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觸摸世界得知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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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一切一切彷彿顯得不真實!難道我在做夢!然後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小鮮。
哇靠!好疼,原來我不是在做夢!
只是這手還是嬰兒般蓮藕的手,就是上面落下個粉紅的小手印。
趙德昭痴痴地仰望著,毫不顧忌涎水肆延,也不知道在誰家?自己的父母又是誰?
自從來到這裡,趙德昭已經想明白了,順其自然,好好地活著,這些才是最重要的。
趙德昭正在痴痴發呆的時候,推門進來兩個丫鬟,兩個蓮藕般嬌的身軀了上來。
所謂美誘人,趙德昭兩隻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姑娘家看,而那兩個丫鬟也毫無在意自家小郎君盯著自己看。
也罷了。如今那兩個丫鬟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五官緻,淡淡的妝容,柳葉眉,杏兒眼…只是前面…身子尚未長成…舒展開來。
眼前的這一切讓趙德昭看呆了,在前世自己光一個,可能是高智商、低情商的緣故,一直對異不是很瞭解,所以沒找女朋友,所以自己的前世一直以來就是個單身。
看到此情,趙德昭的口水了出來。呸,小鬼!趙德昭覺自己這張老臉都不知道往哪兒擱了。呵呵,幸好自己現在還是個嬰兒,嘿嘿!沒事兒。
雖然秀可餐,可是…趙德昭陷入了悲喜加的狀態,因為失去因為得到,或許這就是世人常說的“捨得”吧!
一個侍女忙不迭地掏出手帕,輕輕擦拭孩子的嘴。
不過是小孩子家家罷了,如果要被丫鬟們知道趙德昭的心思,暗地裡肯定說自家的小小郎君是個小鬼。
接著那兩名侍女一個給趙德昭洗漱,另一個給換被褥。
這番陣仗,超乎尋常,趙德昭自己都覺不適應了。自己在前世的時候沒有享受過被人伺候的覺,除了還是嬰兒的時候,貌似現在就是個嬰兒啊!
這真是個萬惡的封建社會啊!
兩個侍女只顧忙得給趙德昭換洗,還沒來得及仔細看自家少小郎君,忽然間其中一個侍女開口道:“華快看,小郎君睜開眼睛了!”
“小郎君長得真好看,特別是那雙眼睛,水靈水靈的,比小娘子長得都好看。”當聽到女孩子誇獎的時候,趙德昭嘿嘿地笑了起來,不過啥的,眼睛比姑娘家還好看,這個比喻差點讓自己吐舌頭了。
“你看小郎君對我笑了!”秋香拍著手笑道。
“是麼?你是說小郎君睜開眼睛了。”華停下手中的活,忙走過來看。
“唔!小郎君的確是睜開眼睛了。”華也沒怎麼在意,小孩子家家的睜開眼睛很正常。
“你看小郎君笑的忒賊了,你看他一直對我笑,我臉上有什麼髒東西嗎?”秋香疑惑不解,然後對旁邊的華說道,“你看看我臉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華轉過頭來,看了一下秋香的臉上,“傻丫頭,你臉上沒東西啊!”
“確實沒有嗎?”秋香又問了一遍,然後又摸摸臉上,之後又拿起房間內的銅鏡看了起來,好似不髒啊。
“真的沒有,騙你作甚,秋香你個小妮子,有完沒完啊!”華被得厭煩了。
而趙德昭臉上舒展開來,笑得非常開心。
秋香看著小上的趙德昭,對著華說道:“唔,華姊姊,你看小郎君又笑了!”
“小郎君怎麼會在意你臉上有什麼不潔,他還是個小孩子啊!你就不要把小孩子哭了。”華抿了抿嘴,好像本就沒在意,“我弟弟小時候也是這樣的。”
“華姊姊,你騙我,才不是呢。”秋香反詰道。
“我沒騙你,姊姊小時候也這樣的好吧!好了,好了!我不跟你爭了。”華摸了摸秋香的頭,“小郎君應該是餓了,走,我們去尋媽去。”啊哈啊哈——趙德昭動地叫著,其實他想說傻丫頭!可惜這麼點兒大的孩子如何說話。
華、秋香二人,端著洗漱用品和被褥出去了。緊接著媽推門而入,先是解開自己的上衣,袒…然後…抱起上的趙德昭開始餵了,然後哄著懷裡的孩子睡覺。
這一晚,趙德昭的夢境之中出現了一些模糊的身影,好似在帳前,然後又大批穿著盔甲的戰士,然後又有戰場上的慘烈情況…斷斷續續的,很模糊,又清新不真切,不過趙德昭也不管這些,他仍舊眯著眼睛,享受著穿越帶來的福分,如今他最好奇的不是穿越,而是穿越到了哪裡,何時何地何人?
這樣一想,他的夢境之中又出現母親慈愛的身影,那悉的童年生活,學習生活,一直到大學生活,軍校生活…
趙德昭此人非常牛,在學生時代就展示出不尋常的水平,十三歲之際就考上了讓所有人心往的ts大學,然後畢業之後,又考上了某著名軍校,能文文武,樣樣通。
其次他對於歷史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喜愛,或許是天生註定,還是天賦異稟。
去年軍校畢業之後,自己去了一趟開封,然後商議和幾個軍校同學去外地遊玩,幾人商議之後就打算簽證去美國攀巖,據說科羅拉多大峽谷是個理想的戶外攀巖場所。
於是趙德昭、武凌清、段小樓、孟浩四人去了美國,跟人比賽徒手攀巖。
科羅拉多大峽谷,氣候炎熱,那自己一個踉蹌,摔下山崖,之後恍惚間一道五彩祥雲從玉佩之中散發出來,隨即包圍了他整個身體。剎那間,整個身體都覺輕飄飄的。
之後自己再也沒有意識了,趙德昭當時認為自己不過是臨死之前出現幻覺了,所以就安然地接受了死亡。
只是沒想到,正是由於那塊玉佩而讓自己穿越到了古代。趙德昭也對那塊玉佩開始興趣起來,那塊玉佩是自己母親在自己歸故鄉時候,親自戴在自己脖子上,某夜囑託道,即使洗澡都不能摘下。
趙德昭對自己母親的話十分聽從,所以未讓玉佩離開身體半步。正是此玉佩,保全了他的命,所以趙德昭十分自己的母親。
自己究竟是誰,尚未知曉,還有那其餘三個同伴如何,當得知自己身死的噩耗,家人、朋友定是在為自己遇難而傷心難過吧。
不過如今相隔兩個世界,不知道她老人家身體如何,在接受自己在那個世界“消失”的消息會如何,趙德昭心念於此,一片傷與苦痛。
隨即傷心累了,因為嬰兒緣故,沉沉入睡。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而東京府內,郭威正坐在滋得殿內批閱奏摺,新朝初立,百廢待興,而各種事項皆要自己親身勞。作為一國之君,理萬機也是對百姓的一種負責,對天下的一種憂勞。
而這個時候一個青年入了殿內,他一身官服,英姿發,“孩兒參見父…父皇…”郭威抬起頭來,御筆停在半空中,“榮兒啊,還是叫爹爹吧!”這個青年就是郭榮的外甥,也是自己的養子,此人就是郭榮,此刻他道:“唔!爹爹,還是爹爹順口,這父皇的名字真是拗口!”郭威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旋即道:“哈哈——榮兒後在私下還是叫爹爹吧!”郭榮今入宮有要事稟告,而且看他面又一本正經的樣子,或許是為了大事。而郭威看著自己兒子的表情,問道:“榮兒應該有甚麼事情跟爹爹彙報吧!”郭榮將手上的奏摺遞給郭威,並說道:“是,爹爹,如今大周初立,百廢待興,又正值過年過節的,孩兒提議各部官員還是按部就位,而那漢國餘孽想必還是得讓武德司暗探暗中跟蹤,以防萬一。”自打郭威稱帝之後,就殺了劉崇的兒子,而這劉崇居然被他逃脫,如今遠遁河東之地,佔據晉陽,妄圖割據,只是如今。郭威聽兒子這麼一說,確實認為有必要將此人除去,只是現在大周初立才不過十幾天,自己對朝政這方面還不是很悉,還要依賴前朝舊臣打理江山社稷,因此劉崇也只是暫時讓他“逍遙法外”郭威怒惡道:“這可惡的劉崇小兒竟然讓他逃脫了,現如今此人佔據據河東十二州,乃是我大周心腹大患,若不及時除去恐怕會成為我大周的足疥之癬啊!不過飛雀那邊,就讓黑衣暗中探查河東形勢,若能暗中刺殺劉崇此人也免去許多麻煩。”郭榮拱手而立,聽聞讓黑衣探花去做,他也很放心,“唔!孩兒這就下去,吩咐黑衣探花出動飛雀人力,務必讓此人消失。”
…
當夜黑風陣陣,遠在西邊的華山之巔,老道下完棋後,自顧自地眯眼睡覺,忽然間天忽變,老道睜開雙眼,一陣皺眉,不知天地為何易,於是乎開始掐算,百思不得其解。
除了老道之外,他的徒兒亦在默默關注著洛陽城的動靜,當夜見其天象異變,知其變數多端,掐指一算,竟然無從知道此嬰兒的命數,只知道此男*嬰不同尋常,將來恐怕是帝王命。
若能親自前往視之,就越發消除心中的疑惑。