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酒樓設想地皮選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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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趙德昭設想酒樓一事,在上思索著,而後索一覺沉沉睡去,待到第二天明,便是正月十六了,趙德昭洗漱完畢之後就直奔趙弘殷的房間。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之聲把趙弘殷吵醒了,幸好今朝中休假,不然趙德昭這孩子又得等晚上趙弘殷歸府了。
趙弘殷睜開朦朧的睡眼,此時仍舊躺在上,嘴裡邊不耐煩地說道:“門外是何人敲門?”趙德昭停下敲門的小手,急匆匆地回答道:“爺爺是昭兒,昭兒有要事相談。”
“等等——”趙弘殷隨手披了件外套,開了門,出趙德昭那張急切的臉龐。
趙弘殷打了個哈欠,好不容易放了個假期,正打算在房間內好好休息的,本再誰上一個時辰,孰料還是被事情給煩擾了,瑣事纏身唉,你這個不懂事的孫兒啊,立馬說道:“究竟何事?”趙德昭一臉急切的樣子,一句話脫口而出,道:“爺爺我是為生意而來。”
“生意?哦!你是說生意啊!”趙弘殷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病,過了許久才聽明白孫兒說的是“生意”不是其他。
“對,生意,爺爺我今天說的就是賺錢之道,如何賺錢?爺爺…”趙德昭解釋了一下“生意”的質,原本還想說上幾句的,可是被自己的爺爺給打斷了。
趙弘殷聽到自家孫兒說‘賺錢’這兩個字的時候,認為自己的孫兒要經商,不好好學其他的東西,子十分聒噪,渾身上下聽了都不舒服,大聲地訓斥說:“好了,你不要再說了,現下你不好好走仕途之路,怎麼學商人的樣子來持賤業,你這麼做對得起趙家的列祖列宗嗎。你一天到晚滿腦子裡想的都是錢啊?你這樣以後怎麼讓爺爺放心!”趙弘殷絮絮叨叨個沒完,說個一堆大道理,言下之意就是不要讓趙德昭接觸賤業。
“爺爺,昭兒不是這個意思,我打算只是在幕後居中,前臺由府上管事的打理,自然我就不用明面上出面,反正都是出謀劃策的,以後昭兒還要考科舉,做個大官呢。”趙德昭看見爺爺揚起的手,連忙躲了過去,他當然知道古代士農工商之中,商業最賤,然而富貴人家為了貼補家用,也會讓府上下人或者家族中的庶子經商,幕後作,這樣既可以解決家族財政問題,同時主人也不會親自出馬作賤業,一舉兩得之事,當然這是大家心知肚明之事。
“不用出面?哦,這樣也好,不過你能確保生意興隆,財源廣進嗎?”趙弘殷還是希望趙德昭不從事賤業,打算以營利與否來取決趙德昭要從商這件大事。
“自然可以,不過爺爺得聽我把話說完…”趙德昭話裡有話,打算把最彩的部分留下來,自然不與外人說道,何況即將出口之言真的是震撼人心。
“那你說吧。”趙弘殷豎起耳朵,準備聽趙德昭一番“高談闊論”之語。
趙德昭湊過趙弘殷的耳旁,開始講他的商業大計劃,趙德昭第二世好歹在現代生活個二十四載,學過一些經濟常識,看到新聞上鋪天蓋地的商業節目,耳濡目染,自然有自己一套,此時趙弘殷豎起耳朵仔仔細細地聽著。
“不錯!你個小子有個兩下子。”趙弘殷本以為是非常普通的計劃,但是聽了趙德昭一番言談與詳細解釋之後,還真的不錯呦,越聽越覺得生趣。
“爺爺那是當然啦,誰讓我是你孫兒呢,我可是有秘密武器的。”趙德昭得了個便宜還買了一個乖,順勢拍了自家爺爺一個馬。
“秘密武器?此言指的是?昭兒有何事還瞞著爺爺?”趙弘殷聽了之後就更加疑惑了,敢情自家孫兒還藏有一手啊,連自己最親近的爺爺都不告訴,難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個昭兒還不能告訴爺爺,爺爺以後就會慢慢知道的。天機不可洩。”趙德昭一本正經地說道,有些話他不敢說的太滿,有些事現在之人看來是不會理解的,況且知道的越多,就毫無神秘了。
趙弘殷擺出了一張苦瓜臉,苦苦哀求地說道:“你把爺爺我瞞的好辛苦啊,憋在心裡好難受的。”趙弘殷現下貌似已經認定了趙德昭開酒樓的事實,只得點點頭。
“對了,爺爺你說開酒樓的地兒選在那兒?”趙德昭不時宜地來了這麼一嘴,也怪自己第一世對商業一竅不通,更是大門不出的主兒,哪見過東京城內的酒肆商業繁華之地,當初也只是聽到親朋好友們說起過,只是時隔多年,早已忘卻,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想得起來,事實上他這麼問就是讓爺爺貼些錢財進去,僅憑自己的雙手那是不現實的。
趙弘殷身為武將,自然是不清楚商人的那套作方式,站在那兒想了一會兒,不過府上有人就知曉了,忙回道:“這個爺爺也不是非常清楚,昭兒還是過去問問李安寧管家,他是趙府的老人了,自小就生長在東京開封府,在這方面他比我還清楚。”
“是,爺爺!”趙德昭告別了爺爺,就去府上找管家去了。
話說這府上的李安寧管家,是從後梁時代就入了趙府的,約莫三十載的時光,是趙府上的老人了,從小就住在東京開封府城,自然是對東京開封府的一草一木知道的更為清楚不過的了。
趙德昭獨自一人經過門廳之時,正好撞見歸府的李安寧管家,於是乎躬身看了一禮,道:“老李伯好,昭兒有事情要請教您?”
“少郎君不敢當如此大禮,折煞小老兒了,少郎君哪裡不懂儘可問問小老兒,小老兒定當了結少郎君的心事。”管家李安寧欠了欠身子施禮道。
“那昭兒就請教老李伯你了,昭兒想知道這東京開封府城中的地價幾何?”趙德昭想到當時東京都城裡地價非常高,所以很多官員都是租房子住。宋朝很著名的一位宰相,家裡的前廳竟然僅供一匹馬調頭這麼小,上上輩子因為是武功郡王,把經濟錢財全扔給府下管事的。
於是乎匆匆忙忙地問起了東京開封府地價這個問題。
“這…少郎君怎生的要知曉這個?”李安寧以為自己的耳朵老了,卻不知道自家少郎君為何要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子,心下疑惑道。
“不瞞老李伯你了,我方才見到爺爺,便想商量經營一家店鋪,只是爺爺持武藝,練軍中之事,未曾知曉這商業之事,故而尋老李伯你這個老人了。”趙德昭如實地回答道。
“小老兒知曉少郎君的意思了,且讓小老兒慢慢將這些說給少郎君你聽,現下在東京開封府城中有一句話,不知小郎君聽說了否?就是‘南河北市’。”
“‘南河北市’此話怎麼講?”趙德昭不知道這句話的出處,況且第一世對東京商業不知曉,哪能及得上在東京開封府城中生活了許多年的李安寧,自然是疑惑不解的。
“那好,小郎君,小老兒也不賣關子了,就說一下東京開封府城的商市佈局吧,所謂的南河北市就是城南的汴河沿岸及土市子街(城北馬行街)、潘家街一代,最為著名,這裡匯聚了果子行、行、米行、邸店、藥肆、夜市等行當,因此這裡的商業十分繁華,故此有這麼一說。”李安寧一番話娓娓道來。
趙德昭逗著小手,嘴巴嘟噥著,這南河北市不就是商業的分佈嗎,可是自己問的是地價,反問道:“恩——您老還沒給我說說這地價了。”
“地價是這樣的,方才小老兒只顧賣了,現今這地價自然是要漲個價格的,請容小老兒慢慢說道說道,其實是這樣的…”東京作為北方的重要城池,地價自然是要漲上一番的,而且東京開封的佈置不如先唐時期那樣是坊市制度,現如今開封城市之中,商家雲集,廣告滿街,酒樓茶館,勾欄瓦社隨處可見,宵的傳統也逐漸消失,上元節那不正是自己見到的繁華景象嗎。而《宋史·輿服志》記載,“庶人舍屋許五架,門一間兩廈而已。”也就是說苦的人只能買一間廁所的面積的地了。
“原來如此!那好我去跟爺爺商量商量。”趙德昭知道了東京開封府的地價之後,就去趙弘殷那兒商量錢財之事。
“小老兒告退!”李安寧道。
—————————而此刻在東京城中,武德司的探子回報郭威,見漢國餘孽未曾顯示出來,也就讓人在晉陽通往開封的各處關隘卡口之地,設置探子,一有漢國餘孽風吹草動的跡象,就立即出動飛雀,協助武德司辦案。
而飛雀也是一個神秘的組織,他的統領叫黑衣探花,神龍見首不見尾,江湖傳說十分厲害的一個角。人稱“俏面羅剎黑衣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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