論他無何跟牌,輪到他手裡的都是必輸的牌型。
趙志雲也算是成的人物了,稍微看了下場中的情形,就知道今天對手擺明了要對付自己。
現在就作弊也不是不可以,依照他的速度,足可以把這些傢伙玩於鼓掌之上。但他不想這樣,一來就擺出咄咄人的姿態,這並不好,萬一這些人充當起縮頭烏龜來,那就不好玩了。最好自己先充當縮頭烏龜,把這些傢伙刺得忘乎所以,這樣才好大撈特撈。
確實,梭哈的自由度比較大,輸贏在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個人的自制力。因此剛開始的一個小時裡,趙志雲幾乎把把都“pass”讓其餘三家雖然都拿著大牌,卻只有乾瞪眼的份兒。而且三人為了掩飾自己是事先勾兌好的,還不得不把每把都表演完,實在是折騰得夠戧。
青生也不是沒代過荷官,必要的時候可以適當地發一些大牌給趙志雲,使其減少戒心,但趙志雲就是不跟,這讓三人分外難堪。
“如果你不想玩兒,就明說,不用這麼敷衍我們吧?實在不行,你退出,我們玩三家。”趙志雲又是在拿了一張黑桃a,一張黑桃的情況下首先“pass”李亨利終於忍不住將手裡的牌一砸“啪”的一聲甩在了桌面上,憤怒地咆哮起來。
趙志雲不為所動,依然笑著道:“不要動嘛。玩梭哈全靠覺,雖然我的牌面很大,可我地直覺告訴我不適宜跟。再說了,沒有我跟,你們不是照樣玩得很開心嗎?你們儘管放心,只要覺來了,我是不會吝嗇出手的。”青生用徵詢的眼神看了下江嶽,江嶽一臉謹慎地向他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生氣落入對手圈套。青生搖頭微微地眨了眨眼睛,沉了一下,這才咬牙切齒地衝著荷官大聲道:“繼續菲。”又過了許久,趙志雲見眼前三人的耐磨得差不多了,終於開始認真地審視手裡地牌來。
這次,他手裡拿著一對9,而其他三人手裡亮出來的牌,都比他亮出來的紅桃“9”大。趙志雲先偵測了一下荷官的心理活動,知道這一把他沒有作弊,完全是賭各人的運氣,不覺自信地笑了起來。
“十萬。”李亨利出來的牌是一張黑桃a,他無打采地下了注碼。此前那些手,趙志雲手裡的牌遠比這手要好都沒跟注,他不認為這次趙志雲會接招,因此滿臉都是不耐煩。
“跟。”江嶽也拋出了十萬的籌碼,他這手亮出來地牌面是方塊k。
青生手指一撥,身旁的小弟也拋出了十萬,他的牌是黑桃j。
趙志雲齒笑了一下“既然我都說過了要憑覺,這一把我地覺到位了,所以我也跟一下。
“說完,他扔出了今天地第一張十萬的籌碼。
趙志雲的舉動,讓三人神一震“終於可以好好地修理他了。”這是三人共同的想法。
可惜,牌桌上畢竟要靠實力說話,這一局趙志雲憑藉著快如閃電的換牌,以四個9的鐵支牌型,一下子贏得了一百四十多萬。
在此後的兩個小時裡,梭哈完全成為了趙志雲地表演賽,什麼好看的牌型都出來,從同花順,葫蘆到三條、兩對,可以說是風得意馬疾蹄,身前的籌碼一下子有了三千多萬。
作為賭場地技術總監,江嶽這次算是栽到家了。他也不是沒想到利用自身的賭技換牌,但奇怪的是,無論他怎麼努力,手裡的牌就是變不了需要的那些牌,有時候明明手裡的牌很好,但卻總是莫名其妙地輸掉一下很難見到的大牌上。
最讓江嶽難以接受的是,每當荷官刻意做牌了,那個傢伙就不跟,搞得他有力找不到地方使。
李亨利早早地就拿出手帕來擦汗,他沒想到,這個白人青年的實力如此強勁。自己這次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眼見這麼玩下去,賭場都有可能讓自己輸掉,青生臉一變,手“砰”地一聲在賭桌上砸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指著趙志雲道:“你出千。”趙志雲舉起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出千?你搞錯了吧,有什麼證據?”李亨利大聲道:“你把把都贏,不是出千是什麼?”
“白痴,把把贏錢就是出千嗎?難道這家賭場不許人贏錢?”趙志雲諷刺道。
“你…”李亨利氣得說不出話來。
青生也不再多言語,手衝著一旁的攝像頭一招,早已經埋伏在房間外面的數十個黑衣大漢衝開房門闖了進來,想將趙志雲按倒在賭桌前。
趙志雲笑了笑“怎麼,輸錢就想不認帳了?”說完,他的臉一變,掃了青生和李亨利一眼,目光一下子變得陰冷無比:“既然如此,我就打到你們認帳!”話音未落,他的身體已經以詭異的姿勢突然飛起,也不見他如何動作“砰砰”聲傳來,剛剛衝進來的那些黑衣人,以比衝進來更猛的勢頭,又一一地飛了出去,碰到外邊的牆壁後,發出巨大的聲響和“哎喲”聲。
末了,趙志雲就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拍著手,揮灑自如地又回到了座位上。不過他那挑釁的眼神,卻充分證明了剛才這一切並非幻覺。
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切,李亨利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而江嶽也是瞪大了雙眼,想看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只有青生,作為一個社團的老大,早就見過各種世面,他現在倒沒有表現出驚惶失措的神情,臉反倒是越發地陰沉起來。
“你是存心來搗亂的嗎?”青生皺著眉頭問道。在他看來,這麼好地身手,搶劫銀行都可以從容而退,如果說是偶然到賭場來的,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相信。在這一刻,他連帶趙志雲來的李亨利都給懷疑上了。
趙志雲瞪大了眼睛:“這怎麼可能呢?我只不過是偶然下榻菁華酒店,再經過李大經理對你的賭場一渲染,到好奇所以來看看罷了。怎麼,對於這筆賭債,你們還想抵賴嗎?”青生陰陰地笑了一下,臉上滿是不屑:“年輕人,你以為我就這兩下嗎?”說完,他突然從間拿出一把槍,對準了趙志雲地額頭“我混黑道很久了,碰到踩場子的不知道有多少,可惜他們都沒走出我的賭場的大門。現在你要不要試試,是你的速度快,還是我的槍子兒速度快?”青生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笑容,眼角的餘構瞟了一下在一旁發呆地李亨利,而他身後的那些個保鏢,也把槍舉了起來。
趙志雲見狀,並沒有驚慌,而是用嘲的眼神看了看青生,然後搖了搖食指:“你以為槍真地管用嗎?”他地臉上浮現出的笑容,在被人用槍指著額頭的情況下,居然閉上了眼睛,輕鬆地說道:“或許你以前可能憑藉著你的快槍做成了不少事情,可是我現在要告訴你,槍並不是制勝的唯一武器,最可靠的還是人的本身。”青生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但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可不發,他很快地就扣動了他地苞,一干保鏢也迅速舉槍向趙志雲擊。
青生的槍口,距離趙志雲的額頭只有五米地距離。在這麼短的距離內,青生有信心一擊必中,特別是還有同夥幫忙,眼前的白人小夥子,似乎只有被槍子兒打成篩子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