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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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漢國已經平定,漢國一些舊臣也已經陸續到達開封,皇帝在京都開封宴請了漢國舊臣,這一次宴會上特別接見自己的老兄弟——郭無為。
郭無為在這次平定漢國中。功勳最大,他是皇帝趙匡胤安排在晉陽城內的一顆棋子,在關鍵的時候發揮了巨大的作用,可是郭無為知道這一次卻並不僅僅是皇帝趙匡胤的安排,其中幫助最大的乃是魏王趙德昭以及他背後的長堂。
不過他並沒有告訴趙匡胤,因為這是他兒子郭騎雲與魏王之間的約定,他總要為下一輩人考慮和打算。
楊業並沒有回開封,在趙匡胤的考慮安排下,他並沒有班師回朝,而是派了使者,授予楊業右領衛大將軍,並授鄭州刺史,暫領雲州團練,以備將來伐遼之戰。
蕭思溫到了開封,在不久之後則見到了自己的女兒蕭燕燕,蕭燕燕經過了這段子的顛簸,見證了幽州以及遼國南部的變更後,整個人的子都變得成了不少,對整個國家的看法也改變許多,她覺得現在這個天下才是有德者居之,而大宋國力興興向榮。
不過她並不知道當年在涼城客棧見到的那個少年就是趙德昭,自然這一切蕭思溫也沒有告訴他。
自幽州收復後,朝廷開始修築從開封到幽都府的水泥馳道,與此同時也開始擴大修築範圍,整個幽州開始用水泥建築新的建築物,大宋北方又出現一片如火如荼的景象,到處都見到工人隊伍在修築。…開封,花燈初上,此刻魏王府內,周嘉與趙德昭正圍坐在一起,二人正在看皮影戲。
再過幾個月,正月初一,他們即將舉行大婚,皇子大婚,乃是朝廷重中之重,也是大宋開國第一次。
二人在這個時候,一起看著皮影戲,來一場風花雪月,羨煞旁人。
周嘉笑著看完了皮影戲。
表演時,藝人們在白幕布後面,一邊縱影人,一邊用當地免費的曲調講述故事,同時配以打擊樂器和絃樂,有濃厚的鄉土氣息。
夜下,皮影戲終結。
此刻,屋外有人通告。
長堂有人稍信過來,說是西南的一切已經平定,而自己的兄弟也如願以上坐上了大理國國主的位置。
西南這個位置,少數民族居多,地形險峻,通不便,文化落後,歷來都是難以管理,中央對那兒的政策一般都是招撫當地部落的土司啥的。
趙德昭一顆心終於放來,如今大宋併整個漢國,又收回了北方煙雲幾個州,如今還是以穩定大宋內部為準,南方的錢俶與陳洪進,他打算提前讓他們併入大宋的版圖,加快大宋統一大業,只有這樣,大宋才可以集中心力對付遼國。
其次,當今便是振興經濟,發展文化,加強兵力方面,再抓一下大宋的教育。…幾前,整個開封城就已經準備大婚的各項繁瑣事務,一切都按照親王的禮儀之。
按照《周禮》,便是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親六個環節。
納采之禮,朝廷已經派了宗族長輩,往女家提親,再請媒妁正式向女家納“採擇之禮”之後,則是“問名”將女方的姓名、年庚以及“八字”通過占卜、算命來看看男女雙方會不會相沖相剋,以及有沒有其他不宜結成夫的地方。
其次,乃是“問名”
“通書”接下來是“納徵”——送彩禮。
“納徵如吉儀,加玄纁,束,函書,不用雁。”請期,定為正月初一,元始。
轉眼到了次年,正月初一。
這一乃是魏王大婚。…正月初一,整個東京開封府一片歡騰。
魏王府邸張燈結綵,屋簷下掛著紅燈籠,門窗上都貼上了喜字,還有嶄新的對聯,好像是過年了一般。
今天是魏王趙徳昭大婚的子,一大早恭賀的權貴進入府中赴宴。所以今天能夠進入王府,不但那些赴宴之人滿身榮耀,那些外面等候的家僕也是一個個起了膛,十分自豪。
魏王府中的大殿和側殿之中,一場奢華的婚宴正在進行中,開封城中有名的勳貴與官員都帶著家眷匯聚於此,一個個也都是喝的東倒西歪。
在側殿赴宴的女眷們面帶喜,都在喜滋滋的商議給兒子訂婚的事,年輕的官家小娘子們也一個個高興的聚在一起,一邊害羞的捂著臉,一邊細聲細氣的討論著。
在他們的心中,魏王才是她們的白馬王子,只是現在王子有了歸屬,讓她們有些唏噓不已。
一個是才貌俱佳的江南才女,一個是當今聖上的兒子魏王千歲。…忙活到深夜,婚禮這才落下帷幕。
趙徳昭一整天暈頭轉向,覺比打戰還累人。
他身體踉踉蹌蹌,被侍女扶往後園走去。
雖然身體很難受,偏偏神處於興奮狀態、人幾乎要虛脫。
折騰了一番,趙徳昭這才穿著中衣就進臥房,只見一個渾身大紅綾羅珠玉滿身的妹子坐在邊等他,頭上頂著蓋頭,這人便是周嘉。
。壯的紅蠟燭形成暖調氛圍,十分喜悅和融洽,還有一絲曖。昧,趙徳昭仍舊昏昏沉沉的,但此時也忍不住笑道:“金榜題名時,房花燭夜——”當下便鄭重地把她頭上的紅綢揭開了。
紅綢落下,藉著燭火,只見周嘉臉上紅得厲害,一下子竟然低頭不敢看他,她的藕白素手緊緊拽著衣角。
趙徳昭見那鳳冠很重的樣子,乾脆把她的帽子也取了,頓時見到一頭青絲披散成瀑布,搭在肩膀上。。
醉眼朦朧的趙徳昭一下子打起神,他瞪圓了眼睛,久久注視著美貌無比的新娘子,當下嘿嘿一笑道:“果然是江南第一美女,我趙徳昭還真是好運氣,竟然娶到這麼漂亮的小娘子!”對於趙徳昭誇讚自己的容貌,周嘉羞澀一笑。
“哎呀——討厭,官人。”良辰美景。
趙徳昭當下就脫鞋上,一把抱住了她。
周嘉身上一顫,幽幽道:“你可得輕點…我有點害怕。”
“我會好好愛護你的。”卻見一塊白布墊在周嘉那兒,他道,“這是?”
“那布,是人家拿來墊在身子下面的,你倒好。”周嘉沒好氣道,“姨娘千叮萬囑叫我準備。”趙徳昭:“…”周嘉軟軟地仰躺在上,頭在枕頭上避過去,臉上羞紅一片,一把把白綢拽過去,重新在了身下。
趙徳昭俯下身時,只見周嘉皓齒明眸,他神情有些恍惚。
緊接著,他的手指從周嘉的額頭、彎彎的眉輕緩的撫摸著,一時間忘乎所以。
周嘉睜開眼睛來,見到趙徳昭的眼神,又慌忙閉上眼,睫一陣顫動,紅豔的嘴抿了抿,說不出話來了,她完全不反抗、也沒有任何牴觸的表現,只是看起來還很緊張,身體繃得很緊一動不動的。
“把蠟燭熄了吧,我怕。”周嘉輕啟朱,小聲道。
趙徳昭忽然間調笑起來,道:“娘子身上該看的都差不多看完了,還有哪個部位?”
“討厭,官人,奴家不理你了。”燭光下,周嘉故意轉過頭去,隨即又意猶未盡地看著趙徳昭,不過此刻動作卻有些自然多了。
趙徳昭浴。火燃燒起來,面前的美人兒正煽動他的情調,一屋子的紅,讓他墜入其中。
忽然間,大自然的表現出來了,一頂小帳篷忽然間支了起來。
周嘉餘光之中驚叫一聲,然後轉過頭去,接著又轉過頭來,好奇得盯著那紅綢褲上的。子。
“官人,你——”
…
在這間充滿暖意的臥房裡,那紅燭帶來了光輝,喜慶的紅蠟燭渾身紅彤彤的,、壯、長,還很硬,搖曳的燭火讓蠟燭旁邊的蠟烤花了、往下,形成燭淚,凝固之後便是一道道痕跡,在圓滾滾的蠟燭上,就像是紅燭身上的鼓出的一條條糙的筋和血管一般。
一地的衣衫凌亂,被子也四散。
屋子內的溫度是在是太高了,那紅綢百子被下,伸出玉手、玉。腳。
屋外,吹來了一絲風。
昨天一整天折騰得太過分,晚上睡得又晚,一覺竟然睡到了臨近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