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才見過一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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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被你模仿得有七、八成了,不過還有幾成沒模仿到呢,不過也不錯了。”
“陽真是說笑了,怎麼可能全部都模仿得下來呢。”我甩甩頭,把那些不屬於我的思想甩出“接下來呢?還要模仿嗎?都模仿完了。”
“哈哈”陽大笑幾聲,接著,惡作劇的聲音在我耳朵響起“你是不是很怕痴跟狂啊。”心臟一頓,我訕笑著說道“要我模仿他們嗎?不過我都是在晚上見到他們,所以模仿起來不會讓你很滿意的。”陽說中了,我的確害怕這兩人,所以才遲遲不模仿他們。還以為模仿前面這幾人,就能讓他滿足了,但現在看來,本不是。這個表面上陽光的男孩,骨子裡的卑劣,不比其它人少。
“怎麼會只在晚上見到,前兩天早上不是狂把你帶出這裡的,而且啊,”陽已經從我的肩膀鬆開手了“你可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無力地低下頭,好一會我才重新抬頭。
“陽,天天喊無聊,叫你出去又不出去。”飛揚的眉眼下,是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我一手搭上自己的肩膀,了幾下。
“我說了,我才不喜歡你們那個都是瘋子跟死人的地方了。”陽笑嘻嘻地擺手道。
“陽真不懂享受。”挑起眉眼,朝他誘惑一笑“那裡可是好地方呢?”其實我模仿狂,應該不怎麼像,首先我沒有一張帥氣的臉,其次狂的頭髮是短的,而我的則是長髮。大概也就表情上過得去。一手搭上陽的肩膀,我哈哈大笑起來。
“你還真頑固,那麼好的地方,竟白白錯過。”說著,我俯下頭,在陽耳邊輕聲說道“你不覺得,那些扭曲的面孔很好看嗎?”陽皺起眉頭“你的興趣還真與眾不同。”說完他拍掉我的手。
“你應該再加句:你不覺得痴導演的戲很好看嗎?說到瘋窩,狂絕對不會把痴落下的,畢竟瘋窩是痴的地盤。”俱傲一笑“但你已經滿意了。”
“你開始自信了。”他拍拍我的胳膊“接下來,該痴了吧。”痴,那個痴狂的男人,怎麼模仿他,撲在陽面前大哭一場,還是找桶血水往自己身上倒下去,亦或神經質地大笑起來“快點啊。”陽已經在催了,我苦笑著,不是痴難模仿,而是痴的言行都非常瘋狂,這讓我實在拉不下臉去模仿。
“給你10秒時間哦。10、9、8、7…3、2…”
“陽,就你這樣子,想進瘋窩還不讓你進去。”帶上三分的神經質的聲音從我嘴裡傳出,我皺著眉頭看著陽,雖然盡力模仿了。
但那神經質的聲音還是很難模仿得到。痴無論講什麼,聲音都會帶上神經質,就算是在狂前哭喊時,那份神經質還是去不掉。
“就你那地方,誰會去啊。”陽嬉笑一聲。
臉一變,我的音調也降下來“我跟你不是一路人。”五指穿過髮絲由頭頂一路梳下,眼睛盯著陽看了一會便移開,人也跟著往一旁走去,忽然我回頭衝著陽咒?一句“看見你真晦氣!”
“就你那樣!”陽的話裡有些火氣了“小孩一個,狂,我們走,我不想看見他了。”我生氣地嘟起嘴,眼睛恨恨地盯著陽。
“切!”看來陽對痴的覺不是很好。我趕緊跑到他身邊“這樣可以了吧。”我有些疲倦地朝他說道,被迫模仿這麼多人,這
力被殺得差不多了。
“誰說可以,還有一個人還沒模仿呢。”陽已經恢復正常神,笑嘻嘻地靠近我“是不是故意忘記那個人啊。”
“真貪心。”我學狂的口氣對他他說道。
而他眼睛緊緊盯著我,似在等我坦白,可久等之下未見我開口,才點破“那個痴情的育啊,你不會把他忘了吧。”
“忘了誰也不會忘了他。”我也不矯情,坦白告訴他。
“我不會模仿育。”
“是不懂還是不要?”陽又開始笑了,那是威脅的笑,即使笑容再陽光。我知道我在做無用功,只是在拖延時間,拖延刑罰的開始。
抬起的臉上,是一雙彎起來的眼睛“陽,我真的不會,沒騙你的。”我甜甜的笑著。與陽一樣陽光的笑容卻比陽多了幾分純潔。
“這個?”陽疑惑地摸著下巴,猜著我這次模仿的人是誰。
“陽。”我往旁邊跨一步,那是安全的距離。
但又不顯得疏遠“魑,叫我過來找你。”
“哦,是那個奴啊,那個小孩。真有意思,竟然有人能模仿他,不過你模仿得不像,你以為多笑笑就能模仿得了他啊。”心裡暗笑一聲,你陽說奴是小
孩,你自己又比他大多少,而且奴可是比你陽明事理多了。
我明白陽的意思,像痴神經質的聲音,還有奴那雙盛滿純潔的大眼睛,我都是無法模仿得來的,最多的就是表情可以模仿得來。
痴神經質的聲音我學不來,而奴那雙烏黑的大眼睛我也沒有,但現在我還是想試試,因為我絕對不要模仿育,育就是育。
“陽說得是,下回我注意的。”我微微躬身一記,抬頭善意地看著他“我是過來傳魑的話。”
“是嗎?”陽湊近我。z我朝他重重地點下頭,帶笑的眼睛再看向陽時已成嚴肅“是的。”那是一張讓人信服的臉。奴的純潔我模仿不來,但他的嚴肅,還有給人的信任,我相信我不會比他差。
“可是奴啊,我還是希望你變成育啊。”眉頭一皺,這個陽終究是跟這個奴集中營裡的人都一樣,以別人的痛苦為樂,唯一不同的是,他更喜歡製造
神痛苦。***“非要這麼固執嗎?”說起育的事,我的臉
不像剛才那麼好,口氣也有點衝。我自是知道這樣做會讓陽不高興,甚至他會把這憤怒都發洩到我身上,但一扯上育,我的冷靜只剩搖搖
墜的幾分了,手成拳放在身後,我別過頭,不看陽那張惡作劇的臉。
我怕我會一拳揍向他的臉。
“怎麼,不高興啊,想打我啊。”我不得不承認這個男孩的覺非常
銳。
這樣的人當對手太危險了,就像你跟一個善於觀察的棋手下棋,在你以為自己已經擺好局,就等著對方中招時,其實對方早就在把你的局識破了,現正等著看你的窘迫。
“你這算不算是為他守貞啊。”陽接著道“育真是幸福啊。”
“而你,卻永遠不會幸福,因為幸福只會在創造幸福的人手中。”我的理智有些飄遠了“有意思。”陽好整以暇地看著我“不過你那個育的幸福,很多人不屑哦。”
“不懂得幸福的人,又怎麼能瞭解呢。”我冷哼一聲。
“你就直說酸葡萄心理好了,還在那拐彎抹角,切。”
“以你的聰明,還需要我用直白的語言才能聽得懂嗎?”我的口氣越來越衝了。
他的臉頰兩邊有點鼓,聲音也有點不高興了“切!就你這樣,白痴一個。”白痴就白痴,我不置可否,往後退到花壇邊,徑直坐下。
“反正,我是不會模仿育的。”
“啊!”我話還沒說完,這個有著鄰家弟弟氣質的男孩竟一腳踢向我,轉眼成了一個脾氣暴躁的小弟弟。皺了皺眉頭,我往旁邊挪了些。抬頭再看陽時,他的臉已經恢復正常了,重歸鄰家弟弟。
但我對他依舊沒有好印象,頭隨著身子往旁邊別去。這個陽,頂著一張可愛的臉,竟做往別人傷口上撒鹽的事。可在這奴集中營裡,有幾個
格不是他這樣的。
而他們當中更多的是,親自用刀子把別人身上的劃開,再往裡面撒鹽。
“我很面善嗎?”恢復正常神的陽,正做著可愛的動作,頭偏著,那雙不是很大的眼睛裡裝滿疑惑。
冷哼一聲,我繼續別過頭。
“我說,別人是給了三份顏才開起染坊,我好象一分顏
都沒給你吧。”陽猛地靠近我,一手捏起我的下巴。下巴很疼,但我沒有叫出來,只是用眼睛瞪著他。陽並未因為我的瞪眼就鬆手了,反而更用力地捏我。
“育似乎很喜歡捏人下巴呢。”這個傢伙!反手扣上他的手腕,卻被他手抓住,而另一隻也準備參戰的手,還沒行動就被他抓住了。
他只用一隻手,就把我的兩隻手都抓住了“要不要模仿育啊。”他把我的下巴用力往上抬,這使得我整個臉被迫向後仰起。
“陽。”聲音放低,製造深沉的覺,我憑著那天跟今天看到的
覺,模仿起那個魎來。平靜的一張臉下,不是淡然,而是沉靜,我隨意掃了下被陽抓住的手。陽不自覺得放開我的手。他怕那個魎,早上魍經過時,陽又是尖叫又是逃跑,足以說明這一點。
看來我把最後的寶壓在魎身上是對的。半側著身子,被抓疼的手,再轉轉脖子。我站起來,眼睛瞟向他“你還在啊。”
“魎?”陽也只是一時被愣住,之後的臉雖有點難看,但還不到驚嚇逃跑的地步。
那是自然的,且不說我對我魎的瞭解程度,每個人都有其特有的格、氣質,我對魎所摸索出來的
覺,怎麼能跟真身比得上。
“真沒想到你會模仿他,才見過一次面,也許你真的很有模仿天分。”
“不是天分是本能。”我的聲音繼續深沉。
“彩!
彩!”歡呼聲從後頭傳來。我跟陽回頭看過去。
“是北啊。”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25左右年紀的男子,五官倒不是很好看,甚至可以說是我在這個集中營裡看過的最醜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