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燈紅酒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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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紫環冷冷地躲開老闆的小眼睛。當那個畜生在她那裡做活運動的時候，他想起了以前的老公。雖然老傢伙的火力很猛，但對於女人來說，沒有情的ml是很難來覺的。老公雖然過於平靜，但她的覺總是很快就來到。這也是男人和女人對待異的區別。

“你還沒舒服吧？”老闆還想一次，但他知道，自己體力不支。一晚上他最多也就兩次，不過第二次是在第二天凌晨，他完全休息好之後。

“就那吧。”紫環小聲說，不帶看他一眼。

“以後有時間，俺們得時間長點，那樣才！”老闆似乎做好了長期打算，海馬歌廳的確有女子長期為他服務。

張紫環沒有理他，老闆收拾完之後，準備離開。張紫環拉住了他:“你不是說給5000塊嗎？”老闆“哈哈”大笑:“臭娘們，你值這個錢嗎？老子給你幾張就算看得起你了！”說完，他從口袋裡拿出一沓子鈔票，取了5張，扔在地上。

“你不守信用？”張紫環怒討。

老闆冷笑道:“現在這個社會，誰他媽還講信用？都是爾虞我詐，你也太天真了！”

“俺要告你！”老闆笑:“告俺？你去告啊，你有協議嗎？誰能證明呢？”紫環氣得臉發紫:“你…”老闆嬉笑著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張紫環氣悶地整理好衣服，站在鏡子跟前，她頭髮凌亂，思緒混亂，心裡極不平靜。想起剛才那幕，她只覺得噁心，她一個冰清玉潔的人物，怎麼隨隨便便就和一個陌生男人上了？為什麼不恪守自己的底線呢？她這樣對得起誰呢？且不說那個忘恩負義的前夫，母親和妹妹要是知道她幹這個，會怎麼想？傷風敗俗啊！

紫環丟魂落魄地撿起地上的錢，準備撕個粉碎，但她又下不了手。這可是她第一次用身子換來的錢，500塊，就這麼幾分鐘，她以前可是辛辛苦苦幹一個月才400塊錢。雖然這票子髒，但她也不能撕掉，最起碼她能用這錢先讓妹妹上中。

紫環還是把錢裝進了口袋，走出房間時，玉潔來了。

紫環頓時覺得百般委屈，一下子撲在了玉潔身上，淚水情不自奪眶而出。

“玉潔，俺不想在這呆了。”

“姐，不在這裡幹咱們能去哪呢？咱沒有文憑也沒有技術，想掙大錢只能幹這個。你放心，有俺在，他們不會欺負你的！”玉潔很理解紫環，當她來這裡無依無靠，受盡了屈辱，後來才漸漸地適應了這種燈紅酒綠的場合。

紫環不知道說什麼好，這或許就是她的命吧。

玉潔帶紫環下了樓，和姐妹們坐在一起閒聊起來。紫環不知道說什麼，只聽大傢伙說。女人在一起聊些什麼呢，無非是衣服、化妝品、男人。她們笑著說和某個男人曖昧，那個男人如何對她們好。紫環只覺得這些無聊。

晚上八點以後，夜已深，就有客人來了。來歌廳消遣的人大多數都是在晚上，一是因為晚上相對時間長，二是因為晚上遮人耳目。開公車的人會把車停在歌廳的附近，但絕不會停在歌廳外面。

第一波進海馬歌廳的是三個穿著西服的中年男人。

三人一進來，姐妹們就主動和他們打招呼，看來這三人是這裡的常客了，好幾個姐妹都能叫上他們的姓。紫環聽她們叫什麼總，可能這幾個人是老闆級別的人物。

老闆帶著三人進了一樓的包間。

“三位好，你們需要些什麼？啤酒還是乾果？”這是每個歌廳老闆接客的第一句話，因為賣這個利潤大。譬如一瓶5塊錢的啤酒在這裡賣20塊，一盤10塊錢的乾果在這裡賣50塊。

“上一盤開心果，一盤美國杏仁，再來一箱啤酒。”一個男人說。

老闆臉上掛滿了喜悅，隨後他叫了一聲，大廳的姐妹們爭先恐後地來到包間。

那幾個男人掃視了一遍，不免有些失望:“還是這幾個啊？沒來新的嗎？”老闆一看紫環不在裡面，忙出去叫紫環。紫環懶懶地跟了進來。

“王總，您看，這位紫環小姐是下午剛來的。”王總上下打量著紫環，滿意地點點頭:“俺就點她了，夠味！”其餘的二位，一位點了玉潔，另一位點了一個東北妞。

剩下的幾位失落地走了出去。

這是紫環第一次進歌廳包間，裡面五顏六的燈光讓她覺頭暈。那時還沒有晶顯示屏，還是crt的，也沒有電腦點歌臺，只能播放vcd或者dvd。

玉潔和另一個女人乖巧地坐在了那兩個男人身邊，只有紫環離點她的王總有一米之遙。

王總四十出頭，是一煤礦的副總經理。他長得倒是人模狗樣，但卻是個道貌岸然的傢伙。

見紫環離他那麼遠，王總不高興了:“來，美女，坐到俺跟前，讓俺好好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