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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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秋,你說的就是她?她真是個女人?”宮麗清問。
爆萬秋遲疑了下,看著懷裡男女皆宜的長相,沉聲道:“南京城居民口耳相傳,聶拾兒公然喊她的兄長為舅子,放話要娶西門庭回去當老婆。若是斷袖之癖,必然不會這麼明目張膽。”爆麗清微微眯眼,注視著他懷裡的西門庭。
“她有什麼好?”聶拾兒又有什麼好?宮萬秋心想,卻知這話萬萬不能說出口。
忽然間,他注意到附近人群漸散,而且散得極其不自然。遠處滾滾黃沙,一直線地捲了過來。
黃沙之中像有個人在奔跑…
“是聶拾兒!”
“放開之!”跑得太快,腳步及時煞住,後頭的方果生馬上撞上他的背。聶拾兒連動也沒有動。
“你早就知道我們潛伏在此?”
“不知道。”聶拾兒嘿笑了兩聲,道:“人家是人怕出名豬怕肥,我是巴不得天下都知道我的一舉一動。你大概不知道現下南京城裡最炙手可熱的話題是我跟之吧?多虧街坊鄰居,你一動手,我在千里外也能知道。”面一正:“請你放開她!”
“聶拾兒,你寧願選擇一個不男不女的人,而瞧不起我嗎?”宮麗清怒聲道。
世上有一種人是本有理說不通的。聶拾兒很頭痛,但依然平靜道:“宮小姐,我跟你說過,我要的不是你,但絕不是瞧不起你。你壓追不上我的速度,你只想綁住我,即使你能與我並行,但,我對你仍是毫無覺,就算有朝一我瞧見你跟宮萬秋共躺一,我也只會看看就算,你懂嗎?”大概是不懂了,不然也不會一路追上來。
他就不知道自己的相貌好到可以處處有桃花,對牛彈琴真是命苦啊。
爆麗清問言,怒斥:“你把我跟萬秋並提?”未覺身後男子的臉微沉。她使勁甩動鞭子,道:“宮家的宗旨是得不到的就要毀掉!聶拾兒,我對你一咋真心,你竟然如此踐踏,那就不要怪我無情了。你的功夫也不過是三卻貓,我要毀掉你,輕而易舉。”
“小姐何必動手?”宮萬秋冷聲道,讓她不由得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臉罩著寒霜,雙臂突然一鬆,懷裡的西門庭馬上跌落。
黑影疾快一閃,方果生如同靈巧的猿猴矮竄過去,及時抱住西門庭,叫道:“毫髮無傷。爺,您心愛的人毫髮無傷,是不是可以放果生一條生路?”聶拾兒暗地狠瞪他一眼。這小子,討了功勞又故意惡整他,分明要宮麗清聽見那句“心愛的人”再起波濤。
“小姐,你也不必花力氣教訓這小子。”宮萬秋平板地說:“當他在宮府,受你百般注意時,我在他的三餐裡下了慢毒葯。”毒葯?甫清醒的西門庭聞言,心裡一驚。
方果生馬上捂住她的嘴,小聲說:“六少,不,六小姐,你也知壞人通常很長命,咱們十爺就是典型的長命人,他要早死,我甘願將全部家當送給那個害死他的人。”暗暗稱奇,宮萬秋那一掌打在普通姑娘身上,必定要昏個好幾天,西門庭倒像是沒事人,馬上坐起。西門家的人,果然個個都能跟聶家人媲美啊。
“萬秋,為什麼你要下毒?”爆萬秋撇過臉。
聶拾兒好心地說:“宮小姐,你的眼睛是看在哪兒呢?我也不過是個普通人,沒什麼作為,功夫又三腳貓,最多也不過是臉皮比宮兄好看點,但論真心,你在我眼裡連粒沙子都不如,在他心裡你卻比皇帝老子還神聖。”
“住口,由得你胡言亂語!”宮萬秋惱羞成怒。
聶拾兒攤了攤手,眼角瞄到西門庭目不轉睛地注視他,他展顏向她拋了個媚眼。
“萬秋,你還沒有說清楚,你對他下了什麼毒?”爆萬秋冷哼:“不過是老爺珍藏的毒葯而已。被下葯者,外表與一般人無異,唯一的徵兆是腹痛如絞,毒在他體內積下數月方能真正生效,讓他在風寒中死亡,連仵作也認不出他真正的死因。”西門庭聞言,心駭莫名。與他相處的那段子裡,他的確常跑茅廁啊,原來那時他早已中毒…她暗惱,心底有抹著急。
“把解葯拿來!”宮麗清叫道。
“解葯不在我身上。小姐,你不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嗎?”他抿,眸裡一陣寒意。
“此人家中有兄長高官,處處為難舅爺;在商場上也是宮家敵手,你執意要聶拾兒,只會讓老爺為難。何況,你的子我很瞭解,愈是得不到的,你愈想得到,得到之後又棄之不理、你對他,心頭只有新鮮,沒有愛。”聶拾兒用力點頭,咕噥:“這人才真是瞭解你,偷偷注意你很久了啊。”
“住口!”長鞭一甩,劃破了他嬌貴的頰面。
他連動也沒有動。
“聶拾兒,你當真不改變心意?”
“我的心裡有人了。”
“就是她?”宮麗清眼角一看,看見西門庭坐在地上,長鞭一揮,鞭尾卷向西門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