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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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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什麼古玩?”紫陌不解的抬起頭,撞進他深不見底的眸中,上官紫煜擁著她,另一隻手指了指她手中的夜光杯,“我見你很喜歡這夜光杯,若你喜歡,我可以為你去搜集這些古玩,只要你開心就好。”紫陌看著他,眸中彷彿有千萬情愫卻說不清,道不明,“你…為何對我那麼好?”她幽幽地問,難道自己真的值得他這麼做嗎。

第一次,他覺得懷中的女人傻的可愛,點了點她小巧的鼻子,眼中有她從未見過的深情,“因為你是我最愛的女人,為博佳人一笑,散盡千金又何妨呢?”看著她開心的樣子,不由自主的他的心情也跟著好起來,真希望她可以這樣一直笑下去。

她環住他的,埋首上官紫煜的膛間,那種被寵溺的,暖暖的覺真好,上官紫煜摟著前的女子,眼中光一逝,隨即又換上溫和的笑顏。

紫陌抬起頭,看著他,“紫煜,我有點事想問你,”權衡再三,她還是想先探探他的口風,“嗯?陌陌,什麼事?”

“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和水沁現在都站在你面前…你會選擇誰呢?”她仰起頭,鼓足勇氣問出心中的話,只見上官紫煜臉一變,隨即放開環著她的手臂,別過臉,“陌陌,她已經死了,沒有這個如果了。”軒轅紫陌覺得自己的心在一點點往下沉,她不死心的跑到他面前,拉著他的手臂,“我是說如果…如果呢…”

“陌陌,不要問這種幼稚的問題好嗎,我說過,沒有這種如果,我現在身邊只有你,還不夠嗎?”女人為什麼總愛這種不存在的假設,他不耐煩的皺著眉頭,紫陌低下頭,鬆開拉著他手臂的手,低聲說,“我知道了。”她邁開步子,緩緩朝裡面走去,剛走了兩步,上官紫煜轉身,從身後緊緊將她擁入懷中,“陌陌…我…對不起…我只是希望你明白,現在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是你。”軒轅紫陌抿一笑,側過臉,“對不起,是我不好,不該纏著你問那麼無理取鬧的問題的,”一抹柔柔的笑容綻放在角,她在笑,可那笑看起來,那麼勉強。

“我有點累了,我想先休息一下。”聽到她這麼說,的笑容綻放在上官紫煜嘴角,趁她不備將她橫抱起,紫陌吃驚的摟住他的頸項,“那我們一起休息吧。”知道他指得是什麼,紫陌俏臉一紅,輕輕捶著他的肩頭,“放我下來嘛,你想幹什麼呀。”哪裡管她的反抗,上官紫煜俯身在她上印下一吻,“我的寶貝王妃,你說我想幹什麼你不知道嗎?”

“呀…我又沒同意,天還沒黑呢…唔…”

“別吵,專心點,反正又沒人,和天黑不黑有什麼關係…”天漸明,上官紫煜睜開眼睛,靜靜凝視著枕在他口的那張絕美的容顏,看著她安靜的睡顏,如扇般的睫羽清顫,在眼瞼掃下一片淡淡的陰影,他是怎麼了,居然不可抑制的要了她一夜,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是為了讓她能夠快些受孕,可慢慢的,他發現自己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的心,他是真的想疼她,想寵她,可他對她的愛,是建立在易的基礎上,若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會原諒他嗎。

她眉心的硃砂印刺痛了他的眼,澈說過,她活不過一年了,突然間,心底就會沒由來的害怕,他怕,有一天,她真的會消失,從這個世上香消玉殞,那個時候,他該怎麼辦。上官澈的話迴響在他的耳邊,“上官紫煜,她是你不能愛的人,你會因為是自己親手害死了她,而悔恨終生的。”他輕觸著她眉心的紅印,陌陌,如果時光可以倒,我一定不會對你下毒,一定不會,可現在,要怎麼辦?

受到他的觸碰,懷中的人兒嚶嚀一聲,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面前凝視著她的俊顏,想起他們昨夜的瘋狂,羞答答的暗下眼瞼,故意不看他,“你…醒啦。”

“嗯,昨晚對為夫的表情還滿意吧。”他忽然壞壞的問。

“不許說啦。”她伸手捂住他的嘴,美目圓睜,“好好,我不說了。”見他答應了,她才放下手,“陌陌,現在的你,真的和以前很不一樣了。”紫陌一怔,換上討喜的笑容,“那你是喜歡現在的我,還是以前的我?”

“什麼現在的你,以前的你,你不就是你嗎。”這丫頭是怎麼了,老說些他聽不懂的話。

“沒什麼啦,你說得對,不都是我嘛。”她往被子裡鑽了鑽,悶悶的說。

上官紫煜見狀,拉起被子,挑起她的下顎,凝視著星眸,眼中有著紫陌沒有看過的深情,“陌陌,我不管你說什麼以前的你,還是現在的你,我在乎的想愛的,就是我面前的這個你,現在在我懷中,和我說話的這個人。”這一次,他不是因為易,不是利用,而是發自內心的對她說出這番話,一滴淚從眼角滑落,她投入他懷中,“紫煜,謝謝你,真的。”有了你,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我就不孤單了。

“真是個傻丫頭。”上官紫煜愛憐的吻了吻她的眼角,“紫煜,你相信嗎,一千年後會有一個世界,那裡沒有尊卑之分,男人只能娶一個子,只是唯一的子。”上官紫煜挑挑眉,她的理想是很美好,可是怎麼會有那樣的世界,他的笑聲引來了紫陌的抗議,“喂,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呢。”見佳人不滿,他連忙開口討饒,“不是,不是,我相信你說的話,從現在開始,只要是你說的話,我都信,只要你乖乖的,不去管其他的事,只要享受著我的寵溺和愛,若你不喜歡雲兒,我就讓人把府中的侍妾遣散,你會是我唯一的子。”紫陌仰起臉,動的看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傻陌陌,如果一千年後,真的有你說的那個世界,那我們還要相愛,要愛一千年,不,是一萬年。”秋高氣,涼風陣陣,還真是個不錯的好天氣,紫陌一大早便跑到上官澈的藥廬,說了一大堆什麼呼新鮮空氣比較好,不由分說的推著他的輪椅走出藥廬,來到他們初次相遇的竹林中,陽光透過竹葉的縫隙,形成柔和的七彩光暈,斜斜的折在地上,竹影搖曳,輕紗漫舞。

看著她仰起臉,深深呼了口新鮮空氣,嘴角邊出滿足的笑容,“看樣子你心情不錯。”紫陌望向上官澈,笑而不語。

“紫陌,我給你的藥,可有按時吃?”她側過臉,笑眯眯的點點頭,“有的,澈,我到底得的是什麼病啊,為何每次發作心口都會那麼痛。”該不是什麼心絞痛吧,都怪這公主的身子太嬌弱了,她可不想這麼早死。

聽她說又發作過,上官澈原本就蒼白的臉上染上淡淡的擔憂,他皺起俊的眉頭,“怎麼,又發作過嗎?有幾次?”看著他緊張的樣子,她笑眯眯擺擺手,“沒事啦,也只是一兩次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來,我來為你把把脈。”她的脈象看似很平穩,可這毒的隱藏很深,表面上看起來脈象越平穩,等發作的時候就會越嚴重,到最後,便會毒氣攻心,回天乏術。她從未懷疑過他的話,他要如何告訴她這一切的真相,“放心吧,沒什麼大礙,只是要調理罷了,慢慢會好的。”他別過臉,不想去看那雙眼睛。

忽然覺得氣氛有些凝滯,紫陌看到石案上的琴,“澈,上次遇到你的時候你在彈琴,當時我就在想怎麼會有那麼好聽的琴聲,你再彈給我聽吧。”上官澈淺淺一嘆,轉動輪椅來到桌案邊,動琴絃,天籟之音從指尖傾瀉,如涓涓溪水,餘音繞樑,三不絕。

“哇,好好聽,你這曲子有填過詞嗎,如果沒有我來試試吧。”上官澈沒有拒絕,她就當人家是答應了,美眸一轉,一曲詞很快便填好了,見她得意洋洋的樣子,他接過詞,臉上瞬間變了顏

“你居然只聽了一遍的我曲子就能和出詞,這世上能有幾人有如此才情,想不到,紫陌公主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上官澈若有所指的說,紫陌一怔,心中頓時覺得隱隱不安,“我也只是隨便填的,其實我什麼都不懂啦。

“上官澈是如此明的人,哪裡會這樣被她糊過去,“你,絕對不是軒轅紫陌,你究竟是誰?”紫陌猛地一震,不自然的笑笑,“澈…你…你說什麼傻話呢,你說我不是軒轅紫陌,那我是誰?”上官澈目光如炬,看著面前的女子,看著她閃躲的目光,他想捕捉些什麼。

她抬起眼睛,毫不畏懼的看著他,目光中有著堅定和自信,“澈,你是不是想太多啦,我就是我,別胡思亂想啦。”他收回目光,似笑非笑,不論是誰,現在現在的這個軒轅紫陌,總比以前的那個要強吧,“你和煜,現在好像情很好啊。”紫陌俏臉一紅,低下頭,“還好,還好。”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害羞的樣子,他心中劃過一絲不快。他不相信,紫煜明知道水沁是她害死的,不可能會對她那麼好,所以他現在的深情,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不想看到她將來受傷的樣子,上官澈角微揚,一聲冷笑逸出鼻腔。

“傻女人,告訴你,你永遠都不可能走進上官紫煜心裡,永遠都不行。”

“你…為什麼要這樣說…”目光中有著淺淺的受傷,紫陌低下頭。

“不要對他用太多的情,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只是我不太想看到你受傷而已。”紫陌低著頭,忽略了上官澈眸中一閃即逝的淡淡的失落,他能做的只有那麼多了。只希望真相有一天揭開之時,所有的人,都能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