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恰恰恰--第七章結束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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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幸突然降臨了。
惡魔並沒有躲閃,也沒有如同男人一樣向著騎士們面對面發起衝鋒。惡魔站直了身軀,一動不動,仰天大吼。吼聲如同帶有實質,以惡魔為中心,掀起了一陣音爆。
騎士們的馬兒再也無法奔跑了,它們陡然減速,四腿打顫的撲倒在地。馬兒被惡魔的吼叫給驚嚇住了,這是群膽小的馬兒,它們無法承受惡魔的吼叫。
這時騎在馬背上的騎士們可就倒了大黴了,在慣的作用下,騎士們如同炮彈一樣從馬背上飛出,摔倒在惡魔的面前。
“該死的,我早說過應該給我們配備優良戰馬的!這些劣馬是什麼心理素質啊!”這是一名騎士臨死前發出真心呼號,喊出這話的時候他與他的戰友正並排躺在惡魔的面前,這一跤跌的可不輕,就算守護騎士們受過嚴格的訓練也受不住,一時站不起來。惡魔彷彿是踩氣球一般,好心腸的把騎士們的腦袋一個個的輕鬆踩爆,結束了他們的痛苦,也免於他們站立起的勞累。
牧師們施展的神術,試圖吧惡魔驅逐回地獄,但他們卻缺少足夠的力量,神術彷彿只是天空的舞臺上降下了光芒,照亮了領舞的惡魔。伯德帶著痛苦的人們更加瘋狂的唱著,跳著,瘋狂著。他們把牧師們撕成碎片。
當法師們加入到戰鬥中的時候,局勢已經失控,九神聖殿已被砸毀,整座城鎮已陷入大火之中。但就算法師們及時趕到,也無大用。因為戰鬥是在夜裡展開的,沒有充足睡眠的法師們睡眼惺忪,他們無法集中力施法。
倖存下來的人們隨著法師躲入了高塔,法師建造的高塔是最好的防禦設施,對付野蠻型的對手尤其有效,往往敵人還沒有接近法師,就被高塔上傾瀉而出的法術給淹沒了。
但是這一次卻不行,小鎮裡只有一座高塔,高塔上僅僅居住了兩位魔法師和三位學徒,其中一位穿著睡袍剛剛從上爬起。
“啊欠!”法師穿著的是他最喜歡的小熊睡袍,現在至少有一群陌生人在盯著他的睡袍看,他即有些得意,又很不悅:“好睏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大半夜吵吵什麼?難道不知道法師的睡眠是需要質量的嗎?還有,你們到底是誰啊?”這時,小熊睡袍法師明顯的到了地面晃動了起來。
“怎麼回事,地面怎麼在晃?地震了嗎?對了,你們到底是誰啊?怎麼都在我家裡。”不等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法師塔就倒了,惡魔伯德覺得,與其自己爬上去,還不如讓他們摔下來,伯德讓口垂掛的裝飾物發揮了一些小作用,會長的屍體被惡魔從
口拔下,砸向了法師塔的
部,屍體在惡魔的魔法下爆炸了,法師塔開始遙遙晃晃。
惡魔又開始旋轉,就在屍體爆炸的地方,大劍又猛的斬上。
於是這座高塔倒下了。
惡魔的歌聲不停:馬兒膽小,騎士墜地。
強大的法師,睡眼惺忪。
尖尖高塔,刺入天空,轟然倒塌,轟然倒塌。
今夜血盪漾,今夜血
盪漾,今夜我心舒暢,今夜我心狂放。
就在歌聲中,小鎮的所有戰鬥力量被惡魔伯德摧毀,只留下被大火映紅的天空,以及鎮子裡高亢的慘叫。
惡魔舉起了雙手,彷彿樂隊指揮,慘叫與哭嚎聲隨著他手臂的揮舞,此起彼伏,仿若樂曲。
紅月漸高,夜正濃,樂曲悠揚,殺戮歡暢。
第七章結束,開始紅月西落,天已曉白,將升起。
忙碌了一晚的惡魔伯德興奮而又疲憊的回到了旅館。
在這裡還有惡魔伯德的一件東西,那是一個可愛的少年,那少年有著入夜空一樣黑的頭髮和同樣黑
的眸子,多麼
惡的顏
啊。如果相處的時間更長的話,伯德覺得自己或許會喜歡上那個有禮貌,而且膽小的少年也說不定。
他可是屬於我的。帶著他回地獄嗎?不,當然不行,那少年本沒有自保的能力,不論是在那裡,他都不過是個累贅,一個包袱。深淵可不是遊樂場,而且自己也沒有帶孩子的心情。更重要的原因是,那孩子現在是這個城市唯一的活口。只有殺了那個孩子,才算是屠滿城盡,一個不留。
只要有一個人類活下來了,那就會是自己榮譽上的汙點。比起那個少年,伯德更加喜歡完美的記錄。
當伯德回到房中的時候,少年仍然躺在那裡,彷彿爛泥,渾身癱軟。
對於這一夜的狂歡來說,這裡既是起點,也是終點。
少年不可能逃跑,伯德在離開之前送給了少年一個“虛弱術。”與人類中半吊子法師施展的虛弱術完全不同,伯德的虛弱術可是來自深淵的惡魔的詛咒。就算自己不殺他,這少年今後也無法依靠自己站起來了。這可憐蟲一輩子都會如同爛泥一般的躺著。
或許這樣也不錯,比殺了他要好。
“痛快的殺戮是一種仁慈。”不過已經忙碌了一夜的伯德已經沒有了玩耍了心情了,只想快快給巴爾一個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