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莫東恆你終究是沒忍住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中午的時候,西顧接到了哥哥莫東恆來的電話,莫東恆問了她一些近況,以及和沈涼時的情。
西顧籠統的回答“好的。”即使如此,莫東恆也明白了,因為妹妹的口氣很軟,說明她現在是幸福的。
淡淡一笑,他該相信,沈涼時這個男人,是可以給妹妹幸福的。
“嘿,西顧!”談易雪上樓找西顧吃中飯,看見西顧在打電話,眯著眼睛笑了笑“時哥哥?”西顧搖了搖頭,對著電話那頭的莫東恆道“哥,小雪來了,你要和她說說話嗎?”談易雪的表情一滯,而莫東恆那邊卻是坦然一笑,說“可以。”西顧將手機遞給了談易雪。
其實西顧此舉是不太對的,讓哥哥和談易雪多接觸,那無疑是給了談易雪希望,但是不給的話,她的希望就能磨滅嗎?西顧覺得,未必。
西顧的眼裡,哥哥是個很很聰明的人,也許他已經發現了談易雪的情,那麼有些話,由哥哥來說,有些事,由哥哥來解決,是不是會更好?
西顧去了一趟洗手間,談易雪拿著手機站在窗前,一顆心跳的很厲害,她對著電話那端的人喊了一聲“東恆哥哥!”莫東恆“嗯”了一聲,叫她的名字“小雪。”談易雪突然就有些難過,這個聲音,有一個半月沒有聽到了呢,一個半月,明明時間不長不短,可她卻有種歷經滄桑的悲涼。
她努力點了點頭,點完頭又覺得自己很傻,他在電話那頭,哪兒能看到自己點頭,於是她應聲“是我!”莫東恆那邊語氣輕鬆,問她最近的近況。
什麼近況呢?其實她好的,除了經常想起他,她真的好的。
她問莫東恆最近怎麼樣,莫東恆輕描淡寫的說了幾句,其實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並不算特別親密,以至於許多話都只能止於齒。
談易雪還是想要問一問他,問一問是不是沒有發現她送的那個掛墜的意義?
還是發現了,但卻裝作沒發現?
話題斷了,談易雪不想掛掉電話,因為她知道掛掉之後下次再打,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於是她鼓起勇氣,開口“那個,東恆哥哥…”
“嗯?”莫東恆那邊詢問“怎麼了?”談易雪咬“是…這樣。上次你走的時候,我給了你一個掛墜,你還記得吧!”莫東恆微微頓聲,回答“記得。”
“那上面有十四個數字,是我的手機號碼…”說完這句話,談易雪的心跳的更厲害了,然後,她等著電話那端莫東恆的反應,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異常的慢,異常的長!
終於,莫東恆的聲音終於傳來“哦。是嗎?我沒發現呢!”
“啊?”談易雪眼眸暗了一下,東恆哥哥沒有發現,說明那個掛墜他肯定隨手放在一個地方,沒有再看過。
說明,他並不是多麼的在意自己,甚至不會想起自己。
可是,如果他發現了,這一個半月來沒有聯繫自己,那說明他對自己本沒有半點意思。
兩個結果,都不是她所想的。
大概是聽不到這邊談易雪回應,莫東恆輕咳一聲,詢問“怎麼了?”談易雪連忙笑著打哈哈“沒事,沒事,沒事啊~”莫東恆“嗯”了一聲,然後說“這樣吧,西顧手機裡的這個號碼,是我的私人號碼,你待會記一下就可以!”
“…”談易雪愣住,剛才莫東恆說什麼,讓她從西顧手機裡記下他的私人號碼?
什麼意思?
莫東恆又道“這樣以後可以經常聯繫!”經常聯繫…
這四個字,讓談易雪的心口跳了好幾下!
東恆哥哥說可以和他經常聯繫?
她不是在做夢吧!
西顧從洗手間裡走出來,談易雪看到,連忙道“東恆哥哥,你說的我會記住的,那個,我和西顧要下樓吃飯了,我們有空再聯繫!”
“嗯,可以。”
“東恆哥哥,再見!”
“再見。”談易雪將手機遞給西顧,西顧接過,和莫東恆也是道了別,旁邊的談易雪側過身子,暗自吐出一口氣。
她該怎麼說,其實莫東恆的號碼她很早就從梁媛蓉那裡找來存在了自己的手機裡。
標註名字:h這一個半月,她對著那個電話號碼猶豫無數次,卻一次都沒有撥打過,甚至連一條短信都沒有發過。
因為,不敢。
怕唐突,怕被討厭,以及,怕被拒絕。
而如今,得到了莫東恆的認可,她以後,是不是就可以不用那般躲閃逃避,可以正大光明的聯繫他了?
真好。…美國,洛杉磯。
莫東恆掛了電話之後,長長吐出一口氣。
洛杉磯此時此刻的時間已經很晚了,一天的繁忙工作結束,他本來應該回公寓,但想著太晚,明天還要回公司開早會,便不打算回去了他起身走到飲水機前,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水,11月的洛杉磯,氣候很溫暖,國內應該有些冷了吧。
嘆了口氣,他拿著水杯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這座繁華都市的夜景,內心翻湧而起的情緒很莫名。
算一算,從十七歲來到這裡,到現在他二十五歲,八年過去了,他在這裡生活了八年,可為什麼依舊沒有歸屬。
這座繁華的都市與他,依舊那麼陌生。
手指摩擦著口袋裡的手機,他仰頭一口喝掉手中的水,反身走到桌子前,拿起西裝外套和車鑰匙,起身走出辦公室的門。
車子啟動時,他覺得有些悶,伸手打開了車窗,夜晚的風吹在臉上,覺很舒服。
約莫二十多分鐘後,車子停在一個公寓小區的門口。
門衛是一個身材肥胖的美國當地人,地方口音很濃重的跟莫東恆打招呼,並問莫東恆為什麼那麼還回來,真是辛苦!
莫東恆簡單的說了兩句,車子開了進去,車燈在公寓小區的路上照耀著,莫東恆看了一下時間,車子繼續行駛。
再然後,一個纖細的身影落入了他車燈照亮的範圍,是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此時此刻,正扶著一棵樹吐得歇斯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